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烏托邦》

《再見烏托邦》

這是一部中國搖滾樂歷程的記錄片,通過對曾經的傳奇的尋探,找尋記憶里的歌聲與激情。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名稱:再見烏托邦 外文名稱:Night of an Era 更多中文片名: 尋找小珂.....
導演:盛志民
演員:何勇張楚竇唯崔健 小暢
類型:紀錄片 片長:89分鐘 國家/地區:中國/香港 對白語言:漢語國語 色彩: 彩色 上映:香港 Hong Kong 2009年3月25日......香港國際電影節 香港 Hong Kong 2009年3月25 日 香港國際電影節上映時間:2009

劇情梗概

導演盛志民導演盛志民

盛志民(《浮生》導演,曾隨陳果等著名導演拍戲),以搖滾樂迷的率性,通過紀錄片的方式,對中國搖滾時代做了一次大回顧。由一無所有,到冷暖自知,到黑色夢中,大陸的第一代搖滾樂手創造出如流星閃耀的理想年代,鏇即遇上MP3和商業主義的大環境,超女也來了,第一代也成為被背棄的一代。但崔健、竇唯、何勇、張楚這群孤獨的人一點也不可恥,經歷了理想破滅,過來人道出時代的精神狀貌;他們如今還是不折不扣完整的音樂家,走在上帝保佑吃飽了飯的人民之前。

這部反映中國搖滾10年的紀錄片由三條線索組成。尋找小珂——吳珂,曾經的“做夢”樂隊的吉他手,在演出時經常像“喬治男孩”一樣,留飛機頭,畫很濃的眼線,在90年代中期的北京顯得驚世駭俗,1996年前後,他神秘地消失了。正如何勇在影片中所說:“我聽說的版本很多,他死沒死都是個問題。”另一條線索是“魔岩三傑”的前世今生。第三條線索跟蹤在錄棚打工的男孩小暢,攝影機最後跟隨他回到山東老家,這個講述中國搖滾樂的紀錄片,在一群農村青年齊聲高唱Beyond的《真的愛你》的歌聲中結束。(這個略為刻意的結局,確實導演希望的所在)。

當然,我們不希望這部電影如“墓志銘”為中國搖滾唱起最後的輓歌,我們希望它只是一次對過去輝煌的紀念,但僅僅是希望。

尋找的小柯尋找的小柯

主要角色

何勇

何勇何勇

外號大壯,5歲起隨父親何玉笙學習音樂,11歲拍攝了當時著名的兒童影片《四個小夥伴》,那種單純、憨厚的笑現在還能在何勇臉

上找到。15歲後,何勇作為吉他手開始演出生涯,先後組建加盟了“五月天”、“報童”等樂隊。1993年赴倫敦演出。1994年,何勇發表首張個人專輯《垃圾場》。1994年12月17日在香港“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獲得巨大成功。1995年,《鐘鼓樓》獲得年度十大金曲獎,《姑娘漂亮》、《非洲夢》等歌曲被傳唱一時。1996年,參加“流行音樂二十年”首體演出,同年應邀赴美。1999年赴歐洲旅遊。2004年8月6日至8日,寧夏賀蘭山畔的“中國搖滾的光輝道路”演唱會,何勇歸來。2004年12月17日,北京九宵紀念香港“搖滾中國樂勢力”十周年演出。2008年7月5日,上海大舞台,魔岩三傑再聚首。

何勇的精神狀況極不穩定,長期服藥,時不時仍需要入院就醫,前一年他總共只有三場演出,何勇有時候會想找滾石要點錢:“這么多年唱片一直賣著,彩鈴什麼的,一分也沒給過。”盛志民

片中的何勇已經胖的跳不動了,在唐山的後海(酒吧名字)喊著姑娘漂亮也沒了往日的激情,留給人們的似乎只是一個曾經的符號,就好像說“終於看見活的了”。據說陰謀論在他的心中已經釋然,可是他跟有待談的還是跟滾石要點錢,因為他想去雲南大理或者青島海邊弄個房子住下,每天看看書、養養狗、彈彈琴,沒準心裡的東西就出來了。有待說你終於決定還是養狗了嗎(這傢伙),還有你想的那些,誰不想啊。。。。。。總之感覺他們挺可憐的,可是誰又能說他們不可。。。呢

張楚

張楚張楚

1968年11月,生於西安。有人說他是中國最寂寞的歌手,因為他從小四處飄泊流浪,有人說聽他的歌特別感傷,因為歌聲渾厚蒼茫。他大部份歌曲創作的時候都是走在路上,獨自漂泊。10歲那年第一次離家出走,17歲考入大學,土木工程系,後又輟學。1987年隻身來到北京。
 

 1988年錄製了早期作品《西出陽關》《Bopomofo》等歌。1990年創作完成單曲《將將將》。1991年組成毒刺樂隊,參加由“魔岩文化”打造的中國第一張搖滾樂合輯《中國火I》的錄音,唱出那首廣為流傳的《姐姐》。
1993年張楚與中國火合作以《一顆不肯媚俗的心》為名錄製個人專輯,或許這也正是張楚當時的內心寫照,同年,參加了北京音樂台10周年頒獎演出。
1993年夏天,參加在北京首體舉辦的“奧運-中國之夢”搖滾演唱會。
1994年5月,第二張專輯《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發行,這張專輯沒有《姐姐》那樣令人陶醉的傷感,更多的是對內心的抒發,然而,每個人在其中不僅能看到別人的生活更能找見自己。正如CD扉頁中寫道:“這是94年的春天,空氣里有一種富裕的氣氛,每個人似乎都站在一場洪流之中,等待著來自欲望的衝擊……張楚也置身其中,看見從身邊洶湧而過的人群……他靜靜的想,有些美好的事物終將一去不返”。同年6月,參加了在首都體育館舉行了丹儂之夜--中國歌曲排行榜大型頒獎典禮。
1994年12月,張楚與竇唯、何勇、唐朝樂隊赴香港“中國搖滾樂勢力”演唱會引起軒然轟動,至此,“魔岩三傑”開闢了中國搖滾的鼎盛時代(至此,開闢了中國新音樂的春天),紅磡的演唱會也從此成為了兩岸三地無數搖滾愛好者膜拜的經典。

張楚已經又老又瘦,有人說他吸毒,誰知道呢,向日葵很好聽,感覺一如往昔。欣慰的是至少他沒比另外那二位傑更慘,其實從心態方面也可以看的出來。

竇唯

竇唯竇唯
中國搖滾樂的傳奇人物之一,早期黑豹樂隊的主唱。

從《黑夢》、《艷陽天》到《山河水》、《幻聽》,竇唯用截然不同的音樂語言開拓出更寬更廣的聽覺空間,成為中國新音樂向世界推進的成功案例,也為新音樂的發展歷史樹立了鮮明的標竿。真實中做不到的,都讓夢去完成。

片中竇唯一聲未發,只提供了一些視頻資料。

崔健

崔健崔健

可能是中國唯一比較滋潤的搖滾藝術家吧,據說他的成功之處就在於對搖滾藝術與資本進行了融合,於是只有他升華了。教父說,市場並不那么需要搖滾樂。

張培仁

張培仁張培仁

李宗盛在他的歌曲《和自己賽跑的人》中有這么一句,“親愛的landy我的弟弟,你很少贏過別人但是這一次你超越自己”,這個被李宗盛稱為弟弟的landy便是張培仁。 
喜歡中文搖滾的朋友,一定不會遺忘張培仁這個名字。90年代初“魔岩文化”時代的《中國火1》,唐朝《夢回唐朝》,黑豹《黑豹》,90年代中期“魔岩唱片”時代大陸的竇唯、張楚、何勇三人三張專輯“新音樂的春天”,竇唯的電子實驗,張楚的FolkRock,何勇的朋克。台灣地區羅百吉的HIP-HOP,伍佰的BluesRock,金門王與李炳輝的閩南語草根民謠、紀曉君原住民音樂等等......張培仁作為“魔岩”的締造者和一個幕後策劃者,改變了整個華語流行音樂發展方向,將華語“搖滾樂”與“實驗音樂”由地下發掘到地上,在開發新音樂的同時,用現代音樂理念整理出版古老的原住民音樂與宗教祭祀音樂,這極大豐富了華語流行音樂種類。時至今天,我們能在華語主流音樂中聽到更多音樂種類和多樣元素,這些都離不開90年代中期張培仁所倡導的“新音樂”運動。

還記得何勇的致謝嗎,“。。。。。。這次,能夠來香港演出,我們首先要感謝的是。。。,但是我們更要感謝的是魔岩文化,張培仁、賈敏恕,他們為中國的流行音樂做出了很多貢獻,希望歷史能夠證明他們所作的一切。。。。。。”。片子裡張培仁平靜依舊,內心的感情是很真誠的。搖滾精英們和製作人,音樂與資本,如何輕盈起舞,的確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能夠感受到張培仁心中的感情和無奈,昔日的搖滾青年們已然成為搖滾中年,可是他們的心依然如孩子一般需要人照顧,生命和激情是他們唯一擁有的,可他們希望交換的是資本。親愛的landy,我的弟弟,他多希望能幫到那些孩子們啊,可是孩子們,你們要學會成長啊。

幕後花絮

英文片名取自崔健作品《時代的晚上》

我一直以為他們開著凱迪拉克
“二十年前他們發明了刀子歌,二十年後他們分別死去或者進精神病院,為契約跟樂隊鬧翻,也許憤怒如往昔但大勢已去,不得不承認過去是個烏托邦。”一個香港網友充滿激情地在部落格里寫下了《再見烏托邦》的影評。
南方周末“影響力·全民亂拍”計畫里,導演盛志民的紀錄片最終定名《再見烏托邦》。這部影片最初構思時曾名《尋找小珂》。1996年,曾經是“做夢”樂隊吉他手吳珂從搖滾圈朋友的視野里消失。很多人都記得這個英俊的男孩兒,記得他模仿日本“視覺系”搖滾的造型;關於他的下落有很多種說法,有人說他死了,至今也有人說他還活著。
在小珂的父母那裡,並不存在第二種說法:他走了。1996年9月7日,小珂的母親永遠記得那個日子:“24歲,本命年,還差幾個月。”這一天她從自己的錄像店回到家,兒子已經離父母而去,他吞服了過量的鎮靜劑“曲馬多”。
吳珂的父親曾是中國錄音總公司的音樂編輯,崔健的《一無所有》磁帶就是他負責出版的,兒子跟著父親出入錄音棚,認識了許多樂手。1989年夏天,在長安街東延長線的八王墳,只有16歲的吳珂哭著求父親,要搞搖滾樂。父親答應了,給他找了吉他老師。為此他至今自責:“還是我害了他。”
在跟隨採訪過何勇、張楚、陳勁等搖滾樂手之後,影片的錄音師有點受不了:“他們怎么這么慘?真難受。”“你以為他們會是什麼樣?”盛志民反問這個自己也彈金屬吉他的“80後”。“我一直以為他們應該是開凱迪拉克,戴大鑽戒,跟著幾個小弟……”
3月25日,《再見烏托邦》在香港國際電影節首映,準備好來看憤怒搖滾青年的人們不知所措,觀影者後來在日記中寫道:“這片子超出我預期。它並不是一個通常意義上的搖滾樂紀錄片,自我、嗑藥、叛逆、激情、反政治等搖滾主義的熱血畫面集體缺席,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失語、反省、商業文化、產業、網際網路經濟、全球化等關鍵字,社會價值已隨社會發展變遷,理想主義已逝,搖滾年代不再。”“影片中出現的人物都是我的好朋友,當年紅磡讓他們到了頂峰,而十幾年後我又把他們帶回了香港。”盛志民在紅又專放映會後,告訴觀眾:這並不是一部談搖滾的影片,這其實是一部講述改革開放三十年代價的影片。
絕無僅有的理想主義10年
離世之前,小珂染上了毒癮。父母辭掉工作,守著他戒毒,最後還是失敗了。他的死是因為用藥過量還是有意自尋了斷,不再有人知道。但沾染毒品這件事,他的朋友們卻或多或少要聯繫到“做夢”樂隊的解散。
1991年底,離開“黑豹”的竇唯與陳勁、吳珂等樂手組建了“做夢”樂隊。一年後,“做夢”樂隊解散,直接原因是竇唯簽約台灣滾石唱片旗下的“魔岩唱片”。
台灣音樂製作人張培仁帶來的這個廠牌陸續推出了《中國火》系列、《唐朝》專輯和後來代表“新音樂的春天”的“魔岩三傑”——竇唯、何勇、張楚。1994年12月,“唐朝”樂隊與“魔岩三傑”在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辦演唱會,名為“搖滾中國樂勢力”,來自北京的新音樂空前成功地展示了自己的創作力。“魔岩”也因此成為中國搖滾樂的一面旗幟。
但在轟動背後,卻是唱片公司與搖滾樂手之間一筆說不清的爛賬,和至今未能完全化解的怨氣。“我看到每一個樂隊,都沒有好的器材,沒有良好的資訊環境,沒有外在的市場,沒有財富的吸引。每個樂隊都用生命,產生出強大的爆發力,而且風格各自不同。我覺得九十年代是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理想主義的十年。”張培仁這樣回憶他當年在北京遭遇的搖滾激情,而對唱片公司而言,這當然也是一座未經開掘的音樂富礦。
滾石唱片自稱對中國搖滾樂的製作投入是不惜工本,一般用幾十萬成本製作的專輯,在中國的搖滾樂,他們捨得花300萬。另一邊,卻是簽約樂手抱怨契約不公平,報酬不合理。甚至到了2008年,當何勇與電台DJ張有待在鼓樓東大街一家餐廳見面,何勇還向張有待打聽張培仁的訊息,想通過他向滾石唱片要點錢:“這么多年了唱片一直賣著,彩鈴什麼的,一分錢沒給過。”前一年他總共只有三場演出,“怎么活啊。”
另一個問題,是“魔岩三傑”的簽約。竇唯、何勇、張楚,都有各自的樂隊樂手,但唱片公司堅決只跟主唱簽約,這給樂隊帶來程度不一的傷害,比如“做夢”的解散。但“魔岩”也是接受了過去的教訓——據說當初簽約“黑豹”樂隊的公司,因為竇唯離開樂隊受到不小的損失。
小珂的迷失,究竟是否跟這樣的傷害有關,已經無可對證。盛志民的電影,倒並非要在這個話題上刨根問底,事實上誰也說不清楚。受訪的音樂人大多強調著那個年代的純真,同時重複並不新奇的論點——原本單純新鮮、自然茁壯的中國原創搖滾樂,突然遭遇來自台灣的、圓熟老練的唱片業體制,那不是揠苗助長么。1992年正值“南巡”之後中國社會掀起“全民下海”的浪潮,本來“沒有財富吸引”的搖滾音樂人似乎也被高高托到了浪頭上,但是嚴重嗆水。“我們受到的教育里,是不懂得這些的。”何勇說。“那時候誰知道唱片業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只有你進來了才知道那裡頭的溝溝坎坎。這是個過程,也得有點犧牲。”小珂的朋友說道,小珂是這樣的犧牲嗎?
中國不需要搖滾?
“搖滾中國樂勢力”的高潮過後,“魔岩”的境遇並不好。張培仁離開大陸的“魔岩”回了台灣,說是賺三年錢再回來,但終於沒有回來。到新千年之初,這面獵獵旌旗竟然消失了。
張楚從1997年出版《造飛機的工廠》之後自閉8年;他的成名曲《姐姐》也是他最大的困惑:“那是一個文學作品,你們非要問它的真實性,問我和姐姐發生了什麼。唱了這么多年你們還沒明白我是在唱什麼,那我就不唱了。”何勇的精神狀況極不穩定,長期服藥,時不時仍需要入院就醫。竇唯不再歌唱,甚至不再訴諸言語,這部紀錄片當中他是惟一不說話的受訪者——他認為在當下的環境不適合用任何語言闡述自己的態度和認識,只提供了2007年南方巡演的畫面和聲音作為他的發言。
在影片中回顧15年前香港紅磡的演出,會令人恍惚:所謂“搖滾中國樂勢力”,是當真存在過,還是一場夢?
除了崔健,這些樂手如今只是默默地生存,曾經在台前的退到了台後,仍然留在台前的,大多時候也只重複著十多年前的老歌。“我們可能是最後一代受理想主義教育的,藝術肯定是建立在理想主義上的,當理想主義沒有了的時候,那藝術他媽的就沒有了。”樂手陳勁和馬培的斷言。“當年他們是比電影、繪畫都牛的,現在反而是被扔到了最底下。”盛志民說,“唱片業毀了,他們只能靠演出。但是他們又貴。畢竟紅過,不願意將就,他們一般都希望有好的樂器、環境、調音師,這都要花錢。這樣的狀況其實二十多年過去還是一樣:最賺錢的方式是拿一盤伴奏帶,一個人就來了;你一來六個人,演出商得管六個人的吃住、樂器、調音師……小地方做不起,大地方演出也沒那么賺錢。”
竇唯稍顯例外,他離開搖滾樂轉向新的音樂類型,在南方,200元一場的演出他也願意去,他認為自己應該走動著、演著。這樣的價錢,常人一定難以置信。
2008年秋天,崔健在北京工體的演出,變成了懷舊歌曲大聯唱,變成所有人感動自己和懷念自己青春的一個活動。那情形看起來跟羅大佑、周華健的演唱會沒什麼不同。“跟他自己真正要表達的東西沒有關係了,在他的新歌里他要說的話,已經沒有人要聽。”盛志民說。
崔健多年來獨自為“真唱”搖旗吶喊,正是為歌者身後的樂手爭取權利,但市場始終鍾情廉價的伴奏帶方式。這位“中國搖滾樂教父”很清楚,市場並不那么需要搖滾樂。“搖滾樂的審美根本就不被接受,批判在中國的歷史裡邊就不是美。”崔健說,“這是幾百億中國人——不是一代人,一代領導——幾百億中國人的文化思維方式。”
樂評人金兆鈞在1993年就說過:“中國現在需要的是極端的浪漫主義,不是現實的批判的搖滾精神。為什麼呢?中國人剛剛開始掙錢。如果中國沒有大的變化,老百姓會在一個很長的時期內先追求錢。追求錢的過程中,人們不會過分的追求精神,而是追求放鬆和享受。”這個剛剛開始掙錢的時期顯然很長,遠未結束。
在北京一個汽車交易市場,小珂的父母開了一間汽車用品店,安靜地過著兩個人的日子。一個短暫的、不平靜的時代似乎已經過去,他們經歷過巨大的磨難,但像很多人一樣,從他們平淡的臉上,你什麼也看不出來。
影片的最後一個受訪者——在北京排練場打工的17歲小孩面對鏡頭,語言中充滿了各種商業的辭彙,契約,宣傳,彩鈴,著作權,獨家。他似乎已經適應了目前的商業環境,回到熟悉的家鄉,他跟兒時的夥伴一起來到秘密場所,抱著吉他,充滿虔誠地用粵語合唱了Beyond的《真的愛你》,他用不標準的國語強調:我要學習他們的精神,做更主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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