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新聞之迴響

焦點新聞之迴響

幾年來,閱讀和編髮繼學的許多評論文章後,我認定他的大部分評論就是這種表達了。 但是,如果說將繼學的時評情感鎖定於“憤怒”,還是未免過於褊狹。 或許,這就是作者一片回報養育之恩的孝心,也可以說,又是他日後為時代高歌、為正義呼喚的前奏曲而已。

焦點新聞之迴響


時事新聞評論集《焦點新聞之迴響》,王繼學著,黃河出版社,2008年1月出版。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08)第009513號。該書收錄了時事新聞評論作者,媒體專欄作者王繼學,2005年1月—2007年12月間,在省級以上新聞公開發表的時事新聞評論作品200餘篇,該書由時任《民主與法制》社總編輯李明信題詞,《檢察日報》社,著名新聞記者、資深編輯韋洪乾,著名作家王凌曉分別作序。

我們需要什麼樣的聲音?

——為《焦點新聞之迴響》而作韋洪乾
時評是什麼?
時評是時事新聞的評論。歸根結底,時評是新聞的一種。它和訊息、通訊、特寫、訪談、圖片報導等一樣,是“新聞”大家庭中的一員。
媒體現已進入“觀點時代”,時評更是當下的寵兒,它伴隨著新聞出現,就好像新聞的孿生子。但是,沒有時評的新聞似乎還沒有結束!當然,有了時評,新聞也可能剛剛開始!從電視到廣播,從報紙到刊物,時評無處不在;甚至在網路上,潮水般的BBS(論壇)和新興的BLOG(部落格),都是時評的最新秀場。
自古以來,中國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度,似乎一直是酒神主宰的民族,感性多於理性,表現在評論上——我們似乎偏好那種快意恩仇式的宣洩、淋漓盡致式的嘲責,從“五四”雜文到當下時評,掌聲的朝向大多如此。我認為,長久以來,包括“五四”以來雜文的興起與繁榮,都很少脫出這種模式,時評一直在這種狀態中蹣跚不前,難有長足進展。這些時評大多感性有餘而理性不足,讀者隨著作者一起激動,但快意恩仇之後難有深入思考。那么,感性和理性並重的聲音為什麼不能並存呢?我們不怕產生一種新的表達方式。這種表達也要發泄,也要質問,也要嘲責,但同時還有解析,而且是有理有據的解析,特別是在一個法治國家,更應注重從法治的視角對重大新聞事件進行條分縷析、釋疑解惑、懲惡揚善——這樣的表達當然有一定難度,作者不僅要有激情,要有理性,還要有相關知識儲備和經驗積累,包括豐富的社會閱歷和知識結構。幾年來,閱讀和編髮繼學的許多評論文章後,我認定他的大部分評論就是這種表達了。
讀繼學的評論,首先感受到的是字裡行間充溢著激盪人心、為之共振的真情至性。譬如,《“明星法官”買官折射官場生態》所表達的痛惜與憤怒,《輿論監督不能寄望於官員接受的雅量》所表達的對權貴的輕蔑與憎惡,《不懲處“行賄狀元”將是《刑法》的恥辱》所表達的憂慮情懷。與其說“憤怒出詩人”,不如說“憤怒出評論”。你可以做不憤怒的田園詩人,卻不可能不以革故鼎新、激濁揚清為己任而做時評人。但是,如果說將繼學的時評情感鎖定於“憤怒”,還是未免過於褊狹。繼學的評論,最重是風骨,不媚權不媚俗,是我所是、非我所非,心憂天下,為民請命,匡扶正義,尋求公道,彰顯出一種蘇世獨立的人格、自由奔放的精神和強烈自覺的公民意識。在他的文字之間,情感的力量、道義的力量與人格的力量是水乳交融的。他能見人所未見,言人所未言,能帶給讀者“思維的樂趣”,有一種智慧之美,讀者在他這裡可以充分體驗對新聞事件延伸閱讀的快感。評論是批判的藝術,更是思辨的藝術。繼學的評論讓人們對習焉不察的現象或安之若素的觀念重新審視,產生“原來如此”之悟,這就是一種發現的快樂,一種豁然開朗的徹悟。知人論世洞幽燭微,辨奸揭偽直搗黃龍,這需要有膽更要有識。
當然,時評可以有多種風格,但從個人的喜好講,我是經過了從喜歡“激情”評論到喜歡“激情+理性”評論的過程,這也許和自己的閱歷年齡有關。前些時間,看到有人歸納所謂中國當下時評“十大怪”,把動不動要“建設性”列為其一,並說時評的一大特點就是宣洩性,而如今的時評宣洩性難見,多了所謂的“建設性”,因此擔心這樣會扼殺了時評的銳氣和吶喊的宣洩性,減少了時評的抨擊性,長此以往,時評狼性減退,羊性有加,奴性堆砌,時評的生命力堪憂,云云。我不知道羊性、奴性和理性、建設性有什麼必然聯繫,恰恰相反,我認為強調理性、建設性也許正是我們評論的進步!因為理性、建設性的評論總比扯著嗓子“罵街”好,雖然“罵街”也可以罵得很藝術,激情的發泄也可以引起人們的關注。但在一個全社會都追求法治的時代,如果首先能有社會責任感在,能用激情點燃文字,再加上理性和建設性,難道不是更好么?所以,我仍然呼籲評論要在“激情”之外,更要祭起“理性、建設性”的大旗!!因為有這樣的期許,所以也就更希望繼學能寫出更多更好的評論來。同時,願所有的、負責任的公共話語都能盡力推動我們這個社會的進步!(註:作者系《檢察日報》著名記者、資深編輯)
為時代高歌 為正義呼喚
——讀《王繼學先生政論時評集》王凌曉 (著名作家,臨沂市作家協會副主席)
有人說,一種幸運叫相遇。我和王繼學先生幸運地相遇,並非因為都做過多年的基層幹部,又同時被安排到小城裡“當差”,有點兒同病相憐的意思;而是慶幸真正擁有了屬於自己的那塊寶地。
也許,這些年來,作者一直在苦苦地思索著這類命題:人怎樣活著,去做點什麼才有意義?當然,在新時期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裂變的現實生活中,很容易找到答案:不少人眼裡生存、生活、生命的質量已在於對“物質”占有的多寡,而一向被人珍視的“精神”受到蔑視和淡漠。面對這個物慾橫溢,多彩拜金的世界,作者還是冷靜了下來,毅然握著筆不肯擱放,去為時代高歌,為百姓吶喊,為正義呼喚。我認為這種理性、精神、情感,可謂難能可貴,這就彰顯了一個人的生命意義。
據我所知,王繼學於上世紀60年代出生於魯南抱犢崮腳下的一個小山村。他非常眷戀生斯養斯的土地,也就更加熱愛珍視家鄉的父老鄉親。所以,自讀書到參加工作,成為領導幹部,他不但深諳那兒老百姓的喜怒哀樂,而且一直在為改變這個群體的命運在努力;呼喚也罷,做一樁小事也罷。或許,這就是作者一片回報養育之恩的孝心,也可以說,又是他日後為時代高歌、為正義呼喚的前奏曲而已。
這部政論時評集,總體上看,沉甸而厚重。原因在於有它深邃的思想蘊含其中,不管是時政評論,還是文化、經濟話題,力戒人云亦云,無病呻吟;而且觀點明確、一針見血;還在於他深刻的精神內涵,獨特的審美情趣和冷峻、嚴肅得語境,贏得了廣泛的認可和尊重。對於業界權威人士來說,已把它視為不可多得的重量級作品,對於黎民百姓而言,又把作者視為大眾的“代言人”。這部評論集子,收錄了作者2004年以來,發表在各類報刊、雜誌等各類媒體上的300餘篇時政評論中的200篇。全書分“政論、法制、財經、文化”和名人點評、社會話題以及人防觀點等7個方面。從不同角度,全方位地揭示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政治經濟文化體制改革中的成功經驗和出現的新矛盾、新問題。
作者滿懷激情,對新時期湧現出的利國利民之舉則放聲高歌,對伴隨改革開放而來的“蚊蠅污瘴”則痛斥不已,對社會轉型中給世人帶來的迷茫予以引撥與警示。譬如《從清官在測評中落馬談起……》一文,既肯定了當今中國幹部體制改革新舉措的積極方面,又嘲諷了實施過程中操作者所導致的一出出尷尬和悲劇。書中《警察為啥熱辦嫖娼案?》、《人民不要的幹部,黨也不要》、《“人性化”執法更應體現法律至上的精神》、《值得警惕的官場潛規則》、《民主立法的光芒必將引導中國立法的未來》、《高官異地審判:中國司法史上獨特風景線》等,在每篇的字裡行間都充滿著正義的呼聲。又如,《熱捧女交警是個餿主意》、《重慶名片少不了美女這張臉》、《陳凱歌的第二個金鬧鐘獎》、《澎水詩案因何風欲靜而風不止》、《看都市“負翁”節日放縱》、《“跑部錢進”折射行政權力運做失范》等一系列文化、財經類時評,表現了作者心繫百姓,關注民生的獨特視角和人文情懷,也折射出其強烈的憂國憂民意識,這必將會給世人一種驚喜和啟迪。 這部出現在當今思想解放化、文化多元化、傳播數位化、經濟全球化大環境中的政論時評集,它作為當今中國文化復興大潮中的一朵浪花,去細心研讀集子中任何一篇,都會感到:它不僅有著“政論”的鮮明個性,而且無不充溢著“雜文”的濃烈,還能讓人感受到“和諧”的氣息。這種分寸感極強的把握,就映襯出作者獨具匠心的表現手段。此外,這部集子體量大,含蓋面廣。所評述的人和事,大到國家大事,小到民間瑣事,從“高官”到“平民”,無不涉及。如果作者的思想境界、結構能力和語言功底稍遜一碼的話,是無法達到既有政論時評的品質,又有雜文縱深之感的。
當然,作者不可能、也無法完全超然脫離現實社會背景,用他那鋒利的筆尖去點觸現實社會那根最敏感的神經,去解析社會轉型期的各類不良社會現象後面最本質的東西。因此,讀完這部集子,還是覺著還有些不足:首先,在整個閱讀過程中,讓人感到“理性化”的東西太多,弱化了該文體最本質的主體,即“批判性”和“召示力”。毋容置疑,弘揚主旋律,謳歌“真·善·美”,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要求,但對“邪·惡·醜",不能有一絲理解上的同情。其次,在技法方面,語言上也可以在老道、靈動、辛辣,不免來點小幽默。或許如此,更能夠使作者的個性得以顯現,文章也增加了可讀性、震撼性和穿透力。
作者囑我為其作序,真是有點兒力不從心,或者說是不敢當。因為本人實屬才疏學淺之輩,此舉恐怕不妥。然而,人之相遇,“文緣”相親,也只得抖起膽來,“哇哇”喊上一段,舒其志、鼓其勁,共勉之。在此,並期待著繼學先生有更多更好的大作問世。是為序!
後記
在凌曉老兄熱情鼓動和市作協主席高震先生的親自策劃下,這部小集子終於面世了。
收集在這小集子裡的,是近3年來寫的幾篇既不合人意、也不合己意的觀點性的言論文章。其中,絕大部分屬於應約而寫、趕任務的急就章,這決不是什麼多年積累或深思熟慮的成果,加之自己學識淺陋,其質量可想而知。
好在,鄭板橋三百年前就曾說過:“自漢以來,求書著書,汲汲每若不可及。魏晉而下,迄於唐宋,著書者數千百家。其問風雲月露之辭,悖理傷道之作,不可勝數,常恨不得始皇燒之,而抑又不然,此等書不必始皇燒,彼將自燒也。”
不是嗎?自打漢代的蔡倫發明了造紙術,宋代的畢升發明了活字印刷術,多少文人墨客一直忙活著著書立說,能流傳至今的能有幾部?而現在,如同春風盪過,雜草叢生般的出書潮中的產物,大概更無須秦始皇二次焚燒,絕大多數只會留存很短時間,就又還原為紙漿了。
不是嗎?一次,國內頂尖的大文人們聚會陶然亭,一番熱烈的表揚和自我表揚之後,不知誰長嘆:我輩中能有一人給後人留下四行字就了不得了。舉座黯然。既然大師們都如此情調,我等無名小輩還有什麼奢望?
想想自己認字不比別人多,久居山鄉、坐井觀天,何必湊熱鬧?而那些豆腐塊文章所承載的觀點,想必是任何一個具有正常思維的人都能看得到、道得來的,而自己也只是天真的象是《皇帝新衣》里的小男孩,出人意料的大叫了一聲而已!
又一想,就連喜好紙牌者,每隔一段時光都要總結一下自己的輸贏得失,自己也來個階段性總結自娛自樂一番又何妨?這或許就是我出版這個小集的初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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