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的旅行》

《密室中的旅行》

《密室中的旅行》是一部由保羅·奧斯特著作,本書具有典型的奧斯特風格:神秘的故事,流暢的敘述,一段被遮蔽的往事,還有,某個地方,一個隱身的操控者。然而,當我們看到茫然先生這一天內的生活,也許會發現,他的世界與我們並非完全不同。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書籍。

基本信息

神秘的故事,流暢的敘述,一段被遮蔽的往事,還有,某個地方,一個隱身的

《密室中的旅行》密室中的旅行

操控者……《密室中的旅行》具有典型的奧斯特風格。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土

耳其作家帕慕克曾經說:“現代讀者等待馬爾克斯庫切保羅·奧斯特的新

作,就像以前的讀者等待狄更斯的新作在最新的報紙上出現那樣。”

基本資料

·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

·頁碼:144頁碼
·出版日:2008年
·ISBN:9787020067435
·條碼:9787020067435
·版次:1版
·裝幀:平裝
·開本:32
·中文:中文
·外文書名:PaulAusterTravelsintheScriptorium

內容提要

故事從一個老人在房間裡醒來開始,他惘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他不記得自己是誰,怎么來到這裡?可想而知自己是被關在房間裡了,他(姑且叫他茫然先生)開始閱讀桌上的一部文稿,那是另一個囚犯的故事,那個交替出現的世界更是讓老人一頭霧水。然而,當我們看到茫然先生這一天內的生活,也許會發現,他的世界與我們並非完全不同。

作者簡介

保羅·奧斯特,一九四七年出生於美國新澤西州紐瓦克市一個猶太裔中產階級家庭,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他被視為美國當代最勇於創新的小說家之一。

《密室中的旅行》保羅·奧斯特

保羅·奧斯特的主要作品有小說《布魯克林的荒唐事》 《紐約三部曲》 《幻影書》等。他曾獲法國美第奇最佳外國小說獎西班牙阿斯圖里亞斯王儲文學獎,作品被翻譯成三十多種文字。他編劇的電影《煙》於一九九六年獲得柏林電影節銀熊獎和最佳編劇獎。新作《密室中的旅行》是其第十二部長篇小說。
保羅·奧斯特現定居紐約布魯克林區。
譯者簡介:
文敏,一九五五年出生於上海。高級記者,現居杭州。一九九四年開始從事文學翻譯,已出版譯作十八種,約三百五十萬字。主要有:J.M.庫切《等待野蠻人》 《男孩》 《內陸深處》 《凶年紀事》 、托馬斯·哈代《兒子的否決權》 (小說集)、L.M.蒙哥瑪利《新月的艾米莉》史蒂芬一金《三張牌》 (《黑暗塔》Ⅱ)、保羅·奧斯特《紐約三部曲》 《密室中的旅行》 等。

內容簡介

老人醒來,惘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他不記得自己是誰,怎么來到這裡?
可想而知自己是被關在房間裡了,他(姑且叫他茫然先生)開始閱讀桌上的一部文稿,那是另一個囚犯的故事,那個交替出現的世界更是讓老人一頭霧水。然而,這些文稿似乎正是為他準備的,另外還有一疊讓他神思恍惚的照片。
隨著時間推移,各色人物逐一來到斗室中。與此同時,一架暗置在他頭頂的攝像機不停地拍攝他的圖像,記錄下他的行動,他的每一句話也都被錄音。有人在監視……《密室中的旅行》具有典型的奧斯特風格:神秘的故事,流暢的敘述,一段被遮蔽的往事,還有,某個地方,一個隱身的操控者。然而,當我們看到茫然先生這一天內的生活,也許會發現,他的世界與我們並非完全不同。

媒體評論

關於本書,英國《泰晤士報》給出的評論是:“的主題分裂可以用一系列反義詞來表示:時髦的知性主義和肆無忌憚地講故事;後現代惡作劇和老式的敘述手段;歐洲現代派文學(貝克特、加繆)和美國流浪漢小說(梅爾維爾,馬克·吐溫)。”說句老實話,這樣的評價,可真夠作者與讀者一起崩潰的。

簡單點講,本書的實質,大致上就是一場文字的狂歡,像一場悶騷而華麗的派對,純粹的文字遊戲,是編織起來的一個謎和搭建起來的一個謎宮。

現代讀者等待馬爾克斯、庫切、保羅·奧斯特的新作,就像以前的讀者等待狄更斯的新作在最新的報紙上出現那樣。——--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爾罕·帕慕克

《密室中的旅行》的主題分裂可以用一系列反義詞來表示:時髦的知性主義VS肆無忌憚地講故事;後現代惡作劇VS老式的敘述手段;歐洲現代派文學(貝克特,加繆)VS美國流浪漢小說(梅爾維爾,馬克·吐溫)。——英國《泰晤士報》
《密室中的旅行》或可稱之為一部兼有反烏托邦迷思與文學通靈的作品:暗示交疊著暗示,真相之外陰影覆陰影,種種身份認知莫測變幻,過去的故事與現在的行狀幾乎令人窒息地糾結在一起。所有這一切令人眩目的獨創性都表明,奧斯特通常被稱為形面上偵探小說大師並非浪得虛名。在此書的閱讀中,在所謂一個個真相的提示過程中作者完全不循一般偵探故事的套路,讀者只能一路摸索猜測,直至故事終了。——美國《華盛頓郵報》

文摘

老人坐在單人床邊上,手掌撫住膝蓋,垂著腦袋,凝視著地面。他一點也沒意識到正對著自己的天花板上裝有一台攝像機。快門每秒鐘都在無聲地閃動,地球每自轉一周攝像機就會攝下八萬六千四百幀定格畫面。就算他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那也沒什麼區別。他的意識不在這兒,他被腦子裡的幻覺纏繞著,面對那個一直揮之不去的問題,正在搜尋答案。
他是誰?他在這兒乾什麼?他什麼時候來這兒的?來了多長時間?還得呆多久?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時間會告訴我們一切。眼下,我們只能儘量留意研究那些畫面,避免過早下結論。
屋裡有一些物品,每一樣東西上都貼有一張白色字條,用印刷體寫著一個詞。例如,床邊的桌子上,貼著桌子的字條。檯燈上,貼著燈的字條。甚至牆上也有,嚴格的意義上說那並非一件物品,卻也貼了白色字條,上面寫著牆。那個老人抬起頭來,看見了牆,看見了貼上在牆上的白色字條,輕聲地吐出“牆”這個詞。就這情形很難讓人判斷他是在念牆上字條上的那個詞,還是只不過在說牆本身。有可能他忘記了這個詞,卻還認得出這些物體存在的形式,故而能叫出它們的名稱;或者,也可能正好相反,他失去了辨認這些物體的能力,卻還記得這些詞怎么念。
他穿一身藍黃相間的條紋睡衣,腳上穿著黑色皮拖鞋。只是很難確切說出他置身何處。沒錯,是在這房間裡,但這房間是在一座什麼樣的建築物裡邊呢?是在一套住宅里?是在一所醫院裡?是在一座監獄裡?他記不得自己到這兒已有多久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一下子來到了這地方。也許他一直就在這兒;也許這就是他出生以來就生活的地方。他所知道的是,自己內心充滿了無法消弭的犯罪感。但同時,他又無法擺脫那種感覺——自己是一樁可怕的冤案的受害者。
這房間有一個窗子,但用遮陽帘子擋上了。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朝外面眺望過,同樣也沒有邁出過那扇門,那門上還有一個白色的瓷把手。他是被關在裡面,還是可以自由進出呢?他依然在琢磨那問題的癥結,正如前面第一段所言,他的心思不在這兒,他的意識飄浮在那些攪和在他腦子裡的過去的幻影之中,竭力想找出一直縈繞於心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畫面不會說謊,但等於什麼也沒說。它們只是一份過往的記錄,只是一個外在的證明。譬如,這老人的年紀,就很難從那些略顯聚焦不準的黑白圖像上得以確定。惟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歲數不小了,但“老”這個詞大有伸縮餘地,你可以用它來形容任何一個六十歲至一百歲的人。接下去我們就不再把房間裡這個人稱作老人

後記

本書原名TravelsintheScriptorium,scriptorium一詞本指中世紀隱修院的“繕寫室”,譯作“寫字間的旅行”有些牽強,這個單詞是從中古拉丁語演化過來的,有些古意盎然的味道,如果硬要從中文裡邊找出一個對應詞,大概就是佛寺的“寫經室”了。
《簡明不列顛百科全書》 (中文版)正好有scriptorium這一詞條,釋義如下:
中世紀較大隱修院典籍抄錄中心的最典型的抄寫處所;由於聖本篤對文學活動的支持,繕寫室成為最具特色的本篤會內較大機構。然而所有在繕寫室工作的人員,並非全是修士;來自隱修院外的在俗信徒和藝術家(書稿裝飾者),加強了教會抄寫員的隊伍。

當然,保羅·奧斯特的書名用這個詞表示主人公被囚禁的居所,有隱喻、象徵的意思,不是原來的意義上的“繕寫室”。如果書名照直譯作“繕寫室的旅行”或是“寫經室的旅行”,難免讓人聯想到宗教話題,或是年湮代遠的文史秘蹤,字面上也有些費解。現在根據作品中的意象,譯為“密室中的旅行”。

上一次翻譯保羅·奧斯特的書是《紐約三部曲》 (浙江文藝出版社2007年3月初版),那是他早年成名時的舊作,這回倒是他最新的作品,二者寫作時間相隔二十多年。但從翻譯中的感受而言,我覺得二者敘述風格相差不大,如果說有變化,只是文風更趨老成。我在《紐約三部曲》譯後記里曾膚淺地談到對那部作品的一些閱讀體會,談到保羅·奧斯特與博爾赫斯的藝術淵緣——尤其是他那種寫實手法中的“詩意的想像”,感覺中與博爾赫斯很有關係。我自己並不從事什麼研究,不知道學者們對作者的藝術手法作如何評價,但這回譯完《密室中的旅行》仍有那種感覺,書中那些故意模糊主客體關係的障眼法就像是出自博爾赫斯的魔法學校。

譬如,本書結尾前主人公布蘭克先生讀到一部名為《密室中的旅行》的文稿,偏偏就是這個故事本身,於是又把讀者拉回到本書開頭——這種遊戲式的結撰手法是將故事嵌入元故事的敘述層,形成一種周而復始的自我複製。博爾赫斯在《吉訶德的部分魔術》一文中就專門講述這個問題,他舉了《堂吉訶德》《哈姆雷特》《羅摩衍那》《一千零一夜》的例子,闡釋那種“書中之書”、“戲中之戲”的奧妙,尤其《一千零一夜》第六百零二夜的故事更是一個絕妙的教案。博爾赫斯還引述喬賽亞·羅伊斯的一個論題,那位十九世紀美國哲學家在《世界與個人》第一卷中寫道:

構想英國有一塊土地經過精心平整,由一名地圖繪製員在上面畫了一幅英國地圖。地圖畫得十全十美,再小的細節都絲毫不差;一草一木在地圖上都有對應表現。既然如此,那幅地圖應該包含地圖中的地圖,而第二幅地圖應該包含圖中之圖的地圖,依此類推,直至無限。

不消說,“圖中之圖”自有繪畫創作的實例,最著名的大概就是艾舍爾的《畫廊》了。看客成了被看,意味著他身後還有看客,這種無限性似乎包含著某些神秘因素。一部作品中的人物成為這部作品的讀者或觀眾,這讓博爾赫斯發現了令人不安的因素,他說,“如果虛構作品中的人物能成為讀者或觀眾,反過來說,作為讀者或觀眾的我們就有可能成為虛構人物。”在現代哲人眼裡,正是那些曖昧的鏡象關係引入了歷史哲學的夢魘。

這讓我想起中國人哄小孩的一個故事,幼時就聽大人說過:“古時候有座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古時候有座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古時候有座山,山上有個廟……”這無限複製的“繕寫”,不啻是一種心靈的自囚,也是保羅·奧斯特所用scriptorium一詞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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