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大院

韓家大院

韓家大院仿管邸懸山穿逗式木結構,由七個四合院組成,故稱“七星抱月”,建於清道光四年(1824年),占地4600平方米。

白馬泉風景區 韓家大院

位於雅安市,是清代鹽商所建,仿官邸懸山穿逗木式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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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七個四合院組成,古稱“七星抱月”。
概況
建於清道光四年(1824年),占地4600 平方米。仿管邸懸山穿逗式木結構,由七個四合院組成。故稱 “七星抱月”。院內門、窗等處共有千餘幅雕刻精品,鏤空雕、 木雕鑲嵌,其人物大到10餘厘米,小至幾厘米,性格、情感, 五官、體態等惟妙惟肖,淋漓盡致。內容涉及耕耘、垂釣、鋰魚跳龍門、陳州放糧等,為保存較完好的木雕建築珍品。

古鎮上里的石牌坊與韓家大院

古鎮上里的隆冬還是頗帶綠意的,草木依舊蒼翠,只是色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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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么鮮亮。若非地處“雨城”雅安,空中一味濃得散不開的雲層,說它是個小橋流水的江南小鎮也毫不遜色。但鎮外那座建於道光年間,為旌表當地韓氏姑媳嗚機課子、白首完貞的石牌坊,近日雖被媒體炒得火熱,但它拆射出來的那種冷森,卻給人侵肌透骨的寒意。 既來了,總得走近看看。 褐色的牌坊被一道鐵欄圍護,尚未進門,一位老人便悠悠踱了過來,枯瘦的身影映在宿雨的積水上,有如風中悄然飄來的樹葉。他堵在門前讓我付了兩元錢,又指著胸牌下端韓某某三個字說,這就是我! 這是由鄉文管所為講解員特製的胸牌。老人講,他就是這牌坊的主人韓氏的第13代孫,今年55歲。當他說到韓家第四代祖韓璉是曾榮贗太平少保兵部尚書,實授四川分巡成綿龍茂兵備道的地方大員時,我不禁肅然。這些年來我很留心文史資料的收集,也有幸了解到一些歷史人物後裔的現狀。如前國民大總統馮國璋的某一位後代,現是在位很不錯的相聲演員,而在不久前剛剛辭世的某大科學則又是袁世凱的嫡孫。前不久,在成都西郊我還會見過一位自稱是“西北王馬步芳”侄孫的青年農民。這都不意外,唯獨握著這名講解員粗糙的手時,我卻怎么也無法將這位不起眼的農民和歷史上威震一方,被朝庭譽為“踩草梭標”的英雄將領聯繫在一起。這又頗像老人身後那承載著歷史與歲月滄桑的貞節牌坊,很容易被人認為它就是封建禮教鉗制婦女思想,束縛婦女自由,壓迫婦女身心的象徵,並將古代婦女不準改嫁那類說法信以為真。 其實這是對歷史一知半解所造成的誤會。事實上,在我國封建時代很長一段時期,婦女的生存環境是相當寬鬆的,丈夫死後妻子再嫁也相當普遍。比如:衛莊公死後,他的妃子夷姜就再嫁給他的嫡子衛宣公;又如:晉武公的小妾齊姜,武公死後又嫁給武公的庶子晉獻公。這種讓現代人都不可接受的嫁娶觀念,當時卻並沒有人指手畫腳。令人咋舌的還有宋襄公的妻子王姬,寡居多年後,見到宋襄公的庶孫公子鮑“美而艷”遂春心大動,主動下嫁於他。再嫁之風盛行那陣,連封建道德的奠基人孔老夫子的兒媳婦也成了“跟風一族”,在丈夫伯魚死後“又再嫁於衛”。嫁了不說,還把孔聖人的嫡孫子思作為“拖油瓶”帶了過去,後人對此也並未說三道四! 剛剛不是提到“美而艷”嗎,這又讓人想起了大名鼎鼎的武則天。據說一位姓柳的大臣朝事之餘在丹墀上向她推薦自己的兒子“潔白美鬚眉,陽道偉壯,堪稱宸內供奉”時,武則天不僅不故作正經,還“鳳”顏大悅,說是:“非卿不聞此言”!這樣的傳聞雖屬不經,卻很符合鐵女人的心態,也與中國婦女敢愛敢恨,敢想敢幹的傳統相吻合。 對這位專橫闊大的女皇,歷來臧否頗多,但她鼎新革故的雄才,卻是有史為證。大唐江山至中宗以後,已是危機四伏。是她宸衷英斷率先以反貪反腐為切入點吹響匡正吏治的號角,並在全國遍設一種叫做“銅匭”的檢舉箱。有了嚴密的舉報網,她又施重典,用酷吏,凡貪贓百兩以上的官員一概“請君入甕”。反腐敗就是要敢於動真格,在“請君入甕”的威懾下,官員們個個循規蹈矩,談“貪”色變,唯恐和“贓”字沾上了邊。在“請君入甕”的條令前小民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競相以“主人翁”的眼光把周圍的官員一個個仔細地進行梳理…… 由貞節牌坊突然扯到“反腐倡廉”其實並沒有偏離主題。因為在我國封建社會從來就是把女子的貞操與官員們的忠誠清廉相提並論的。如果說最早提出“夫死不嫁”的是《禮記·郊特牲》“夫昏禮,壹與之齊,終身不改,故夫死不嫁”。但這只是禮義上的最高要求,並非要求人人做到。而真正把婦女再嫁視為奇恥大辱而禁止,是在大力宣傳儒家禮教的宋代以後,“程朱理學”成了皇圖永固的官方哲學,於是“女子之節”被抬高到與“臣子之忠”的同等高度。“忠臣不事二主”與“烈女不嫁二夫”也就成為一種道德信條。特別在明、清兩代末期朝綱廢弛的多事之秋,有關祭奠忠臣的“昭忠祠”與旌表節婦的“貞節牌坊”竟是遍及全國。如果說這是一種褒獎,那頌揚的也不過是一群群悲劇似的人物或英雄。遍地都是貞節牌坊的場面固然熱鬧,卻不是什麼盛世景象! 世時如棋,江山易代。算起來韓氏這一脈簪纓世家在上里的斜陽煙樹中已居住了兩百多年。歷經滿清垮台與民國時期的戰亂,根植其間的這批羽儀世胄到底經歷了一種怎樣的心路歷程,人們不得而知。但從一般意義上講那裡固然有危巢覆卵的巨痛和天上人間的失落感,但作為一個鮮活的生命群體,這裡也該有婚娶的花燭,有溫馨的炊煙,有新生兒嘹亮的啼哭,有春種秋收的艱難生計。在離開石牌坊走進那座掛著“衛守府”門額的韓家大院時,果然印證了以上想法。 這是一處由並排三座庭院組成的大院。雖年久待修,透過破壁蒼苔從紫色的石質柱礎與雕花窗欞上,仍能辨出當年的華麗。尤其那高懸於正廳,上書“踩草梭標”的金字匾額,不由人遙想當年那位武功了得,能作“草上飛”的宅院主人,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該是沒有問題的。 雖時近黃昏,除一隻小狗和幾隻覓食的小雞,人影稀疏的院落卻並不冷清。因為廂房一側那扇貼有大紅喜字的門雖緊閉著,卻難掩門後面的故事和它演繹出來的溫馨和諧。吸引人的當然還有貼在雕花窗上“淡飯清茶有真味,明窗淨几是安居”那幅對聯。別小看只寥寥數語,這可是韓氏家族由興到衰,歷經16代,費時兩百年所悟出的人生真諦!記得剛才走進這座大院時,一位遊客就曾問過:韓家的衰敗是否因為改朝換代? 不是——據講解員說,韓氏的沒落基本與政治無關。先是韓家在自貢的鹽井被人訛了去,隨後雅安的茶莊、商號又連年虧損,到得民國初年,諾大一份家業已是繁華落盡水衝過一般了。 也許剛開始這種心裡落差還是難以接受的,但隨著時間推移慢慢也就習慣了。再後來,飽經建國後歷次運動鍛鍊的韓氏子弟們,還為自己的祖業過早耗盡而暗自慶幸呢!這種感悟,當然只有歷盡滄桑的簪纓之後才能品出其中的“真味”。讓我們祝福早已進入尋常生態的韓氏家族的後裔們“好人一生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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