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

《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

《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是匪我思存(筆名)所寫的言情小說,講述出身權貴家門的慕容清嶧,在馬場裡偶然救下驚馬背上的任素素,由此展開了一段豪門貴公子與寒門女子的愛情故事。匪我思存筆下的故事多為催人淚下的愛情悲劇,題材也比較多樣化,現代都市類的,民國類的,架空歷史類的都有,讀者年齡層跨度也比較大,從中學生到白領,到40多歲的家庭主婦,其中以白領階層為主。經常在《南風》、《公主志》等多家女性雜誌發表短篇小說。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如果說不幸,她怎會遇見一個令所有女子都艷美不已的貴族公子;如果說幸運,他為什麼總是對她極度冷漠。如果不喜歡,他為什麼要逼婚;如果喜歡,結婚之後他為什麼對她不理不睬……出身權貴家門的慕容清嶧,在馬場裡偶然救下驚馬背上的任素素。這場豪門貴公子與寒門女子的愛情,究竟是緣?是孽?
《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

一昔風月之後,慕容清嶧揚長出國而去,將任素素置諸腦後。遺忘了整整四年,四年後的再次重逢,她是舞台上幽怨生死的祝英台,他在台下遠望她依舊美麗的容顏。這次重逢,令他驚悉與她曾有過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的死,終於令他由憐生愛。
在他生死相隨的誓言下,他們終於攜手紅線。出身微寒的任素素,小心翼翼地輾轉著自己對他的愛。巨大的門戶差異,難以調和的性格矛盾,最終造成不可彌補的悲劇。十七年來的生離死別,他與她一路山長水闊。

作者簡介

匪我思存,摩羯座的世俗女子。無可救藥地熱愛薯片、韓劇、橙汁、單眼皮男生、水果,以及旅 行。常常佇足鬧市看人車熙攘如流,認為世事多變,跌宕起伏,每每都如同故事般的盪氣迴腸。看過的愛情小說與韓劇如恆河星數,最大的夢想是在碟店中看見自己筆下的完美愛情

已出版作品
01.陰謀·【裂錦】[主角:傅聖歆易志維]
02.離恨·【寂寞空庭春欲晚】[主角:康熙衛琳琅]
03.執著·【碧甃沉】(《來不及說我愛你》兩生花版)[主角:慕容灃尹靜琬]
04.原諒·【如果這一秒,我沒遇見你】[主角:慕容清嶧任素素]
05.孤勇·【佳期如夢】[主角:尤佳期阮正東孟和平]
06.錯過·【冷月如霜】[主角:慕如霜皇帝定淳定灤]
07.希望·【香寒】[主角:官洛美容海正]
08.時光·【當時明月在】(中、短篇小說合集)
09.懂得·【佳期如夢之今生今世】[主角:葉慎守紀南方易長寧]
10.等待·【佳期如夢之海上繁花】[主角:杜曉蘇雷宇崢邵振嶸]
11.溫暖·【桃花依舊笑春風】(中、短篇合輯)
12.珍惜·【景年知幾時】[主角:葉景知,陸與江,遲非凡]
13.注定·【千山暮雪】[主角:童雪,莫紹謙,蕭山,慕振飛]
14.傳奇·【東宮】[主角:小楓,李承鄞,顧劍,裴照]
15.歲月·【花顏】(短篇小說集)
16.靜好·【明媚】(隨筆集)
17.完美·【星光璀璨】[主角:余文昕,費峻瑋梁江]
18.邂逅·【迷霧圍城】(原名《夜色》)[主角:秦桑,易連愷]
19.痊癒·【愛你是最好的時光】[主角:談靜,聶宇晟]
20.痊癒·【愛你是最好的時光II】[主角:談靜,聶宇晟]

圖書目錄

夢回依約
兩重心字
紫陌青門
意密弦聲
尾聲
番外·花月正春風

章節概述

Chapter1夢回依約

母親的妝檯就在窗下。我聽說她極愛雨。她的容貌我記不清了,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的照片。但是很多長輩都說我長得像她,所以我常常照鏡子。我長得很漂亮,但,僅止於漂亮,而這漂亮也只是因為我有一個極美麗的母親。所有的人都說我母親不是漂亮,是美麗。雷伯伯提到我媽媽時就對我說:“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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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兩重心字

他是最得用的侍從,跟在身邊久了,到底是半友的身份。慕容清嶧見他的樣子,終究是繃不住臉,笑著說:“沒出息,上次叫你去約葉芳菲,也沒見你為難成這樣子。”雷少功聽他這樣說,知道事情已經算撂下了,於是也笑容可掬地答:“葉小姐雖然是大明星,可是聽說三公子請她吃飯,答應得不知有多痛快。可是這任小姐……”

Chapter3紫陌青門

素素本不欲竊聽人家談話,但那禮服自是不容易脫下來,好容易換了旗袍,伸手去扣著腋下的扣子,卻聽先前那輕柔的女聲嗔道:“你騙旁人也倒罷了,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去?你跟我從實招吧。我可聽說昨天晚上,你是跟三公子一塊走的——你又一夜沒回去,今天這衣服,大約是他付款吧。”

Chapter4意密弦聲

漫漫的長夜,仿佛永遠等待不到黎明。休息室里一盞燈,朦朧的光如流淚的眼,模糊刺痛。雜沓的腳步聲終於驚起最沉淪的驚痛,如同剛剛回過神來才發覺與大人走失的孩子,巨大的恐慌連同絕望一樣的痛苦,他只是直直盯著醫生的面容。醫生讓慕容清嶧的目光逼得不敢對視,慕容夫人緩緩地問:“到底怎么樣,你們就實說吧。”

精彩片段

上元夜,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她心裡微微一甜,卻輕輕搖頭,“不成,晚上還要學舞。”他說:“不過是狐步華爾茲,回頭我來教你。”這樣說話,卻聞到她頸間幽幽的暗香,淡淡的若有若無,卻縈繞不去,不由低聲問:“你用什麼香水?”她答:“沒有啊。”想了一想,說:“衣櫃裡有丁香花填的香囊,可能衣裳沾上了些。”他卻說:“從前衣櫃裡就有那個,為什麼我今天才覺得香?”太近,暖暖的呼吸拂動鬢角的碎發,她臉上兩抹飛紅,如江畔落日的斷霞,一直紅至耳畔,低聲說:“我哪裡知道。”
吃過晚飯,趁人不備,他果然走到樓上來。素素雖然有些顧忌,但見他三言兩句打發走了教舞的人,只得由他。兩個人悄無聲息地出了宅子,他自己開了車。素素擔心地問:“就這樣跑出去,一個人也不帶?”他笑著說:“做什麼要帶上他們?不會有事,咱們悄悄去看看熱鬧就回來。”
街上果然熱鬧,看燈兼看看人。一條華亭街懸了無數的彩燈燈籠,慢說兩側商家店鋪,連樹上都掛得滿滿的燈,燈下的人潮如涌,那一種車如流水馬如龍的熙熙攘攘,當真是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只見商鋪門前爭著放焰火,半空中東一簇,西一芒,皆是火樹銀花不夜天。花市的人更多,慕容清嶧牽著她,在人潮中擠來擠去,只是好笑,叮囑她:“你別鬆手,回頭若是不見了,我可不尋你。”素素微笑道:“走散了我難道不會自己回去么?”慕容清嶧緊緊握著她的手,說:“不許,你只能跟著我。”
兩個人在花市里走了一趟,人多倒熱出汗來。他倒是高興,“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過年這樣熱鬧。”素素說:“今天是最後的熱鬧了,明天年就過完了。”他於是說:“瞧你,老說這樣掃興的話。”
一轉臉看到人家賣餛飩,問她:“你餓不餓?我倒是餓了。”素素聽他這樣講,知道他留意到晚上吃西餐,只怕她吃不慣餓了,所以這樣說。她心裡卻是滿滿的,像鼓滿風的帆,搖頭說:“我不餓。”他偏偏已經坐下去,說:“一碗餛飩。”向著她微笑,“你慢慢吃,我在這裡等你。再過一陣子等婚禮過後,只怕想溜出來吃也不能夠了。”
她低聲說:“母親要是知道我們坐在街邊吃東西,一定會生氣。”慕容清嶧笑一笑,“傻子,她怎么會知道?你慢慢吃好了。”
餛飩有些鹹,她卻一口一口吃完。他坐在那裡等她,四周都是華燈璀璨,夜幕上一朵一朵綻開的銀色煙花,照得他的臉忽明忽暗。她的心卻明亮剔透,像是水晶在那裡耀出光來。他只見到她抬起頭來笑,那笑容令人目眩神迷,令她身後半空的焰火亦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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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到半夜時分才回房間去。房間裡只開了一盞睡燈,幽暗的光線,她輕輕在榻上坐下,他突然翻身坐起,她才知道他原來是醒著的。見床頭燈柜上放著一盞茶,伸手端起,早已經涼透了,遲疑著又放下,終究囁嚅出一句話來,“我……我拿去換杯熱的來。”

他的聲音里有幾分僵硬,“不用了。”
她忽然也生了倦意,退一步重新坐下,仿佛像一隻蝸牛,希望可以蜷縮回自己的殼裡去,可是,她連像蝸牛一樣脆弱的殼也沒有。
他盯著她看,突然問:“你為什麼不問?”
她的聲音微不可聞,“問什麼?”他要她問什麼?問他為何夜不歸宿?問他每日與何人共度春宵?親友的閒言碎語裡,有意無意令她聽聞到的名字?她早已連淚都乾涸,他還要她問什麼?!窗外是沙沙的風雨之聲,滿城風雨近重陽,連天公都不肯作美。
燈下她的剪影,削瘦單薄得令人心裡泛起痛楚。幾乎是夢魘一樣,他伸出手去,她卻本能地微微往後一縮。他心裡的痛楚瞬時如烈火烹油一般,“轟”一聲瀰漫四濺,摧枯拉朽燃起最後的殘存恨意。
他冷笑了一聲,“去年的今天,你要我將孩子找回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心裡最不可觸及的傷疤,猝然叫他揭開了痂,血淋淋牽起五臟六腑的痛不可抑,不容她喘息。他眼裡幽暗的神氣已咄然逼至面前,“我現在就告訴你,孩子死了。”
她渾身發抖,只剩下最後的氣力緊緊抓住榻沿冰冷的浮雕花朵,她雙唇發顫,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卻仍不肯放過她,“那孩子去年就死了,這輩子,你永遠也見不著他了。”她一隻手緊緊攥著領口,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夠掙得呼吸的空氣。他唇角勾出一個奇異的笑容,看著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仿佛那是勝利的花朵在綻放。
她再也沒有支持的勇氣,那眼淚仿佛已經不是從眼中流出,而是心裡汩汩的熱血。她仰起臉來,無力地抓住他的衣袖,仿佛是最後的哀求。他卻決然痛意地看著她,只看得她絕望地往後退卻。手邊觸到冰冷的瓷器,瘋狂的絕望令她一手抓住那冰冷,便向他擲去。他這魔鬼!他是魔鬼!
他一偏頭讓了過去,那隻鬥彩花瓶摔成了碎片。緊接著他一掌摑過來,腥甜的疼痛“呼”一聲占據全部感官,耳中全是嗡嗡的鳴聲。她眩暈地摔在軟榻上,只顧本能地捂住面頰。他一把抓起她,她蹌踉撲入他懷中。他的眼眸狂躁絕望似瀕死的獸,而他只要她陪葬!
她像是落入籠中的鳥,瘋狂撕扯著自己的羽毛。她抓到什麼就用什麼砸向他,檯燈落在地上,噗一聲響。她一腳踏在花瓶的碎片上,拖鞋斜飛出去,足下鋒利割裂出巨痛,殷紅的血洇上地毯,她也不覺得疼,心裡的痛早就凌越一切之上。他卻看到那綻開的血蓮,他猝然放開了她,遠遠地退卻,而眼裡,只剩了她不懂的沉痛。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垂下眼去,手臂上淡淡的印痕,是她去年咬的,咬得那樣深那樣重,如今,還留有這疤痕。
他說:“明天我去跟父親講——我們離婚。”
她拼盡了全身的氣力仰著臉,用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他到底是不要她了,以色事人,焉能長久?他惑於美色,迷戀一時,哪裡會被迷戀一世。這一張臉孔,輕易就毀了一生。她竟露出了一絲微笑,從相遇第一天即知,他的世界,她不可能長久。
宴會至深夜方散,慕容清嶧送完客人上樓來,先去嬰兒室看了孩子,再過來睡房裡。素素還沒有睡,見他進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如最冷清的星光,直直盯著他,不怒不哀,卻叫他又生出那種徹骨的寒意來。這寒意最終挑起本能的怒意,“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過不碰你,這輩子就不會再碰你!”
她的眼如深潭裡的水,平靜無波。許久,如常緩緩低下頭去,像似鬆了口氣。他心裡恨毒了她,她這樣對他,毀了他的一切。以後的半生,都會是這樣無窮無盡的絕望與殘酷。她輕易就將他逼到絕路上去,終究逼得他冷冷地說出一句話來,“你別以為可以如意,將我當成傻子。”
她重新抬起眼來,仍是淡然清冽的目光,仿佛如月下新雪,直涼到人心裡去。她終於開了口,說:“你這樣疑心我?”
他知道她會錯了意,但她眼底泫然的淚光終於令得他有了決然的痛快。她到底是叫他氣到了,他寧可她恨他,好過她那樣淡定地望著他,仿佛目光透過他的身體,只是望著某個虛空。對他這樣視若無物,他寧可她恨他,哪怕能恨得記住他也好——她這樣絕情殘忍,逼得他連心都死了,他已經是在無間地獄裡受著永世的煎熬。那么就讓她徹底地恨他好了,能恨到記住他,能恨到永生永世忘不了他,總勝於在她心裡沒有一絲一毫。他脫口就說:“不錯,我就是疑心你,疑心那孩子——連同六年前那一個,焉知是不是我的兒子?”
她渾身顫抖,心裡最大的痛楚卻被他當成騙局。原來在他心裡,她已經如此不堪。隔壁隱約響起孩子的哭聲,原來她錯了,連最後一絲尊嚴他都這樣吝嗇不肯給予,他這樣惡毒,將她肆意踐踏,而後,還可以說出這樣冷血殘酷的話來。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響,她絕望地扭過頭去,不如不將她帶到這世上來,原來襁褓之中等待著她的就是恥辱。她被如此質疑,他竟然如此質疑她。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響,一聲聲仿佛能割裂她的肝腸,眼淚奪眶而出,她輕輕地搖著頭,眼裡只剩了最後的絕望。那神氣令他心裡狠狠抽痛,不祥的預感湧上來,他撲上來抓她的手,她死命地掙著,他不肯放,她用力向他手背上咬去,腥鹹的血滲入唇齒之間,他依然死死箍住她不肯放。她到底掙脫了一隻手,用力一揚,“啪”一聲重重扇在他臉上,她怔住了。他也呆了,漸漸鬆開手,她猛然轉身向門外衝去。他追上來,她幾乎是跌下樓梯去,每一步皆是空的,每一步皆是跌落,痛已然麻木,只剩下不惜一切的絕望。她寧可死,寧可死也不要再活著,活著受這種屈辱與質疑,活著繼續面對他。他這樣對她,她寧可去死。
廊前停著送客歸來的汽車,司機剛剛下了車子,還沒有熄火。她一把推開司機上車去。她聽見他悽厲的最後一聲:“素素!”
她一腳踏下油門,車子直直衝出去,仿佛一隻輕忽的黑色蝴蝶,“轟”一聲撞在合圍粗的銀杏樹上。銀杏剛剛發了新葉,路燈暈黃的光線里,紛紛揚揚的翠色扇子落下來,仿佛一場碧色森森的大雨。巨痛從四面八方席捲而至,無邊無際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她只來得及露出最後一絲欣然的微笑。

圖書書摘

我叫起來,“不行!那個范司令說不定見過我,而且,他一定認識你。假若他知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的,一定會將我們兩個押解回去。”穆釋揚道:“他認識我沒多大關係,至於你,他一定只跟你打過一兩次照面,咱們去找他,他不一定能認出你來。趁現在侍從室還沒弄得舉世皆知,我們速戰速決。”

這樣老等下去確實也不是辦法,我同意了。我們剛剛踏上台階,就遇上一位年輕軍官和我們擦肩而過,穆釋揚一眼看到他的肩章,脫口叫了一聲:“卓正。”那人果然回過頭來,疑惑地望著我們兩個。我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太熟悉的眼睛了!父親的眼睛!雖然目光不同,雖然年齡不同,可是它們是一樣的。穆釋揚也呆了一下,不過他反應極快地就問:“請問你是卓正?”那人揚了揚眉。天哪!連這個表示疑惑的小動作也和父親一模一樣。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聽到他說:“我是。”穆釋揚又取出了他的工作證,“我們想和你談談。”

他瞥了那工作證一眼,說:“是有什麼公幹嗎?”穆釋揚卻仿佛開始狐疑起來,說:“卓先生,我覺得你很面善,我們以前見過嗎?”卓正笑起來,“很多人都說過我面善,我想我是長著一張大眾瞼。”

大眾臉?不!根本不是!父親的照片遍地都是,大家當然覺得你眼熟。穆釋揚搖搖頭,“不對!我一定見過你。”我想阻止他想下去,可是我找不著詞來打斷他。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有罷工的趨勢。卓正卻也在打量著我,他的神情也有些驚疑,他問我:“小姐,貴姓?”

我胡亂地答:“我姓穆。”穆釋揚在微笑,我瞪了他一眼,就讓他占點兒小便宜好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卓正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問:“兩位有何公幹?”穆釋揚望著我。我張口結舌,不知要說什麼。

最後,我問:“卓先生,你……你父母是做什麼的?”穆釋揚與卓正兩個人都詫異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像個查戶籍的。可是……我該怎么措辭?卓正雖然不解,但仍舊回答我說:“我是個孤兒,養母是國小教員。”

孤兒?我被弄糊塗了,“你是本姓卓嗎?”他說:“那是我養母的姓氏。”我看著他肖似父親的面龐,突然怯懦起來。我說:“謝謝你。”又對穆釋揚說:“我們走吧。”

我的轉變令穆釋揚莫明其妙,我想他一定又在心裡罵我是小怪物了。卓正也莫明其妙,他大概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來公幹的。他問穆釋揚:“你還有什麼事嗎?”穆釋揚仍在專注地想什麼,聽見他問,脫口就答:“是。”倒退了一步,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臉色一下子像見了鬼似的,他大約被自己嚇著了,他迷惑地看著卓正,卓正也在迷惑地看著他。我趕緊拉他,“我們走吧。”

我拖著他很快告辭而去,一直到上了車,他還在大惑不解,“真奇怪!我是怎么了?活見鬼!這兒又不是辦公廳,他又不是先生……”他突然一下子跳起來,“天!”他瞠目看我,我也看著他。

他的臉色鐵青!他終於想出卓正為什麼面熟了!我想他想到了!果然,他喃喃自語:“聖不得……怪不得我一見他就心跳加速,他一皺眉我就心虛,他一發問我就……”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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