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江蘇的青雲鎮上有個大財主姓姜,他的女兒姜雲靜從小喜歡西方文學和藝術,長大後姜雲靜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持要到上海的一所教會學校里讀書。父母執拗不過只得同意,但為了讓她得到很好的照顧,讓姜府里一個與她年齡相仿、從小就服侍雲靜的丫鬟瑞喜一起去了上海作為她的陪讀。雲靜小時候就被父母和鄉里一家門當戶對的財主家唯一的兒子酈照存定了娃娃親。雲靜長大後父母多次催她回來成親,可是雲靜根本不理會,在教會學校演戲劇。
跳洋舞玩的很是開心。眼見酈家的少爺酈照存馬上就要從黃埔軍校畢業回鄉按約定的時間迎娶雲靜,姜老爺和太太很著急,迫不得已派人去上海把雲靜和瑞喜強行抓了回來。結婚的晚上,雲靜和瑞喜兩人交換了衣服,瑞喜假扮新娘,而她自己騎著腳踏車連夜逃走了。逃婚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波瀾。照存家解除了婚約,薑母又氣又急,一夜白頭。姜家派了家丁阿財帶瑞喜和其它的兩個人到上海去找雲靜。
瑞喜到了上海,到處打聽不到雲靜的下落,阿財在小旅店賭輸了錢於是把瑞喜賣給了旅店老闆抵債,自己逃走了。瑞喜天天辛苦的做工心裡還一直惦記著雲靜的下落。
雲靜逃到了上海臨時住在黛西家,她們兩個人天天逃學去參加演員訓練班。黛西的姑媽被國民黨 發現是日本特務,黛西的家被抄,黛西和表哥一起逃往香港。雲靜沒有了落腳的地方也沒有錢,但倔強的她為實現自己成為電影明星的夢想堅持留了下來。她自己住在亭子間,找了很多臨時工作過著簡樸的日子。同時她天天去電影廠尋找做民眾演員的機會。雲靜有表演的天賦但沒有熟人介紹,所以一直演著各種小角色,但她毫不氣餒堅信有一天會成為像阮玲玉那樣的明星。
瑞喜在小旅店做工很勤奮,贏得了老闆娘的同情。但老闆一直想把她賣到妓院,最後在老闆娘的幫助下,瑞喜逃出了小旅店流浪街頭,在雲靜當 年和她經常出沒的電影院門口認識了從東北來的小玲。兩個人一見如故,約好了一起去紗廠做紡織女工。在工廠里,女工的工作很累、生活條件也很差。很多女工得了傳染病,工廠老闆吳貴山為了不讓訊息泄露出去,把得病的女工們關在一起,不給她們醫治任由她們死去。吳貴山的兒子吳烈是個熱血青年,有正義感,很看不慣父親的所作所為他偷偷混進工廠,把被關起來的女工們放了出來並把訊息透露給報館。這個訊息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吳貴山非常生氣大罵吳烈,吳烈也非常激動和吳貴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被吳貴山趕出了家門。
瑞喜被吳烈送進了醫院搶救,在吳烈精心的照顧下瑞喜戰勝了病魔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瑞喜病好後,被吳烈介紹到郵局工作還給她講了很多進步的道理。瑞喜很感激吳烈,在交往中她漸漸愛上吳烈。一次看電影,瑞喜在螢幕上看到了雲靜的身影,她高興得大叫。雲靜一個人艱難的生活著,經常換地方住。一天在片場雲靜又受到了委屈,當她看到來片場找她的吳烈帶著瑞喜忍不住哭了出來。從此兩姐妹又重逢了,兩人搬到了一起,瑞喜一邊在外工作一邊照顧雲靜的生活。上海選美大賽上,雲靜進入了前三名,認識了有黑幫背景的電影廠老闆冷志成。雲靜從此片約不斷,對冷志成的依賴也逐漸加深,在冷志成的要求下,搬到了冷志成家。
抗戰時期,上海各電影廠均爭先拍攝所謂的國防電影,雲靜的蝴蝶鴛鴦派表演受到了冷落,一次偶然的機會,瑞喜串演了一個悲劇小角色,電影出來後大獲成功,瑞喜的角色給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在吳烈的鼓勵下,她應電影廠的邀請走進了電影圈,演了很多悲情的人物。
雲靜和瑞喜的關係也有了微妙的變化,雲靜只想演戲,而瑞喜在吳烈的影響下更關心國事,雲靜勸瑞喜遠離吳烈,因為她看出吳烈是個危險的左翼份子。瑞喜也提醒她注意冷志成的黑幫背景,結果兩人發生了爭執最後不歡而散。冷志成也恨日本人,但在拍電影的背後同時還和日本人做軍火生意,在一次交易中發生了意外,在槍戰中中彈身亡。吳烈秘密加入了共產黨,在一次活動中被捕死在獄中。瑞喜悲痛欲絕,但在吳烈其他地下黨同志們的鼓勵和幫助下,瑞喜恢復了過來並要求加入他們的行列為抗日進一份力量。在冷志成死後,雲靜離開了上海輾轉去了香港。在組織的安排下,瑞喜加入了親日的電影公司,利用電影明星的身份得到了很多重要情報,但她最後暴露了身份,瑞喜為掩護來與她接頭的同志自己服毒自殺了。
分集劇情
第1集江蘇青雲鎮上有個大財主姓姜,他的女兒姜雲靜從小喜歡西方文學和藝術,長大後姜雲靜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持要到上海的一所教會學校里讀書。父母執拗不過只得同意,但為了讓她得到很好的照顧,讓姜府里一個與她年齡相仿、從小就服侍雲靜的丫鬟瑞喜一起去了上海作為她的陪讀。雲靜小時候就被父母和鄉里一家門當戶對的財主家唯一的兒子酈照存定了娃娃親。雲靜長大後父母多次催她回來成親,可是雲靜根本不理會,在教會學校演戲劇、跳洋舞玩的很是開心。眼見酈家的少爺酈照存馬上就要從黃埔軍校畢業回鄉按約定的時間迎娶雲靜,姜老爺和太太很著急,迫不得已派人去上海把雲靜和瑞喜強行抓了回來。雲靜被抓回來後在家裡開始以絕食抗爭,後來想出了注意讓瑞喜收集值錢的東西偷偷去當鋪換成了錢。結婚的晚上,雲靜說服了瑞喜兩人交換了衣服,瑞喜假扮新娘,而她自己騎著腳踏車連夜逃走了。逃婚的事情,引起了不小的波瀾。照存家解除了婚約,薑母又氣又急,一夜白頭。姜家派了家丁阿財帶瑞喜和其它的兩個人到上海去找雲靜。
第2集雲靜逃到了上海,暫時住到了黛西的家裡,黛西很崇拜她,認為她一定會成為電影明星,雲靜和黛西都報名參加了明月歌舞培訓班,她每天和黛西一起出門,假裝去上學,其實到了學校門口下車她們就跑到歌舞團去。阿財、瑞喜等人到了上海,他們找遍了學校、電影院等雲靜常去的地方,根本沒有訊息。阿財鬱悶之後,賭光了所有的錢。把瑞喜抵債賣給了旅館當傭人。黛西的姐姐忽然在街上看到了雲靜和黛西,她跟蹤她們,發現了她們的秘密。這對上流社會的姐姐來說,是不可饒恕的事。傍晚,雲靜和黛西從團里出來,看到了姐姐坐在汽車裡,沉著臉等著她們。雲靜慌忙逃走,她明白,自己第一次要獨立生活了。瑞喜在舊報紙上看到了黛西向各位朋友告別的廣告,她們要遷居到香港去。她好像抓住了最後救命的稻草,她找到黛西家的時候,黛西已經走了。雲靜在公司里當了一名文員,可是,她的不拘小節的性格使她在工作中頻頻出錯,她不久就被解僱了。她索性找了一份簡單的工作――在咖啡館裡當服務生。雲靜不停地去參加電影公司的面試,一天,在片場的門口,那個總來喝咖啡的人叫住了她――他是副導演。她得到了第一份當臨時演員的工作。
第3集瑞喜找不到戴西和雲靜流落在上海四處找工作,在紗廠門口和同時來找工作的小玲相識,兩人很是投緣成為了好朋友。瑞喜和小玲贏得了進紗廠做女工的機會。繁重的體力勞動使瑞喜根本無從體驗上海的美好。肺結核在工廠里悄悄蔓延著,而工頭卻置若罔聞。這天紗廠宿舍來了一個英俊的青年吳烈,他是紗廠老闆的兒子,在一家進步報紙做記者。由於職業使然,吳烈親眼目睹了國民黨政府統治下的社會諸多不平和黑暗,一種改良社會的抱負時時在他胸中燃燒,他非常想了解底層的工人生活,因此來到父親的工廠里採訪。工頭按照老闆的布置,只讓他看到廠里光明的一面。小玲染上了肺結核,引起了一旁吳烈的關注。他從此得知了女工們的遭遇,於是千方百計地要採訪女工們的悲苦生活。小玲沒有等到回東北結婚那一天,就失去了年輕的生命。吳烈回家與父親談判決心站在正義的立場,與家庭決裂。當紗廠瘟疫橫生的真相被吳烈在報紙上揭穿,瘟疫終於得到遏制時,瑞喜卻終於被傳染上肺結核病倒,被懷恨在心的工頭拋棄在廠房外。垂危之際吳烈將瑞喜背到醫院。看到瑞喜在死神面前掙扎,吳烈強忍難過,在瑞喜床畔默默地祈禱。暴怒的父親將吳烈趕出家門,報館也被他父親收買而將他開除。
第4集雲靜看到報紙上的瑞喜,她不顧一切地衝到報館,但由於吳烈的離去,她仍然沒有瑞喜的訊息。由於臨時演員的工作與咖啡館工作衝突,雲靜毅然放棄咖啡館工作,專心地做演員。微薄而不穩定的收入,使她經常不能保證自己的生計。她終於交不起房租,只好混入電影院的後排過夜。這時,她再次碰到了那個副導演,現在,他已經升為導演了。導演把她帶走,給她提供住處,還教她讀戲劇和演戲,驚嘆她是天才,認定她就是下一個片子的女主角。雲靜努力地練著台詞,她仿佛看到,她的美麗的笑臉出現在大街小巷的電影海報上,無數的閃光燈在她的身旁閃耀著。在吳烈的陪伴下,瑞喜跟病魔艱難地抗爭著,對陪伴在側的吳烈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終於,瑞喜奇蹟般地戰勝了病魔,出院後,吳烈重新找到了工作,把瑞喜安排住到新建的女子公寓,又為她報名參加文員培訓班。瑞喜不知所措地接受著吳烈的幫助。培訓班的趙老師作風新潮打扮時髦,是眾女生的偶像,她不時向大家灌輸女權思想,還為大家講述古往今來的愛情故事,課堂上,瑞喜聽著老師講述什麼是愛情,眼前浮動著吳烈的英俊的面容。
第5集新片的開機,導演來看雲靜,教她演明天熱戀的戲。他總是說雲靜不夠投入,在他的誘導下,雲靜在終於徹底投入了。雲靜在開機典禮上被導演的妻子扯著頭髮大罵。妻子是一個比導演年紀大的中年富太太,她宣布與導演離婚,同時撤銷投資。導演嚇得跪地求饒,雲靜的主角夢和她剛投入的愛情一起破滅了。在趙老師的指導下,瑞喜開始寫日記,她發覺自己的日記本上全是吳烈的名字,開始不知所措。趙老師看出了她的心思,分別給了她和吳烈兩張電影票。瑞喜忐忑地穿上了陰丹士林旗袍,電影院門口,吳烈驚喜地打量著被陰丹士林布襯得愈發乾淨清秀的瑞喜。當燈光暗下來,恐怖的鏡頭出現,瑞喜嚇得尖叫,吳烈攬住了瑞喜,兩個人似乎都聽到了彼此的心跳。這是瑞喜平生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近在咫尺,也是她平生第一次看到電影。這場恐怖加愛情的電影為瑞喜帶來了愛情,也讓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雲靜。瑞喜驚訝地發現,雲靜已經成了一個電影演員,在電影中演著一個鄉下來的貧苦人家的丫環。
第6集瑞喜來到片廠打聽雲靜的下落,雲靜正在拍戲,看到瑞喜,一直哭不出來的雲靜終於“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雲靜告訴瑞喜自己已經改了名字叫歐陽美娜,剛剛當上電影公司的相對固定的配角演員演員。雲靜經歷了過去的挫折,決心要從踏實演戲。她儘管很拮据,卻還是要極力穿得體面,並省下飯錢請瑞喜去高級飯店喝咖啡。瑞喜要象從前一樣伺候她,雲靜拒絕了,她說,她們是平等的朋友。瑞喜被雲靜領著一起逛街,喝咖啡,參加舞會,體驗著上海的種種,也體驗著當雲靜的朋友的快樂。她和吳烈的愛情也益發甜蜜。為了減輕吳烈的負擔,瑞喜不但當幫別人打毛衣掙錢,還央求雲靜帶自己去做兼職,充當月曆牌的模特。當看著自己的樣子出在月曆牌上,瑞喜感到一種莫名的新鮮與興奮。然而當吳烈看到瑞喜做模特的月曆牌,卻十分不悅,他告訴瑞喜,模特和演員在這個社會是很低層的活計,而自己將來是要從政的,他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妻子有一段這樣的歷史,而且他也不希望瑞喜和當演員的美娜來往太多。瑞喜不爭辯,只是用眼淚表示不滿。兩人第一次發生了牴觸,想到吳烈對自己的好,瑞喜還是依吳烈之言不再去拍月曆,但她和雲靜的交往卻照舊。
第7集九·一八事變發生,東北被日軍侵戰,全國上下掀起反日高潮。吳烈也變得格外繁忙,熱血沸騰的他終日忙於報導局勢,參加進步運動,組織愛國講演,與瑞喜聚少離多。一次瑞喜去宿舍給吳烈送飯,聽到了吳烈和大學同學正在激動地商議如何推翻國民政府的事。瑞喜什麼也不懂,吳烈十分尷尬,他不當眾承認瑞喜是他的女友。他不希望自己的同事認為自己正糾纏於兒女私情。吳烈開始強烈要求瑞喜學習各種繁文縟節和淑女風犯,特別是她說話大聲的習慣,瑞喜很自卑,但為了愛,她一任吳烈改造著自己。吳烈變得更加繁忙,也更加喜怒無常,時常為小事向瑞喜發火。瑞喜小心忍耐著,感到她和吳烈中間有一道看不見的鴻溝正越來越深。課堂上,趙老師一反常態,為大家做了一次沉重的講課。告訴她的學生們我們的祖國正面臨著劫難,大家聽得義憤填膺,瑞喜更是理解了吳烈的所作所為。美娜突然來找瑞喜,報紙上登著尋人啟示,說是家裡出了大事,讓她趕快回去。瑞喜陪她回鄉,原來日本人經過村里,要用美娜家的祠堂放彈藥,被拒絕後,一怒之下炸了祠堂,還殺了村裡的許多人。美娜的全家被炸死,她痛不欲生。
第8集美娜和瑞喜回到了上海,在舞會上被一個電影公司老闆發現。雲靜的出色表現打動了在場所有的人。但是,女二號跟老闆發生了關係,故事被改,美娜再次淪為配角。鬱悶之時,她欲跳黃埔江,被剛從武漢來的柳光宗所救。柳問她的來歷,被拒絕,美娜用身體感謝他後離去,她決定,這是最後一次真誠的關係。在趙老師的組織下,瑞喜和她的同學們一起在深夜上街貼反日標語,在警察追擊中,瑞喜抱著標語亂跑,情急之下,她跑到了吳烈的住所。吳烈急忙把她的標語銷毀,還對她發了脾氣。在他看來,瑞喜是個完全不懂政治的人,她的盲目熱情,會引起不必要的犧牲。瑞喜覺得吳烈輕視自己,她說自己雖然文化不高,卻是有良心和感情的人。吳烈沉默半天,猛地把自己的地板掀開,裡面是一本本被禁的油印雜誌和蠟紙,正是趙老師上課念的那本。瑞喜才知道,吳烈在做著危險的秘密編輯工作。他告訴瑞喜,為了地下刊物的安全,他們需要少見面。趙老師突然失蹤,幾天以後,傳來她被暗殺的訊息,教務主任告訴大家趙老師是危害國家安全的共黨分子。瑞喜泣不成聲地向美娜轉訴趙老師的事。美娜認為,她們過去把世界想得太好了,生活里其實到處都是殘忍的事。她要瑞喜看得開一些。瑞喜發現,美娜變了,她開始用身體和導演或者老闆進行交易,以換取更高片酬或者更多的戲份。瑞喜勸她,被美娜拒絕,她們的關係開始疏遠了。
第9集女生們密謀為趙老師舉行葬禮,這個舉動引起了國民黨特務的注意。葬禮現場被包圍,瑞喜跟特務發生了衝突,特務當即逮捕了瑞喜。瑞喜驚訝地發現審問他的人竟是酈照存。原來照存已經從省城被調到上海,成為一名特務。照存一直無法忘記瑞喜,瑞喜在洞房花燭夜的音容笑貌總是纏繞在他的心裡。他無論如何沒想到會和瑞喜在這種場合相遇。此時,他已經有了妻子,即將臨盆。瑞喜向照存提出心中關於趙老師和小玉的疑問,照存告誡瑞喜,女人不要參與政治,政治本就跟女人無關。瑞喜激動地跟照存理論,結果被照存命人用布條塞住了嘴。照存本意是為了保護瑞喜,然而瑞喜卻並不明白,她無法說話,只能冷冷地望著照存。在瑞喜的目光中,照存命人把瑞喜帶走。與此同時,吳烈來到監獄以記者身份要求特務放人,卻被特務拒之門外根本不予理睬。吳烈絕望地在監獄門口徘徊著。柳光宗是酈的副官,他看到電影,才知道美娜是電影演員。他對她一直念念不忘,她的神秘和絕望十分吸引他。
第10集瑞喜獲得了自由。瑞喜來到吳烈住處等待吳烈歸來,當吳烈垂頭喪氣地從監獄回到住處,意外地發現瑞喜就坐在自己的門口。吳烈和瑞喜激動地緊緊相擁,他說以後他們再也不分開了。剛剛經歷了生離死別的瑞喜提出要和吳烈結婚,然而吳烈卻告訴瑞喜自己馬上要調到東北,報告敵占區戰事。瑞喜心中重逢的喜悅傾刻間化為離別的痛楚,瑞喜問吳烈可不可以留在上海,吳烈告訴瑞喜大丈夫應以國家和事業為重。知道吳烈非走不可,瑞喜仍然堅持要嫁給吳烈,並想隨吳烈一起去北平。吳烈堅決拒絕了瑞喜,他告訴瑞喜自己對瑞喜一直以來一直是同情心大過愛情,他覺得戀人之間應該是更純粹的愛情。執著的瑞喜仍然要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吳烈,再被吳烈拒絕。火車站。吳烈說了一句“這以後就全靠你自己了”之後轉身離去,瑞喜心如刀割,漸漸遠去的火車帶走了瑞喜的初戀。瑞喜失魂落魄地找到美娜,美娜大罵吳烈是薄情郎,她告訴瑞喜,這樣的上海小開根本靠不住,他只不過是找藉口甩掉你。瑞喜無法接受雲靜的解釋,美娜打扮得花枝招展拉著瑞喜去跳舞,說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找個愛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自己愛的男人;要找個能幫自己的男人,而不是相反。衣香鬢影歌舞昇平中,瑞喜拒絕了一個又一個邀約者,呆坐一角,然後黯然離去。
第11集美娜在舞場巧遇了柳光宗,他非常激動,她卻假裝想不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柳光宗苦苦追隨,美娜不想回憶那個晚上,而她也明白,柳的地位,決達不到自己水準。為了甩掉他,美娜假裝自己已經有約,跳上了黑幫大亨冷志成的車子。雖然是上海灘的幾大巨頭之一,閱人無數,冷志成還是被這個跳上車的陌生女人嚇了一跳,也很被她的直接震驚,美娜很快成了他的情人。吳烈走後音訊杳無,瑞喜在難過了幾天后卻並沒有過分消沉下去,因為在她內心深處,忽然升起了一種強烈的直覺:自己總有一天會和吳烈重逢。靠著這份信念,瑞喜在大上海獨自生存著。她找到了一份秘書的工作,每天乖乖地上下班。偶爾,美娜來找瑞喜訴苦,抱怨自己勸冷志成投資電影有多么的煩,還有她打敗其它情人的艱難。瑞喜默默地聽著,仿佛這個世界的喧囂都與她已全然無關,她只靜靜地等待著吳烈的歸來。只有在看電影的時候,瑞喜和美娜才出現了驚人的默契,她們都在別人故事的光影中,盡情地流著自己的淚。一個周末,女子公寓組織舞會,舞會上,女子公寓的投資商向大家宣布了一個訊息,說上海馬上要組織第一屆健美小姐的選美。投資商向大家渲染了選美的意義,稱此次選美有別於以往的選美,反對大行其道的病態美,提倡的是健康美,稱其為上海女性的一場劃時代解放運動,並允諾要將選美會全部所得捐給慈善機構和抗日愛國團體,為了動員大家參加,組織者更慷慨激昂地大談抗日愛國和慈善的意義。瑞喜聽到愛國抗日,忽然想到了吳烈。當組織者商拿出表格號召大家當場填寫報名時,場內卻一片沉默。瑞喜第一個站出來,領了第一張表格。大家這才開始紛紛向贊助商索要表格。
第12集然而這場選美表面上是一場慈善愛國活動,背後卻被上海灘的幾大黑幫操縱。為此,選美成了幾大黑幫間的一場較力,眾佳麗幾乎背後都各有靠山。連瑞喜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她竟一路過關斬將衝進了決賽圈,並意外地撞到了美娜。原來美娜在電影圈一直差強人意,想籍選美帶來的效應催紅自己的演藝事業。她說服了冷志成來贊助她。決賽中,眾人濃妝艷抹,唯獨瑞喜穿著那身陰丹士林旗袍,清新而脫俗,而且她在紗廠里練出的高音幫助她在才藝表演中獲得了高分。為了平衡各黑幫的勢力,評審最終決定把冠軍送給毫無背景的瑞喜。蒙在鼓裡的瑞喜渾渾噩噩地成了上海第一屆健美小姐的冠軍。美娜卻因此而只獲得第三名。望著瑞喜紅潤美麗的面龐,美娜心中充滿了不平和嫉妒,她故意對記者透露瑞喜雖然是她的丫頭,她卻對她沒有偏見,她們從小有純潔的友誼,以此來點出瑞喜的卑微出身。出乎美娜意料的是,瑞喜直言不諱地承認,還說出了自己在此之前還做過旅館雜工、紗廠女工的經歷,瑞喜言必,場內譁然。這一切被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瑞喜的冷志成看在眼裡。也是這次選美的背後操縱者之一。瑞喜有別於上海女人的美和性格深深打動了他,到他以贊助者身份發言時,他誇讚了瑞喜一番,風趣地說這個年代英雄莫問出處,並指出自己過去也不過是上海人最瞧不起的江北人,新時代女性更應該打破階層觀念。為了不讓美娜吃醋,冷志成說這都是看在她的面上幫她的朋友說說話。
第13集選美的勝出改變了瑞喜的生活。電影公司紛紛來邀瑞喜加盟,八卦小報不時來採訪第一屆健美小姐的私生活。作為年輕女孩,明星生活對瑞喜來說並非沒有誘惑,然而她還是拒絕了眾電影公司的邀約,因為在她心中,她時常覺得總有一天還會跟吳烈團聚。她一直牢記著吳烈反對她做演員和模特的話。她利用自己的健美小姐身份,積極地投入慈善募捐的活動中。冷志成在美娜的勸說下,的確做了一家電影公司,準備拍軟性的才子佳人片。他在賭馬、泡妞和拼拼殺殺之外,開始對投資電影頗感興趣了。美娜終於實在地在才子佳人片中演了一次女主角,冷志成賣力宣傳,美娜激動流淚,她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她因此也對冷產生了感情上的依賴。冷志成要美娜和瑞喜同時登台,這樣不但可以利用她們在選美時產生的知名度,同時可以順理成章地接近他感興趣的瑞喜。於是,冷志成千方百計想把瑞喜邏至麾下,他暗中調查了瑞喜的全部歷史,終於獲悉瑞喜不願演電影的原因是由於吳烈。雲靜去做瑞喜的工作,瑞喜終於答應演電影。瑞喜答應還有另一個原因,趙老師的妹妹病了,需要錢,她想起了自己母親的困境。當然,這封信的作俑者是冷志成。哀莫大於心死的瑞喜終於在雲靜和冷志成的合謀下,成了冷氏電影公司的演員,冷志成還為瑞喜改了藝名:李丹露。
第14集瑞喜和雲靜一起合演了一部古裝武俠片,這部電影一炮而紅,女一號美娜成了上海灘又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丹露也引起了公眾的注意,冷志成向媒體隆重推出了美娜和丹露。一片鎂光燈中,丹露恍然地感到吳烈似乎正在某個角落裡注視著自己。慶功宴後,冷志成執意送和美娜一起送丹露回女子公寓。美娜賭氣裝病要早回家,但是,冷讓司機送美娜,自己卻堅持送丹露。美娜在這個晚上被強烈的嫉妒煎熬。冷志成提出要給丹露找一個新住所,因為她已漸成公眾人物。丹露拒絕了冷志成的要求。冷不死心,進一步向丹露表達了愛意,再遭丹露拒絕。回去的路上,冷志成坐在車裡,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終於,他悟到,丹露在他的心裡,和他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他不想莽撞地占有他,他竟然希望她有一天能夠發自內心地愛上自己。燈紅酒綠的上海在車窗外飄忽,車中,冷志成為自己的想法暗暗苦笑著。丹露和美娜主演了一系列的賣座古裝武俠片,丹露的女俠形象在影圈越來越深入人心,風頭蓋過了美娜,甚至有觀眾寫信建議給丹露加戲。美娜竭力做出灑脫的樣子,而且她也認為,丹露對藝術的理解永遠也超不過她。業餘時間,丹露謝絕了一切社交,開罪了不少人,冷志成一次次幫丹露解圍,而丹露直率單純的性格也越發吸引冷志成。與丹露正相反,美娜卻如魚得水,成為社交場上的交際花,她這樣做,一是為了曝光率,二是為了引起冷的妒嫉,但是冷毫不在意。美娜雖然還不是一線的明星,但她也已經有了不少的崇拜者。其中,最忠實的冬粉就是柳光宗。柳每天會給她寄一張明信片,使她在對冷沒有把握的焦慮中得到一些安慰。有幾周,突然明信片沒有了,美娜悵然。
第15集美娜心情不好,她在片場故意拿老闆娘的架子遲到,還老是改台詞,丹露提醒她,被她搶白,她說丹露忘了,其實她從來都是跟著美娜的後面的。丹露想和美娜深談,被她拒絕。丹露把珍藏的、自己一直沒捨得用的照存給的銀票給她,寫明她不是美娜的敵人。美娜感動,兩人暫時和好。趙老師的妹妹在丹露的資助和照顧下,一點點地康復,她也要去當老師來救國。柳的明信片又出現了。他約美娜喝咖啡,美娜正好跟冷志成鬧彆扭,就賭氣答應了。柳告訴美娜,他出差去了,現在,他努力工作,都是為了成為美娜期待的那種顯赫成功的人。美娜並不以為然。一二八事變後的上海電影界紛紛推出抗日題材電影,連一向只拍才子佳人的明星公司也應時拍起了進步影片。冷氏的武俠劇遭到冷落,冷志成開始考慮公司是否也要加入這股抗日題材的熱潮中去撈一票。冷志成找人寫劇本籌備抗日影片,眾女星聽到風聲,紛紛投懷送抱,冷並不拒絕。美娜撞上,非常生氣。影片中丹露和美娜的戲份幾乎是等同的,丹露演一個積極救治傷員的女醫生,美娜則扮演慫恿丈夫投靠日本人的漢奸之妻。其時上海人人都言必抗日,美娜擔心影片放映後自己遭眾人唾罵,於是提出罷演,丹露想到美娜的遭遇,主動提出兩人交換角色,被冷志成否決。美娜一氣之下離開冷氏改投了別的電影公司,同時她終於也對冷的感情絕望,徹底分手。美娜與丹露也決裂了,她認為,丹露就是處處用故作的通情達理來爭取冷志成的好感,她是個心機太多的女人。她說,丹露幫她逃婚,她還了他一個男人,她們從此兩不相欠。在拍片的過程中,執導過許多進步電影的導演孫清指出了丹露演戲中的毛病。他告訴丹露,她的戲總是太滿太膚淺,真正的高興不是大笑反而是眼淚,而深刻的痛苦也不是哭泣,最經典的痛苦恰恰是《瑞典女王》中那種痛苦到極致而零度的表演。丹露思索著,她開始用心地設計自己的表演。
第16集柳光宗認識了汪偽政權的要人並對他很賞識,他調到他的身邊去工作,他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冷的抗日影片拍到一半,一群國民黨特務就到片場一通亂砸,並分發‘民眾起來一致剿滅共產黨’,‘打倒出賣民眾的共產黨’,‘撲滅殺人放火的共產黨’等等反動傳單。同時又散發一種油印宣言,最後署名為‘中國電影界鏟共同志會’。冷志成的手下和國民黨特務肉搏起來。丹露衝出片場,在藍衣社機關門口截住了照存的車,置問照存你們到底在做什麼。照存再一次冷冷地告訴丹露,你好好做你的電影明星,政治跟女人無關,跟女明星更無關。丹露恨恨地看著照存的車遠去。冷志成的師爺提醒他這樣跟國民黨對峙下去恐怕自身難保,國民黨也不過是拿你的公司殺雞儆猴,做給明星聯海這樣的大公司看。冷志成卻咽不下這口氣,決意要將抗日電影拍下去,本來他只是想趕時髦賺一票,現在倒真要抗日了。一個嬌俏的女人來造訪冷志成。原來此人是日本製片商玉子,玉子想說服冷志成拍一部親日電影《滿洲之花》,改寫日本侵華的事實,跟田漢夏衍的左翼電影相抗衡。冷志成當場翻臉,把玉子趕走。他告訴玉子:要我殺人放火可以,要我做漢奸我可不乾。丹露看到冷志成的樣子,不由地對他多了幾分敬佩。冷志成不顧師爺的阻攔和國民黨的警告,繼續拍抗日片。一天,冷在片場客串抗日軍人時遭人暗算,冷在保鏢的保護下幸得毫髮無損,卻連累當時在場的丹露肩膀中彈,電影不得不暫時停拍。冷志成感到十分虧欠丹露,下決心要徹底查出兇手。而兇手的身份卻撲朔迷離,似乎和日本人、國民黨以及其他黑幫頭目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冷這才感到局勢的嚴峻,忽然蒙生引退江湖之念。他打定主意,等丹露痊癒,就帶丹露遠離上海這個是非之地。而此時,在醫院,丹露卻再度回憶起當年自己得肺結核的時候吳烈照顧自己的情形,對吳烈的思念又一次向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第17集為了躲避記者和影迷的跟蹤,冷志成把丹露轉到一個安靜的教會醫院養傷。這天,丹露正在湖邊曬太陽,忽然走過一個醫生打扮的人,輕聲問丹露身體現在怎么樣了。丹露定睛一看,頓時驚呆了,原來這個人竟是吳烈。吳烈告訴丹露自己已經被派回上海,任一家報紙的主編。丹露問吳烈為什麼會一副醫生打扮出現在這裡,吳烈則反問丹露自己第一次見到丹露不就是一副工人打扮混進的紗廠。吳烈向丹露解釋當初之所以離開她是因為自己去敵占區生死未卜,怕丹露擔心,所以狠心斬斷和丹露的關係。和吳烈重逢的喜悅淹沒了丹露,使她胸中蟄伏已久的愛情再度燃燒起來。丹露問吳烈介不介意自己現在是演員,吳烈搖頭說不介意,以前是我錯了,不該反對你去尋找屬於自己的事業,我以後非但不反對,還要支持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吳烈了解到丹露的抗日立場後,和丹露展開了一場長談。他告訴丹露自己工作的意義,丹露既為吳烈擔心,又為吳烈驕傲。丹露好奇地問吳烈如何收集情報,吳烈沉默良久,終於開口:我需要你的幫忙。吳烈告訴丹露他們不僅是愛人,還要成為同志,他要丹露利用自己做電影明星的便利,打入社交圈,收集各方面的情報。出於對吳烈的愛情,再加上松滬抗戰來的所見所聞,丹露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此刻,在她心中,只要能和吳烈在一起,即使是出生入死,她也全然不顧了。最後,吳烈告訴丹露,他和照片上的女子,就是愛人加同志,她是他的入黨介紹人。丹露暗下決心,要努力工作,這樣才能配得上吳烈。冷志成來醫院探望丹露,丹露向冷志成提出想回家鄉去養傷。冷志成雖然覺得多此一舉,但在丹露的一再要求下,還是應許了她。丹露答應冷志成,等傷好後會馬上回到電影公司。冷志成想的卻是在丹露回去養傷的這段時間裡把江湖上的是非全部了斷,為自己退隱江湖做好準備。
第18集事實上,丹露並沒有回老家,而是和吳烈一起在幽靜的小鎮渡假。吳烈說,丹露自己一個人奮鬥到今天,根本沒有好好休息過,他要讓丹露享受屬於自己的閒暇。這天夜裡,丹露欲向吳烈奉獻自己的第一次,吳烈猶疑著。丹露告訴吳烈,不管吳烈是否能娶她,她只想把自己最初的純潔交給自己最愛的人。說完這話,兩人都有些傷感。吳烈發現丹露雖身在混亂的影圈仍然純潔無暇,分外感動。吳烈緊緊抱著丹露,對丹露又一次說出我會一生保護你。丹露則說:“你知道嗎?我並不怕死,我只是怕有一天你不再愛我。”丹露回來後,冷志成敏銳地感到了她的變化。她身上不但多出了女人的風情,也且也多了一份從容,這使丹露對他的吸引越發強烈。他向丹露攤牌,準備關掉電影公司,希望丹露和他一起退隱江湖。丹露卻告訴她自己已心有所屬。冷志成極端失望之餘萬分惱火,把丹露劫持到自己寓所,正欲用強,關鍵時刻當他撕開丹露的衣服,看到丹露為他而受的傷的傷疤,他猛地鬆開了丹露。丹露踉踉嗆嗆地回到住所,對吳烈訴說了自己的遭遇。吳烈安撫了丹露,而他更關心的是丹露如何再找一家新的電影公司繼續她的電影演員身分,使情報工作得以開展下去。遭到丹露拒絕的冷志成對退隱江湖突然失去了興趣,他告訴自己的師爺,既然不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去雲遊世外,那就索性在上海灘狠狠幹下去,做成響噹噹的老大。冷志成關閉了冷氏電影公司,他在審時度勢後,認為以眼下的局勢,軍火行業潛力無窮,於是把精力和財力全部轉移到軍火行業去。聽到冷氏電影公司關閉的訊息,幾家電影公司紛紛向丹露拋出繡球。丹露很想像阮玲玉周璇那樣拍進步電影。然而吳烈告訴丹露,遠離左翼,才更有利於接近國民黨和日本人。
第19集丹露為了滿足自己的願望,在孫清明的安排下,甘願當阮玲玉身後沒有台詞的路人,她碰上了美娜。驕傲的美娜,也只是演一個賣花的女郎。美娜在別的地方處處爭風,可是對於她崇拜的偶像阮玲玉,她卻是低到塵埃里去也是歡喜的,她覺得,跟她同場就是一種幸福。丹露和美娜又開始說話了,不管互相有多少分歧,阮玲玉都是她們共同的偶像,一如她們共同擁有的少女記憶―――不可否認,也不可割捨。經吳烈權衡,丹露加入了天雲電影公司,這家公司由保守的寧波人經營,即使全民抗日他們仍在照拍他們的市井題材。丹露開始了自己在天雲的演員生涯,同時,也開始了一個情報工作者的使命。她以電影明星的身份華衣美服地出席各種社交場合,周旋於國民黨、黑幫、日本人、商賈之間。在這些場合,丹露經常與美娜邂逅。此時的美娜,在新的公司怎么努力也當不上“一姐”,為了發泄在片場的壓抑的表演欲,在舞場上激情似火,不時更疊著身邊人。夜晚,煙霧繚繞的賭場上,丹露與美娜又一次狹路相逢。美娜抽著大煙,不友好地盯著丹露,諷刺丹露怎么主動來做漢奸。丹露無言以對,只得把委屈吞進心裡。在美娜的檢舉下,小報記者拍下了丹露與山口約會的場景,一代女俠和日本藥商交好的花邊新聞傾刻傳遍上海,丹露成了為上海人街頭巷議的女漢奸。連天雲的老闆邵飛都不得不出面替丹露闢謠,好不容易才將議論平息下去。邵飛提醒丹露,我們雖然不拍那些時髦玩藝,但仁義道德還是要講的。而趙老師的妹妹,也來哭著質問她。最讓她痛心的是,她尊敬的孫導演在確認了照片的真實性後,宣布與她絕交,永遠不再跟她合作。
第20集丹露滿腹委屈無從發泄,當與吳烈碰面時,丹露本希望得天吳烈的安慰,吳烈卻只關心丹露又套來哪些情報。吳烈告訴她,他們的工作可以使前方的戰士減少犧牲。清晨,丹露走上街頭,上海的薄霧剛剛散盡,丹露站在黃埔江邊,望著滾滾江水,心中翻湧。柳光宗忽然回到上海,開辦了貿易公司。他一下子成了有名的商人,周旋在上流社會中。他又碰上了美娜。美娜驚訝於他的轉變,但是,她還是覺得不真實,她在確定他的財產之前不會跟他的,因為,她可不願意跟想起自己最倒霉的時刻。柳拒絕了別人的追求,一心跟美娜求婚。丹露在天雲漸漸立穩了腳跟,表面看來,丹露已經和上海灘的女明星沒什麼區別,有人甚至暗地裡稱丹露為粉紅蜘蛛,意思是她善於迷惑和捕捉男人。酈照存收到組織上的命令去取情報的時候,他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發現竟然是丹露。但她隨後上了一個富商的汽車,富商和她親密地摟在一起。照存苦笑著否定自己的猜想――粉紅蜘蛛丹露怎么可能是他的同志。但是,在舞場的衣帽間,服務生向他炫耀丹露的簽名照片,照片上,丹露寫的2字和情報上的一模一樣,照存一下子明白了。在趙老師忌日的時候,丹露穿上那件陰丹士林旗袍,變回從前的瑞喜,出現在龍華寺,替她燒香祈禱。丹露意外地碰到美娜,美娜要和柳光宗結婚,她也來燒香告慰去世的家人。兩個過去的好友坐下來,美娜請她參加婚禮,因為幸福,她變得寬容了。另外,美娜看到過丹露和吳烈在一起,她對丹露和冷的關係也釋然了。她說她原諒了丹露,她認為是丹露為了引起吳烈的妒嫉才跟日本人在一起的,就跟她那時為了引起冷志成的妒嫉一樣。美娜認為,女人為了愛情,會什麼都不在乎。這句話一下子擊中了丹露,丹露抱著她大哭起來。
第21集丹露的情報,使敵人的潛伏部隊被殲滅,吳烈因此受到了上級的表彰,丹露第一次感到了自豪,覺得自己終於能幫上吳烈的忙了。這時,吳烈要去跟一位女性接頭,不料這正是他以為已經死去的溪蘭。吳烈和溪蘭不禁緊緊相擁,被丹露看到。吳烈坦白地告訴溪蘭,丹露是他現在的女友,也告訴丹露,他對溪蘭依然有感情,但是他會努力克制,丹露不能面對,她的喜悅被這件事沖淡了。丹露心中十分痛苦,她在舞場上與照存不期而遇。照存是在執行任務監視一個國民黨內部的反蔣將領。深夜,照存扶著酒醉的丹露回家。吳烈忽然到來。照存匆忙告別,吳烈醋意十足地詢問丹露這個男人是誰。丹露據實以告,聽到藍衣社幾個字,吳烈陷入了沉默。良久,吳烈又一次說出讓丹露意外的話,吳烈告訴丹露他看得出這個男人對丹露有意思,要求丹露想方設法接近照存,從照存那裡獲取國民黨軍統的重要情報。按照吳烈的授意,丹露開始接近照存。照存憑著他的冷靜和睿智屢獲提升,然而,越接近藍衣社的頂層,也就意味著越接近危險。吳烈告訴丹露,在蔣介石的領導下,藍衣社正漸漸演變成一個特務恐怖團體。丹露又一次找到照存,問照存能不能救吳烈出來,照存搖搖頭告訴丹露,吳烈一案是自己的上司直接過問的,能幫丹露探望吳烈已經是自己所能做的極限。他要丹露保重自己。丹露失望地回家,路上,恍惚中,她一腳踏空,竟然滿腿是血,她努力爬到公用電話廳撥通了醫院的急救電話。孩子流產了。冷志成路遇丹露,他軍火生意已經做得很大,成為上海灘一股十分強大的勢力。冷志成心痛地看著丹露,問丹露有什麼打算。丹露卻擦乾眼淚,求冷志成幫忙救吳烈。
第22集冷志成動用自己的關係幫丹露去救吳烈,吳烈終於被放出來。而吳烈被放出來的日子,就是丹露和冷志成成婚的日子。丹露和吳烈再次見面是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吳烈說,由於被捕,有的同志開始懷疑他。丹露已經身心俱疲,她不想聽了,她只想過一段平靜的生活。照存在查舊卷宗的時候,發現當初吳烈被放並非出於冷志成的幫助,而是因為吳烈沒能挺住酷刑,交待了整個組織的情況,除了丹露。上司把吳烈放出來是想讓其繼續所謂革命工作,用吳烈作棋子擊潰整個上海的共產黨地下組織。照存這才明白,原來丹露竟然在危險的邊緣,他替丹露擔心,同時也意識到,還在進行著所謂革命活動的吳烈對自己的同志來說,是一個多么危險的定時炸彈。果然,自吳烈從監獄被放出後,上海的地下組織不斷遭到破壞。酈照存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除掉吳烈這個毒瘤。吳烈在從報館加班回家的路上,被照存及其部下殺死,吳烈倒在血泊中。丹露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她從血泊中扶起吳烈,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照存。照存無法解釋,帶著部下離去。吳烈用最後一點力氣告訴丹露,他愛她,而且對不起她,經過了和溪蘭的重逢,他才知道,丹露是真正值得愛的人。冷志成擴大了自己的軍火生意,為此和其他黑社會組織發生了利益衝突,不時有火拚發生。冷志成意識到自己處境十分危險,他把丹露牽到安全地帶,並留給丹露一把鑰匙,告訴丹露自己萬一有不測會有一個人來找你要這把鑰匙。冷志成叮囑丹露此事後沒多久,就在一次火拚中中彈身亡。
第23集一天,照存來找丹露,照存把一卷檔案放在丹露面前,檔案上記載了溪蘭誘捕和吳烈整個的叛變事實,一瞬間,丹露整個人像水被凍成了冰一樣僵住了。照存把丹露曾經寫過的密碼背出來,向丹露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告訴丹露冷志成這些年表面上是在為國共兩黨提供槍械,實際上把大頭給了共產黨,因為他認為抗日的希望在共產黨而不在國民黨。八一三事變後,上海淪陷。丹露和美娜商量,她們應該去試一下低成本的藝術電影,可能那更符合美娜最初的定位和理想,她們又想起了少女時代的理想,不由地激動起來。美娜給柳留了紙條,從家裡跑了出來。她們拎著箱子一起,一起去鄉下拍文人電影。路上,美娜從馬車上跳下來,她還是要回到上海,回到柳的身邊,她發覺他的愛情對她來說,太重要了。丹露看這她遠走,她明白,激情的少女時代,她們永遠回不去了。經過再三考慮,丹露找到了照存,照存在上級的授意下留守上海。丹露要求照存幫自己聯絡上組織,表達了自己想留在上海進行情報工作的願望。丹露告訴照存,美娜的電影公司有著汪偽政府的背景,她可以借做電影演員的機會重新開始情報工作。
第24集丹露開始和美娜一起主演親日電影,和從前不同的是,美娜做主角,丹露做配角。丹露簽約親日電影公司的訊息在上海引起了軒然大波。進步電影人士紛紛批評丹露的所作所為,謂之為漢奸行為。丹露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她冒險成功獲取了不少日本方面的情報,卻又不得不面對國人對她的痛斥。然而丹露在工作的過程中對事業的動力逐漸從狹隘的個人之愛轉變成了義不容辭的責任。在她生日的時候,她正式加入了共產黨。丹露成功的工作,使汪偽政府和日本人聯手策劃的幾起陰謀流產。日本人意識到他們的敵人就在他們身邊,於是加緊了盤查。柳要美娜把丹露請到自己家中吃飯,一去就被埋伏的特務擒住。特務們從丹露嘴裡問不出所以然,於是萌生一條放長線釣大魚毒計。丹露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已經對自己的同志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規避風險,而她更最擔心的是照存因為自己而暴露。”她要搶在同志落網以前通知他們,她選擇了一種離奇方式讓自己的人生就此落幕。她換上了陰丹士林布旗袍來到鬧市區,她把毒藥吞進嘴裡。警察嚇得趕緊攔車搶救。行人們圍觀上來,交頭接耳,指指點點,便衣們也不得不擠進人群。但這些喧囂,丹露已經聽不見、看不見了,她臉上微笑凝固,眼瞼合上,再也沒有張開。恍惚中,她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上海的那個薄霧散盡的早晨,燈紅酒綠的上海在她眼前像一幅畫卷徐徐展開。(完)
[以上資料參考 ]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袁泉 | 林瑞喜 | |
李小冉 | 姜雲靜 | |
嚴屹寬 | 酈照存 | |
楊奇鳴 | 吳烈 | |
楊皓宇 | 柳光宗 | |
黃達亮 | 冷志成 | |
張磊 | 安國 | |
王衛平 | 張連昆 | |
呂曉霖 | 黛西 | |
安琪 | 李碧文 | |
李曉 | 孫導演 | |
孟俊 | 黃山 | |
李凡 | 小四 | |
龔禮 | 林老闆 | |
周曉海 | 老田 | |
姚建明 | 謝董事 | |
陳海洪 | 小五 | |
劉魯生 | 黃老闆 | |
陳旭明 | 山口建 | |
劉家棟 | 藤原 |
職員表
出品人 | 郁崗 |
製作人 | 畢曉剛 |
監製 | 夏淮 |
導演 | 鄢頗 |
編劇 | 鄢頗、李學兵、陳鵬、楊曉麗 |
攝影 | 林斌 |
道具 | 李偉 |
美術設計 | 張成明 |
服裝設計 | 鄢霓 |
場記 | 施劍平 |
[以上資料參考 ]
播出信息
播出時間 | 播出平台 |
2010年01月11日 | 福州電視台V2頻道《合家歡劇場》 |
2010年10月03日 | 瀋陽廣播電視台綜合頻道《家劇場》 |
劇集評價
該劇雖然是年代戲,但是除了劇中年代的特質外,透過兩位女孩的奮鬥經歷,以及不同的人生道路,承載出一定的現實意義。該劇不僅呈現出了老上海電影行業的浮華興衰,還有那個時代娛樂圈的幕前幕後,演員之間為名利的明爭暗鬥,幫派的介入,同行業的正當與非正當競爭,行業的潛規則等等,這些都是以往不曾有過的內容。 (搜狐評)
該劇畫面充滿質感,情節緊湊,充滿濃烈的抒情色彩,事發生在一個血雨腥風的時代,但劇中沒有聲嘶力竭的哭喊,鄢頗用一種理性而唯美的視角,不動聲色地表達出人物的情緒與思考。 (騰訊評)
陰丹士林成為了全劇的線索,濃醇的海派風情,細膩的內心世界,亂世浮雲下的人生故事,在兩位女主人公的命運中交錯閃現。李小冉和袁泉的表演細膩深情,絲絲入扣的故事中流溢著絲絲縷縷文藝氣質,在展現人物命運浮沉的同時,也讓觀眾欣賞了民國上海曼妙的風花雪月。 (新浪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