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交談

重拾交談

重拾交談,走出永遠線上的孤獨。 文津獎獲獎圖書《群體性孤獨》作者雪莉·特克爾新作! 凱文·凱利鼎力推薦! 胡泳、姜奇平、彭蘭、萬維鋼、王煜全、周逵聯袂推薦!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我們生活在一個被科技包圍的世界,我們時刻都在交流。為了“永遠線上”,我們犧牲了面對面的交談。我們彼此背離,卻去親近手機,我們的心永遠都在別處。若要感同身受,要成長,要愛人與被愛,要獲得衡量自己或他人的能力,要完全了解並融入周圍的世界,我們必須交談。交談是我們所做的最具人性,也是最通人情的事。我們因為對科技的熱情而遠離面對面的交談。不過,事實證明,在教育領域,交談是最佳的溝通方式;在工作場合,交談有利於公司的盈利。

遠離交談的代價隨處可見。在飯桌旁,孩子們要和手機爭奪父母的注意力;朋友們學會了新的策略,知道當身邊的人每每查看手機時該如何讓交談繼續下去;在工作崗位上,我們退隱在自己的電腦前,忘記了正是飲水機旁的交談才會提高我們的工作效率。我們會在網上分享他人認同的觀點,這是一種迴避真實衝突、迴避公共場合面對面解決問題的策略。我們時刻線上,把獨自一人看成是科技應該解決的問題。獨處和自省時的自我交談已瀕臨滅絕。

現在我們正處於危急的時刻,但好在我們是有適應性的。當我們為自己和孩子提供交談空間的時候,我們會更加深刻地了解彼此以及周圍的人,也可能重新發現自我。通過多年的研究,雪莉·特克爾提出了支持交談的理由。科技影響了我們的同理心,而同理心與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著密切的聯繫。不過,我們可以抓住時機:交談就在那裡,等待我們重拾。數字社會的人際關係日漸疏離,解決之道就是談話療法。

作者簡介

雪莉·特克爾(Sherry Turkle),麻省理工學院社會學教授,麻省理工學院科技與自我創新中心主任,哈佛大學社會學和人格心理學博士,臨床心理學家,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院士,哈佛百年紀念獎章獲得者,其研究涵蓋科技、社會、人工智慧、自我、心理等領域。數十年來針對人與技術關係的深入研究為特克爾贏得了“網路文化領域的瑪格麗特·米德”“技術領域的弗洛伊德”“技術界的良心”等美譽。著有《第二自我》《虛擬化身》《群體性孤獨》等作品。

名人推薦

智慧型手機仿佛是新式的糖和脂肪,它們的力量如此強大,如果我們不加以限制,它們將會毀掉我們。雪莉·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向我們介紹了一種拯救生活的原則——把面對面的交談放在首位。這一啟發式的原則真的十分管用,你的生活,包括家庭生活和工作生活都會因此變得更好。特克爾在本書中用優美的文字列舉了大量論據,證明我們為什麼應該讓視線離開手機。

——凱文·凱利,《連線》雜誌創始主編,《失控》《科技想要什麼》《必然》作者


我們都變成了社交媒體上的動物,而具有諷刺意義的是,社交媒體並不能實現真正的社交。我們在理想化自我的過程中丟失了真實的自我,在時刻與他人連線的狀態下不復享有心無旁騖的獨處,所有這一切的結果是,我們被技術消音了——我們不再交談,而交談是自我反思和同理心的源泉。《重拾交談》告訴我們,現在迫切需要重拾這樣的認識:雄辯是廉價的,而交談卻是無價之寶。

——胡泳,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


“缺席的在場”或“在場的缺席”,是今天我們津津樂道的生活狀態。我們可以隨心所欲、隨時切換“在場”或“不在場”的開關,憑藉這個開關,我們似乎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控制社交、在各種虛擬空間穿行的自由,但是,這真的是一種新“自由”嗎?對“在場”的交談的逃避,讓我們失去了什麼?在《群體性孤獨》一書之後,雪莉·特克爾再次發出了數字時代“重拾交談”的呼喚。在《重拾交談》中,她告訴我們,沒有交談,我們的同理心、創造力和滿足感都會減弱,我們與他人的關係也不會那么緊密。當我們在享受數位化社交的便利卻又因此產生了更深的焦慮與孤獨時,這樣的呼喚來得正是時候。

——彭蘭,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


凱文·凱利說,特克爾就是我們技術領域的“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正是通過交談深入人心,深入自我的。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希望人們通過交談,找回自我。機器是沒有自我的,不要因為沉迷於機器,讓人反而變成了機器。

——姜奇平,中國社會科學院數量經濟與技術經濟所信息化與網路經濟室主任,《網際網路周刊》主編


我們這個時代的談話和溝通,已經被手機重新定義了——“既想一起消磨時光,又神往別處”。在這樣的語境中,如何重新構建起人類談話的意義和價值感?雪莉·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的研究可以給我們特別多的啟發,帶我們發現人與機器共生中的更多可能性。

——王煜全,海銀資本創始合伙人,Frost & Sullivan中國區首席顧問,前哨欄目主講人


我們都覺得整天看手機可能不太好,但是我們不知道有“多”不好。讀了《重拾交談》這本書,我感到手機和社交網站正在讓人類面臨認知能力全面退化的危險。沒有外部刺激的獨處,面對面的交流,和對“無聊”的應對能力,將是這個時代的高手修煉的三項內功——如果你能不看手機,你應該以此為榮。

——萬維鋼,《精英日課》主講人,《萬萬沒想到》《智識分子》作者


從1984年的第一部著作《第二自我》,到1995年的《虛擬化身》,再到2012年社交媒體熱中以反潮流的姿態出現《群體性孤獨》,雪莉·特克爾總能敏銳地看到在網際網路三十年發展歷程中數字文化對人類生存狀況的影響,並用柔軟的筆觸刺痛同樣存在於你內心的憂慮。在《重拾交談》中,她以其最擅長的臨床診斷式的研究方法,提出了破解數字時代“寂靜的春天”的解決方案——“重拾交談”,提醒著人們:面對面的人際傳播是人類一切基本情感傳遞的根本性依賴。

——周逵,學者,《群體性孤獨》譯者,《非虛構》作者


雪莉·特克爾在這本《重拾交談》中,解釋了交談的力量、交談目前的脆弱性、失去交談的後果,以及如何保護交談,並讓其重新煥發光彩。

——霍華德·加德納,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和教育學教授,多元智慧型理論創始人


特克爾絕非反對科技。經過多年來對人與計算機的關係的檢視,她在《重拾交談》中向人們展示了一場新的溝通革命正在降低人與人之間關係的質量。

——雅各布·韋斯伯格,《石板》雜誌主編


1910年,E. M. 福斯特曾寫下了“唯有連線!”的警句。雪莉·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切合時宜地將其改寫為“唯有交談!”。

——尼古拉斯·卡爾,著名科技作家,《淺薄》《玻璃籠子》作者


當成年人為面對面交流互動創造出空間,樹立了榜樣時,孩子們便能更好地成長,學生們便能更好地學習,員工們也能更好地工作。對此,《重拾交談》提出了令人信服的觀點。

——喬納森·弗蘭岑,著名小說家,《糾正》《自由》作者


《重拾交談》既是一紙有說服力的控訴書,譴責了科技對文化的潛在影響,又是一劑簡單及時的解藥,真是十分難得。作為一篇令人激動的辯解文,本書闡述了語言最重要的力量——打動我們,擴展我們的思維,加深我們彼此的關係。

——瑪麗安娜·沃爾夫,美國塔夫茨大學兒童發展心理學教授


重拾交談,意味著重拾我們的人性。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告訴我們,要想更好地去愛,更好地去學習,我們必須保護這重要的一環。我們是能做到的!這是多么重要的一次關於交談的交談。

——任碧蓮,美國華裔作家


從《重拾交談》這本書的每一頁中,我們都可以看到雪莉·特克爾在研究人與電子產品方面無出其右的能力,以及她對那些努力尋找自我的人的深切同情。這本書引人入勝,極具啟發性,且十分及時。我們可以通過談論這本書開始回憶彼此間的交談。

——羅莎貝斯·莫斯·坎特,哈佛商學院教授


勇敢、富有同情心的雪莉·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告訴我們,社交媒體的真實承諾,將會讓我們重新認識“共同探尋人生意義”這一失傳的藝術。

——道格拉斯·洛西科夫,傳媒理論學者,《當下的衝擊》作者


當今,我們的交流和聯絡方式不斷改變,而且並不總是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在這樣一個時代,雪莉·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向我們提出了我們所需要的警告和理由,幫助我們理解世界究竟在發生些什麼。

——阿茲·安薩里,喜劇演員,作家,製片人


對於這個改變了我們面對彼此和自我的,深受社交媒體影響的新世界,沒人比雪莉·特克爾思考得更久,更深刻。這一博學、富有同理心、實用且充滿激情的聲音,理應被認真對待。

——麗貝卡·紐伯格·戈爾茨坦,《柏拉圖在谷歌總部》作者


特克爾在《重拾交談》中,巧妙地探索並解釋了這種“遠離交談”的正反面,同時鼓勵家長、老師和僱主們去支持和捍衛交談,更有意義地去使用技術,成為榜樣。

——美國《成功》雜誌


《重拾交談》提醒讀者,當移動設備“戰勝”了面對面的交談,這將是一個充滿危險的時刻。然而,現在去克服這種壞習慣還為時未晚。

——《西雅圖時報》


特克爾的《重拾交談》帶來了許多值得深入思考的東西,特別是在這樣一個信息成為快消品的時代。

——《波士頓環球報》


在《重拾交談》數百次的採訪中,特克爾提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觀點,即無拘無束的數字連線損害了真真切切的交談,不論是在朋友和戀人之間,還是在教室和工作場所,甚至是在公共領域。人們有意義的交談越來越少,而且漸漸失去了交談所需的能力——我們失去了深度注意、仔細思考、讀懂情緒和感同身受的能力。

——《美國學者》


《重拾交談》是一本循循善誘、親密無間的書,探索人類關係的微小細節。特克爾用我們自己的經歷讓我們無地自容——當手機在手時,我們不再關注孩子、朋友、同事,甚至是我們自己。

——《華盛頓郵報》


《重拾交談》為交談有理正名,不論在家中的飯桌旁還是在辦公室里,“談話療法”都是解決社會與情感頑疾的良方。

——《出版人周刊》


《重拾交談》是一次適時且及時的號召,敦促我們珍惜真實、直白、不加修飾的溝通帶來的親密。

——《柯克斯書評》

目錄

我的屋子裡有三把椅子,獨處時用一把,交友時用兩把,社交時用三把。

——亨利·戴維·梭羅,《瓦爾登湖》

第一篇 以交談之名 數字時代為什麼更需要對話?

第1章 同理心日記 數字時代“寂靜的春天”

滿是螢幕的媒介化生活已使我們陷入一種困境,科技對同理心產生了衝擊。即使一部靜音手機都會阻礙我們的交談,特別是那種面對面的開放式交談。我們因技術變得沉默無聲,同時也在遠離自省、同理心和良師益友。我們沒有評估數字媒體給人類帶來的所有後果,而是試圖與我們建立的“人工自然”交談。那種“永遠線上”的感覺真的是我們所渴望的嗎?

第2章 遠離交談 開啟一場交談為何更難

越來越多的人寧可發簡訊,也不願意交談,他們遵守著餐桌上的“三人法則”,支持保有一定“數字距離”的“金髮女孩效應”。人們彼此間所談論的內容往往由智慧型手機、平板電腦等電子產品決定。技術的可供性在讓我們得以應對生活中的“無聊瞬間”的同時,是否也在阻止我們奪回那些已經渙散的注意力?

第二篇 一把椅子 獨處與自省

第3章 獨處 學會獨處才不會孤獨

語言創造了“孤獨”來表達一個人待著時的痛苦,又創造了“獨處”來表達一個人待著時的自得。獨處的能力讓人學會傾聽,這也是培養同理心必不可少的因素。獨自思考的人更容易產生新的想法——獨處時,我們學會了信任自己的想像力。技術牢牢地吸引著我們,讓我們走向它,而不是轉向自己的內心。重拾交談從重拾獨處開始,獨處為自省敞開了大門。

第4章 自省 自省的定義變窄了

獨處的回報之一便是自省能力的增強,人們在與自己的交談中,獲得更加深刻的洞察力。自省能幫助我們一路排除紛擾的內部雜音,最終看見更為真實的“自己”,同時培養處理人際關係的能力。自省的回報需要時間來實現,而我們並沒有給自己留下多少時間。技術的介入或許能讓增強自省變得更有效率,然而程式和算法可以給出數字,唯有人能講述故事。

第三篇 兩把椅子 親情、友情與愛情

第5章 親情 “爸爸,別再搜尋了!我想和你聊天。”

技術進入人們最親密的圈子後,對親密關係形成了挑戰。孩子們從小就抱怨自己必須和智慧型手機爭奪父母的注意力。家庭生活比原來擴展了不少,我們可以與家人“共處”的方式和分享的東西太多。遠離交談導致了一種指導危機,被手機搶走的注意力,正是建立關係的基礎。面對家庭生活中出現的新的沉默狀態,年輕人的不滿令人鼓舞。

第6章 友情 被拉扯的同理心

社交媒體改變了“面對面聊天的世界”。人們不再用個人描述來定義自己,而是通過他們分享的內容讓別人了解自己。手機在握時,可能失去優先權的不僅僅是你面前的這些朋友,也許你面前的整個世界都已不再重要。友誼已經從情感層面轉移到了工具層面,成為傳播信息的渠道,而非傾聽的場所。“真正的朋友”是親密的朋友,“真正的朋友”傾心交談。

第7章 愛情 是什麼掩蓋了親密感的消失?

愛情中,發簡訊時沉默回應的“空白策略”在面對面的對話中事實上並不存在,這時,保存尊嚴的唯一方式便是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沉默也從一個時刻變成一種手段。技術賦予的全新交流方式會對戀愛過程的每一個階段產生影響,然而這並不是技術的設計初衷。線上的“交談”真的為戀愛關係注入了效率、秩序與冷靜嗎?

第四篇 三把椅子 教育和工作

第8章 教育 技術的引力到底多么難以抵抗?

技術的引力讓學生把不間斷的連線看成必需品。多任務處理已變為課堂上和生活中的常態,它帶來了一種新興的過度注意力,將其與深度注意力相結合是我們的教育目標。網路成為學生的“信息假體”,放養式學習很難搭建起事件的框架。慕課引發了許多遐想,卻也無法改變老師和學生面對面的課堂是一個“有生氣的地方”這一事實。交談是知識的引擎。

第9章 工作 面對面交談是最有力的武器

技術塑造了一種企業文化,告訴員工交談並不重要。螢幕阻礙了社交和禮儀。交談時間和交際能力對公司和員工有著真真切切的影響。會議變得不像會議,辦公桌變成了“駕駛艙”,員工們不再“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儘管障礙重重,但職場需要交談——見個面,聊一聊,喝杯酒,握握手,坐下來分享彼此的經驗。交談的設計也正是從文化開始的。

第五篇 前方的路 重拾交談,前進兩步再後退一步

第10章 公共領域 關於技術、隱私與民主的對話

你與陌生人之間形成的聯結極具局限性,這樣的聯結足以引發人們的討論,卻不足以激勵他們真正行動起來。當通過機器進行交流時,我們很容易忘記面對面交談的重要性。我們慢慢習慣了生活在電子陰影之下,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數位化交談最大的悖論是,儘管你身處台前,卻依然覺得自己的對話是隱秘的。

第11章 時間的印記 過去和未來交匯成起點

如今的我們正經歷著難以獨處,也難以同他人相處的危機。每一項技術都要求我們直面人類的價值,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這讓我們能夠再一次確定人類的價值究竟是什麼。人生是一段對話,而你需要場所來進行這段對話。虛擬空間為我們提供了更多對話的場所,然而現實之所以如此珍貴,是因為它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令對話獲得延續,將人們連線在一起。

第六篇 第四把椅子? 梭羅無法預見的空間

第12章 不再遺忘 在機器人時刻尋找自我

如今,技術的發展邀請我們加入一種全新的對話。在同機器交談時,我們遺忘了生而為人的特別之處和真實交談的意義。對於一段不以彼此之間共同的人生經歷為基礎,也對解釋人類存在的意義沒有任何貢獻的互動而言,其存在的價值又是什麼呢?這是一個機器人時刻,更是一個尋找自我的時刻。我們需要交談,直率的、大膽的面對面交談。

致謝

精彩書摘

我們因技術變得沉默無聲,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們的“談話能力因此退化”。這種常常在我們的下一代面前表現出的沉默,已經引發了同理心危機,削弱了我們在家裡、在公司以及在公共生活中的重要性。針對這一問題,我已說過,最簡單的解決之道就是談話療法。本書闡釋的就是我為什麼贊同交談。

首先,我要請出一個人,很多人都誤以為,他之所以隱居是為了逃避交談。1845 年,亨利·戴維·梭羅為了學習如何更“審慎” 地生活,遠離人群中那無休無止的嘮叨,搬到了麻薩諸塞州康科德的瓦爾登湖畔的一間小木屋生活。不過,他為了達到這一目的所選的家具卻表明,這絕對不是一次簡單的“靜修”。他說,小屋裡有“三把椅子,獨處時用一把,交友時用兩把,社交時用三把”。

這三把椅子仿佛良性循環鏈上的三個點,將談話與同理心以及自省能力連線了起來。獨處是我們發現自我的時刻,我們會做好與他人交談的準備,聊聊自己的真實感受。當我們建立了安全感,就能夠傾聽他人的訴求,真正聽到他們不得不說的心事。在與他人交談的過程中,我們會更善於進行內心的對話。

當然,這種良性循環是個理想模式。不過,如果我們認真對待的話,還是會起到作用的。獨處增強了自我安全感,有了安全感, 就會增強我們的同理心。之後,與他人的交談為自省提供了豐富的素材。正如獨處時,我們會為與他人交談做好準備一樣,與人交談時,我們能夠學會如何讓獨處更有效率。

技術破壞了這種良性循環。

我記得人們第一次接觸聯網的個人計算機是在20 世紀八九十年代。那時,當人們要打遊戲、寫東西、做電子表格,或是發電子郵件時,才會“來到”電腦旁。電腦提高了人們的工作效率,同時帶來了很多新的樂趣。但是,這一切並沒有表明,發簡訊可能會代替交談。

僅僅幾年後,孩子們就玩起了智慧型手機、社交媒體和聊天工具。如今,那些孩子已經長大,成為教師、商人、醫生,並已為人父母。

當新一代的人聽到“遠離交談”這個問題時,他們往往會問: “這真的是個問題嗎?發簡訊或在網上聊天,就不算‘交談’嗎? 此外,這種方式傳達的信息也是‘準確無誤’的,這有什麼問題呢?”當我和他們談起開放式交談,有人讓我詳細說明這種交談的“價值主張”。有人告訴我,交談似乎是件“苦差事”,不僅要發出很多邀請,往往還存在著欺騙、瑕疵、失控和無聊。這有什麼值得爭取的嗎?

其實,我們在愛情和工作當中碰到的很多問題都可以通過交談解決。研究顯示,沒有交談,我們的同理心、創造力和滿足感都會減弱,我們與他人的關係也不會那么緊密。我們正在退化。但是,對於那些伴隨著手機長大的一代人,他們習慣於用手機發簡訊,研究結果中的那種退化,他們似乎並沒有感受到。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面對面的交談並不多。

當然,不管哪一代中,都有人明確了解交談的價值,不用他人提醒。但是,即使是這些贊成交談的人往往也會讓我大吃一驚。他們中的很多人似乎都敗下陣來,他們說未來已經超越了他們。一位2009 年大學畢業的電影導演告訴我,在他畢業的那年,交談就已經進了墳墓。有些家長給我的印象尤為深刻,他們說希望自己的孩子吃飯時不要發簡訊,但在孩子們拿出手機時,他們卻覺得無法反對。他們擔心現在提出忠告為時已晚,還擔心如果自己不接納新事物,就會落後於時代。

我所描述的不僅僅是遠離交談,這種遠離還代表著逃避自己作為良師益友的責任。技術仿佛會施魔法,讓我們忘記了生活的本質。我們將新事物—任何已經過時的新事物—與進步混為一談。不過,在我們迫切追求進步的同時,我們忘記了自己對新事物的責任,對子孫後代的責任。我們應該將自己知道的最珍貴的事情傳遞給下一代:我們應該告訴他們我們的經歷、我們的歷史,和他們分享我們曾經的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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