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普密碼

奇普密碼

在500多年前,西班牙旅行者在秘魯中部遇見了一個印第安男人,他可能是一個前印第安王朝的官員。西班牙人看到這個印第安人時,他正打算藏起來一些他帶著的東西,所以他們搜了他的身,並找到了一些神秘的打了結的繩子。後來西班牙人得知這些繩子叫做奇普(Khipu)。

歷史

這是印加 常常被說成銅器時代主要文明中唯一一個沒有書面語言的文明 !

奇普密碼 奇普密碼

很多奇普只是為了計數,但是西班牙征服者認為有些繩子包含了歷史故事,宗教秘密,甚至是詩歌。在上面講述的這件事裡,印第安人說他身上的奇普記載了西班牙征服者在這個地區做的所有事情。“好事和壞事都有。”西班牙人的首領菲格雷多說。之後他很快沒收並燒毀了這些記錄,並懲罰了這個印第安人。

討論

不過,即使西班牙人認為奇普很危險、並盡力毀掉它們,但是學者們卻一直拒絕承認奇普是一種書面檔案。相反的,這些繩子被認為是一種保存記憶的設備——一種個人化的記憶輔助工具,而沒有任何統一的含義。它們頂多是一種紡織品算盤。後面一種觀點在1923年得到了支持,當時科學史學家利蘭·洛克證實了收藏在紐約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的100多個奇普被用來記載計算的結果。

因為這些原因,印加常常被說成銅器時代主要文明中唯一一個沒有書面語言的文明。不過,近些年研究者們越來越懷疑這個結論的正確性。很多研究者現在認為雖然奇普最初可能的確被當成一種計算工具,不過它們在西班牙人到達的時候已經進化成為了一種記載事情的體系,一種三維立體的二進制的密碼,和地球上其他任何文字型系都不相同。“如今最嚴謹的研究奇普的學者們認為,它們不僅是一種保存記憶的設備,很可能比這多的多。”紐約州立大學的古代安第斯文字專家伽林·布羅克說。

破譯

破譯奇普面臨一個很大的障礙:沒有人能讀懂它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敘述性的奇普被成功破譯。”哈佛大學的人類學家格里·烏爾頓說。不過烏爾頓在紡織品專家提供了新的信息之後,正在準備向破譯奇普進行最持久、最深入的研究。元素。他用這種分解方式建立了一個奇普資料庫,並用這個資料庫來分辨繩結排列的規律。正像在上世紀70年代當研究者們破譯了瑪雅的象形文字之後,對瑪雅文化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一樣,烏爾頓說,破解奇普密碼對於了解在16世紀統治當時地球上最大的,至今還是謎一樣的印加帝國,可能是一個“獲得內幕的巨大的潛在資源”。

根據殖民者的記載,印加的“繩結保管人”正式的說法是“奇普卡瑪雅(khipu kamayuq)”,通過用眼睛查看,並用手指像盲人一樣觸摸來分辨所記載的意思,有時還會用擺石子進行輔助。在1542年,殖民統治者克里斯托瓦爾·威卡·德·卡斯楚為了彙編印加的歷史,曾經招集奇普卡瑪雅“翻譯”這些繩子。西班牙人記載了他們“翻譯”的事件,但是並沒有留下繩子。實際上,那些繩子被西班牙人毀掉了。

二進制密碼?

至今我們所知道的所有用於日常交流的文字型系都是書寫、繪製或者雕刻在平面上。而奇普與這些文字完全不同,是由一些三維立體的繩結組成的。奇普由一條主繩和系在上面的“垂帶”組成。主繩通常直徑為0.5~0.7厘米,上面繫著很多細一些的“垂帶”繩,一般都超過100條,有時甚至多達1500條。這些垂帶,有時還繫著一些次一級的繩子,上面打著很多繩結。這樣做的結果,就像英國曼徹斯特大學數學史學家喬治·約瑟夫說的“就像我們平時所看到的還帶著水的拖把一樣。”

洛克發現表示數字的奇普是水平的、使用的是十進制,在每一根繩子最底層的結代表個位。其他較高層次的繩結分別依次代表了十進制的十位、百位、千位等等。“謎團被解開了”考古學家查爾斯·W·米德在得知洛克的發現之後興奮地說,“我們現在知道奇普在有文字記載以前的時代是用來做什麼的了它只是一種記錄數字的工具。”

不過洛克所使用的方法並沒有破解從西班牙人手中倖存下來的大約600個奇普,也沒有詳細說明何種物體被記載下來。根據康奈爾大學的考古學家羅伯特·阿什爾的研究,大約20%的奇普“顯然不是用來計數的”。在1981年,阿什爾和他的妻子,數學家瑪西婭·阿什爾出版了一本書,宣稱那些“匿名”的奇普可能是一種早期的記事形式,重新點燃了學者們對奇普研究的熱情。

阿什爾夫婦主要注重於奇普繩結。不過在1997年,華盛頓紡織品博物館的研究助理威廉·J·康克林指出,繩結只是奇普系統的一部分。康克林可能是第一位研究奇普的紡織品專家,他說:“當我開始看這些奇普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旋轉的、皺褶的、有顏色的密碼體系,每一條繩子的製作都十分複雜。我意識到90%的信息可能在繩結系出來之前已經放到繩子裡了。”

有了這個信息,烏爾頓大膽假設奇普製造者們利用了繩子本身旋轉和編織的特性,規定了一系列不同的二進制涵義,包括材料的種類(棉製還是毛制)旋轉和編織的方向,垂帶系在主軸上的方向(正還是反),繩結本身的方向等等。這樣,每個繩結都是一個“七位的二進制編碼”,而這個體系還並不僅僅如此,因為奇普至少有24種可能的繩子的顏色。每一個排列都是26×24,也就是1536種可能的“信息單元”中的一個,這比閃族人(Sumerian)的楔形文字的1000~1500種符號要多一些,差不多是600~800種埃及和瑪雅象形文字元號的2倍。在烏爾頓看來,奇普不僅是一種紀事文字,還“像今天用在計算機語言中的編碼系統,它們基本上根據二進制排列。”

如果烏爾頓是對的,那么奇普將是一種獨一無二的文字型系。它是世界上唯一一種三維立體的“文字”檔案,也是唯一一種將二進制用於日常交流的文字。除此之外,它還可能屬於少數幾種“會意文字”。會意文字中的字就像數字或者舞蹈符號,表示意思,而不像英文一樣表示讀音,比如瑪雅文字和中文。“一套語言系統不一定代表說出的語言,來交流要表達的意思。”西芝加哥大學研究安第斯文化的歷史學家凱薩琳·朱利安解釋說。

雖然在歐美人眼中用結繩進行交流非常陌生,但是在安第斯文化中卻有很深的根源。馬塞諸塞州考古和動物行為材料研究技術中心的考古學家希瑟·萊西曼說,奇普只是“在一個技術環境中人們操作纖維來解決基本的工程問題”的一個例子。萊西曼說,在安第斯文化中,紡織品,從固定式樣的包和束腰外套,到彈弓投擲的炮彈以及吊橋,都是“人們交流各種信息和製造工具”的方式。同樣的,烏爾頓解釋說,運用二元對立的觀點是這個地區的人的一種特點,他們生活在一個“異乎尋常的通過二元組織起來”的社會中。他們居民分成“上半族”和“下半族”,用成對的單元來寫詩歌。他說,在這種環境中,“奇普對於人們來說,更為熟悉”。

學者們並不完全認同這種認為奇普是一種記載事件的“文字”的觀點。“根據文化進化理論,除非人們把文化記載下來,不然的話,就是他們認為這個文化並不那么好。”伯克利大學安第斯研究中心的帕特麗夏·J·里昂說,“人們很需要把那些在奇普上記載的那些他們覺得重要的事情寫出來。”里昂贊同17世紀耶穌年代記錄者貝納伯·克博的觀點,他相信奇普是一種“保持記憶的設備,而不是你想什麼就是什麼”。

猜解

阿什爾夫婦主要注重於奇普繩結。不過在1997年,華盛頓紡織品博物館的研究助理威廉·J·康克林指出,繩結只是奇普系統的一部分。康克林可能是第一位研究奇普的紡織品專家,他說:“當我開始看這些奇普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旋轉的、皺褶的、有顏色的密碼體系,每一條繩子的製作都十分複雜。我意識到90%的信息可能在繩結系出來之前已經放到繩子裡了。”

有了這個信息,烏爾頓大膽假設奇普製造者們利用了繩子本身旋轉和編織的特性,規定了一系列不同的二進制涵義,包括材料的種類(棉製還是毛制)旋轉和編織的方向,垂帶系在主軸上的方向(正還是反),繩結本身的方向等等。這樣,每個繩結都是一個“七位的二進制編碼”,而這個體系還並不僅僅如此,因為奇普至少有24種可能的繩子的顏色。每一個排列都是26×24,也就是1536種可能的“信息單元”中的一個,這比閃族人(Sumerian)的楔形文字的1000-1500種符號要多一些,差不多是600-800種埃及和瑪雅象形文字元號的2倍。在烏爾頓看來,奇普不僅是一種紀事文字,還“像今天用在計算機語言中的編碼系統,它們基本上根據二進制排列。”

如果烏爾頓是對的,那么奇普將是一種獨一無二的文字型系。它是世界上唯一一種三維立體的“文字”檔案,也是唯一一種將二進制用於日常交流的文字。除此之外,它還可能屬於少數幾種“會意文字”。會意文字中的字就像數字或者舞蹈符號,表示意思,而不像英文一樣表示讀音,比如瑪雅文字和中文。“一套語言系統不一定代表說出的語言,來交流要表達的意思。”西芝加哥大學研究安第斯文化的歷史學家凱薩琳·朱利安解釋說。

雖然在歐美人眼中用結繩進行交流非常陌生,但是在安第斯文化中卻有很深的根源。馬塞諸塞州考古和動物行為材料研究技術中心的考古學家希瑟·萊西曼說,奇普只是“在一個技術環境中人們操作纖維來解決基本的工程問題”的一個例子。萊西曼說,在安第斯文化中,紡織品,從固定式樣的包和束腰外套,到彈弓投擲的炮彈以及吊橋,都是“人們交流各種信息和製造工具”的方式。同樣的,烏爾頓解釋說,運用二元對立的觀點是這個地區的人的一種特點,他們生活在一個“異乎尋常的通過二元組織起來”的社會中。他們居民分成“上半族”和“下半族”,用成對的單元來寫詩歌。他說,在這種環境中,“奇普對於人們來說,更為熟悉”。

學者們並不完全認同這種認為奇普是一種記載事件的“文字”的觀點。“根據文化進化理論,除非人們把文化記載下來,不然的話,就是他們認為這個文化並不那么好。”伯克利大學安第斯研究中心的帕特麗夏·J·里昂說,“人們很需要把那些在奇普上記載的那些他們覺得重要的事情寫出來。”里昂贊同17世紀耶酥年代記錄者貝納伯·克博的觀點,他相信奇普是一種“保持記憶的設備,而不是你想什麼就是什麼”。

結論

最終解決這些爭辯的方法之一是找到一個將奇普翻譯成其他語言的文字記錄——一個印加的羅塞塔石碑。在1996年,.那不勒斯貴族的業餘歷史學家克拉拉·米奇納利引起了一場轟動。她宣布在她家的檔案中找出了這樣一件東西:一個清楚的西班牙文的奇普翻譯稿,這個奇普記載了一首安第斯高原各國的印第安人普遍講的凱楚阿語的歌曲,而這種語言今天還在使用。不過由於同一份檔案中有關於西班牙征服者的讚美之詞,很多學者懷疑這個翻譯的權威性。所以米奇納利不再允許世界各地的研究者自由查閱這些檔案,不過,她還是允許一個澳大利亞的實驗室用國內光譜分析儀來檢驗與檔案在一起的奇普。檢驗的結果在2000年發表,結果顯示這個奇普可以追溯到11~13世紀。根據研究米奇納利的奇普的博洛尼亞大學的安第斯專家勞拉·勞仁奇齊·米那裡的研究,這么早的時間可以由安第斯的傳統,用“被祖先的力量所控制”的舊繩子來編織奇普進行解釋。由於他們不能檢驗這些檔案,大多數的研究者“技術性懷疑”這些奇普、並用一些不是那么有爭議性的方法研究奇普。烏爾頓和數學家,同時也是資料庫經理的卡麗·波茲納正致力於將他們的奇普資料庫開始運作,並最終放到網上。他們的資料庫繼承了阿什爾夫婦在康奈爾大學的所作的研究,將會允許研究者們在幾乎所有倖存的奇普中找尋其中的規律。

與此同時,烏爾頓和其他的奇普研究者們正在尋找他們自己的羅塞塔石碑:一條已知的奇普的翻譯稿。比如,一些來自秘魯亞馬遜河流域的西班牙文檔案被認為是一個奇普的翻譯稿,它們中的32份在這個地區被找到。不過這些檔案和近期發現的奇普之間的聯繫還沒有確定的對應,不過烏爾頓找到了一些有建設性的線索。他如今正在西班牙和秘魯尋找更多的檔案。如果烏爾頓或者其他學者可以找到對應,那么,我們就可能第一次聽到印加人用他們自己的聲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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