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純

張義純

張義純(1895—1982),字靖伯,安徽肥東人,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3期炮科畢業、桂系骨幹將領,作戰勇猛,號稱小張飛。曾任國民黨二十一集團軍代總司令、民國最後一任安徽省主席。

基本信息

生平簡介

張義純(1895~1982),字靖白,綽號小張飛,長臨河鄉張勝吾村人,出身於地主家庭。

民國5年(1916)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炮兵科第三期,歷任北洋政府軍第一混成旅炮兵營營長、第二十四混成旅中校團副、北京臨時政府少將科長、直隸省軍務督辦公署少將處長等職。北伐戰爭開始後,加入國民革命軍,任第六軍第十九師副師長,參加攻克南京的戰役。

民國18年,在漢口任第十八軍副軍長兼五十六師師長,同年在蔣桂戰爭中投向新桂系,此後即成為新桂系軍閥的骨幹分子之一。

民國22年至26年,在廣西任第十五軍中將參謀長、第四十八軍副軍長、上將軍長,在上海參加了八一三的抗日戰爭。

民國27年,任安徽省民政廳廳長,代理省主席,旋又再任第四十八軍軍長,駐防六安縣麻埠鎮,參加了武漢外圍會戰,抗擊日軍的進犯。

民國28年冬以後,任第二十一集團軍副總司令,並代理總司令一年。民國37年1月,任皖南行署主任。次年3月,在屯溪任安徽省政府主席。在國共兩黨和談期間,下令停止徵兵,釋放了部分政治犯,擁護和談。
1949年4月,解放軍打過長江後,張義純率部逃至浙江省開化縣被俘。經過自我思想改造,積極要求為新中國做一些工作。

1956年在上海參加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簡稱民革)。

1957年任上海民革對台工作委員會委員。

1962年任上海市人民委員會參事。

1979年任民革中央團結委員會委員。他積極從事對台宣傳工作,撰寫具有較高質量的文史資料近10萬字,有的被全國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採用。他在患病臨終前,仍殷切關懷在海外的舊屬和同僚,期望他們早日回到祖國的懷抱,實現相國的和平統一。

1982年9月病逝於上海。

安徽軍人

光緒二十一年(1895 年)10 月20 日,張義純生於今肥東縣長臨河鄉張勝吾村。他家世代務農,父親張仁吾曾在蕪湖經營醬坊,家道小康。張義純幼年就讀於本鄉私塾,12歲時,被姐夫、以後成為辛亥義士的王正藩接到武昌,投考了陸軍國小。在該校,張義純結識了同窗、離他家僅10 余公里的同鄉張治中,後又考入保定軍官預備學校,再入保定軍校炮科,畢業後分到陸軍第一師當見習排長。

民國6 年(1917 年)7 月,張勛復辟,段祺瑞在馬廠誓師,張義純為討逆軍總司令部副官。段祺瑞辭去國務總理後,張義純也隨之離開了陸軍部候差員之職。

民國14 年1月,段祺瑞就任中華民國臨時執政,遂委任張義純為執政府軍務廳第四處上校科長兼代處長,次年1 月又提升他為河北省軍務督辦公署少將軍務處長。

投入桂系

北伐開始後,民國16 年2 月,轉入國民革命軍的張義純擔任了程潛江右軍的少將參謀處長。程潛所部攻克南京後,在南京舉行了一次勝利閱兵典禮,張義純榮幸地擔任了閱兵指揮官,其後隨軍繼續北伐。在山東郯城,張義純收到李宗仁邀約他的電報,便趕到蕪湖見面。這是因為張義純在10 餘年的南北征戰中,有了點名氣,得了“小張飛”的雅號。李宗仁、白崇禧誠懇邀約張義純共事。感於知遇,以後20 多年,張義純基本上都在桂系服務。

後在蕪湖就任第19軍2師中將師長,不久,參加龍潭戰役,又擔任新成立的十八軍副軍長。民國18 年1 月編遣會議後,十八軍和劉和鼎旅合併為第五十六甲種師,張義純為師長。“蔣桂戰爭”中,桂系失敗,張義純在杭州居閒5 年。

1933年6月任軍事參議院少將參議,年底輾轉來到桂林,任第15軍參謀長和第7軍參謀長。

1936年10月任中將,同年任第48軍參謀長,嗣後調任第二十五(獨立)師師長。其間兩廣爆發的“六一”抗日運動,對張義純影響很大。七七”和“八·一三”事變以後,國民政府迫於形勢,對日宣戰。蔣介石初擬集中兵力保衛滬京(寧)地區,任命李宗仁為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指揮山東、安徽、江蘇地區戰事。時為第四十八軍副軍長的張義純率所部在淞滬會戰中大場一帶與日軍血拚,傷亡慘重。上海棄守後,張義純部駐皖南。

1938年2月任安徽省政府委員兼民政廳長並代理安徽省政府主席,在六安就職。這一階段,他的主要政務是配合軍事抗戰,如在六安北大營辦了鄉政人員訓練班,收容淪陷區來的青年1000 餘人,組織士兵職員宣傳抗日、動員參軍等。不久又兼任安徽省軍管區副司令,7月任第48軍軍長, 台兒莊會戰後,張義純又參加了武漢會戰的外圍保衛戰。回守大別山不久,其部打了一場堵截仗,迫使孤軍深入的侵略者不得不回撤。

1938年秋天,新四軍軍長葉挺訪問立煌縣,張義純參與接待。

1939年10 月,第二十一集團軍總司令兼安徽省主席廖磊因腦溢血病故,張義純代理總司令。兩月後李品仙到立煌接任廖磊遺缺,張義純任副總司令。其間張義純部在合肥城郊大蜀山伏擊日軍,全殲日軍警備司令三浦中佐以下官兵500 餘人,繳獲的戰利品遂送到立煌展覽,人心大快。此後直到1942年,日軍不再試圖進攻立煌。僅對立煌行頻繁空襲。國軍的戰線布置,因皖境新四軍逐漸強大時常侵害國府地方單位與部隊及日軍之久守不攻使李上將有輕敵之想。於是皖境駐軍,漸漸將兵力指向新四軍的2師、7師及鄂東方面的5師。第48軍也向皖東、潛太發展。

立煌戰役

1942年12月18日,日軍中國派遣軍總司令畑俊六召集各軍司令官到南京開會,宣布因兵力不足,中止進攻四川的5號作戰。當天會議結束之後,第11軍司令官冢田攻搭機返回武漢。日軍航線是由安慶經懷寧,再循大別山脈飛往武漢。因是日大露瀰漫,日機在懷寧上空減速尋找航標,被太湖第138師小炮連發現擊落,墜毀於彌陀寺。日軍大為惱怒。年底,日軍中國派遣軍決心對立煌進行一次短促突擊,以打擊重慶政府的抗日意志。

1942年12月,金寨的路透社發布訊息,稱日軍調遣兵力到東,有入侵大別山傾向。此時日軍擺出打通平漢路姿態,第21集團軍竟將第84軍調往平漢線。第7軍當面合肥方面日軍也開始集結,第7軍軍長張淦將軍認為日軍將由合肥發動主攻,所以按兵不動,監視敵情。於是立煌當面只有滕家堡的第39軍。12月下旬日軍突然在羅田、紅安集中兵力,有直搗立煌之勢。其時李品仙赴西安參觀。黨政軍務原應由第7軍軍長張淦代理,但李主席為穩定皖人情感,命皖籍的第21集團軍副總司令兼安徽軍管區副司令張義純中將代理。張義純雖為桂系元老,但久未指揮野戰軍,在部隊中較無威望,此舉使門戶之見甚深的桂軍大為不滿。張義純將軍審知日寇有可能向立煌突進,但第84軍已調離。除第39軍之外最近的第7軍六安駐軍離立煌有230華里。立煌兵力空虛,也沒有相當的戰線部署。張副總司令審視地形,將眼光擺在松子關。

山區地形複雜,第39軍主力在滕家堡,在後方無法點點布防。松子關掌握大別山區的南北通道,控制鄂東到金寨的通路。清季捻軍首領龔德柱戰死於此。張代總司令決定將立煌的所有兵力集中到松子關布防。但立煌已無兵可調,張代總司令於是集結第21集團軍警2團,警3團〔團長楊昌其〕,立煌縣自衛大隊〔大隊長江亞東〕及保全第四團〔團長吳建平〕,以警2團、警3團駐市區,自衛大隊及保四團即跑步接防松子關。 12月28日,日軍以第3師團第68聯隊組成盧田支隊向金寨推進。30日第68聯隊抵達滕家堡,但突然轉向東進,由滕家堡東的僧塔寺突入瓮門關。另一路由麻城出發的牽制部隊於1月1日抵達長嶺關。進攻瓮門關的日軍第68聯隊為加強步兵聯隊〔約4,000人〕,瓮門關守軍安徽保全第九團農學民部一個營奮起抵抗,激戰四小時後陣地全毀。保九團殘部撤退。日軍占領天堂寨瓮門關之後,抄小道翻越四望嶺進攻立煌。1月1日夜,縣大隊跑步抵達離松子關15里的吳家店。 由羅田天堂寨瓮門關到立煌的道路是由前畈經燕子河到流波,接上立流公路。四望山只有牛車小路可行,但日軍在漢奸指引下對地形了如指掌。日軍翻越四望山之後即進入泗洲河河谷。河谷西南盡頭為石景山,國軍在石景山有六個秘密彈藥庫,連當地人都不明白位置。但日軍早已掌握情報,找到並炸毀了這批彈藥庫。炸毀彈藥庫之後日軍向龍門河推進,沿途均為極陡峻的山路。所以日軍由31日上午走到下午1時才到龍門石,其後續輜重直到當晚才到。日軍到龍門石後即將當地人民屠戮殆盡,將龍門石的小店均燃燒照明。隨後翻越馬面山,西向攻往八河。1月1日夜,日軍進抵下八河。日軍指揮官在下八河停頓結集結部隊以進攻茅坪。

1月1日下午,第171師第513團蕭湘揚團長率一個營趕赴茅坪。集團軍急令蕭團長到查兒嶺,長沖嶺布防。蕭團長命第八連連長周銘當夜在柳樹溝警戒,營主力到本兒嶺布防。蕭團長抵達查兒嶺之後與總部通話,總部原判斷日軍會由流波公路進攻,但是夜8時,總部突然通知日軍已出龍門石,向八河推進。蕭團長大為驚訝,日軍若由八河方向過來,即會居高臨下。此時總部電話中斷。蕭團長自作主張將部隊撤到查兒嶺的制高點黃毛尖,次日又撤到花石的東大山。

茅坪是山間小圩,元旦夜當地擠滿了商販以及舒城師管區的1個壯訓大隊。日軍於夜間逼近夜襲,壯丁大隊的押運官兵奮起抵抗,擊斃日軍數人,但寡不敵眾,全部犧牲。日軍將屋內281名壯丁全部拉出用剌刀捅死。繼之殺害居民商販數百人。總計茅坪屠殺罹難軍民561人。戰後281名壯丁被集體埋葬在茅坪公路邊,大墳今日猶存。  第513團第八連在烏鴉河柳樹溝布防任務未變。烏鴉河柳樹溝距茅坪僅五華里。日軍前鋒在1月2日上午6時抵達,先以一個小隊搜尋前進。周銘連長已疏散柳樹溝居民,完成布防。日軍偵察小隊接近柳樹溝時連部六○炮照準一炮,正中日軍縱列,擊斃日軍8人,馬兩匹,狼犬一隻。日軍馬上集中火力壓制該連右側,並試圖向查兒嶺突進迂迴該連。該連左翼已經在公路轉彎處埋伏,待日軍逼近時突然猛烈掃射,日軍傷亡慘重潰走。日軍只好分兵,以一路由烏鴉河口向石路嶺繞路,意圖直衝陳冲的第21集團軍總部,並牽制查兒嶺。一部正面進攻柳樹溝。

第8連堅守柳樹溝,到下午二時已打退日軍多次攻擊。日軍於是以一部輕裝攀登長沖嶺,越過蠟燭尖向查兒嶺迂迴。此時第八連左翼排查覺日軍迂迴,排長急令一班長通知連長撤退。此時周銘連長親自指揮重機槍對日軍射擊。班長向連長大聲喊話報告,周連長正色答道:“我的機槍不停,就有權不許敵人由此處通過,若是活著出去,怎么對得起這么許多戰死的弟兄?守一刻是一刻,我決心與陣地共存亡。”言畢,周連長命通訊員〔周氏外甥〕與副排長,機槍手離開機槍掩體,準備親自操作機槍與日寇偕亡。傳話的班長正想再喊,蠟燭尖的日軍已居高臨下向機槍巢掃射,周連長操起機槍射出憤怒的火舌,與日軍同歸於燼。在第八連覆沒之後,援軍第173師第517團兩個營也趕到查兒嶺。2日下午前鋒排開始登嶺,被嶺上日軍掃射,全排覆沒。第517團主力退回南莊。 在查兒嶺失守後,第68聯隊主力沿公路向古碑沖竄犯。此時,第39軍劉尚志軍長已發現日軍繞開該軍主陣地帶向後方穿插。劉軍長又急又氣,下令主力第54師孔繁瀛師長親率全師回援立煌。2日凌晨,第54師前鋒過松子關,與縣保全大隊遭遇。孔師長親詢縣大隊大隊長江亞東是否與日軍遭遇,江氏答以未與日軍遭遇。孔師長大愕,不知日軍竄往何方。天亮後偵察兵回報日軍兩路已到茅坪。孔師長在松子關停駐,偵察日軍動態。

1月2日上午,向石路嶺竄犯的日軍抵達石路嶺。張義純為保衛總部,命乾訓團教育長汪平組織阻擊。乾訓團訓練文官,學員只受過基本教練,沒有戰鬥能力。所以只留下幾個瞭望哨。但戰乾團〔訓練行伍軍官〕百餘學員則自發占領陣地布置阻擊。上午11時,日軍見石路嶺無動靜,於是放鬆戒備登嶺。戰乾團學員突然自路邊衝出以駁殼槍掃射日軍,日軍前鋒小隊連滾帶爬地滾下嶺去。日軍主力馬上炮轟石路嶺。戰乾團只有教練用步槍數支,無法抵抗,於是在傷亡三十餘員後撤退。日軍登嶺時已是下午四時。隨後日軍焚毀第21集團軍糧庫及立煌第二區糧食分庫。

據當地人民回憶,這批日軍行軍時日夜不停,夜間將路邊房舍村莊燒毀照明。部隊縱列前有一組著黑衣的漢奸,攜有極詳細地圖,繪製了村莊小道,連路邊有特徵大樹,土地廟均詳細標繪。日軍行進間均不開槍,只以刺刀捅殺接近民眾以節省時間。日軍隨軍馬匹四百餘匹,轎子數乘,擔架數十副。

1日,西路由羅田開來牽制的日軍一個大隊抵達長嶺關,關上僅守軍兩個班。關上哨兵望見日軍,即開一槍示警。日軍向槍聲處開一炮將關上哨棚掀掉,日軍順利進入立煌縣。2日夜,該股日軍經漆店、白果、牛食畈抵達李集,焚毀小茅坪。日軍占領丁埠後沿五桂潭蹚河到曹畈,抵達金寨北面。

1943年1月1日清晨,張義純代主席在立煌機場元旦慶祝大會上致詞,提到日寇動向時僅談道:“近來鄂東敵人有蠢動跡象,這是日寇裝模作樣的故技。大別山雖然不是銅牆鐵壁,但也決不讓敵人輕易侵入……”此時台下人群突然騷動,以會場已可聞遠方傳來之隆隆炮聲矣。參加大會的民眾紛紛逃散。大會一散,軍民紛紛擁出立煌向麻埠逃去。

元旦夜9時,第21集團軍總部由參謀長陸蔭楫將軍率領向霍邱撤退。縣府各單位由縣長楊思道率領避往蓮花山。張義純代總司令在二日下午戰乾團撤下來後離開陳埠,親往獨山向第7軍求援。

2日日軍已到縣城。上午日機四架在城區擲彈掃射,使城區起火。下午7時,古碑沖方向日軍主力在2日下午7時燒毀古碑沖街與安徽學院照明,下午5時由石路嶺入侵日軍則燒毀第21集團軍總部。是夜兩路日軍會合於市區。西路日軍一個大隊於次日凌晨趕到。在抵達立煌後,日軍開始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日軍進入金家寨後便開始大燒大殺,所遇軍民無一倖免。逃跑者當活靶射死,相遇活抓者無謂人多人少全用剌刀捅死。在鷺鷥窩,被日軍殺死在路邊,塘邊,山邊的人遍地皆是……”   在大肆燒殺後,日軍分兩路撤退。西路過史河,經雙河、鐵沖往商城,東路經葉集往潢川。途中一部遭趕回馳援的第174師截擊,牛秉鑫師長原想將該股日軍包圍殲滅,但第84軍以救援省會任務重要,飭第174師不許戀戰趕往立煌。日軍退走前將立煌財物搶劫一空,然後以一個騎兵小隊持火把將整個立煌25餘里市街燒毀。這把火也引燃了附近森林:“四周大小山頭楓桐朾栗被燒毀者有數萬株,火焰所至,農舍、稻垛、牲畜、家禽全成灰燼,方圓數十華里內斷牆殘壁,焦屍遍野。腥味散布數十里。火勢之大,十多華里開外,夜間地下掉根針都能找著。”戰後估計損失在100億法幣以上。

3日,第54師孔繁瀛師長才得到確切情報日軍已掠占立煌,於是急引兵馳援立煌。當日孔師長抵達立煌時日軍已退走。在第56師進入立煌時,元旦慶祝大會會場上“慶祝元旦”的彩幅,被日軍改為“慶祝完蛋”。當一萬多國軍官兵面對如此羞辱,滿地焦屍殘骸,莫不抱頭失聲痛哭。哭聲震動山谷,撼天地,慟鬼神!

張義純代總司令2日到麻埠,3日到達獨山第7軍軍部。張淦軍長見代總司令親臨,只好出兵。6日,第七軍將第171師調到獨山,七日張代總司令與張軍長一起率第171師出發,沿六立公路趕回立煌。8日才回到縣城。

立煌戰役是國軍戰史上的顯著失敗,也象徵孤立在敵後山區建立主力守備區戰略思想的落伍。在中條山、呂梁山、太行山的類似游擊基地,均先後被日軍摧毀。現代化的野戰軍應勇於在戰場上運動殲敵,而非固守要地,坐以待斃。日軍之所以能在此次作戰中以一個聯隊繞過由第7軍及第39軍布防的嚴密防線,其原因在情報蒐集之確實。所以日軍進攻時,能通過連國軍都不大清楚的山區僻路。所以第54師會在松子關躊躇,不知日軍會在何方出現。而立煌戰役中第7軍之坐視不救,尤其令人齒冷。桂軍早年的銳氣,此時已不復存。

戰後,第21集團軍代總司令張義純中將撤職,調任軍委會中將高參。戰後1個月李主席返回立煌,將立煌警備司令丘清英,立煌縣長楊思道撤職,參戰的第527團團副與7名營長扣押。但不久後均無罪開釋,按兵不動的第7軍軍長張淦無處分,此亦能一觀桂系內部人事褊袒之惡鬥。此為桂軍淪於消亡的原因。

政客餘生

1943年1月任第33集團軍副總司令,1943年2月任軍事委員會中將高參,不久入陸軍大學將官班學習。抗戰勝利後任國防部中將高參,參與制訂並部署對解放區的進攻。1947 年冬天至來年冬春之交,張義純還率國防部點驗組去東北,籌劃保全團隊改編正規軍事宜。1948 年夏李品仙就任安徽省主席後,張義純任皖南行署主任,次年李宗仁代理總統,旋任為徽省政府主席兼安徽省保全司令和安徽省軍管區司令,人民解放軍橫渡長江,5月8日,張義純在在浙江開化潰退途中投誠。1950年定居上海。 1956 年,張義純參加上海市民革。在張治中的關懷下,1962 年,張義純參加了上海市參事室的工作。後任民革上海市委對台工作宣傳委員會委員,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1979 年當選為民革中央團結委員。1982年9月19日在上海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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