抱法處勢

抱法處勢

抱法處勢,比喻把法和勢結合起來,用勢來保證法的推行。出處《韓非子·難勢》。世之治者不絕於中,吾所以為言勢者,中也。中者,上不及堯、舜,而下亦不為桀、紂。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抱法,指制定和執行政策法令。處勢,指憑藉君主的地位和權力去實行統治。抱法處勢是戰國韓非法治理論的重要觀點,即把法和勢結合起來,用勢來保證法的推進。而韓非則認為“勢”是“法”與“術”施行的先決條件,即權力,或可以認為是軟體中常用的一個詞“許可權”。

基本信息

成語解釋

抱法處勢抱法處勢
抱法,指制定和執行政策法令。比喻把法和勢結合起來,用勢來保證法的推行。

處勢,指憑藉君主的地位和權力去實行統治。堅持法制,憑藉權勢。比喻把法和勢結合起來,用勢來保證法的推行。

“勢”的思想來源於慎到。慎到認為“勢”是指政權、權位,即國君的權勢。而一位獨裁的國君可以藉助其擁有的權勢或威嚴來實現對國家如臂指使的控制,並最終造福國家。而韓非則認為“勢”是“法”與“術”施行的先決條件,即權力,或可以認為是軟體中常用的一個詞“許可權”。

成語典故

《韓非子·難勢》:“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

作者簡介

韓非子生於周赧王三十五年(約公元前281年),卒於秦王政十四年(公元前233年),韓非為韓國公子(即國君之子),漢族,戰國末期韓國人(今河南省新鄭)。師從荀子,是中國古代著名的哲學家、思想家,政論家和散文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後世稱“韓子”或“韓非子”,中國古代著名法家思想的代表人物。

典故原文

《難勢》作者:韓非

抱法處勢抱法處勢
慎子曰:飛龍乘雲,騰蛇游霧,雲罷霧霽,而龍蛇與蚓蟻同矣,則失其所乘也。賢人而詘於不肖者,則權輕位卑也;不肖而能服於賢者,則權重位尊也。堯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為天子,能亂天下:吾以此知勢位之足恃而賢智之不足慕也。夫弩弱而矢高者,激於風也;身不肖而令行者,得助於眾也。堯教於隸屬而民不聽,至於南面而王天下,令則行,禁則止。則此觀之,賢智未足以服眾,而勢位足以缶賢者也。

應慎子曰:飛龍乘雲,騰蛇游霧,吾不以龍蛇為不託於雲霧之勢也。雖然,夫擇賢而專任勢,足以為治乎?則吾未得見也。夫有雲霧之勢而能乘游之者,龍蛇之材美之也;今雲盛而蚓弗能乘也,霧而蟻不能游也,夫有盛雲霧之勢而不能乘游者,蚓蟻之材薄也。今桀、紂南面而王天下,以天子之威為之雲霧,而天下不免乎大亂者,桀、紂之材薄也。

且其人以堯之勢以治天下也,其勢何以異桀之勢也,亂天下者也。夫勢者,非能必使賢者用已,而不肖者不用已也。賢者用之則天下治,不肖者用之則天下亂。人之情性,賢者寡而不肖者眾,而以威勢之利濟亂世之不肖人,則是以勢亂天下者多矣,以勢治天下者寡矣。夫勢者,便治而利亂者也。故《周書》曰:“毋為虎傅翼,飛入邑,擇人而食之。”夫乘不肖人於勢,是為虎傅翼也。桀、紂為高台深池以盡民力,為炮烙以傷民性,桀、紂得成肆行者,南面之威為之翼也。使桀、紂為匹夫,未始行一而身在刑戮矣。勢者,養虎狼之心而成暴風亂之事者也,此天下之大患也。勢之於治亂,本末有位也,而語專言勢之足以治天下者,則其智之所至者淺矣。

夫良馬固車,使臧獲御之則為人笑,王良御之而日取千里。車馬非異也,或至乎千里,或為人笑,則巧拙相去遠矣。今以國位為車,以勢為馬,以號令為轡,以刑罰為鞭策,使堯、舜御之則天下治,桀、紂御之則天下亂,則賢不肖相去遠矣。夫欲追速致遠,不知任王良;欲進利除害,不知任賢能:此則不知類之患也。夫堯舜亦治民之王良也。

復應之曰:其人以勢為足恃以治官;客曰“必待賢乃治”,則不然矣。夫勢者,名一而變無數者也。勢必於自然,則無為言於勢矣。吾所為言勢者,言人之所設也。夫堯、舜生而在上位,雖有十桀、紂不能亂者,則勢治也;桀、紂亦生而在上位,雖有十堯、舜而亦不能治者,則勢亂也。故曰:“勢治者則不可亂,而勢亂者則不可治也。”此自然之勢也,非人之所得設也。若吾所言,謂人之所得勢也而已矣,賢何事焉?何以明其然也?客曰:“人有鬻矛與盾者,譽其盾之堅,‘物莫能陷也',俄而又譽其矛曰:‘吾矛之利,物無不陷也。'人應之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應也。”以為不可陷之盾,與無不陷之矛,為名不可兩立也。夫賢之為勢不可禁,而勢之為道也無不禁,以不可禁之勢,此矛盾之說也。夫賢勢之不相容亦明矣。

且夫堯、舜、桀、紂千世而一出,是比肩隨踵而生也。世之治者不絕於中,吾所以為言勢者,中也。中者,上不及堯、舜,而下亦不為桀、紂。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今廢勢背法而待堯、舜,堯、舜至乃治,是千世亂而一治也。抱法處勢而待桀、紂,桀、紂至乃亂,是千世治而一亂也。且夫治千而亂一,與治一而亂千也,是猶乘驥、而分馳也,相去亦遠矣。夫棄隱栝之法,去度量之數,使奚仲為車,不能成一輪。無慶賞之勸,刑罰之威,釋勢委法,堯、舜戶說而人辨之,不能治三家。夫勢之足用亦明矣,而曰“必待賢”,則亦不然矣。

且夫百日不食以待粱肉,餓者不活;今待堯、舜之賢乃治當世之民,是猶待粱肉而救餓之說也。夫曰:“良馬固車,臧獲御之則為人笑,王良御之則日取乎千里”,吾不以為然。夫待越人之善海游者以救中國之溺人,越人善游矣,而溺者不濟矣。夫待古之王良以馭今之馬,亦猶越人救溺之說也,不可亦明矣。夫良馬固車,五十里而一置,使中手御之,追速致遠,可以及也,而千里可日致也,何必待古之王良乎?且御,非使王良也,則必使臧獲敗之;治,非使堯、舜也,則必使桀、紂亂之。此味非飴蜜也,必苦萊、亭歷也。此則積辯累辭,離理失術,兩未之議也,奚可以難夫道理之言乎哉?客議未及此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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