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陽[河南女作家、文學批評家]

何向陽[河南女作家、文學批評家]

何向陽,女,漢族,1966年出生。1991年鄭州大學中文系碩士研究生畢業,碩士學位,現任河南省社會科學院文學所副所長,研究員。十六大代表、河南省作協副主席、河南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國家有突出貢獻中青年專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長期從事文學與文化研究工作,對中原文化有較深探討。

代表著作

《朝聖的故事或在路上》 百花文藝出版社 (1997.03)

《肩上是風》 中原農民出版社 (1999.08)

《自巴彥喀拉》 中國青年出版社 (2001.04)

曾獲獎項

1、2001年9月  第二屆(1997-2000)“魯迅文學獎”

2、2001年2月  第二屆“馮牧青年批評家獎”

文藝生涯

在《文學評論》、《人民日報》、《中國文化報》、《光明日報》、《文藝報》、《文藝評論》、《小說評論》、《當代作家評論》、《東方文化》等發表論文二百餘萬字。

出版《朝聖的故事或在路上》(百花文藝出版社1997版)、《肩上是風》(中原農民出版社1999版)、《自巴顏喀拉》(中國青年出版社2001版)、《思遠道》(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2版)、《夢與馬》(北嶽文藝出版社2002版)、《夏娃備案》(山東文藝出版社2004版)《鏡中水未逝》(河南文藝出版社2004版)7部。主編《知識女性文叢》叢書3種。

代表論文有《文學:人格的投影――文學研究的一種思路》《家族與鄉土――20世紀中國文學潛文化景觀透視》《部落與家園――近年小說的一種文化傾向》《不對位的人與“人”――人物與作者對位關係考察暨對20世紀中國文學知識分子形象及類近智識者人格心理結構問題的一種文化求證》《12個:1998年的孩子》《夏娃備案:11999》。論文論點20餘次被《新華文摘》、《讀書》及中國人民大學報刊複印資料《中國現代、當代文學研究》《文藝理論》《心理學》轉載、摘編。論文入選《河南新文學大系》(1917--1997)(理論批評卷)(河南大學出版社)、《魯迅文學獎獲獎作品叢書.理論評論卷》(華文出版社)《走向新世紀的中國文學》(作家出版社)《2001年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多種選集,

散文入選1997中國文學排行榜,1998、1999、2000、2001、2002《中國最佳散文》《中國最佳隨筆》(遼寧人民出版社),1999、2000、2001《中國散文精選》(長江文藝出版社),《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散文選》(上海文藝出版社),《中國當代名家散文經典》(雲南人民出版社)多部選集。

作家風格

自由的文體想像力使何向陽的文學批評有時成為一種感性化的再創造過程。何向陽視野寬闊,思路活躍,治學嚴謹,雖然巨觀把握和理論概括能力有待進一步強化,但何向陽卻能將細膩的藝術感受與深湛的理性思考融於一體,使其批評文本展現出豐沛的人文意蘊。何向陽的批評實踐注意廣博地占有材料,爬梳辨證,沿流溯源,達到對批評對象的深入認識和豐贍繁富的表述,同時富於激情,具有誠懇、真摯的精神品格。

作家榮譽

何向陽 何向陽

獲“國家有突出貢獻專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河南省優秀專家,首屆“河南省十大青年社科優秀專家”,首屆“河南文藝十佳”,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十五大”代表,中國共產黨“十六大”代表。國家人事部“新世紀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首批人選”。中宣部“全國宣傳文化系統四個一批首批人選”,三屆“河南省十大傑出青年新聞人物”。 1990年,“河南省1979――1990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優秀論著獎”;1992年,“河南省首屆文學新人新作獎(理論評論)”;

1995年,河南省省直機關黨委授予“優秀黨員”稱號;

1997年和1998年,連續兩年獲“河南省社科聯社會科學研究優秀成果獎”;

1998年,獲中國社科院、團中央頒發的“全國青年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

2000年,獲中國當代文學研究獎;“河南省文學獎”;《當代作家評論》評論獎;

2001年,何向陽摘得了第二屆“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理論評論獎,成為這屆魯迅獎河南唯一獲獎者,也是河南省理論評論界第一位獲得這一全國最高獎項的理論評論家。同年,再獲“馮牧文學獎”大獎;入選“2001年河南文藝十大成果”。

2002年,獲得了“冰心文學獎”;評為“河南省十大青年新聞人物”;授予“河南省五一勞動獎章”;《南方文壇》評論獎;

2003年,獲第九屆“莊重文文學獎”;

2004年,評為“河南省勞動模範”;2004年評為首批“河南省德藝雙馨藝術家”。

2005年,入選“全國優秀婦女讀物”暨全國婦聯推薦作品;評為“河南省巾幗創業標兵”;“河南省三八紅旗手”。

2006年,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授予“全國三八紅旗手”稱號。

1999年與2006年,獲得“河南省優秀圖書獎”;

1995年、2003年,2006年,河南省人民政府頒發的“河南省文學藝術優秀成果獎”;

1998年與2005年,獲“河南省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共6項省級獎;

主要作品

《思遠道》

本書是女學者的一部文化思想隨筆集。文章多以人物帶學理,內容涉及置身於墨俠、儒、道、釋四種傳統文化間中國傳統知識分子的文化人格特徵,以及書與人關係中人格與文格的契合,從中探究文化流脈中民族思想生息傳承的人文線索,以文化求道途。書中還附有代表性人物圖片,以結構理辨與實證。

《自巴顏喀拉》

這部作品即是一份以鄉村民眾生活為基點的個人記錄;並將現實、歷史、個人、集團、部落、自我糾纏在一起,憑此展現出與河流相關的自然、文化和精神這三層內涵。

《夏娃備案》

“e批評叢書”是一套關於幾十年代的中國文學評論。由十位大多出生於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批評家所著,他們在九十年代取得了豐碩的批評業績,他們的地位、名聲和影響也許還無法與八十年代那批批評家相比,但是他們已經開始了全新的追求,他們的第一次“集體亮相”也算得上是對一個時代文學批評成就的一次總結和展覽。這套書不是宣言,也不是證明,而是一次貨真價實的“呈現”與“展示”,這代批評家將用他們最優秀的批評文章標示一個新的時代的到來。

其它作品

《批評的底氣》《夏娃備案:1999》《一個叫“我”的孩子》《無名者的潛在寫作》《12個:1998年的孩子》·《風雲變,或曰三代人》《不對位的人與“人”》《複製時代的藝術與觀念》《家族與鄉土》《“審父”與“戀祖”》《部落與家園――近年小說的一種文化傾向》《朝聖的故事或在路上──張承志創作精神描述》《文學:人格的投影——文學研究的一種思路》

相關文章及評論

《莊重文文學獎授獎評語》《馮牧文學獎授獎評語》

作家評論

走在薪火相傳的路上

“‘得中原者得天下’,所指的不僅僅是地理上河南的樞紐位置,還有文化靈魂上的中樞意義,所以,也可以說‘得文化者得天下’。”對何向陽而言,立足本土凝視歷史,尋根溯源,上下求索,是為了血脈相連、薪火相傳的神聖責任。

在喧囂和躁動包圍我們時,何向陽是願意坐下來的。或是得益勤於治學的家訓?總之,這個年輕清秀的女子就這樣靜靜地走進歷史,滿懷虔誠地找尋著文明的蹤跡,用哲人的思維進行著考問。甚至,歷時十載,走馬黃河,一步一步,用腳,更是用心從頭到尾去丈量。於是,何向陽的文字便讓我們感到沉甸甸的厚重。

這些積累成就了一部部閃耀著靈光的專著:《朝聖的故事或在路上》、《肩上是風》、《自巴顏喀拉》、《思遠道》、《夢與馬》、《文學:人格的投影》、《家族與鄉土——20世紀中國潛文化景觀透視》、《不對位的人與“人”——人物與作者對位關係考察暨對20世紀中國文學知識分子形象及類近智識者人格心理結構問題的一種文化求證》、《12個:1998年的孩子》……2001年,何向陽摘得了第二屆“魯迅文學獎”、全國優秀理論評論獎,成為這屆魯迅獎河南唯一獲獎者,也是河南省理論評論界第一位獲得這一全國最高獎項的理論評論家。同年,再獲“馮牧文學獎”大獎。今年,她又登上了“冰心文學獎”的領獎台。剛過而立之年的何向陽,以她傑出的貢獻獲“國家有突出貢獻專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河南省優秀專家、首屆“河南省十大青年社科優秀專家”、首屆“河南省文藝十佳”、三屆“河南省十大傑出青年新聞人物”、“河南省五一勞動獎章”等榮譽。

“我是從事精神領域研究的”,何向陽說,“不能讓精神的火種在我們手中式微,而是一代比一代更猛烈地燃燒。”

小說里的自然

自然是一代又一代作家的關注點,從19世紀80年代開始,沈從文、老舍、韓少功、劉恆、史鐵生以及劉亮程、謝宗玉……自然在中國作家乃至世界作家那裡,始終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問題。

陳繼明的小說《一棵樹》講述了一位老人與一棵沙漠中的老樹的故事,“一棵樹,一半死了,一半活著!”信義老人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保護它。“樸素的表達躍人眼目。在生於60年代的寫作者批量生產的歐化句式里,它短如說話的句子教人耳目一新,然而驚艷的不在語言,而是村裡的人都在等病入膏肓的老人咽氣後將那棵老樹砍了給他打棺材,可是老人在咽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還是醒了過來,說“我還忙著呢”,於是那樹再次躲過了斧頭。人樹生命相繫到如此地步,而這種生死聯繫又出自“60年代人”之手,讓人驚異之餘也深感安慰。是歲之末,還有一篇陳中華的文字讀來溫潤。《黃兒》寫的是一頭4歲牛和一個13歲孩童的故事。牛要賣是因為地征給了縣裡蓋樓,不再需要耕地了。13歲的坡拉了4歲的黃兒竟無處可逃,找縣長去,坡想了想,終可以討個說法的。於是1957年出生的山東作家就讓一頭牛一個孩子站在了縣委大院裡……晚暉路上,孩子唱著“一九拾柴火,二九背糞簍”入夢……他看到黃兒在自家地里拖著銀亮的犁鏵,犁鏵過處是小磨香油般新鮮的泥土,“那氣息溫暖又潮濕,直鑽他的鼻孔”。

兩部小說,一老人,一孩童,寫老人一口氣不咽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是為了那樹的活命,寫孩子死死糾纏是為了一頭牛的活命——不然它就被賣了殺了變成一堆牛皮牛肉而再不是那個用像爹的眼神一樣很痴很痴地看地的黃兒了。一個信義老漢,一個坡,兩個人最終誰又能阻擋住死亡的到來和土地的挪用呢?那棵樹那頭牛最終的命運還不一樣?然而以文學的方式說“不”,不是口號,不用概念,其聲也微,卻以活過來的生和入夢的幻象說著理想。這個理想比之轟烈的現代化進程也許微不足道。然而文明的發展是否就必以自然的退場作代價呢?

這就是為什麼何向陽更關注以上有著樸素愛心作家的原因。儘管初看不打眼,沒有市場要的銳氣,或者用來邀寵的激烈,但是總有一些東西在裡面,說著抵達或者抵抗,長久以來,這個“說”不揚聲,不譁眾,卻仍然有人聽到,就是人聽不到,也還有樹們草們聽到。是他們的沉默堅持完善著我跟從的執拗,一個合格的作家不可能是心靈枯萎滿目殘壁的人,他一定得是一個內心長有芳草的人。這樣的人可以不了解許多人世間的事可以沒有很可觀的學問,但他必須是一個懂得惜護的人。今天小說里充實太多的智慧與批判,但是天空大地不見了,在知識之上我們應建立更高的境界和標準。這是一份不獨個人的東西,是一份不獨關心人卻宿命地關於人的信念。

卡爾維諾小說《亞當,午後》寫到瑪麗亞與里博熱索徜徉於奇花異草中的童年。寫這篇小說時他24歲。兒童與自然界的主題中斷在他50年代後的創作里。不知道這是不是成長的代價?聯繫到陳繼明、陳中華小說里的主人公,難道“自然”就這樣在人類的“成人過程”中變作邊緣,而只與老人孩童生息相系?“雨滴回到了天上”,一位作家在1998年一部鄉村小說里寫,他寫的也是成人向孩童的返回。日光流年,真正好的東西不會無息。關鍵是今天已經捲入生存競賽的我們能否找回單純的心境,或者是,那個寫下的“自然”會不會被我們越來越複雜的文化視為矯情?更有甚者,它會否也在新一輪的市場驅動下被包裝成另一番“自然”的樣子。這才是我們應該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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