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觀

生死觀

生死觀儒家思想強調的是活著的人與物,並不盼望追逐來世的幸福。這種現實的世界觀始於孔子。關於鬼神,孔子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5) “未知生,焉知死?”(6)孔子這樣說是為了消除人們對死亡的恐懼,想要人們懂得生命的意義。他認為人應該關注存世之人的責任。對他們來說,沒有必要去追尋死後會發生什麼。在這一觀點的影響下,孟子提出自我認知,荀子則提出無神論。荀子說人們向天和祖宗獻祭的目的是告誡他們不要忘記天和祖宗,這只是人們生活的一種點綴,沒有神秘而言。對於同一件事,“君子”覺得只是一種平常現象,“小人”卻認為是神事。視它位平常則吉,視它為神事則凶。這種觀點否定了宿命論。 宋明的儒家都批判道家提倡的“仙”的理論和佛家提倡的來世說。張載說生是氣之聚,死是氣之散。對於自我來說,聚是自我,散也是自我,所以就沒有必要擔心死亡。天人都處在生生死死的過程中,也就無所謂“死”了。朱熹認為,佛教之所以在中國如此昌盛,是因為人們對生死的恐懼。從宋朝的歐陽修到清朝的戴震,他們都認為自己有責任去抵抗道教和佛教中“神”的思想。 孔子宣揚的認識神的理論,是一種宿命論。與此同時,它卻剔除了把天敬為神的福,慈,禍,淫的部分。漢朝的董仲舒提出“大一統”思想,這一思想將天之現象人格化,警告封建君主的王侯臣子來維持國家的利益,目的就是要人們不要追求來世或不滅的靈魂。

簡介

生死觀生死觀

人們對生與死的根本看法和態度。不同的人生觀,對生與死有不同的價值評價,從而形成不同的生死觀。在中國歷史上,不少思想家對生死問題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看法。孔子謂“殺身成仁”;孟子曰“捨生取義”;司馬遷認為“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中國共產黨人在爭取民族解放和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實踐中,形成了革命英雄主義的生死觀。毛澤東指出:“‘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毛澤東選集》第3卷第1004頁)參見“人生觀”。

生死觀

人生天地間,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人有生,便有死,生生死死,這是人世間的客觀規律,誰也不能例外。

如同四季的變化,晝夜的更迭。畏者不可以苟免,貪者不可以苟得。

古往今來,千論百爭中,有的人懼生,有的人怕死,對生死的看法是各有不同的。倒是孔老夫子“未知生,焉知死”的經典論述,以其認識和思維邏輯中的深遠智慧,釋清了對於生死的迷茫,在千萬個答案中彰顯出來,受到了人們的認可和推崇。

用生回答死是智慧的,用死解答生是愚蠢的。太多的不捨,來自於把兩者對立。如果把兩者統一,死就會成為生的動力,成為生的一部分。

死是早晚的事情,而生卻是不同的。這是生命賦予我們神聖的責任,辜負了便是自己的錯。如果為了死把生的時光荒廢了,那生便失去了意義。所以說,人不應該為死而操勞,應多為生而奮鬥。

生,不是為活著而活著。要活就要活出個樣子,要活就要活的有價值。要積極生活一天,做自己喜愛的事情,讓每一天都過得有意義。對人對己對社會,都應如此。唯有這樣,才不枉一生,生命才有色彩,才有光芒,才有價值,才有重量。

萬不可活著的時候,沉溺於吃喝玩樂和爭名逐利,不知道為自己的生命尋求一個正確的方向,究竟的歸宿。昏昏庸庸地得過且過,一旦大限來到,滿是空茫,滿是唏噓。讓生的無為,造就出人生的太多悲哀。讓生死沒有了區別,讓生死變的沒有了分別。

死是簡單的,生是複雜的。生不足懼,死不足悲,可悲的是一生活的窩囊,活的沒有動靜和光彩。死的沒有念想,死的沒有其所。所以,我們應該用心把握生,鄭重面對死。讓生幸福,讓死坦然。

生如春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這樣的生死觀,說來容易,做來是難的。我想只要有了這樣的生死觀,只要竭盡全力做了,剩餘的一切就是生死之外的事情了。

討論

生死問題是一個與人的一生相始終的現實問題,也是一個吸引古往今來無數哲人智者苦苦思索的迷人的哲學問題。人生在世,一方面要追求生存與發展,另一方面又時刻面臨著死亡的威脅,這是一個很難解決的矛盾和困惑。正是這一現實感極強的矛盾和困感,迫使人們不斷地追思和探求各種解決的辦法,以擺脫生死難題的困擾。

對待

儒家意識到人的生死乃不得不然的現象,他們明智地主張對待生死應該超脫一些。儒家的創始人孔子在回答其弟子子路“死事如何”之問時說:“未知生,焉知死?”強調勿需追問死後之事,關心生而不必想到死,求知生而不必求知死。

儒家“亞聖”孟子也說:“夭壽不貳,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不必過於關注和計較壽命之長短,只須致力於一己之修身立命。孟子還提出“正命”與“非正命”的觀點,“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而死者,非正命也。”主張為自己的道德理念和信念而死,而不應因逆道非道而死。這和孔子所說:“朝聞道,夕死可矣”大體是一個意思。這種“知生”、“盡道”、“聞道”的觀念表現出儒家生死觀的鮮明的人本主義特色。

同時我們還必須看到,從總體上說,儒家未曾偏離生而喜、死而悲的情感套路,據《論語》記載:顏淵死,孔子深嘆:“天喪予!天喪予!”感到痛苦萬分。就個體生命而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死而不能復生,故儒家非常注重和講究對死者的哀思和喪祭。我們要對人的生死觀持有正確態度,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要好好珍惜它。

正確觀

重新認識死亡,擁有正確之生死觀,即可知長壽未必可喜,死亡亦不足憂,所應關注者為‘死往何去’。前已言及神識不死,僅在不同時空轉換,死亡即轉換之過渡階段。所謂‘學生之道易,學死之道難。’學問為治世之本,求學以增廣見聞智識,學習生存之道,人人皆可勝任。學習如何面對死亡,則非易事。試問:‘應如何死?’人皆云:‘一息不來便死。’此言固然不差,然欲死得自在、死得安詳,卻非吾人所能主宰。何以得知?一般世間凡夫臨命終時,多難免掙扎、痛苦,對金錢、子孫戀棧不捨,終至死不瞑目。如下狀況亦不乏其人:在醫院急救,四肢發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半身不遂,手腳不聽使喚;老來多病,子孫不肖,身心交煎,生不如死。總而言之,於生命執著愈深,面對死亡時之痛苦愈甚。

死亡之情狀約而有四:壽盡而死、福盡而死、意外而死及自如而死。除修行圓滿者可生死自如外,餘三者皆無法自我掌控。解脫之聖者面對死亡時,其心態迥異於凡夫。如印光大師,於往生前一個月即已預告大眾,早作準備。又如禪宗六祖慧能大師,在往生前即預言數年後之事。此二位聖者既能預知時至,自可心不貪戀、意不顛倒。當其往生時,皆能安詳示寂,此等來去自在的功夫,系平日認真修行之結果。以其心胸寬大、平等,故盡虛空遍法界皆為其故鄉。足見修持之有無,其往生情形,實有天壤之別。又如釋迦牟尼佛火化後,得八萬四千顆舍利子;章嘉大師火化後,得一萬多顆舍利子,頭蓋骨上顯現‘嗡嘛呢叭咪吽’六字,另一高僧則燒出一尊觀世音菩薩像,此殊勝現象,實難以常理解釋。

究竟當如何方能‘死得其所’,讓亡者深蒙上乘利益?首在去除恐懼死亡之心理。應先做好心理建設,內心如是觀想:死亡一事,從古迄今,上自君王權貴,下至販夫走卒,乃至科學家、博學多能者,無一可倖免。任憑閣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抑或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亦難逃一死,更何況平凡如我輩?若先具備此種認識,接受‘人皆有死’之觀念,並了知死亡之真相,方可祛除恐懼之心態。(慧律法師著述)

伊斯蘭教的生死觀

生命之起源

伊斯蘭教認為,宇宙萬物均由造物主創造而來,故一切生命,亦源於真主的賜予。

至於人類之來源,根據伊斯蘭教之經典──古蘭經的記載,真主說:「我確已用泥的精華創造人。」(古蘭經第廿三章十二節)

又說:「昔時,你的主對眾天使說:『我將在大地設定一代理者。』」(古蘭經第二章三十節)

「當時,你的主對眾天使說:『我將從泥土造化一個人,我把他造成,並把我的靈吹入他的體內的時候,你們就向他倒身叩頭。』於是眾天使全體一同叩頭......。」(古蘭經第三十八章七十一節)

從以上數段古蘭經文來看,伊斯蘭認為人類的起源,是由真主所創造,真主所養育,而非從猿猴「進化」而來的。真主用泥土的精華造人,表示人在物質方面與地上萬物一樣,由地上的物質造成。另一方面,真主把「靈」吹入人體,因此,人還具備源於真主所賜予的靈魂。由於人之生存端賴靈魂的存在,否則人便變成一具屍體,故靈魂是人的核心,而肉身只是為完成生命過程之工具。另一方面,真主命令眾天使向人俯身叩頭,象徵人的品位比天使高,因為天使是絕對服從真主的命令,而人卻被賦予自由意志,人若經自己的意志決定服從真主,便顯得更為可貴。此外,真主創造了宇宙大地,一切飛禽走獸,花草樹木,最後創造人來成為大地的代理者。所以人在地上的任務,在被創造時就確定了。真主創造宇宙萬物,包括人,並不是兒嬉的,而是充滿智慧的,有其計畫的。

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人的靈魂,被賜予認知和控制事物的能力。人並擁有慈愛、忍耐、真誠等美善的德性。人需要肉體和物質世界才能使這些美善的德性得以發展及完善。人的大部份知識均由五官的感覺開始,而慈愛、真誠等德性是相對於其它人或物而表現的,如忍耐是體現於身體的痛楚時、遭遇損失或苦難時的表現。

真主所有的創造都是有目的、有意義的(古蘭經第廿一章十六節),而其主創造人的目的,是要人崇拜和事奉衪(古蘭經第五十一章五十六節)。當然,若能盡力發展真主所賜予的潛能,已是崇拜及事奉真主的一種很好的途徑。

真主創造人於大地上,並以衪賜予人的各種潛能來考驗他(古蘭經第六章一六六節)。由於於人的核心是靈魂,所以受考驗的是人的靈魂。人的靈魂如何使用及照顧自己的身體,將會是考驗的一部份。

為使人的靈魂能得以發展,其主給予人能支配地上萬物的權力,故此,人將來會因他如何使用地上的資源而向真主交待。這就是稱人為真主在大地上的「代理者」的原因了。

對死亡之看法

很多人以為死亡是生命的終結,但伊斯蘭認為死亡只是從今生過渡到後世的一個階段。這是伊斯蘭一個很重要的基本信仰。相信在世界末日,每個人都會復生,並在真主的跟前接受審判,審判的標準是每人在今世時所作的善惡為準;如果某人是信仰正確A兼且行善,這人就會得到天園的賞賜;相反,如果某人不信真主,惡績昭彰,所得的將會是火獄的刑罰。

古蘭經第三十四章三至五節:「不信道的人們說:『審判日不會降臨我們。』你說:『不然,我憑主發誓。它必降臨你們。我的主是全知幽玄的。天地間微塵重的事物,不能遠離衪;比那更小,更大的,都一一清楚記載在紀錄中。』以便衪在復活時報酬信道而行善的人們。這等人將獲赦宥和優厚的給養。竭力反對我(真主)的跡象以為已經成功的人,將受痛苦的刑罰。」

所以,信仰後世,是符合人類的道德良知。如果死後是什麼也沒有,那么又為何要信仰真主,並在今生努力行善功呢?相反,如果作惡的人所作的罪行,禍及無辜,而得不到報應,又怎樣顯示上主的公義呢?

在復生日的審判中,其主完全顯示了仁慈與公義。那些歸信,並作善事,為了真主而忍受痛苦的人,他們將受到其主無限仁慈之天園的賞賜,但那些否定真主的人,將會處於悲慘的狀況之中。古蘭經告訴我們,現世的生活,是為永恆的後世作好準備,現世是短暫的,後世是永桓的,目標應在後世,今世應努力耕耘,留待後世享成果。所以伊斯蘭教人不必害怕死亡,不必恐懼它,只視它為必然來臨的東西,古蘭經第三章一四五節:「真主不允準,沒有人能死──期限是有規定的。」第三章一八五節:「每個有生命的,都是應嘗一死的。在復生日把你們的報酬完全賜給你們。」

此外,由於伊斯蘭教導人們信仰後世,所以遇到任何艱難困苦,都確信可以克服,因為生命是真主賜予的,我們要好好利用短暫的生命,做好事奉其主的工作,執行其「代理者」的職務,所以伊斯蘭的人生觀是積極的,而對任何困難,都應忍耐,絕不應自我結束生命,因為生命本來就是真主付託我們的。

佛教的生死觀

佛經上說:“生又何嘗生?死又何嘗死?”本來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都是在同一個循環中。所以說:死是生的開頭,生是死的起點。

“死”在佛教稱為“往生”。一個真正認清生死本來面目,了解因果的人,面對生死的態度,自然一心不亂。對生命的態度,自然是珍惜每一部份,以生命的無常為平常,讓生命的歸宿是往生到另一塊淨土而已。

在佛教的義理中,對於人類生與死,眾生相續,世界相續等等問題,闡釋得較詳細清楚的,莫如《大佛頂首楞嚴經》中說:“始終相成,生滅相繼,生死死生,生生死死,如鏇火輪,未有休息。這經文指出人類是因生有死,死而又生,生而復死,死而再生,如同圓形之火輪一樣,鏇轉不息,難辦始終。佛教對生死的看法,如同春去秋來,日升月墜那樣,是一種自然現象。我們能了解到死亡,是生的反面,有生必有死,不能更改的定律。那么,我們何必忌死、畏死、憎死、怕死呢?不如儘自己有生之年,多行善積福,儘自己之力量,對社會作點貢獻,千萬不要放縱慾望,顛倒任性,才不枉此生。`死'掉過去的煩惱心,`生'出今日解脫的境界。學佛者要具有“平常心”,一個人若有“平常心”,則無論遇到任何困難及挫折,都能夠真正茫然自在;了解世間的形相本就如此,所以不會害怕惶恐或憂愁苦惱。

基督教的生死觀

基督教對生死有截然不同的觀點,《聖經》就此給了特別的贅述。

生命之肉體的生命

基督教相信生命是上帝創造的,不僅動植物的生命如此,人的生命也是如此。

神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神看是好的。

這一段告訴人們上帝是如何創造植物和蔬菜。第六天,上帝按自己的形象造了人。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象。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里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爬的一切昆蟲。”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

耶和華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上帝不僅創造了人,也保護他們。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因此,人是宇宙萬物之靈。上帝創造亞當後,將他放置在伊甸園,接著又造夏娃來陪伴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死亡,因為上帝告訴亞當,除非他吃那善惡樹上的果子,否則是不會死的。上帝賜予人生命,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因為,神造人,是照自己的形象造的。”

生命之靈里的生命

基督教不僅相信人有肉體的生命,而且相信人有靈里的生命。當上帝向亞當的鼻孔里吹那口氣的時候,也就意味著靈進入了人心裡。然而,由於罪,人們背棄上帝而轉向偶像,上帝與人的關係由此而中斷,上帝僅僅把自己顯現給被他揀選的先知。由於上帝的公義與聖潔,罪人不能直接與他交流。如果要與上帝恢復關係,他們必須重生。這裡的重生並不是肉體的重生,而是靈里的重生。

耶穌回答說,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見神的國。尼哥德姆說:人已經老了,如何能重生呢?豈能再進母腹出來嗎?耶穌說: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人若不是從水和聖靈生的,就不能進神的國。從肉身生的,就是肉身;從靈生的,就是靈。我說,你們必須重生,你不要以為稀奇。風隨著意思吹,你聽見風的響聲,卻不曉得從哪裡來,往哪裡去;凡從聖靈生的,也是如此。

因此,一個人如果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舊的已經過去,一切都變成新的了。耶穌被定在十字架上,他的血救了世人。在一個基督徒的生命里,重生是非常重要的。它意味著舊的生命同耶穌的肉體一同被定在十字架上,重新獲得了上帝給予的新生命。悔改和信心是獲得新生命的唯一途徑。

生命之永遠的生命

基督教相信永生。萬事都會過去,唯獨上帝存在於過去,現在,和將來。每個人由兩部分組成,肉體和靈魂。肉體會死去,靈魂不會。基督教相信永生始於接受耶穌當生命之王的那一刻。

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著永生。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你聽我話,又信差我來的,就有永生,不至於定罪,是已經出死入生了。

這意味著上帝是唯一的救主。基督徒認為自己已經得到永生的應許,會在將來進到永生。

耶穌對他說: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裡了。這句話給人以盼望,告訴人們天堂是快樂的地方。“凡有耳的,就應當聽!得勝的,我必將神樂園的果子賜給他吃。”

因此,基督徒認為,他們在世上的日子是短暫的,如同客人住旅店一樣,有一天他們會離開這兒。他們視世上的生命為上帝的見證,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取悅上帝,侍奉上帝。而且,《聖經》上說:忘記背後,努力面前,向著標桿直跑,要得神在基督耶穌里從上面召我來得的獎賞。

基督教認為死亡分為三層:肉體死亡,靈魂死亡和永遠的死亡。

死亡之肉體的死亡

在亞當犯罪之前,世上沒有死亡。死亡是伴隨偷吃禁果之罪而來的。從那時起,人人都會死亡。上帝用泥土造的人死後仍將將歸於泥土。“知識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你必汗流滿面才得餬口,直到你歸了土,因為你是從土而出的。你本是塵土,仍要歸於塵土。”“ 因為罪的功價乃是死;唯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里,乃是永生。”

基督徒不相信死是自然的,它來自於一個人,即亞當。在亞當里,所有的人都會在肉體上死亡,基督徒可以坦然面對肉體的死亡,相信會在天堂里得到祝福。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不關注肉體。為了取悅上帝,他們對待肉體也小心謹慎。

死亡之靈里的死亡

靈里死亡的原因也是罪,是關注肉體太多的結果。“體貼肉體的就是死,體貼聖靈的乃是平安。原來體貼肉體的,就是與神為仇。”

那些心中沒有基督的人,沉溺在過犯之中,縱容於世上享樂的人,靈里已經死亡。想保住生命的人,必喪失生命。基督教認為每個人都有靈,但是人為世界所迷惑,所以遠離上帝。同時它也相信靈里死亡的結果是可怕的。

死亡之永遠的死亡

基督教相信基督會在某一天再來世間,成為萬國之王一千年。在那以後,他要審判世界,那被稱為末日。《聖經》中有許多地方描寫到永遠的死亡會是何等模樣。許多人會被扔進地獄,扔進永遠的黑暗裡,進入永火里,經歷那永遠的懲罰而離開主的面和他那權能的榮光。永遠的死亡還意味著永遠的黑暗,第二次的死,和扔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永遠的死亡的原因也是罪,標誌就是亞當和夏娃被趕出伊甸園。

上帝是慈愛的,但仍有許多人去轉向死亡而不是生命。“你們要進那窄門。因為引到滅亡,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進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著的人也少。”

這段話生動的描繪了世上兩種不同的人,描繪了進入天堂或是地獄的路。窄門意味著進天堂的門,是很難進的;寬門意味著進地獄的門,是容易進的。

那些既不信上帝又不愛那些需要愛的人,注定要面對永遠的死亡。那些敵基督者,魔鬼,他們的天使和教堂里的假牧師,也會被扔到火湖裡。基督教不同意那些認為上帝是殘忍的,僅僅因為人們不信他就被扔進永遠的黑暗裡的觀點。它認為上帝已經給人充裕的時間讓人選擇,但他們選擇背棄他。

對基督徒來說,死亡是寶貴的,是有意義的。它保證他們要被祝福,得到平安,安息在主懷內,並在天堂的樂園裡。對基督徒來說,死是有益的,不是殘忍冷酷。

儒家思想的生死觀

每個人都會面臨生死問題,一個人在出生之後,即一天天趨向死亡。佛教傳入中國之前,中國人的意識中並沒有靈魂不滅的觀念。儒家認為生死自然,有生就有死。男女的結合造成一代代繁衍生息。在對待生死的問題上,儒家思想可以被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在秦之前,第二階段在漢朝,第三階段在宋朝和明朝。秦之前,存在一些關於生的傳說,如女媧造人。

儒家思想強調的是活著的人與物,並不盼望追逐來世的幸福。這種現實的世界觀始於孔子。關於鬼神,孔子說:“未能事人,焉能事鬼?”(5) “未知生,焉知死?”(6)孔子這樣說是為了消除人們對死亡的恐懼,想要人們懂得生命的意義。他認為人應該關注存世之人的責任。對他們來說,沒有必要去追尋死後會發生什麼。在這一觀點的影響下,孟子提出自我認知,荀子則提出無神論。荀子說人們向天和祖宗獻祭的目的是告誡他們不要忘記天和祖宗,這只是人們生活的一種點綴,沒有神秘而言。對於同一件事,“君子”覺得只是一種平常現象,“小人”卻認為是神事。視它位平常則吉,視它為神事則凶。這種觀點否定了宿命論。

宋明的儒家都批判道家提倡的“仙”的理論和佛家提倡的來世說。張載說生是氣之聚,死是氣之散。對於自我來說,聚是自我,散也是自我,所以就沒有必要擔心死亡。天人都處在生生死死的過程中,也就無所謂“死”了。朱熹認為,佛教之所以在中國如此昌盛,是因為人們對生死的恐懼。從宋朝的歐陽修到清朝的戴震,他們都認為自己有責任去抵抗道教和佛教中“神”的思想。

孔子宣揚的認識神的理論,是一種宿命論。與此同時,它卻剔除了把天敬為神的福,慈,禍,淫的部分。漢朝的董仲舒提出“大一統”思想,這一思想將天之現象人格化,警告封建君主的王侯臣子來維持國家的利益,目的就是要人們不要追求來世或不滅的靈魂。陸機,王陽明倡導的心倫,深受佛教禪宗的影響,但是這一理論也是堅持認為追求來世是違反人道的。康有為以孔子的名義建立孔教,但是真正的目傳播民主思想,他也不同意人們在死後應該享受“天堂”之樂。

儒家思想並不去追求來世。它的目的在於維持世人的秩序,使得其條理。它從不關注靈魂的永生。王充的無神論和范縝的神滅倫充分證明了這一點。立德,立功,立言是中國人的三大信條,是中國人心中永生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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