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牧走向時代高地的勇士

《從遊牧走向時代高地的勇士》, 作 者是張永江,武瓊瑤,由新疆美術攝影出版社於2009年11月01日出版,本書主要內容有當雅利安民族以四海為家的遊牧形態,步入定居生活的農業社會形態時,把自己的文化融人的當地文化,使兩者得到融合,有力地推進了人類的文化發展。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從遊牧走向時代高地的勇士從遊牧走向時代高地的勇士
從遊牧到時代高地的勇士》旨在給新疆巴勒旺塔斯村留下一個有著史實的歷史記錄,以此來謳歌那些在歷史變遷中,面對連續不斷的失敗而依然為斷地探索、創新、勇往直前的人們。

哈薩克族是一個國際性的民族,分布在世界的各個地域。自古以來,他們以善良勇敢和勤勞著稱於世。數千年來,他們逐水草而居,在中亞大陸這片廣闊的草原上,以不斷改變生活的方式,以痛苦而無奈的抉擇,在時間的滴漏中,被迫選擇了一種背叛傳統卻又能尋求生存的生活方式。這種深刻而遲緩的改變,使哈薩克族人以嶄新的面孔,以新的精神文化狀態重獲新生。

內容簡介

《從遊牧到時代高地的勇士》主要內容有當雅利安民族以四海為家的遊牧形態,步入定居生活的農業社會形態時,把自己的文化融人的當地文化,使兩者得到融合,有力地推進了人類的文化發展。地處新疆的哈薩克族正經歷著這個過程,由遊牧到定居、由社會化程度很低的牧業生產,經過半牧半農階段,最後選擇了較之更為先進的農業定居生活。從而實現了由一個以自然經濟為主的民族,在短期內迅速邁進了商品經濟的大門,逐漸成為一個具有現代文明特徵的民族。地處新疆的哈薩克族正經歷著這個過程,他們保留了自己優良的傳統,又不斷地融入到世界文明和中華文明的大潮之中,形成一種深厚而久遠、獨特而清新、充滿著濃鬱氣息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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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寫在前面的話

上篇

艱難的生活

第一次痛苦的抉擇

初期的艱辛

動盪的初期

堅定的信念

中篇

父輩的艱辛

成分帶來的苦衷

苦難中成長

嘗試一種生活

失敗里的思索

柳暗花明

下篇

依舊的村莊

豐收的季節

共同致富之路

被大寫的一個民族

結束語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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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

1991年的冬天,在一個叫加爾塔斯牧業點的哈薩克牧民家裡。

這是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一張用木板搭建起來的大通鋪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勉強拼湊起來的氈子。一看就是自家擀制的,翹起的粗羊毛、蓬鬆的邊角、粗糙的縫紉。不過,在氈子的表面,用各種不同顏色縫製出的圖案,卻讓人感受到一種哈薩克族固有的氣息。這些圖案有對稱工整的花朵、變形的樹木和其他象徵性的植物;尤其是花朵的蕊上,用紅色或黃色織成了簡單而鮮艷的色調,表達著這家女主人的細心和熱愛生活的心情。

整個房間除了擺在床上的幾摞整齊的被褥外,面對大門,房間左邊是簡單而整潔的生活用品,一摞子擺設整齊的碗勺放在鋁盆之中,還有幾塊被包裹得像磚頭一樣有楞角的食品;再就是爐子上吱吱響著的茶壺,可以感受到主人家濃厚的生活氣息。房間的右邊,豎放著幾把鐵杴和打草的釤鐮;靠近門邊處是兩副木質的馬鞍,馬鞍的皮具整整齊齊擺放著,不留一絲凌亂的跡象。

加爾塔斯牧業點是一個半農半牧的村落。村莊裡除了居住的簡易房屋外,更多的是一堆堆的乾草垛和草垛邊是用土塊、石塊或木桿圍起的畜圈。為數不多的牲畜,低著頭目中無人似的,細細地品嘗著新鮮草葉、草莖的香味兒。它們慢慢咀嚼著,享受著咀嚼帶來的快樂。在村莊空曠的四周,沿著地平線向外看去,不遠處是一片初冬時節才能呈現出來的霧靄的景色。一群群外出覓食的牲畜向村子走來。其中排成縱隊的牛群挺著大肚子,順著被踩得坑窪不平的泥土小路,慢悠悠地邁著方步。田地像一塊塊隨意塗抹的兒童畫,在整個空闊的土地上顯得極為狹小。這些小塊土地上收穫過的地方,如同一片褪色後狀如疤拉的灰布塊,漫無邊際地向天邊的遠山伸展著。藍色而直立的炊煙,泄露著食品與生命的密切關聯,暗示著生命力的無盡延伸。村莊在夕陽里,慢慢地長出了它柔軟而黑色的鬍鬚,那是一條條影子被拉長的傑作,是影子一次次地利用時間的誘導,把村莊引向了黑夜的深處。

在這家貧窮卻又乾淨整潔的房間裡,燈具還沒有打開,只有爐火在噝噝地燃燒著,忽明忽暗的爐火,映照在乾燥的牛糞塊上,又反射在人的身上,所有的光亮都閃爍著柔和而藍色的光線。

通鋪上面的木桌邊,隱約可見有兩個人,一個男人,是經過風雨和生活磨礪過的那種圓潤、透明卻又隱含著楞角的成熟的人,他的額角上已顯出歲月的蒼桑與無情。另一個男人,把手放在雙腿上,用心傾聽著外面牛馬走步的聲音,努力判斷著夜色的深淺。這個男人的目光閃爍著,他有著一雙能搜尋獵物的鷹眼,可以看出他有些不安於黑夜的壓抑,稍稍地把頭向後面的暮色里慢慢仰去,試圖用背後的感覺去接觸著不可知的溫暖。看得出來,兩個男人這樣坐著已有很長時間了,到了現在,他們雙方都在堅持著,沒有放棄自己的看法,仍靜靜地盤腿坐在粗製的氈子上。

“哈特朗,那件事,你真的決定了?”老人罕加爾汗揮動了一下寬大的手,像要拂去一種隔得很厚的東西,他尖銳的目光也在淡淡的黑色里顯現出來。這是一雙充滿著穿透力的眼睛,眉宇間尖銳的稜角處,隱藏著典型的哈薩克男人的特徵。在鷹鉤一樣的鼻樑兩端,是唇邊兩道深深的溝壑。凝固在這種目光中的是男人的力量和堅毅,也是在面對兒子時,才能流露出的溫情和親和力,他那具有刺透力的慈祥,能夠讓人頓生無窮的希望和力量。

“罕加爾汗,雄鷹需要廣闊的天空,男人就是要廣闊的天地,我們必須走出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現在天天都可以收聽到廣播,黨和政府關心咱們遊牧民族,給予咱們現成的房屋、土地,讓咱們去住去耕種,咱們為什麼不要?哈薩克族是有志氣的民族,靠自己的雙手建設自己的家園有什麼不好?咱們早就應該有固定的家啦!等有了固定的家,我一定把咱們家收拾得漂漂亮亮。人家有的,咱們也要有。”年輕人就是哈特朗,他面對父親的目光,緩慢而又堅定地把真實的自己,在閃著藍色火苗爐火的房間裡,刀鋒般完整地裸露出來。

夜色越來越深了,他們沒有開燈,借著窗外面微弱的光線和爐火,坐著的兩個人剪影般地凸顯出來。

此時的罕加爾汗老人,思想波動很大,他閉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那是一個被稱為胡里勃拉提的部落,在平頂山下的北屯,在額爾齊斯河的兩岸,他們是那樣充滿著對未來生活的強烈欲望,那是他和他的父輩放牧所在地。每年的春天,他們都從這裡出發,騎在馬背上,帶著食物和用具,趕著牲畜帶著狗,向著遙遠的阿爾泰山深處一步一步地前進著。山谷里清澈的泉水,寧靜而碧綠的草場,蔥鬱而茂密的森林,讓所有的哈薩克人平等地享受著自由、平靜的生活。到了草黃、透著涼爽的秋天,他們即收拾起住過的氈房和用過的家具,捆綁好放在駱駝的背上,又趕著膘肥體壯的牛羊從山裡走出來。

仿佛是約定好了似的,許多牧民在進出大山的路口上,不約而同地相遇。隔了半年之久的哈薩克人,在搭起臨時居住的三角形小帳篷後,形成了一個自然而臨時的小村莊。女人擠奶、做飯、燒茶、收拾臨時房間,男人卻坐在溪水邊的草地上,掏出皮袋子來,裡面盛滿他們放了許久的白酒,然後從老人、孩子問起,一邊問候,一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來。酒袋子在男人的手裡輕聲傳遞著,這種用羊內臟做的酒袋,不但抗擠壓,封閉良好,而且能保持酒的氣味長期不被外泄。

罕加爾汗是這群男人中的權威人物,當然這是一種約定俗成的習慣,而不是官方許可或加封的那種名稱。因為在多年的生活相處里,罕加爾汗的勤勞能幹、敢於承擔責任和關心他人的思想品德,贏得了眾多男人的信服。幾乎每天都是一樣的,當月光如水一般揮灑在他們的面孔時,他們的女人也到了該大聲叫喊吃飯的時候,飯菜的香味也隨風飄來。

遊牧的日子就這樣過的,快樂而又單純。一代又一代,趕著自己的羊群,生活在美麗的草原上,也許命運就注定了哈薩克人這種生活吧!罕加爾汗暗暗想到……

“罕加爾汗,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精彩,有很多的哈薩克人,他們的祖先過去跟我們現在一樣也過著遊牧生活,可是現在呢,他們的生活比我們幸福一萬倍。因為他們的父輩思想解放了,提前結束了遊牧生活。為什麼我們不行?我不甘心,我們雖然能夠吃上肉,也不是很缺糧食,但是和提前結束遊牧生活的人比,我們是窮人啊!我不想永遠這樣窮下去,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和我一樣繼續放牧。我決定了,必須改變現狀,到農業村定居。”哈特朗仿佛看到父親此時思緒的停頓,瞅準機會,在這一短促的瞬間,把自己的想法一句句灌進父親的耳朵。

“哈特朗,你是我的兒子,我了解你的性格,決定了的事情九頭牛拉不回來。既然要走出去,那就要做出頂天立地的事。”罕加爾汗仍舊低著頭,如同早就想好了的回答的話。

“我們全家一起走。我們一起到農業村去。黨和政府很關心咱們遊牧民族,已經為我們建設了一個新村。咱們一起努力,我需要你的支持,相信我,一定會好起來的。”哈特朗不緊不慢地接了一句。

兒子如同一尊雕像,讓做父親的感受到了一種力量的威懾。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兒子長大了,長成一棵成熟而執著的青楊樹。這是額爾齊斯河邊常見到的一種野生樹木,樹對土壤的選擇很苛刻,土壤必須是沙土且鬆軟,一旦長出苗來,它的生長期就很長,其質地堅硬,光滑無節,不但能抗拒著巨大的河谷寒風,還是一種能做多種家具和生產用具的優質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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