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落》

《桃源落》是taosizhe124的一部校園小說。

類型:校園小說

作者:taosizhe124

內容簡介

這注定是一個比韓寒<<三重門>>不知優秀多少的長篇,也是我的第一個長篇.雖然難逃模仿的嫌疑,但我還是要說它真的是一部足令"韓迷"汗顏的小說--雖然<<三重門>>也是<<圍城>>的一個模仿!所以我要說的是,這裡不存在誰模仿誰的問題,只是時...

內容介紹

陶思哲聯考落榜後,心情好比失身少女,大有悲痛欲絕的感覺。“痛”是有的,“絕”是不可能的,他的心理防線不是馬其諾防線,尚不具備不攻自破的功能。其悲與痛仿佛遠親奔喪,走的是形式主義——乾打雷不下雨——有當今某些領導的風範。陶母顯然犯了當今大眾易犯的毛病,被“領導”的雷聲蒙住,安慰兒子道:“聯考好比搓麻,很少有第一局就和牌的,你大可不必傷心。再說,這局和不了,就等下局嘛……”陶母搓麻有方,平時說話都離不開麻將。今天更厲害,竟把聯考同麻將風馬牛扯在一起。教育者聽到這句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佳喻,估計會氣得當場自盡。陶母被自己的佳句傾倒,放在心裡獨自欣賞。思哲被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心中滿是笑臉上依掛悲。陶父這幾天心情本不愉快——廠子瀕臨破產,自己也光榮下崗,令人氣憤地是連基本生活補助也沒有——據說國家發的工人基本生活保障都被領導吃掉。許多工人去找廠領導討要,無奈領導的承諾仿佛陶思哲的哭,只聞其聲不見雨下。陶父只好借酒消愁,可惜愁沒化掉卻惹一身臭——酒臭。思哲的落榜加深了他的痛,本想痛罵他一頓,卻記起一句古詩“同是天涯淪落人”——只是下崗與落榜的區別,這區別容易讓人想到詩歌的押韻。於是痛苦變成痛惜,口中嘆氣聲一時多得像中國的貪官。他也想安慰兒子,但他卻做不到——這好理解,一個病危的醫生是不會救死扶傷的——古代的除外。

陶思哲也算是小鎮有名人物,他落榜的訊息仿佛薩達姆被捕,迅速傳遍大街小巷,一時成為大家議論的話題,使他的名氣更上一層樓——這是一些明星閒著沒事給自己臉上抹黑的原因。陶思哲沒想到自己失名竟有少女失身的威力,嚇得躲在家裡不敢隨便走動,偶有行動也只在晚上,仿佛《聊齋志異》中的孤魂野鬼——聯考果然厲害,竟有變人為鬼的威力——當然其中不乏死鬼,每年因聯考失利而自殺的大有人在。陶父逼兒子寫聯考失敗總結,自己也總結下崗的原因——他有事後總結的毛病。二人不愧為父子,總結出的結果竟有異曲同工之妙。陶父認為自己下崗都是那群只說話不做事的廢物領導們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們鼠目寸光人浮於事廠子就不會倒閉,自己也會繼續呆在工薪階層安心吃工資。陶思哲認為今年聯考題出得像天書——學生寧可認為那是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羅神仙出的題,結果是考場變戰場,倒下去的學生一個接一個,大有我軍作戰時前仆後繼的精神。監場教師見狀,惋惜地直搖頭,慨嘆當今學生心理素質差。心理素質強的學生思想素質卻低,走出考場後紛紛罵出題人的祖宗八代,順便捎帶著監考老師一起罵。事實表明那套題出得相當失敗,各科平均成績均達到歷史最低,數學更是僅有70分不到,社會有識之士普遍不滿。教育界的領導為彰顯自己雷厲風行的作風,當即秉公處理把神仙們換了班次——位次高的被貶低,位次低的被貶凡間。這年代中國人把面子看得像少女的貞操,領導們為了維護面子,不得不動用辯證法,說那捲子出得雖有些難度,卻能真正分出真正優質的學生,是一套相當科學相當合理的試題,雖多少有些不盡如人意,但也算是差強人意,只希望大家不要不滿意,世上本無盡善盡美之物,望大家辨證地看待此事。結果這事不了了之,可見中國領導果然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領,以教育界的為甚。

小鎮雖小名氣卻大,它曾產出三位小有名氣的人物,小鎮沾了他們的光,名氣一時大得超過它的面積,好比一位生出三個有名氣兒子的母親,兒子偉大母親自然不平凡。三人中一個作家,一個建築家,還有一個賣國的傢伙,簡稱“賣國家”——這年代各種“家”泛濫地像大街小巷上張貼的性病廣告,大街上賣耗子藥的都敢自封“捉鼠專家”,漢奸自然有資格稱為“家”。“賣國家”由於賣家,順便也被家賣,小鎮早把他遺忘,只是小鎮人們記憶好,不肯將他忘記,時常緬懷於他,替他雕像立碑,下面寫了“賣國求榮,奇恥大辱;中華罪人,唾罵千古”,以儆效尤。作家雖自詡文人,卻沒文人“固窮”的操守,功成名就後跑到省城逍遙自在——他自認為已修煉成佛,而且是座大佛,小鎮這廟太小,容不下自己——不,是自己容不下它,只好去省城這座大廟,不想大廟中供的佛更大,大得需自己抬頭仰望。作家平時俯視慣了,一下受不了仰望的打擊,整日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後心血來潮突發奇想,去學海子臥軌了,最終升天成為真佛,用生命捍衛了文人的尊嚴,卻也證明了文人靈魂的脆弱。小鎮領導聞訊,會一時多得像中東地區的汽車炸彈爆炸事件,先一個追悼會,後一個紀念會,又一個表彰會,再來一個總結會——小鎮難得死人,死一個兩個的也只是小人物,沒有開會紀念的資格。作家雖為作家,平時“作假”卻不少,自己的建樹並不多,可謂真正的“坐家”。由於背負著“作家”的名號,雖不是達官顯貴,卻也算是小鎮顯要之人,他的死當然有紀念的資格,仿佛最高領導老子的死,小鎮領導恨不能把平生能開的會都送給他。

建築家去世多年,但其作品卻留下來,據說他參加了故宮的建設,是一位深諳中國古建築的大家,只是後代不爭氣,一代不如一代,到了這一代,就只會建一些小東西,卻也成了小鎮赫赫有名的建築小家——這年代建築業吃香,搞建築的都發財,雖只建一些小建築,卻也使那建築小家成為小鎮有名的大富豪。小鎮人們恨不能後代都去搞建築,給小孩玩的東西只有積木一種,害得孩子們看見積木就有拆掉的衝動——可見日久也生仇。有些家長希望孩子搞文學,倒不是自己境界實在有多高,而是自己孩子實在駑頓,對建築悟性實在太差,壘出的積木實在比中國的豆腐渣工程更爛,家長看見實在徹底失望,只好讓孩子低就搞文學——可見文學這東西充其量是附屬品。後來作家的死引起人們的警覺,嚇得人們對文學也失去好感,於是文學由附屬品變成廢品,更是一文不值。那富豪一心想重振先祖建築大家的威名,不惜重金派兒子赴歐留學,主攻西方建築學——他覺得如今中國真正懂古建築的人太少,而且古建築到現在已落後,既便學成也不會有太大出息,況且現在國人崇洋媚外地厲害,惟有歐式建築方能滿足其虛榮心,兒子主攻西方建築學應該大有“錢”途。他理想中,兒子先要到浪漫國度法國,在藝術之都巴黎感受歐建築所特有的氣息,感受出靈感後便去英國,在劍橋大學名揚天下的建築專業學習兩年,學成後再歸國,在國內設計出一兩座舉世聞名的建築,之後一舉成名,成為貝聿名式的建築大家。

老子有老子的想法,兒子有兒子的想法。兒子認為搞建築太俗氣,遠沒有搞文學來的高雅。他認為現在文學之所以落寞,跟世人的淺薄庸俗不無關係。他自認為是文學的救世主,人類靈魂的改造者。他要先拯救文學後拯救人類。他要用文學這高雅的利劍剝掉世人身上那庸俗的外衣,讓世人那鄙陋淺薄的靈魂赤裸裸現身出來,還這虛假萬分的世界幾分真實;他還要用文學這醒世良藥疹治世人那畸形扭曲的思想,還這病態骯髒的社會些許健康;他更要以文學這揚聲器喚起人們對精神世界原始崇拜的覺醒,讓這物慾橫流的世界多些精神支撐。他認為文學中最為高雅的是詩,而最被世人鄙棄的也是詩——這年代,人們眼中的詩焉然變成屎,分文不值毫無用處——這話不對,如今屎還是大有可用的,而且並不算便宜,可見這年代詩連屎都不如。故他決心首先以詩為手術刀,給世人庸俗病態的靈魂動手術——當然,手術之前應先利其刀,因此他認為要拯救世人,首先得自己先變成詩人——世人世人,終歸詩人來救的。他瘋狂研習各詩家之所長,古今中外莫不涉獵,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終於讀成詩人的模樣。詩人沒有筆名,好比古代歌妓只賣唱不賣身,算不得正宗的妓女。他崇拜詩人海子,不避抄襲之嫌,送自己一筆名也叫“海子”,並摹仿海子詩一首,發表在校詩刊。本以為會引起轟動,不料竟激起海子眾“Fans”的怒,背後都罵他東施效顰,說看他寫的詩好比聽張信哲唱《好漢歌》,不相宜地彆扭。還有一人搖頭慨嘆說此海子非彼海子也,思想幼稚見識短淺形象猥瑣,寫得詩歌倒像兒歌,還不如改名叫孩子。他聽後大不悅,恨不能同那伙人拚命,但轉念一想眾怒難犯,何況自己身體比詩人的靈魂更脆弱,只好忍辱偷生得過且過,私下偷偷安慰自己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其過激行為早引起老子的不滿,在他眼中建築好比正房大太太,文學好比偏房姨太太,二者地位簡直不可相提並論,且以為後者地位低微得可以忽略不計。老子難得有當今人少有的封建傳統觀念,怎奈兒子更難得有五四人的革命精神,有的是挑戰封建傳統觀念的膽量,公然提出“詩即生命亦為靈魂”的論調,還明目張胆向老子叫囂:“詩即我命,我命惟詩!”嚇得老子一時仿佛民國時期的前清遺少,整日憂心忡忡擔驚受怕。最後老子實是不忍兒子的自我墮落,一氣之下動了早日遣他赴歐遊學的念頭,想藉此來削弱他對詩歌的狂熱,也好及早培養他與建築之間的感情。可惜老子盛怒之下竟忘記歐洲是現代詩歌的發源地,兒子走後才發覺自己犯了送嫖客到妓院的大錯,恨自己沒有孫悟空一個筋斗十萬八千里的本領,只有唐僧遇見妖怪時的無奈和哀嘆,否則定要一個筋斗雲將兒子抓回——現在只求菩薩保佑兒子不要縱慾過度而忘記本分之事,他希企兒子對詩歌不要有唐僧取經般的執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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