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

史詩《理所當然》是奧德修斯·埃利蒂斯寫的作品,2008年5月由於譯林出版社出版。1959年問世並於次年獲希臘國家詩歌大獎。詩作將現代詩歌的理念及手法與希臘的自然風貌和民族的神話、歷史、宗教、民俗及社會現實相融合,能產生巨大的心靈震撼和驚世的藝術效果。

基本信息

資料

《理所當然》《理所當然》

譯者: 劉瑞洪

作者: (希臘)奧德修斯·埃利蒂斯

ISBN: 9787544705820

頁數: 132

定價: 18.00

出版社: 譯林出版社

裝幀: 平裝

出版年: 2008-5

內容簡介

埃利蒂斯堅信想像的巨大力量,毫不留情地排斥用藝術重複再現生活的理念,明確地主張要以藝術手段創造出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他為所有那些信仰詩歌語言的價值以及孜孜不倦地通過這一語言探尋生活真諦、喚醒靈魂意識並且最終確立存在價值的人們提供了勇氣和榜樣。  

他的詩歌以最透明純淨的方法.闡釋和照亮了所有那些自荷馬時代以來的、以愛琴海島嶼以及愛奧尼亞海岸為中心的、包含了精神、道德以及詩歌藝術在內的崇高美德。  

這位希臘詩人將其所有對世人的奉獻以及心中深藏的賜物,一併精確而直接地上升到了神聖的高度。注視著埃利蒂斯這樣一位詩人,我們感到無比的震撼和發自內心的崇敬。為了弘揚並且樹立他的語言和他所生活的土地所代表的永恆的地中海價值的權威,他堅持不懈地踏上了一條為了將他的力量與古希臘人的力量融為一體的創作之路。

作者簡介

奧德修斯·埃利蒂斯(1911—1996),希臘著名的詩人,1930年代希臘超現實主義流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1979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有十餘部詩集,其中史詩《理所當然》於1959年問世並於次年獲希臘國家詩歌大獎。他的詩作將現代詩歌的理念及手法與希臘的自然風貌和民族的神話、歷史、宗教、民俗及社會現實相融合,能產生巨大的心靈震撼和驚世的藝術效果。

作品結構

詩歌在結構處理上別具一格,將現代手法與傳統形式結合,以“這個渺小的,這個偉大的世界”為主線,訴說了他的民族、人民以及他們所代表的人類的苦難,歌頌了他們的戰鬥、新生和對未來的希望。整部作品結構縝密嚴謹、內容恢弘廣博,飽含深厚的民族感情,博得詩歌界的推崇,獲得國家詩歌獎,並被授予鳳凰勳章。

所獲獎項

1979年,因“他的詩以希臘為背景,用感覺的力量和理智的敏銳描寫現代人為自由和創新而奮鬥”,埃利蒂斯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作品評價

《理所當然》是一項在創作時間上大跨度的詩歌工程。它的最初靈感來自詩人曾經戰鬥過的阿爾巴尼亞前線。它的總體藍圖構思於倫敦,而作品最終直到1957年才完成於詩人在雅典的寓所里。對於這樣一部詩歌巨著,我們完全有理由想像,它不是一氣呵成的,甚至不是按現有順序寫成的。由於有了結構上的“藍圖”,大部分零部件就可以“預製”和“組裝”。相反,在“預製”過程中,詩人還可以根據內容和題材的需要,對原有的藍圖作適當的修改。從這層意義上講,《理所當然》也無愧為~座宏偉的詩的建築。

《理所當然》既具有音樂性,又具有建築性。因而,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部抒情詩既可以讀(文字藝術),亦可以聽(聽覺藝術)和看(視覺藝術)。《理所當然》的整體結構由三章組成――“創世”、“受難”和“讚美”。假如將它比作音樂,那么“創世”就是引子,“受難”是主旋律,而“讚美”則是尾聲;倘若將它比作建築,那么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座紀念碑,“創世”就是碑座,“受難”是碑身,而“讚美”則是碑楣或碑冠。無論讀者選擇何種方式,或讀,或聽,或看,都可以得到美妙而又不同的享受。讀來抑揚頓挫,聽來波瀾起伏,看來錯落有致。 《理所當然》的主題思想――“這個渺小的,這個偉大的世界”――貫穿了全詩的首尾。它像一根主線,將作品各部分的內在邏輯巧妙地連在一起。正是因為這根主線的存在,使得其中的各篇章一方面具有相對的獨立性,同時又不偏離全詩的整體性。正像詩人在《公開信》一文中引用太陽系整體和局部的關係來說明詩歌的結構關係那樣。在《哩所當然》這樣一個穩定而永恆的天體系統中,運行著無數個行星。它們各自具有相對的位置和動態。在這部作品中,詩人將這一主題思想與基督教有關生命的神秘觀念融匯貫通,從生活實踐而非宗教玄想的角度,揭示了誕生一受難―死亡一復活一永生的奧秘,闡明了渺小和偉大之間的辯證關係和對立統一。 全詩的第一章“創世”由七節組成,按照上帝用七天時間創世的順序,敘述萬物和人類的誕生。最先出現的是光和詩人,“那正是太陽之軸駐我心間/光芒四射/呼喚八方/而他正是曾經的我……”隨後又出現了土地、海洋、島嶼、滋潤萬物的水、各種花草和飛鳥,還有“像卵石那樣美麗赤裸平滑”的少女以及被她們喚醒的沉睡的愛情。

翻譯過程

1988年,我開始著手翻譯《理所當然》的第一章“創世”,其中的若干章節於次年登載在由中國社科院外文所呂同六先生主編、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的《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詩人作品選》一書中。記得當時我將已經出版的埃利蒂斯詩歌的部分中譯文,通過一位在雅典文學刊物做主編的朋友,轉贈給了詩人。不久,我從這位朋友那裡得到了詩人令人驚喜的回音:雖然我不懂中文,但從譯文的格式和形式上看,我相信譯者尊重了原文。同時,我還收到了這位朋友轉來的、由埃利蒂斯本人親手簽名的幾張照片。其中有詩人1980年在巴黎與法國超現實主義先驅阿拉貢的合影,還有一張是畫家畢卡索於1951年贈送給詩人的速描。這些珍貴的照片一直保存至今。如今,大師已逝,在他生前未能與其謀面也已成了我終身的遺憾,而這些照片則成了我對詩人永遠的回憶和懷念。 正是在這樣一種漫長的回憶和懷念之中,我完成了《理所當然》全文的翻譯;今天,手捧此書的中文譯稿時,我仿佛看見地中海彼岸的詩人在對我微笑,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慰藉;我仿佛聽見奧林匹斯山下的詩人在對我吟詠“這個渺小的、這個偉大的世界”。世界是多彩的,也是大同的;大自然是微觀的,也是巨觀的;人類是族性的,也是人性的。之所以如此,我們才需要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更多地聆聽詩人的聲音。聽他謳歌渺小,更聽他升華偉大。《理所當然》無疑是20世紀的詩歌巨著,是一部宏偉壯觀的抒情史詩。也許,正如同我在翻譯時常常為某些字句的理解絞盡腦汁一樣,讀者在閱讀或聆聽時也會對某些文字意思的深奧感到茫然。不過我相信,最終讀者也一定會像我一樣,得到一次精神的洗禮和靈魂的淨化。

中國與希臘相隔遙遠,地中海文化與黃河文化涇渭分明。這兩個偉大的民族,作為東西方文明的發源地,在拜占庭時期借絲綢之路,產生了歷史上的第一次文化碰撞。孔子與蘇格拉底、老子與柏拉圖,殊途同歸,將他們的倫理和哲學共同紛呈在後人面前。今天,我們再一次聽到了從古老的希臘傳來的詩人的聲音,他又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思想和情感共鳴呢?今年是中希兩國建交35周年,也是中國政府確立的希臘文化年,而明年我們將迎來舉世矚目的2008年北京奧林匹克運動會。在這盛事臨門、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出版此書,作為獻給兩國人民的禮物,衷心地祝願我們的國家國泰民安,世界永遠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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