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斛珠夫人

九州·斛珠夫人

《九州·斛珠夫人》講述的是天與地無邊無際的綿綿飛雪裡,他於她身後挽圓弓弩。那一箭,她不躲不避,不閃不藏,眼睜睜看他射出這一往無回的命運。從此,永失幸福……

作者簡介

《九州·斛珠夫人》作者蕭如瑟《九州·斛珠夫人》作者蕭如瑟

蕭如瑟,她是一隻忙碌起來風馳電掣火花四迸、閒散起來就蹲在房間角落默默發霉的奇異生物。

學生時代提著長笛盒子和樂譜跑去打街機。十六歲茫然地晃進大學,二十歲茫然地畢業。周末偶爾在廣播電台當客座DJ。

喜歡颱風天氣、套頭毛衣、錫蘭茶、彩色鉛筆、長笛、莫奈的畫、看天發獃。

最喜歡的運動是眼保健操,理想中的職業是圖書管理員。

寫字只是因為想要說個故事,沒有章法,也不想劃地自限。

於是翻開書頁,踏上浩瀚的九州大地。在那裡,曰暮原野上少年縱馬賓士,鮮血浸染的土壤綻放薔薇,而黑暗中,有人輕輕撥動命運的弦索。

內容簡介

天與地無邊無際的綿綿飛雪裡,他於她身後挽圓弓弩,那一箭她不躲不避,不閃不藏,眼睜睜看她射出,這一往無回的命運,從此,永失幸福。

從她決定作他兒子開始就已注定她要被捲入宮廷的鬥爭中去,雖然他極力地保護著她,可是他對帝旭的一份忠心亦是讓他無法把她帶離是非之地。

他一生只為三個人,他的兩個義子,還有帝旭。他把自己的生命與帝旭緊密的系攏,無怨無悔地做著他的柏奚,一意維護著他,縱使他把他珍愛的女子弄得遍體鱗傷,他亦沒有忤逆他的意願,他代他承受一切身體上的身上的傷害,直到流盡體內最後一滴血耗掉身上最後一絲力。

他的兩個義子.濯纓,由他一手策劃,讓他回到了自己的族地,成了獨步蠻族的梟雄.而身邊的海市,他很想一如既往地留她在身旁,可以在她著裝困難時輕繞至她身後為她束裝,而她則享受著如木偶般地任他擺弄著,感受著他的手無意觸碰臉頰時的暖意,然而他卻並不認為自己有能力保護她,惟有把她送到一個有足夠權利保護她的人身邊.於是他又策劃了那場幸福.海市唯一一次輕近他,是得到他要和她聯婚的訊息後,她趕回帝都闖進他的房間,慍怒地追問他,而當她聽到他的話後,縱使知道不太真實,也還是貪想著那突如其來的幸福.“我也該任性一回了。”他不顧外來者依舊輕攬著她的腰和肩,讓疲憊和病中的她安心的睡去,在睡夢中,她都幸福的握著他溫涼的手,卻不知若睜開眼便會瞧見他眼中的疼惜淒涼與不捨。“皇帝也好,蠻族也罷,這些東西我都不怕,只要你身邊始終有我,只有我,那便很好了。”她眼中的波光瀲灩而溫軟,令他胸中有如冰與炭雜錯填堵。在戰場上決斷如鐵的她決定更勝男兒,在他身邊時卻時時只當自己是孩子,一味沉溺於眼前的幸福。而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只是伸出手去,親手毀棄這短暫如泡影的幸福。

在雜亂的人群中,她看向他,像是感應到了她的視線,他轉回頭來,匆促地往人叢里投去一瞥,她望著他清癯的斂容,終於稍稍安定了心神,自他將七歲的她抱到肩頭那一刻起,她已認定這熙熙攘攘之間,惟有他堪為依靠,即使他是這樣冷漠自持的人,心中有她一席之地,她也覺得心足。母鷹從天而降的剎那,她驀然回頭看他,而他也正向她張開了弓,在外人看來,他只為解救部下,而她卻隱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只要腳尖輕輕一踢,讓胯下的座騎小跑數步,又或者是彎身藏匿於馬腹,躲過這一箭亦不難。可是他是世間唯一能射傷她的射手,如果他要如此,她就不閃不避。就在這裡,等待他親手將她的人生葬送。箭離弩弓,自海市頭頂擦過,長箭在半途撕開了她束髮的錦繡幞巾,長發如一股深黑芬芳的泉水淌至腰間,華美得令旁人呼吸凝窒,在百官中,在旭帝面前,那張絕美容顏,嘴唇含著一絲震顫,一點點擴大勾起,幾欲潰散,卻又終於艱難地拼湊起來,成為一個淒涼的微笑,那微笑的臉龐上,兩行淚毫無預兆地劃然落下,在冷冽的空氣中散成冰晶,他坦然望著她,眉宇間浮起欣慰而悲涼的神色。

在帝旭把她帶回宮的當晚,他獨坐在房中,從黃昏至中宵,桌前擺放著早上吩咐廚房張羅的婚宴,還有那即將燃盡的金燭,仿佛在長夜秉燭,靜待客來—雖然他亦明知那人永不會回來,是他親手推開了她,而他卻是只想讓她存活下“恨我也罷,只要你活著,哪怕生不如死”

當他在帝旭面前把她從璧珠池中扶起時,他眼裡,有一根細如髮絲的弦逐漸繃緊,她那身上慘烈淤結的紅赫白的傷讓他的心抽搐般的疼痛起來,他那清明如水的雙眸閃過一絲疼惜與悲涼就忽而恢復如初。當他為她穿好外衣準備離去時,卻被海市牽住了他的袍襟,他知道她是多么希望他能抱起她遠離這空白淒涼的境地,如同十年前的他把她抱離那絕望的困境一樣,然而他只是把自己的衣襟從她手裡一寸一寸抽回,然後轉身離去,而她的靈魂也被一寸一寸從身體中抽走,剩下的是漠漠無盡的空白。

兵亂之際,兩人天各一方,他身陷重圍,卻還念著要放她自由,至此她才知曉那枚他很久前贈送的扳指是他最珍貴之物,或許,這說明她在他心中還是有一些分量的罷。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全部,雖然他是帝旭身體的柏奚,可他也是他靈魂的柏奚呀。他在她身後強弩弓箭時,他是忍受著多么巨大的痛楚,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帝旭帶走,明了她的生命以後或許不會在受到傷害,又全然知曉她的靈魂早已被自己的那一箭射離了她的身軀,一切只為了她能繼續存活下來,讓他能感受到還有一個他關心的人也在呼吸同樣的空氣。

這一生,他是她心中一道長久不能癒合的傷,非死亡不能治癒,而她永遠不會知道他是如何珍愛她,如射手珍愛自己的眼睛,如珠蚌珍愛雙殼中唯一的明珠-他亦從來不需要她知道,他願將自己躺平成路,送她去到平安寧靜所在。

若是在他魂飛身滅之後,看到海市的皇兒手上那枚鑲水綠琉璃金扳指,他那顆破碎不堪的心或許會得到少許安慰,原來那個心中一直深愛的人兒一刻也沒有忘卻過自己,這份深沉如海的情從來都不是他孤獨一人的,他從來不會知道她永遠的幸福就是能守在他身邊,哪怕是死了。

然而,魂兮,夢兮,永失的幸福,一往無回。

個人書評

看九州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今何在的羽傳說到江南的縹緲錄,最後到蕭如瑟的斛珠夫人。回首望望,已經有些年頭了。或許是因為那是一塊大陸的歷史,描述的都是古來征戰幾人回,帝王英雄的創世功績,九州從一開始就給我一種蒼茫的悲哀,一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淒涼。只是,蕭如瑟的斛珠夫人顛復了九州的傳統,或許可以說是傳統吧。雖然依舊是那宮廷戰場,卻因她細膩的筆調而顯出一番不同的味道來。

茫茫荒野上,一抹血紅刺痛雙眼。兇險鮫海中,鮫人悲哀絕唱。宮廷深處,陰謀如藤蔓纏繞開散。。。。。

年表

麟泰二十四年,昶王季昶前往注輦為質子,湯乾自被授予羽林五千騎隨同前往。是年,季昶十一,湯乾自十五。

麟泰二十七年,仲旭十七,立春大社受封為旭王。

麟泰二十七年夏,帝修病殪,儀王褚奉儀叛亂。承稷門之亂,太子伯曜自盡,清海公大世子方鑒明護仲旭殺出安樂京,前往虹州。

麟泰三十二年,老清海公戰死,方鑒明以弱冠之年承繼父爵。

柔然城一役仲旭重傷瀕死,方鑒明與尚未登基的仲旭結下了延命之約,代其承受重傷之苦,宣稱身染惡疾,臥床半年才得康復。

麟泰三十四年,褚奉儀遣死士投毒虹州水源,死難者近萬,旭王妃紫簪與腹中的胎兒亦未能倖免。

麟泰三十四年,褚奉儀兵敗北逃,仲旭率軍追擊至紅藥原,鏖戰四日五夜,叛軍全滅。方鑒明收鵠庫王幼子奪罕於亂軍之中。是年,奪罕十歲。取漢名濯纓。

天享元年,仲旭登基,稱帝旭,年號天享。昶王季昶自注輦返回褚國。

天享二年,迎回鄢陵帝姬褚琳琅。

天享二年,濯纓稱方鑒明為“義父”。

天享二年,六翼將郭知行墜馬,鞠七七難產,阿摩藍獲罪而死。

天享三年閏二月初四,六翼將之一清海公方鑒明急病心痛而死。

天享三年閏二月,方諸淨身入宮,封為內宮鳳庭總管。

天享三年,顧大成放縱部下劫掠,為民間遊俠擊殺,亦傳為宦官所執黑衣羽林擊殺。

天享三年十月三十,鄢陵帝姬企圖毒害帝旭未遂,墜樓;駙馬都尉張英年當眾車裂。

天享四年四月十一,六翼將之一蘇鳴出使西域,遇到黃沙風在居茲和都穆闌之間的大漠中失去了形跡。

天享四年,海市遇鮫人,殺收貢珠官兵,為鳳庭總管方諸所救。是年,海市七歲。

天享五年,方濯纓進羽林軍,後官拜羽林千騎正六位。

天享十三年,方海市武試中探花,拜黃泉營參將,隨換防守軍赴北疆。

天享十三年冬,鵠庫南下搶糧,黃泉關一戰,方海市箭斃左菩敦王。

(時間不詳)方濯纓進為羽林萬騎。

天享十四年夏,方海市隨換防官兵返京,被宣覲見帝旭。

天享十四年七月朔日夜中,昶王與左菩敦王奪洛勾結行刺帝旭,未果;方濯纓北逃。

天享十四年八月望日,莫紇關外,方海市巧射奪罕,奪罕為迦滿軍接應返回鵠庫。

返京途中方海市染病,於赤山驛館修養,為符義得知女扮男裝一事。

天享十四年十一月,方諸傳合婚庚帖至赤山驛館,方海市趕回安樂京。

天享十四年大雪,望山冬狩典禮,方諸長箭帶開了方海市束髮幞巾,海市女身一事敗露,帝旭競艷,召入宮冊封淳容妃,賜別號“斛珠夫人”。

天享十六年十月,帝旭遺腹之子褚惟允降生,當日即位,稱帝允,改元景衡。淳容妃方氏冊封太后,攝政二十二年。

景衡元年,鵠庫左右菩敦二部侵吞婆多那部、其朵里部,四部歸一,額爾濟即鵠庫王位。同年額爾濟暴斃,奪罕即位。

景衡四年,鵠庫併吞迦滿。

景衡九年,奪罕統一漠北,西域庶民鹹呼為“渤拉哈汗”,鵠庫語意為“烏鬃王”。興建王都,名龐歌染尼,意即“紅花柘榴之城”。其後裔統治傳承近五百年,史稱龐歌染尼王朝,王徽為千葉紅花柘榴。

關鍵字

鮫人

九州六大種族之一,住在九州內海及周圍近海。性格慈悲柔和,落淚成珠,其優者稱鮫珠,夜明有光,價值千金以上。水居,一般不通人族語言。修行秘術的人可以通過觸摸而讀懂人族的思想。有鮫鯊為鮫人護衛,鮫鯊聞血氣則發狂,可噬小舟。被尼華羅、吐火魯與注輦等海路貿易國家奉為“龍尾神”,非常崇拜。

大征

九州大地上又一個龐大的帝國,褚氏取代了牧雲氏的端朝所建立。國土幅員遼闊,版圖涉及全部東陸,北陸的南部。國祚綿長,傳至帝旭時已歷五十三代。國力強盛,與西陸注輦、吐火魯等通商往來。

三關三大營

大征在北陸邊疆的三大關,分別是麇關,莫紇關和黃泉關。長期駐紮的有武威營、成城營和黃泉營。用以抵擋北陸遊牧民族的入侵,每五年換防一次。

柏奚

柏木所制的小人,民間用以抵擋災厄厭咒,若主人不幸急病重傷,便將人偶劈開燒化,讓柏奚替主人承受災厄,是個護身的玩意。

黑衣羽林

傳說中存在於宮中,專為皇帝執行秘密任務的神秘組織。據說被一名宦官操控執掌,勢力滲透於各處,相傳與六翼將之死有關。

六翼將

追隨帝旭平定叛亂的六名將——顧大成,郭知行,鞠七七,蘇鳴,阿摩藍和方鑒明。但戰後不久便因為各種原因死去。後來被士兵們和帝旭一起繪成《軍神卷》供奉于軍祠之中。

鵠庫

在鵠庫的傳說中,他們的部族是由天馬所生,而天馬是龍的女兒,“鵠庫”在蠻語中既是“龍孫”之意。而草原上其他的部族則輕蔑的稱呼他們為“卜勃洛”——雜種的馬駒兒。因鵠庫人的身材較一般蠻人更高些,又是金髮碧眼,人都說他們是蠻族於夸父族、羽族分別多次混血的雜種,甚至不能算是蠻族的一支。然而這個四處流浪的部族卻如同一隻離群的孤狼,默默長大。在他們離開故土四百年之後,巴藍王統領下的鵠庫,已稱為草原上屈指可數的強盛部族之一,在巴藍王的年代裡,東陸征朝的疆土已推進到毗羅山脈以南。鵠庫部橫掃瀚北、吞滅右金部、淳支部之後,繼續舉兵南下,數度攻入黃泉關。自那以後,為易守起見,黃泉關更將關門閘口改建為之容一人牽馬而過的提閘門。

伊瓦內

伊瓦內是鵠庫清修教中密技,意即“血中金”,原是河洛鍊金秘術之一支,專門研究自牲畜血中提煉黃金之法,數百年均未成功,卻只能自血中煉出精鐵來,於是漸漸衰敗。後來不知如何,伊瓦內漸漸演化為一門以身化鐵的武藝,修習者亦稱為伊瓦內,傳說容貌無異常人,卻可令肌膚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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