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死亡》

《論死亡》

《論死亡》培根在人類的各種情慾中,有兩種最為惑人心智,這就是愛情與嫉妒。這兩種感情都能激發出強烈的欲望,創造出虛幻的意象,並且足以蠱惑使人心神迷惑。人的心靈——如果真有巫蠱這種事的話。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圖)培根隨筆集培根隨筆集

培根(Francis Bacon ,1561—1626)是英國哲學家科學家。他竭力倡導“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聰慧,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論理學使人有修養,邏輯修辭使人善辯(Histories make men wise, poets witty, the mathematics subtle, natural philosophy deep, moral grave, logic and rhetoric able to contend)”。他推崇科學、發展科學的進步思想和崇尚知識的進步口號,一直推動著社會的進步。這位一生追求真理的思想家,被馬克思稱為“英國唯物主義和整個現代實驗科學的真正始祖”。他在邏輯學、美學、教育學方面也提出許多思想。著有《新工具》、《論說隨筆文集》等。後者收入58篇隨筆,從各個角度論述廣泛的人生問題,精妙、有哲理,擁有很多讀者。

作者生平

培根1561年1月22日出生於倫敦一個官宦世家。父親尼古拉·培根(1510年12月28日——1579年2月20日)是伊莉莎白女王的掌璽大臣,曾在劍橋大學攻讀法律,他思想傾向進步,信奉英國國教,反對教皇乾涉英國內部事物。母親安尼是一位頗有名氣的才女,她嫻熟的掌握希臘文和拉丁文,是加爾文教派的信徒。良好的親職教育使培根成熟較早,各方面都表現出異乎尋常的才智。12歲時,培根被送入劍橋大學三一學院深造。在校學習期間,他對傳統的觀念和信仰產生了懷疑,開始獨自思考社會和人生的真諦。

劍橋大學學習三年後,培根作為英國駐法大使埃米阿斯.鮑萊爵士的隨員來到了法國,在旅居巴黎兩年半的時間裡,他幾乎走遍了整個法國,接觸到不少的新鮮事物,汲取了許多新的思想,這對他的世界觀的形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579年,培根的父親突然病逝,他要為培根準備日後贍養之資的計畫破滅,培根的生活開始陷入貧困。在回國奔父喪之後,培根住進了葛萊法學院,一面攻讀法律,一面四處謀求職位。1582年,他終於取得了律師資格,1584年當選為國會議員,1589年,成為法院出缺後的書記,然而這一職位竟長達20年之久沒有出現空缺。他四處奔波,卻始沒有得到任何職位。此時,培根在思想上更為成熟了,他決心要把脫離實際,脫離自然的一切知識加以改革,把經驗觀察、事實依據、實踐效果引入認識論。這一偉大抱負是他的科學的“偉大復興”的主要目標,是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志向。

1602年,伊莉莎白去世,詹姆士一世繼位。由於培根曾力主蘇格蘭與英格蘭的合併,受到詹姆士的大力讚賞。培根因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1602年受封為爵士,1604年被任命為詹姆士的顧問,1607年被任命為副檢察長,1613年被委任為首席檢察官,1616年被任命為樞密院顧問,1617年提升為掌璽大臣,1618年晉升為英格蘭的大陸官,授封為維魯蘭男爵,1621年又授封為奧爾本斯子爵。但培根的才能和志趣不在國務活動上,而存在與對科學真理的探求上。這一時期,他在學術研究上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並出版了多部著作。

1621年,培根被國會指控貪污受賄,被高級法庭判處罰金四萬磅,監禁於倫敦塔內,終生逐出宮廷,不得任議員和官職。雖然後來罰金和監禁皆被豁免,但培根卻因此而身敗名裂。從此培根不理政事,開始專心從事理論著述。

1626年3月底,培根坐車經守倫敦北郊。當時他正在潛心研究冷熱理論及其實際套用問題。當路過一片雪地時,他突然想作一次實驗,他宰了一隻雞,把雪填進雞肚,以便觀察冷凍在防腐上的作用。但由於他身體孱弱,經受不住風寒的侵襲,支氣管炎復發,病情惡化,於1626年4月9日清晨病逝。

培根死後,人們為懷念他,為他修建了一座紀念碑,亨利·沃登爵士為他題寫了墓志銘:

聖奧爾本斯子爵

如用更煊赫的頭銜應

稱之為“科學之光”、“法律之舌”

經典之作

死亡之於年青人,總是遙不可及的吧。年青人甚至於認為死亡是別人的事,是老人的事,卻不曾想過自己也將不可避免地老去,最後也會面對死亡。

死亡很可怕么?由於沒有人曾經與死者對話,沒有人確切地知道死亡的情形,也即,不了解人死亡之後的情景。於是出現了種種猜測,關於天堂與地獄,關於獎勵與懲罰,關於上帝與魔鬼,這不過是把人世間的種種情形又移植到了死亡之後的世界罷了。

對於忙忙碌碌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時間來考慮死亡。中國人向來是現實的,不知生,焉知死呢?然而,由於不怎么考慮死亡,很多人的生顯得蒼白,簡單而急功近利。無數的人自生下來就緊攥雙手,似乎要把一切都置於掌心,然而到了死亡之時,手竟然最終無可奈何地鬆開了,又將一切歸還給了塵世。如果僅僅從生與死的偶然性與不可避免性來看生死,則會生髮出宗教的救贖情結。那裡面不免有些刻意與宿命的味道。然而,如果連宗教信仰這一普世性的救贖都失去,則人又成了無根的飄萍。

我是學文學的,讀小說與詩歌入了迷,曾經一度認為自己是永遠不會死的。並且想到死亡總是怕得厲害,莫名其妙地怕,甚至有一些日子怕淪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因為我不信基督教,又作惡太多,自然無法得到上帝的寵幸,只能與撒旦作伴了。我怕的不是死亡前的病痛之類的東西,那都是短暫的,我怕的是死亡帶來的永遠消失。當一個人死亡之後,他的肉體徹底地從世界上,從宇宙中泯滅了,灰飛煙滅了。世界上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再有同樣的一個你了。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你也都再也不會了解了。那種感覺讓我覺得恐懼,因為我一向是個愛熱鬧的人,至少我比較愛讀書,而死後可能連半本書都沒得讀了。真的是非常孤獨。這種恐懼曾經把我從睡夢中揪起,我痛苦無望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樣的追問過後,終於接受了自己是有限的存在這一事實。那么多代人都是這樣過來的,我肯定不能倖免。那么,大家一起死好了。

今年春天,我再一次想起生死的問題。短暫的恐懼之後,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張與壓力。我突然意識到,生命真的其實就是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每一秒。生命真的就從懶惰中,抱怨中,思慮中,彷徨中溜走了。我必須抓住時間,抓住生命。這是自己的事情。生命的長度也許難以有大的改變,然而生命的寬度與厚度是我能把握的。羅素說,參差多態乃是幸福的本源。那么,就讓生命的形式豐富多彩些吧!

不能總是苛求生活,它對世人基本是公平的,真正的人生幸福還要靠自己去爭取。說真的,最近以來,我真的發現了大自然的美,而這在從前是不屑一顧的。我不禁問自己,從前的我,究竟在忙些什麼呢?忙忙碌碌到最後,似乎什麼都沒有得到。自己的心靈沒有得到滋養,自己的修養沒有得到提升,很可能從工作的第一天就已經產生厭倦,再把這種厭倦帶到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最後,終於把日子過成了垃圾,折磨自己,還折磨別人。這不是真正的人的所為!

總是在猶豫不決,總是在瞻前顧後,總是在胡思亂想,生命就在這些年來無益的思慮中浪費掉了。當我們年老的時候,又拿什麼經驗來教給後人呢?難道只能悽慘地一笑,故作深沉地作思考狀,最後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比如,生命啊,是偉大的。這些話,並不是你的感受,不是么?你只是在抄襲別人,你連幾十年的感受都要抄襲別人。你把前人嚼過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的食物又放在嘴裡咀嚼了!

由於沒有及時有效的死亡教育,活著的人顯得非常浮躁、偏激、自私。我先帶頭承認,我就是這樣的人,總是覺得世界欠了我很多,總是覺得別人為我做得不夠,總是渴望一夜名利雙收,卻不願意付出愛與辛勤勞動。總是在抱怨人情冷漠,卻不知自己冷若冰霜;總是在傾訴不被傾聽的苦楚,卻不知自己的耳朵一直是緊閉的;總是在夢想所有的人都愛我,卻不知自己心中早已荒蕪。我真心地希望,有我這樣的壞思想的人只有我一個。可是,在我與大學生的交往中,發現這樣的人還不是太少。也許,適時地引進死亡教育的時候已經到了。曉以死生之大義,則一切感恩、努力、自強等等精神自然就會有了。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短暫的,我們能同時共存於這個時代真的是值得珍惜的。那么,當我們再進行我們的生活時,就不要在意別人的態度了,當我們大膽真誠地向他們表達自己的愛的時候,他們最終也會愛我們的。當我們堅持著向這個世界露出微笑的時候,世界最終也會以微笑回報我們的。

孔子的話也許該改一下了:不知死,焉知生?這是磨鍊靈魂的最佳時刻,勇敢地面對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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