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便門10號院

歷經13年的歷程讓我們看到,作為政府主管部門的他們,不在是為人民謀福利了。 作為民主人士,你是黨的肱骨之臣,是應該與我們的國家和政府領導下的人民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 尤其是你那句,我只管必須要保護的建築,至於居民安置是你們的事情,更是讓我們七竅生煙。

簡介

北京市西城區西便門外大街10號院是於上個世紀50年代初建設的國務院宿舍,共有9幢住宅樓,住戶516戶,其中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以下簡稱國管局)擁有7幢,: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擁有2幢。院內建築歷經近60年的風雨,早已經超過了建築設計使用年限。建築物的實際情況更是糟糕,兩次被鑑定為危房(見房屋鑑定書)。由於建設物設計的缺陷,照成各種管線混亂交織,終於在1999年2月1日發生一場大火,燒死4人(其中一人是孕婦),大火後在國家相關部門主管部門即國管局領導焦煥成同志視察後,決定由國管局牽頭聯合當時的北京市長城光學儀器廠(2002年更名為: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進行整體危改,但至今仍未有任何實質推進。期間進行了三次公示方案,四次正式民意調查,二次危房鑑定,多次召開專家討論會並現場走訪調查,直到目前均未有實質性進展。每次民意調查均有90%以上的居民同意拆遷,每次危房鑑定均認為該院為五十年代初建築,該建築結構已老化嚴重,存在諸多安全隱患,應予以改建。

歷史由來

北京市西城區西便門外大街10號院是與上個世界50年代由周恩來總理親自批示建設的居住區,是當時黨和國家領導人對高級民主人士深切關懷的高度體現,起到了我們黨和國家對民生問題高度負責任態度的良好體現,社會反響非常好。
院內房屋均為三、四層磚混結構木質屋頂,建設之初正是我國開始生產節約運動,所以採用灰砂漿代替混凝土的方案,這就造成了雖然名義上為磚混結構,實際設計使用年限根本達不到50年的使用年限。
上世紀七十年代,由當時的北京市軍管會的軍代表牽頭,通過土地置換將院內2棟建築置換給國營318廠(1988年變更為“北京市長城光學儀器廠”,2002年改制為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其後由於發生大火,由國管局牽頭進行整體危改,所以兩家單位就沒有進行土地權屬劃分,土地使用證上擁有單位為國管局。
唐山地震時院內建築普遍受到影響,出現了基礎下沉,牆體變型,當時只是將部分受損嚴重的實行了加固,但事隔多年,即使加固的牆體也因為材質等等問題,根本達不到抗震要求。

現狀

一、房屋設計的缺陷分析和鑑定情況
由於房屋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期建設的,並且正好趕上我國當時進行節約運動,所以這些建築從建設之初就存在設計缺陷。房屋設計的缺陷主要有
1.無法達到抗震要求,建築設計採用了磚混結構木質屋頂沒有構造柱和灰砂漿替代混凝土的方案,這使得房屋在建築設計階段就沒有充分考慮到抗震要求。
2.無法達到防火要求,建築設計採用大量木質結構、各種管道不隔離、沒有預留管線、通風非常差,這樣大量易燃物的使用和電線等易燃火源不分割使得防火無從談起。無法接入管道煤氣,在通風條件極差的情況下使用煤氣罐,非常容易發生火宅。1999年的大火幾分鐘就從起火到大火就充分說明問題,其後數次火情的出現,也說明該建築的設計無法達到現代消防要求。
3.無法達到居住基本要求,建築設計採用的各種管道不隔離、套內面積不合理、沒有預留管線、通風采光非常差,使的設計房屋的使用不方便,隨著各種管線使用年限達到設計年齡,甚至發生了污水滲入飲水管線的情況(見下面的新聞的報導)。沒有預留管線無法接入管道煤氣,使用煤氣罐,無法接入寬頻,各種線路只能亂搭。通風采光非常差,冬天冷風猛灌,夏天悶熱難挨。
4.三、四層的樓房,容積率很低,除非在地廣人稀的地區或者特殊居住要求,否則就是對寸土寸金的首都土地資源的極大浪費。
5.使用灰砂漿替代混凝土的方案更使得磚混結構的設計年限極大縮短,實際來看,唐山大地震後出現的地基下沉也說明了這個問題。
2002年和2008年經過北京市房屋鑑定部門鑑定,房屋已經是危房,建議拆除重建。
鑑定為危房的主要理由為:
1.前提抹灰層開裂、脫落、牆體酥鹼、防潮失效。
2.由於不均勻沉降,房屋牆體出現各種豎向或斜裂縫,且情況繼續發展。
3.建築結構構建出現不同程度損害,
4.主體結構沒有設定構造柱,不符合我國現行建築抗震鑑定標準GB-50023-95.
5.木屋蓋局部受損嚴重,屋蓋漏雨,局部出現木材腐爛現象,危及結構的安全,同時屋蓋內所有木構建均未採用防火措施,存在嚴重的安全隱患。
二、院內居民對院內住房情況也是意見很大,他們的意見摘抄如下:
1.該建築物的設計理念與時代不相符合,表現為樓層太少和單戶面積太小、造成幾家住戶擠在一個房間裡面,屋頂太高、不利於維修和修繕,窗戶很小、無法滿足住戶的通風和採光要求,居室內設計結構不合理、由於居室面積太小造成通道狹小,放火和抗震能力嚴重不足、存在安全隱患根本無法通過修繕和維修來改善等。
2.該建築歷經近60年的風雨洗禮,建築物已經存在年久失修,結構酥鬆、地基下陷、屋架開裂、電器線路嚴重老化等諸危險因素。同時火災和地震隱患猶未突出。特別是由於上述原因,造成的1999年院內發生的住宅樓火災、致使4人死亡的惡性事件,很多人至今依然記憶猶新,本來可以通過危改避免的隱患,至今仍然高懸於這些住戶的頭上。由於是上世紀50年代的建築物,所以實際效果很有限,特別是建築結構和建築物現狀造成的地震隱患根本沒有改變,按照目前的傾斜速度,若干年之後,該建築物會成為我國的“比薩斜塔”。
3.兩棟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的宿舍樓地下室也住滿了人,糟糕的通風使得大量煤氣罐就如一顆顆的定時炸彈。
4.居民居住環境擁擠,鄰里之間常因為空間使用而發生爭吵和爭鬥。
5.因為改造無望,居民血冷齒寒,所以紛紛搬出,將原住宅租給各色人員,給院內的管理和安全保證帶來很大困難。
因為1999年燒死4人的那場大火,從2002年至今,在北京市消防局年底的工作會議上,針對院內的惡劣的防火形勢,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屢屢被作為重點關注的對象,多次遭到批評和點名通報批評。

歷程

由於房屋的土地性質是國家劃撥土地,土地使用單位為國管局,兩家產權單位沒有進行土地權屬的劃分,同時也由於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為國營兵工廠改制而來的單位,一直是兵工系統虧損企業,無力籌集企業資金進行危改,所以1999年大火之後,兩家產權單位商議由國管局牽頭進行審批報備和資金籌集、投資、建設,作為國管局投資的補償,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只擁有3萬平米的住房作為本單位職工住宅,放棄土地使用權利,立項主體為國管局下屬的住宅管理中心。
2002年開始兩家正式動議危改,期間因為一小撮反對危改人的阻撓,兩家單位不得不分別進行了2次危房鑑定,3次方案公示,4次民意調查,通過不懈的努力一度使得危改項目進入了拿施工許可證的臨產階段,但是不得不說,那一小撮人的能量之大,行為之有恃無恐,最終使得危改在2009年停滯了下來。國管局看到聯合危改無望,於2009年籌集巨資對自己單位所屬的7棟樓進行了修繕。院內居民通過諮詢專家和業內人士,希望通過繞開一小撮人居住的國管局住宅樓先將北方長城光電有限公司名下的2棟住宅樓危改,進而帶動整個院的危改可以進行下去。其後院內居民找到北方長城光電有限公司和其上級單位中國兵器工業集團,兩個單位在會議上決定,先通過公函方式懇請國管局將危改地區的土地權屬劃分完畢,然後由北方長城光電有限公司拿上土地權屬確認函和房屋產權證單獨上報北京市規委進行危改,可是土地權屬確認函在上報國管局後,就一直在研究之中,始終沒有下文。
從2002年正式危改開始,那一撮極少部分人(占院內住戶的5%左右,領頭人是居住在國務院宿舍的民主人士王文克的夫人郭彤)為了一己私利,極盡所能的阻撓危改進行,他們先是串聯在一起找到北京市規委和國管局,提出反對危改的要求,進而全然不顧建築物為危房的實際情況和95%住戶的生命安危又通過私人關係,找到我國兩院院士周乾峙(詳細介紹見下文),將西便門10號院強行列為北京市近現代優秀建築(明顯有不和常理的證據,詳細介紹見下文),妄想徹底堵絕進行危改的規劃設計的可能,在廣大人民民眾和相關領導的關懷下,規委排除萬難,進行了規劃設計,這些人看阻撓不成,竟然利用周乾峙在國兩院院士的特殊身份打招呼給北京市規委,讓其拒絕給西便門10號院項目發放施工許可證,並且對前去商談危改的住宅中心人員說:“談拆遷問題免談”;
由於一小撮人的手眼通天和威逼阻撓使得利國利民的西便門10號院危改被無限期的拖延下去了,在巨大的阻力面前,有退縮的,有繼續前行的。
首先是國管局,他們面對困難從先前的積極倡導者變成了一個拖延不辦者。他們先是在2009年動用國管局2008年的奧運配套建設款約為2500萬,對屬於國管局的7幢住宅進行了修繕,修繕的對象主要是道路,門窗等輔助設施,主體結構並沒有進行修繕。事前沒有通知,事後沒有告知,沒有招標審計,沒有監督審核就將工程完工。這次修繕投資之多,工程質量之低下,行事之詭異,令人嘆為觀止!其後又對於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提出的單獨改造之要求更是置若罔聞,沒有對錯,沒有過程,沒有結果,永遠都在研究之中,永遠都在進行之中,這樣的做法令民眾的呼聲徹底被投入了無底深淵。
其次是繼續前行者的北京市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他們作為當事人,協助國管局進行危改的配合工作達到13年之久,在聯合改造無望的前提下,特別是在2009年國管局只對自己單位房屋進行維修的情況下,面對心寒齒冷的退休職工和憤怒的民眾代表提出的要求,積極與上級主管部門協商進而提出與國管局進行土地權屬劃分,拿到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使用證明檔案,然後上報北京市規委進行單獨改造的善舉。但是,現實的黑夜總是不過去,在各種利益權衡和較量之下,美好願望也成了犧牲品。沒有盡頭,沒有對錯,只有搖搖欲墜的房子和居民們的一聲聲嘆息!

呼聲

從2002年動議危改開始,院內大部分民眾熱切盼望危改能進行下去,為此在一小撮人反對阻撓危改之時,他們找到北京市規委,國管局,國家政協和北京市政協等多個相關單位進行上訪,說明情況,協助國家相關部門將危改推進下去。可是時至今日,聯合改造被無限期的拖延,“妄圖”利用先讓一部分人先改造進而帶動整體改造的善舉也被無限期的拖延.

危改之事帶來的困惑

危改之事的困頓,除了給人帶來悲憤和唏噓的感嘆外,也不禁讓人有了幾點疑問
一,政府部門和機關究竟在為誰服務?
歷經13年的歷程讓我們看到,作為政府主管部門的他們,不在是為人民謀福利了。作為北京市近現代優秀建築的評審單位,北京市規委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舉措來,任由阻礙形成,僅僅是因為一個兩院院士和所謂的門生故吏帶來的裙帶關係的原因,全然沒有了一個黨的部門應該有的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更讓人氣憤的是國管局的舉措,由一個倡導者變成了一個拖延者,縱然是阻力巨大,縱然是可能給其中的某些人帶來影響,也不能將這個事關人命的事情,一拖再拖,畢竟阻撓者的真實想法和理由是站不住腳的,是應該被唾棄的。而且畢竟你們的決定是將關係到幾百戶的居民安危呀!難道這和黨和國家一直以來倡導的為人民服務、關注民生是順應的嗎?難道大多數居民的安危不應該激起一個共產黨員應該有的為民謀福利和與反對改善民生的惡勢力作鬥爭的勇氣和決心嗎?可是,現實是為了個人和部門的利益,把這些居民的危改意願拋棄,議而不決,決而不執行!這樣拖延的行為形同於戰爭時期的臨陣退縮,形同於和平時期的犯罪行為,時過境遷之後,你們又有何面目見於死於敵人屠刀和槍炮下的革命先烈,又有和面目見於現實中的善良人民民眾?作為黨員的基本黨性和作為人的良心難道不在糾吉他們的內心嗎?
二,現行的制度困惑
13年的危改歷程,各方的生旦淨末醜先放下,單從制度上看,我國關於危改制度在很多地方的缺失。按照現行的法律和規章,西便門10號院的危改事業應該得到順利推進,應該已經早已完成了,可是我們的制度卻沒有規定,如果該辦的事情如果不按照規矩辦會怎么樣。在具體的辦事制度上,也存在著制度的約束性和制約性的條款,這和我們的法律一直以來的詬病是一樣的,舉例來說,北方長城光電儀器有限公司的單獨改造應該怎么樣走,對應單位的國管局的每一步負責人是誰,具體的辦事時間是多長時間,需要那些配合性的工作和文字資料,統統應該公布的。放下黨的宗旨和我國的制度不提,這樣的事情那是必須要明示的,否則就會讓當事人感覺到似雨似風又似霧,無從下手,也無從得到結果。政務公開說了多少年了,可是就像民間常說的燈下黑,身為國家最高政府主管機關的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卻沒有做到,也許一切盡在不言中吧,可是這樣會造成當事人的困惑、憋屈和官字兩張口的結果。這也可說是“中國特色”之一吧,可作為結果,危改被無限期的擱置起來,作為結果的具體承擔者,院內居民們死活也已經沒有人管了,難道這就是跌死娘家人,個人顧個人嗎?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在於集中力量辦大事、辦要事,一千多人在生死邊緣徘徊,難道不是大事,不值得去大辦、特辦嗎?
“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曾經感動和激勵了一代人,那么如果他們真能樹立新時代環境下的“為了一千多個階級兄弟”事跡,必將感動和激勵又一代人!
三,對於鄰居、專家和領導的困惑
危改歷經的13年中,讓我們這些深處社會底層的民眾也再次看到了一台大戲!
首先說的是反對危改的一小撮院內居民,尤其是那位民主人士。作為民主人士,你是黨的肱骨之臣,是應該與我們的國家和政府領導下的人民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作為能參政議政的你們不說為了社會主義改革開放事業添磚加瓦,至少不應該“添堵”吧?你利用黨和政府給予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又讓置於你如此高位的黨和政府情何以堪?
放下政治、政策原因不說,你究竟有怎么樣的心底糾結,才讓這樣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變成了一個全社會都會攻擊的反面教材?你們不是黨員,沒有受到黨的教育和培養,不講黨性和原則,可是你們除了專業性書籍,至少應該讀過子曰詩云的書吧,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無幼以及人之幼”這句話呢?不指望你們有悲天憫人的情懷,可是至少你們生活在這片叫做中國的土地上,至少你們還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吧,是什麼讓你們連基本的人倫道德也不講了?況且你們的對立面是你們朝夕相處的鄰居,實不指望你們會對他們進行守望相助的義務,但是至少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利益和情感而將大家的安危置若罔聞吧?難道是“誰讓我這次不痛快,我就讓他一輩子不痛快”的太后情節讓你決定置幾百戶居民安危於不顧,逆天背道而行。又是什麼樣的刻骨仇恨讓你們這樣的不遺餘力的反對呢?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呀。
其次反對危改的操盤手們,尤其是那個兩院院士。
你作為學術界的泰斗,你應該是社會主義建設的中興之臣,你應該是在黨和政府的領導下,積極發揮你的學術才能,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和中國的長治久安獻計獻策之能臣。這樣才對的起黨對你多年的培養和政府授予你的極高的社會地位。可是現實是你利用自己的學術影響力和黨和政府給你的崇高地位,極力阻撓危改,甚至達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你看看你的所為,你為了報答你政治生涯的恩人王克文,把他夫人郭彤反對危改的主張當成聖旨,全然不顧改造的緊迫性和必要性。你利用自己的門生故吏,捏造事實,以極少數反對危改人的意見謊稱大多數居民的民意,欺瞞時任北京市副市長的陳鋼副市長。同時你利用自己在建築行業的泰斗身份向北京市規委直接施壓,對相關的正常行政審批橫加干涉。你甚至可以直接操作,讓西便門這個上世紀五十年代的建築評為北京市近現代優秀建築,給北京市規委授意,拒絕發放建築施工許可證。你這樣的行為置於一千多居民的生命安全於不顧,置於黨和國家的多年培養於不顧,置於自己多年的學術名聲於不顧,你這樣的報恩,這樣為報恩全然站到善良一千多居民住戶的對立面上,將他們置於水深火熱之中,你的報恩行為,可謂是“感天動地”,可以上二十四孝了!
你功勞居功至偉,讓我們感到高山仰止!個人感情代替職業操守,技術專業全國最好的你,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情味了,你精準的如同一把手術刀,但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你有沒有替那些在危房中生活的人考慮過一絲一毫,如果是在美國,我們可以起訴法院,把那個做出這個混賬結論的你強行放入到我們的房子中來居住,讓你真實的感受到改造的必要性和緊迫性,讓你也感同身受一次。可是現實是,你享受著這個國家給你的各種優厚的待遇,全然不用去想這個把西便門10號院列入保護範圍的決定會給我們這些迫切改造的院內居民怎么樣的感受。尤其是你那句,我只管必須要保護的建築,至於居民安置是你們的事情,更是讓我們七竅生煙。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國情,你們這些技術權威的的話被我們那些捧你們為上帝代言人的官僚們奉為聖旨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國的軍工企業大多倒閉了,作為存活下來的我們廠也是苦苦支持而已,哪有那個實力去解決退休職工的住房問題?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大多數已經是退休職工,企業即使不管我們也說的過去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北京嗎,自古就是寸土寸金之地,我們應該有多么巨大的積蓄才可以為自己謀下一片不會塌下來的房子嗎?難道你不知道作為我們這些軍工企業退休職工,我們曾經為這個共和國的國防建設做出過貢獻嗎?你肯定知道,可是依然那樣做了,義無反顧,無論我們怎么樣哀求與哭訴,依然這樣做了。而我們因為僅僅是工人,沒有你的知識淵博無法從專業上反駁你,沒有你的社會地位高無法獲得各種的門生故吏的支持。可你想過沒有,我們這些普通人卻要必須承擔你這樣做的後果,依然住在危房中。而作為棋手的你,卻是住在寬敞明亮的住房中,拿的公家的工資和津貼,做著各種各樣的回饋豐厚的工作。我們只能說,你是那種只恨窮人死的慢的冷漠之人。話至此,我們只能說,無語的蒼天呀,你睜睜眼吧!
最後是那些故意阻撓和拖著不辦的領導,實在無法讓人徹底無語了。受黨和政府多年的教育和培養的你們,難道就不能記住為人民服務是我黨的宗旨嗎?你把我們這些人放在危房中生活,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體現嗎?超過90%的居民支持進行危改,你們卻因為種種能說的,不能說的理由拖延至今,這就是你們領導能力的體現嗎?從這裡我可看不出絲毫的居中把握大局,協調事情進展的能力來。是的烏紗帽固然重要,可是多少也要分個輕重緩急吧,救民於水火之中,這是亘古不變對你們這些官員的要求吧。對於我們無數次的呼喊和祈求,你們始終無法回答和做到兩個事情,什麼時間開始危改,什麼時間可以住進新房。事情永遠處在研究,開會,協調之中,難道你們沒有想過,這些危房之中住的是人,而不是放的貨物嗎?其實現行的官員制度,尤其是領導們那是沒有明確的責權利的,這也就照成了現在這種推諉扯皮的現狀。尤其那些阻撓危改的領導,你們處於部門利益考慮,照成現在這種官官相護的局面,我們想問,你們良心何安吶。
居民的呼聲
一, 這種拖延不進的現狀什麼時間能得到改進啊,難道真的要到再一次的大火降臨,你們才會再次面對屍體大義凌然的開始破冰之旅嗎?又或者真要等到我們這些人全已經故去之後,才能“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嗎?我們這樣擔驚受怕的生活狀態,你們這些始作俑者、推波助瀾者,為求自保者的良心何安啊?
二, 不要再討論,論證,協調,甚至打修繕的主意了,我們要的是徹底解決而不是一味浪費國家寶貴的資金進行修繕或者設計論證這種無意義的行為,如果實在覺得活人改造難度大,你們乾脆整體爆破吧,我們不願意子孫再受這樣的苦,讓我們這些共和國同齡人,也當一回董存瑞,也為子孫後代不在受這樣的苦而犧牲一次。
偉大的革命先行者孫中山說過: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作為一個生活在新興向榮的新中國的公民,渴望全國人民也來關注我們的危改事業,更希望那些相關部門的領導者放下怯懦和私利來關心、關注一下我們的危改事業,畢竟這是一千多居民生死的大事,畢竟這些居民都是共和國的公民,他們僅僅是要求有個本屬於他們的安穩住所而已。近些年來,黨和政府一直強調要關心民生建設,我們五千年的華夏文化也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辟天下寒士盡歡顏”的樸素願望,莫讓你們的膽小甚微和推諉扯皮讓我們這些共和國同齡人們,讓我們這些為了共和國的社會主義事業貢獻了畢生精力的普通老百姓和離退休幹部對黨和政府寒了心。也希望涉及的相關部門領導們真正行動起來,切莫讓你們的行為將立黨為公,執政為民變成一句廢話,將關心民生變成了一句笑話,將老有所養,老有所依變成一句空話,要知道誰都會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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