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電影]

《天上人間》[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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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電影]是由余力為親歷導演,梁家輝,呂麗萍共同主演的香港劇情片。影片主要描寫香港這個繁華大都市下一些底層人的辛酸生活。編導以平實手法,對這些小人物寄予同情和人性的關懷。片名天上人間就隱含了富華的天堂和苦難的人間之間的貧富懸殊。

基本信息

電影簡介

天上人間天上人間

電影《天上人間》像紀錄片一樣向我們展示了異常真實的生活。嘈雜的缽蘭街,骯髒的街道,一個個幽閉的色情錄像帶店以及徘徊於此的神遊的人們。劇中的幾個人物---阿英,阿健,阿燕都是生活在別處的人,這樣的人物,這樣的生活在香港電影裡並不多見。本片充滿了對現實的深刻批判,這種批判並不是站在一個救世主的角度來揭露生活的原罪,而是深入內里,讓觀眾看完電影後,陷入深深的思考,對別人的人生也對自己的人生。

劇情介紹

天上人間天上人間

九七回歸之後,香港出現了一批從大陸內地來討生活的“特區新移民”,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各有著不同的背景。

阿英把布滿傷痕的過去埋在家鄉,持短期護照來香港當妓女,對她來說賣淫只是一種迅速撈錢的手段。

阿燕曾是舞蹈老師,但在一場車禍中受了傷再也無法跳舞,也失去了她的兒子,來到香港後在酒樓當電梯小姐,不管在工作上或生活中,總是把自己關在密閉幽室里。

阿健是阿燕的同居男友,經營一家色情錄像帶店,人生無大目標,每天只是打混過日,和阿燕維持關係只是尋求生活上的依靠。電梯修理員“排骨仔”沉默內向,生活更是過得枯燥乏味,每天最大的樂趣只是沉迷於電台call-in和色情場所中,藉以宣洩工作上的鬱悶。

為想忘掉不愉快的過去,這群人懷抱著夢想來到他們心目中的天堂——香港,卻在此遇上種種挫折,成為這個城市被遺棄的一群。繁榮似錦的香港對他們來說,仍然只是夢境一場。

影片主創

能夠將關錦鵬(《藍宇》《長恨歌》),王家衛(《花樣年華》《春光乍泄》),賈樟柯(《三峽好人》《小武》),梁家輝(《情人》),呂麗萍(《老井》),麥婉欣(《蝴蝶》)等大陸與香港電影界的中堅人物網羅到一部電影裡,有點像是不可能的任務,但是電影《天上人間》卻做到了。這部電影不論幕前幕後都是星光熠熠,該片的導演是曾經掌鏡《小武》《三峽好人》等多部影片的香港著名攝影師余力為,《天上人間》也是余力為指導的首部劇情長片;拿過多項影帝的梁家輝、東京國際電影節影后,大陸金雞獎影后呂麗萍出任男女主角;同時王家衛,關錦鵬,賈樟柯三位中國最優秀的導演聯合監製該片,而香港著名女導演麥婉欣則是該片的製片。這樣的明星陣容全力打造的卻不是一部商業大片,而是一部頗具藝術追求的“草根電影”。

導演簡介

陳果拍完“九七三部曲”後,計畫拍攝“妓X女三部曲”,最終只完成了《榴槤飄飄》和《香港有個好萊塢》,第三部迄今未面世。陳果自稱,《天上人間》是“妓X女三部曲”的延續。就題材而言,《天上人間》與《榴槤飄飄》、《香港有個好萊塢》極為相似,以紀實鏡頭語言描寫“北姑”往事;在時間上,1999年的《天上人間》(在內地被禁七年)並非後者延續。儘管如此,這三部電影用膠片記錄世紀之交香港“北姑”的生存側面,樹起“北姑電影”的一面旗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劇中人物

天上人間主演天上人間主演

陳果在秦燕回到東北老家後,揭開了她南下“淘金”的緣由:殘破的婚姻。阿英為何淪落風塵?余力為不慌不急、抽絲剝繭地揭開答案:動人而悽慘的愛情。阿英和男友阿葉感情篤厚,為了到深圳和阿英一起生活,阿葉鋌而走險地打劫,搶的錢不足2000元卻失手殺了人,結果被判處死刑。

雖同是天涯淪落人,秦燕和阿英並不完全相同。秦燕在香港的短期居住沒有任何愛情痕跡,賺錢是唯一目的,與男女真情絕緣,瘋狂接客幾乎成為生活的全部。與秦燕不同的是,阿英遇到了阿健,從此死水一般的生活湖面泛起幾縷波紋。

遇上阿健,是阿英的幸運還是不幸?在阿英眼裡,形形色色的男人不過是欲望動物,沒有任何區別,第一次遇到阿健也就於冷漠相向中不歡而散。然而,當阿健第二次將一袋衛生棉球交給她時,她對這個男人有了奇妙感覺。在兩人“做遊戲”的橋段里,這個出賣肉體的女孩展示出天使的一面:單純、美麗又浪漫。那一刻,他們越過了金錢與肉體的地界,沐浴在精神的愛河裡。

有了愛,熱情取代了冷漠,寂寞化作為寄託。伴隨音樂,阿英跳起了輕盈的舞步。在深夜裡與人吵架動手後,阿英選擇到她的“歸宿”――阿健的家,儘管那時阿健躺在阿燕身邊。或許,像從事阿英這樣職業的人本就不該有愛。兩女一男,本身就是一對畸形的關係。大風大浪洗禮過的阿燕對此坦然處之,主動幫阿英止傷、拉話、開導。但是,對於那時的阿英來說,愛是她陰暗世界中唯一的光明,她無法像阿燕那樣平靜、坦然以待,她唯有保持獨自沉默。她又能說什麼呢?面對無所依從的阿健,她傷心地選擇離開。阿健追上去,她質問:“別追了,回去吧,你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刻,誰又能說遇到阿健不是阿英的不幸呢?

阿英的不幸,是所有風塵女子的不幸,就像《妓X女網》里妓X女的悲愴叫喊:“我擁有所有的男人,卻沒一個人愛我。我曾經很有錢,但最終一無所有!”

阿健於阿英的不幸,不是主觀的傷害,而是現實生活之殤。阿健遊蕩在香港繁華的街頭,相伴他的是揮之不去的孤獨“幽靈”。紙醉金迷的都市天空下,這個“幽靈”麻醉了低層群體。他們本能地選擇,本能地生活,本能地逃避。阿健在色X情錄像磁帶的包圍中生活,遠大理想、指點江山、頂天立地的豪邁不屬於他的人生,真情摯愛近乎一種奢侈。小超市中,阿英偷衛生棉球的舉動勾起孤寂靈魂的好奇與同情,進而產生一段注定沒有結局的情感。他想帶給阿英幸福,只是無力給予新的生活。因為,他自己也依賴阿燕生活,心安理得地從阿燕手中接過張張鈔票。

阿燕亦是不幸的,一種被上天拋棄、被命運捉弄的不幸。她曾經有一個家,兒子是生活的信念和希望。天有不測風雲,車禍傷了她的腿,毀了她的事業,奪走了兒子的生命,就如她所說“太陽把什麼都蒸發掉了”。沒有了兒子,生命失去了光澤。命運安排她與肇事者(阿健)生活在一起,而感情只剩下冷漠和無所謂。

與阿英、陳健、阿燕相比,“排骨仔”更加孤單,觀眾甚至記不住他的真實姓名。他是一名電梯起降架的維修工,電梯的升降空間異常地安靜和乏味,令人喘不過氣來。情色書刊和午夜廣播是他用來打破這種冷酷空間的“工具”。在他憨實、簡單的表情下,掩藏著一顆於都市逐漸消失的正義心。公共汽車上,他直面行劫的小偷,換得賊匪以刀相向。他是這群低層群體中最渺小最無助的人,阿燕也不失時機地以自己的假腿取笑他。而他信以為真,以為真的是他的工作失誤傷了阿燕的腿,蜷縮在牆角邊,眼裡充滿歉意和愧疚。

在壓抑的、絕望的氣氛中,每一個人生活在昏暗的角落,偶爾閃亮的霓虹燈是對精神上絕望的反諷性腳註――那不是屬於他們的光彩。這種精神上的絕望如此赤裸,彼此疏離,根本不在意對方的存在。阿英的愛人被槍決,阿健找不到情感歸宿,阿燕喪失生活信念,“排骨仔”被世界遺棄。同時,他們把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埋藏起來,本能地生活在香港砵蘭街的角落。余力為將鏡頭伸進這些角落,以一個“生活記者”的姿態還原草根市民們最本真的原生態。我們有理由說,“草根導演”不只陳果一個人,《天上人間》同樣是一部標準的、優秀的草根電影。

影片評價

《天上人間》則從頭至尾都運用紀實的鏡頭,加上題材的邊緣化,如果略去主創人員名單字幕,很可能會被視為內地“第六代”導演的作品。

影片最後,阿健在空蕩蕩的店裡放置的長凳子上休息的鏡頭,讓我想到了《站台》中崔明亮側躺在椅子上睡覺的結尾段落。兩者以相同的處理方式在無聲無息中刻畫出人物內心的孤寂無助,冷靜中帶著冷酷:鏡頭的冷靜,生命的冷酷。

世紀之交的香港,“北姑”風行一時。余力為以對現實的細心洞察,剝掉香港的華美衣袍,把徘徊於街頭巷尾的草根們推到舞台中心。阿英、阿健們的故事充滿對現實的批判反思。這種對現實的詰問,不是站在救世主的角度來揭露生活的原罪,而是讓繁華香港的另一面進入觀眾視野,引導觀眾用心去思考自己的人生、別人的人生,以及生命的真諦。

看完這部電影,我深深地體會到:孤獨源於愛,無愛的人感覺不到孤獨;而愛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照亮了灰暗的人生,也刺碎了孤獨的心。

榮獲獎項

第五十二屆夏納電影節式式競賽片

第二十三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國際影評人聰明特別獎

韓國釜山國際電影節評審會特別獎

瑞典斯德哥爾摩國際電影節最佳攝影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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