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壁畫》

《敦煌壁畫》

敦煌壁畫包括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安西榆林窟共有石窟552個,有歷代壁畫五萬多平方米,是我國也是世界壁畫最多的石窟群,內容非常豐富。

敦煌壁畫泛指存在於敦煌石窟中的壁畫。敦煌壁畫包括敦煌莫高窟、西千佛洞、安西榆林窟共有石窟552

《敦煌壁畫》《敦煌壁畫》敦煌壁畫
個,有歷代壁畫五萬多平方米,是我國也是世界壁畫最多的石窟群,內容非常豐富。 敦煌壁畫是敦煌藝術的主要組成部分,規模巨大,技藝精湛。敦煌壁畫的內容豐富多彩,它和別的宗教藝術一樣,是描寫神的形象、神的活動、神與神的關係、神與人的關係以寄託人們善良的願望,安撫人們心靈的藝術。因此,壁畫的風格,具有與世俗繪畫不同的特徵。但是,任何藝術都源於現實生活,任何藝術都有它的民族傳統;因而它們的形式多出於共同的藝術語言和表現技巧,具有共同的民族風格。著名的敦煌壁畫有九色鹿救人、釋迦牟尼傳記、薩錘那捨身飼虎等著名的壁畫故事

主要類別

一、佛像畫
作為宗教藝術來說,它是壁畫的主要部分,其中包括各種佛像------三世佛七世佛釋迦多寶佛劫千佛等;各種菩薩------文殊普賢觀音勢至等;天龍八部------天王龍王夜叉飛天阿修羅迦樓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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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鳥王)、緊那羅(樂天)、大蟒神等等。這些佛像大都畫在說法圖中。僅莫高窟壁畫中的說法圖就有933幅,各種神態各異的佛像12208身。
二、經變畫
利用繪畫、文學等藝術形式,通俗易懂地表現深奧的佛教經典稱之為“經變”。用繪畫的手法表現經典內容者叫“變相”,即經變畫;用文字、講唱手法表現者叫“變文”。
三、民族傳統神話題材
在北魏晚期的洞窟里,出現了具有道家思想的神話題材。西魏249窟頂部,除中心畫蓮花藻井外,東西兩面畫阿修羅與摩尼珠,南北兩面畫東王公、西王母駕龍車、鳳車出行。車上重蓋高懸,車後旌旗飄揚,前有持節揚幡的方士開路,後有人首龍身的開明神獸隨行。朱雀玄武青龍白虎分布各壁。飛廉振翅而風動,雷公揮臂轉連鼓,霹電以鐵鑽砸石閃光,雨師噴霧而致雨。
四、供養人畫像
供養人,供養人,就是信仰佛教出資建造石窟的人。他們為了表示虔誠信佛,留名後世,在開窟造像時,在窟內畫上自己和家族、親眷和奴婢等人的肖像,這些肖像,稱之為供養人畫像。
五、裝飾圖案畫
豐富多彩的裝飾圖案畫主要是用於石窟建築裝飾,也有桌圍、冠服和器物裝飾等。裝飾花紋隨時代而異,千變萬化,具有高超的繪畫技巧和豐富的想像力。圖案畫主要有藻井圖案椽間圖案邊飾圖案等。
六、故事畫
為了廣泛吸引民眾,大力宣傳佛經佛法,必須把抽象、深奧的佛教經典史跡用通俗的簡潔的、形象的形式灌輸給民眾,感召他們,使之篤信朝拜。於是,在洞窟內繪製了大量的故事畫,讓民眾在看的過程中,受到潛移默化的教育。故事畫內容豐富,情節動人,生活氣息濃郁,具有誘人的魅力。主要可分為五類。
1、佛傳故事:主要宣揚釋迦牟尼的生平事跡。其中許多是古印度的神話故事和民間傳說,佛教徒經過若干世紀的加工修飾,附會在釋迦身上。一般畫“乘象人胎”、“夜半逾城”的場面較多。第290窟(北周)的佛傳故事 作橫卷式六條並列,用順序式結構繪製,共87個畫面,描繪了釋迦牟尼從出生到出家之間的全部情節。這樣的長篇巨製連環畫,在我國佛教故事畫中是罕見的。
2、本生故事畫:是指描繪釋迦牟尼生前的各種善行,宣傳“因果報應”“苦修行善”的生動故事。也是敦煌早期壁畫中廣泛流行的題材,如“薩捶那捨身飼虎”、“屍毗王割肉救鴿”、“九色鹿捨己救人”、“須閣提割肉奉親”等。雖然都打上了宗教的烙印,但仍保持著神話、童話、民間故事的本色。
3、因緣故事畫:這是佛門弟子、善男信女和釋迦牟尼度化眾生的故事。與本生故事的區別是:本生只講釋迦牟尼生前故事;而因緣則講佛門弟子、善男信女前世或今世之事。壁畫中主要故事有“五百強盜成佛”、“沙彌守戒自殺”、“善友太子入海取寶”等。故事內容離奇,情節曲折,頗有戲劇性。
4、佛教史跡故事畫:是指根據史籍記載畫成的故事,包括佛教聖跡、感應故事、高僧事跡、瑞像圖、戒律畫等。包含著歷史人物、歷史事件,是形象的佛教史資料。這類畫多繪於洞窟龕內四披、甬道頂部和角落處次要地方。但有的也繪於正面牆壁,如第323窟的“張騫出使西域圖”、“佛圖澄”和第72窟的“劉薩訶”等。
5、比喻故事畫:這是釋迦牟尼深入淺出、通俗易懂地給佛門弟子、善男信女講解佛教教義所列舉的故事。這些故事大都是古印度和東南亞地區的寓言、童話,被佛教徒收集記錄在佛經里,保存至今。敦煌壁畫中的比喻故事有“象護與金象”,“金毛獅子”等。
七、山水畫
敦煌壁畫中的山水畫遍布石窟,內容豐富,形式多種多樣。大多與經變畫、故事畫融為一體,起陪襯作用。有的是按照佛典中的山水,參照現實景物加上高超的想像力,描繪出“極樂世界”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的美麗自然風光;有的是以山水為主體的獨立畫幅,如第61窟的,“五台山圖”壁畫內容除以上七類外,還有建築畫、器物畫、花鳥畫、動物畫等。敦煌壁畫的藝術價值彌足珍貴,在結構布局、人物造型、線描勾勒、賦彩設色等方面系統地反映了各個時期的藝術風格及其傳承演變、中西藝術交流融匯的歷史面貌。上述七類壁畫,除裝飾圖案而外,一般有情節的壁畫,特別是經變畫和故事畫,都反映了大量的現實社會生活,如:統治階級的出行、宴會、審訊、遊獵、剃度、禮佛等;勞動人民的農耕、狩獵、捕魚、制陶、冶鐵、屠宰、炊事、建設、行乞等;還有嫁娶、上學、練武、歌舞百戲、商旅往來、少數民族、外國使者等等各種社會活動。因此,敦煌石窟,不僅是藝術,也是歷史

造型特色

敦煌壁畫中有種靈形象(佛、菩薩等)和俗人形象(供作人和故事畫中的人物之分.這兩類形象都來源於現實生活,但又各具不同性質。從造型上說.俗人形象富於生活氣息,時代特點也表現得更鮮明;而神靈形象則變化較少,想像和誇張成分較多。從衣冠服飾上說,俗人多為中原漢裝,神靈則多保持異國衣冠;暈染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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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畫俗人多採用中原暈染法,神靈則多為西域凹凸法。所有這些又都隨著時代的不問而不斷變化。 與造型密切相關的問題之一是變形。敦煌壁畫繼承了傳統繪畫的變形手法,巧妙地塑造了各種各樣的人物、動物和植物形象。時代不同,審美觀點不同,變形的程度和方法也不一樣。早期變形程度較大,較多浪漫主義成分,形象的特徵鮮明災出;隋唐以後,變形較少,立體感較強,寫實性日益濃厚。 變形的方法大體有兩種:一種是誇張變形一以人物原形進行合乎規律的變化,即拉長成加災。如北魏晚期或西魏時期的菩薩,大大增加了服、手指和頸項的長度,瀕骨顯露,用日之間的距離牧覓,嘴角上翹,形如花瓣;經過變形徹成為風流瀟灑的“秀骨治像”。全剛力士則多在橫向誇張,加粗肢體,縮短脖項,頭圓肚大,棱眉鼓眼,強調體魄的健碩和超人們力量。這兩種人物形象都是誇張的結果

繪畫風格

敦煌壁畫各個窟的時代都是不同的,所以風格也不是很一致。 較早之十六國和北魏各窟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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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如275、254、257等窟)感情強烈外露、動態明顯誇張的人物造型,以勁細線條勾勒並注重暈染的表現方法,以及用赭紅色加散花圖案裝飾襯底的形式,都明顯帶有域外或新疆的繪畫風格。 西魏(249窟、285窟等)在吸收傳統形式並把更多的生活情節和形象融入佛教壁畫創造中。通常這個時期的壁畫為白粉鋪底,以遒勁瀟灑的線描和明快的賦色進行繪製。整體上,看來傳統畫風在敦煌佛教藝術中已得到進一步發展。 北周(290、428、299等窟)通常為大型本生及佛法故事連環畫,皆以白壁為底,用流暢的線描勾勒,造型簡賅生動,色彩清淡雅麗,雖有的肌膚略作立體暈染,尚存西域繪畫遺風,但整體而言,從形象到藝術風格已是漢族傳統繪畫面貌了。

線條色彩

線條和色彩作為我國傳統繪畫的藝術語言,具有高度的概括力和表現力,能夠以簡練的筆墨,塑造出個性鮮明和內心複雜的人物形象。敦煌壁畫全面地繼承了這個傳統,並適應創造新形象的需要而有所發展。壁畫的起稿線豪放自由,粗壯有力。寥寥數筆土紅線,一隻撒野賓士的野牛脫壁而出;筆力爽快的接線表現了一群獵仔爭先恐後奔跑覓食的活潑神態; “篙山神送柱”一圖裡的人物和建築部是不用朽子(木炭條),隨手勾描的畫稿,顯然逸筆草革,仍不失為一幅神采生動的白描。在不經意的落筆起稿中,往往另有一種自然流露於筆墨問的天趣。 敦煌壁畫的定形線是比較嚴謹的,早期的鐵線描,秀勁流暢,用於表現瀟灑清秀的人物,如西魏的諸天神靈和飛天,線描與形象結合,堪稱關五無暇。唐代流行蘭葉描,中鋒探寫,圓潤豐滿外柔而內剛。

外來影響

敦煌壁畫一開始就不同程度地具有中國氣派和民族風格,形成自成體系的中國式佛教藝術。在這方面,古代畫家們。立下了豐功偉績。值得稱道的,是在繼承和發揚民族藝術傳統的基礎上,借鑑外來藝術時他們那種宏偉的氣魄和抉擇精嚴的態度。敦煌壁畫對外來藝術的借鑑,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
一、借鑑外來人體解剖。
如果把十六國時代的墓室畫與同時期的敦煌壁畫相比,可以發現:墓畫人物多寬袍大袖,造型簡略.而對人體解剖不簽注意,象徵性裝飾性的味道餃濃;敦煌壁畫人物多半裸或裸體,描寫細緻,人體比例和解剖較準,因而真實感較強。同一時期,同為中國畫家所作,為什麼有這樣大的差別呢?根本原因是中國繪畫與以希臘羅馬為中心的西方繪畫,同於兩個不同體系。中國以寫意著稱,西方以寫實見長。 中陰繪畫,以儒家禮教思想為基礎,講道德,尚倫理,穿深衣大袍,蔽體深遠,籠形體於衣內,因而人物形象不見骨筋,不重立體感,著重表現“寓形寄意”的象徵性的裝飾美。魏晉十六國墓畫即屬於這一體系。 敦煌壁畫直接受到龜茲壁畫的內容、形式和表現手法的影響,而龜茲壁疏又直接傳自於印度和阿富汗。印度、阿富汗的佛教藝術里則早已吸收了西方藝術的營養。印度民族能歐善陳,因此壁畫中的人物,特別是菩薩,比例適度,解剖合理,姿態優美,手式纖巧,真實地表現了人體美。這種寫實手法,為敦烴畫家所接受,大大地加強了壁畫人物解剖的合理性,彌補了漢晉繪畫之不足,促成了新的民族風格的成長
二、吸收了西域暈染法。
我國繪畫起初不事暈染,戰國時代開始在人物頂部飾以紅點。兩漢時代才在人物面部兩頰暈染紅色,以表現面部的色澤,雖然有一定的立體感,但不強。西域佛教壁畫中的人物,均以朱紅通身暈染,低處深而暗,高處淺而明,鼻樑塗以白粉,以爾隆起和明亮。這種傳白印度的凹凸法,到了西域為之一變,出現了一面受光的暈染;到了敦煌又有所改進,並使之與民族傳統的暈染相融合,逐步地創造了既表現人物面部色澤,又富有立體感的新的暈染法,至唐而達到極盛。正如畫史上評吳進子的壁畫時所說的“人物有八面,生意活動”, “道子之畫如塑然”。所以段成式讚嘆吳退子的畫是“風雲將逗人,鬼神若脫壁。”這樣的形象,在敦煌壁畫裡比比皆是。這種新的暈染法,促使壁畫的寫實風格不斷地發展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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