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瑣言

《春夢瑣言》,是明代情色小說,高氏據其在日本所蒐集之抄本印行。

春夢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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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meng-suo-yan,trifling Tale of a Spring Dream,明代情色小說,高氏據其在日本所蒐集之抄本印行,東京,1950)。
為古代短篇,但不見於中國,只存日本的抄本。直到50年代荷蘭的漢學家高羅佩根據日本抄本排印了二百部,分贈世界各地重要圖書館,才得以流傳。書中所記為韓氏之於仲璉者,逢妖女之事。有人稱其詩風調,乃是有唐朝諸家餘韻。華而不靡,艷而不淫。 
卷首有沃焦山人序言,作者不詳,成書年代不詳,當為明代作。小說寫會稽富春人韓仲璉二十五歲游山洞遇李姐、棠娘二女交歡,為山鵑驚醒,知是素李、海棠二精。明顯受《桃花源記》《遊仙窟》影響。沃焦山人序:"蓋世有張文成者,所著《遊仙窟》,其書極淫褻之事,亦往往有詩,其詞尤陋寢不足見,至寫媾合之態,不過'脈張氣怒,頃刻數接'之數字,頓覺無餘味。"

春夢瑣言序


甚哉文辭之動人也!如讀廉藺傳,項王紀,則頑懦奮勵,怯弱勇決;若吳濞傳,則天下洶洶,勢如累碁,聞之者,無不惴惴焉;至獻帝伏後紀,則皇運之衰弱,人主之困辱,無不為之唏噓流涕者。何也?則以其極寫情狀,猶面視之故也已,不是特正史書冊為然。於私情隱秘之語,猶自有一般之妙處在矣。古禮曰,男女之交,謂之陰禮。以其寢席之間,有陰私之事也。故鄭衛桑間之詩,聖人不刪。諧謔秘戲,王者容之。以貴和賤固也。蓋世有張文成者,所著遊仙窟,其書極淫褻之事,亦往往有詩,其詞尤陋寢不足見。至寫媾合之態,不過脈張氣怒。頃刻數接之數字,頓覺無餘味。雖謂古書,然筆力不稱甲也。醫人龔氏者,方書中有求嗣篇,載交合之狀,語似頗悉。然但說方技已,不足稱愉情。
近見一冊子,題曰春夢瑣言。合其書中記韓氏之於仲璉者,逢妖女之事。且載篇什許多,敘事次第,亦曲折抑揚,光景行止言語之際,飲食嬉樂之狀,一一寫出得焉。其詩風調,乃是有唐朝諸家餘韻。華而不靡,艷而不淫。至若其床蓆歡娛之狀,則妙隨手而生,情循辭而興,宛然如自房櫳間窺觀者。更寫二女情態,各不同。李姐果敢進取,面以白見美。棠娘婉柔窈窕,肌以紅呈艷。又下體名狀,各不一。或假喻,或直記。若其態勢,或曰鼓盪,或曰觸解,或曰刀割,或曰鶴啄,或曰飲泉。他問答之間,雜手足之作置,器皿之設,飲食之具,無有所遺。實可謂變化無窮者也哉。至終處,忽以杜鵑之聲驚破,頓挫亦極奇絕。雖所謂貞潔高逸之輩,未嘗一回讀,不神馳心移,情思萌動。嗚呼!五寸之管,一寸之鋒,至能動人者,實文之妙也乎哉。班馬復生,亦不必猥褻損其辭矣。抑韓仲璉者,實有其人乎,又或所假設者歟?余罔論其真偽,唯愛其筆骨縱橫,辭理條達,為之序評批圈。覽者不以余為漫戲之流,則幸且。或曰,是記嘉靖朝南寧侯妻之弟,私丁陵園事,內監胡永禧者所作也。未知果然乎否。
崇禎丁丑春二月援筆於胥江客舍 沃焦山人撰
韓器字仲璉,會稽富春人。幼而孤,為族人養。及長,白膚秀目,姿貌姣麗。口多微辭,賦詩善書,及他歌嘯琴碁百技之流,莫不曉通。時人號曰賽安仁,言比潘岳也。蓋富春之地,吳越之名勝。山秀水麗,多出佳人。此里之女子,以姿色稱者,罔不悉寄情於仲璉,然仲璉無一所勾引也。及歲二十有五,未踐煙花之衢。性唯樂山水,愛花草。春林之畔,秋月之下,隨意適處。忘旦夕,或信宿而返。是以近境名區,無有不跋涉地。
一日,春氣新霽,煙景和融。仲璉怡之,曳杖出遊。信履而往,可十數里,登山豀稍奇。青蘿垂崖,澗水藍碧。水底游魚,暼乎可數。仲璉止杖賦詩曰:
春服初輕白曰遲,正斯騷客采芳時。
獨攜響杖尋豀去,遮路迷花失路歧。
進取途,抵青岩下。壁立數十仞,叵攀躋。傍見一洞,窺之窅窅。中有圓光一痕,猶如射的。仔細察之,洞盡所視天光也。碧水涓涓,流注於溪澗。乳蘗垂上,亂石橫下。仲璉怪謂,去郭才十里余,未知有此勝地也。意欲尋洞外,脫履褰裳而進。入水澤,石滑。將顛仆數,唯杖之憑,約數十餘步。始出洞,則顯敞豁達,連嶂如畫。有一徑似經行者,傍水繞山而行里余。蜂蝶紛紛,先後飛去。若迎尊導者,進登一坂。忽聞一道香風,前瞻則山腹寬坦之所。林花紅白相間,雲蒸霞起。陡降三折,抵林下。松柏辛夷之類,交柯密;蘭蕙芍藥之屬,憑岩羅生。二十步許而出林,見一院。樹橘柚,繞籬而往,有屏門半開。仲璉入,立於庭。將請謁,覺清香襲人。仰見奇葩榮發。苔石瀟灑,風致所想。時聞院中彈箏歌唱。其歌曰:
悲芳時兮惜春陽,開明鏡兮照新妝。
百花曆亂隨風落,鳴環曳帶下華堂。
和鳴禽鳥猶有匹,何事煢獨守空床。
歌復歌兮人不識,徒使雙淚濕羅裳。
音韻清亮,若鶴鳴九皋,風度高松。
仲璉不覺意盪心醉,嘆賞不已,賡作歌和之曰:
蓁莽兮出幽篁,涉仙源兮到洞房。
問情歌兮聽鳴箏,哀窈窕兮獨自傷。
春蘭敷綠無人采,年年花葉摧秋霜。
不見簫史與弄玉,相共吹笙騎鳳凰。
時有人自窗中窺視,囁嚅少頃。有兩丫環容貌不凡,出曰:“客何來?”仲璉斂容曰:“仆亦茲鄉人,姓韓名器字仲璉。逍遙山水,失路到此。顧日已傾,如容蔭廡下,以待天明,則幸甚。”丫環曰:“君少待之。”乃人。復出曰:“主人請君人。”仲璉曰:“主人何姓字?”
曰:“一人李姐,一人棠娘。”仲璉欲再問之,女童已入,仲璉亦從入。房櫳窗戶,極悉華麗。壁上多古帖書畫,或有如蝌斗鳥跡文,殆不可讀者。一女坐於上,所謂李姐者也。歲可二十二三,面白如玉,不假粉妝,著白綾衣,綠縐裳。一女坐於下,所謂棠姐者也,二十而弱,十五而強。顏如桃花,著乾紅衣,翠油裳。其光彩共動人,綽約如神仙。侍童十餘人,鹹是美而艷者,然不見一人男子。仲璉憶疑當貴戚子女,好居別墅者。恭拜。謝見留之辱。不敢就座。
李姐使仲璉坐,曰:“君但宜寬心談話。妾等賤人,不足敬。妾姓李,名芳華。彼姓棠,名錦英。同居於此宅。個裡固無一人丈夫,又地僻,無或來者。喜幽境,遠於虎狼之害焉。今不料君乃見臨,頗缺迎接,幸君莫罪。”仲璉曰:“多少厚意。”棠娘曰:“君何業?”曰:“耕稼陶漁仆不克,吏務職事又人不舉。故仆餬口於筆端,濡咽於硯池已矣。”棠娘曰:“往聞君歌,風韻清越,果是風流中之人。”李姐曰:“賓莫飢乎?速具饌。”侍兒捧案盤。飯如玉屑,羹肉蕈,芳馨甘脆。次進玉壺金杯,酒香如流,甜如蜜。他餚蔌之味,器皿之美,殆世不可得見者也。二女曰:“薄酒恐不足醉君。”仲璉謝之。二女命侍者吹笛鼓箏,或歌或舞以佐歡。中有一人能謳者,唱曰:
百二重關不足固,楚人焚卻鹹陽城。
富春山里春長富,欲學長生宜駐情。
亦作楊白花曲曰:
楊子江頭楊白花,春風吹送落誰家。
江流不返紅顏歇,一曲哀歌起晚鴉。
曲調古雅,近於齊梁。已而獻酬交錯。仲璉醉歡甚,於是意氣發暢,自作行路難歌曰:
弈碁雌雄不可量,欲量雌雄觀在傍。
吏人黑白不可辨,欲辨黑白視在氓。
君心好惡不可識,欲識好惡察在腸。
勿言匆言言抵罪,好但為盡手中觴
李姐曰:“妾初以為君自是翮翮佳公子,聞此曲則識堂堂好丈夫。人誠不可以容取。”即賦短韻曰:
請見拔山力,泣別虞美人。
好勇必好色,有德必有鄰。
棠娘使李姐彈箏,自歌懊憹曲曰:
昨日花枝帶雨重,今日花枝依風輕。
花枝雖同風雨異,何人解道此中情。
本期金蘭結儔匹,豈料無媒誤終生。
茲身若有同心者,瞿塘大行踏如平。
茲時若有倡和者,飢虎當道不憚行。
翠黛白髮何所告,懊憹空作苦吟聲。
歌調悲壯,音聲悽惋。不覺鼻酸涕零,四座蕭然無言。棠娘曰:“賓得無罷乎?宜備枕席。”侍兒即收壺觴,周屏風。設七寶床,桃核簟,珊瑚枕,繡鴛被。床前腳爐安鼎,煎香湯,案上玉盂盛姜橘鹽簏之類。金荷檠然,明炬大如臂。女童皆退。仲璉見屏上有詩曰:
雲母屏風畫彩雲,織錦縷帶結羅裙。
微身去就如相問,一點丹心傾向君。
仲璉滅燭就枕,忡忡不能暝。二女容姿在目,言語存耳,欲忘不能。自憶平生鐵肝,為二女磨磷歟。乃自勵作詩曰:
洛水賦成悲宓妃,白頭吟歇惜文君。
陳王犯禮相如薄,空有辭章勢未分。
時聞隔壁低聲歌艷詞,聽之則棠娘聲。其詞曰:
妾本良家子,家近金陵市。
十三學女紅,紝織無不通。
十五撰梨園,謝病不入門。
十七始見君,中情羞不言。
十九期結髮,君時從遠伐。
折柳傷流年,送雁望胡天。
羨他鄰舍娘,懷兒在姑傍。
仲璉呻吟反側,眼如魚。比及二更,有人秉燭排戶而入,即李姐與棠娘也。棠娘靠案不進,李姐直就床,推仲璉曰:“幽僻之境,知君之不堪寂寞。願拂枕席,奉一宵之歡。”仲璉斂襟,俛首曰:“仆聞之,禮男女歲不六旬不同居。仆雖無魯人之見,豈不學顏叔之嫌哉。敢辭。”李姐舉手褫被曰:“君已以單陽處群陰中,雖不媾情合肌,無乃為不犯禮歟?何以五十步笑百步之為。”顧謂棠娘曰:“樂只君子,以為汝福。”棠低頭含羞不克進。李姐放言曰:“痴兒。春宵不俟人,遲回那為。已入昆崗,豈應空手而返乎?芳華先著鞭耳。”乃脫衣。唐突入仲璉之懷。翼張兩膝,正見題毛捲縮類獅茸,毛下鼻棱微下壓,水道口似括白縐囊,兩肉翼間猶疊紅綃,漸洳及谷道。舉體如束素,香氣逼人。
於是仲璉春情猛發,不能自禁。慾火上燃大宅,胸下躍躍乎如履危。龍陽勃起,如早苗得兩。半露首於褌外。李姐亦雙手卻去仲璉褌,則龍體全見,頭如紫玉。李姐舒手捉之,正當池面。仲璉以腰推送之,一下而全沒。李姐回腕持仲璉頸,以口鼻擦輔頰。仲璉復從而抱之,兩身箍束如一。仲璉欲動敵,持重不操戰,龍頭卓卓於池底。李姐殊悶悶,快不至於美,徹不至於感。頻【上欲下蟲】肚腹曰:“君奚不角技,徒隔履搔癢之為,將使妾惱殺歟?”仲璉曰:“雖有志氣,不如俟時。”乃曳腰為鼓盪全爐之勢,腹肚如鞴囊。李姐兩腳交鎖,目暝肉顫,邊曰:“天下寧有此事乎,無地於置身。”仲璉曰:“不知吾亦命在何許矣。”玉囊濯濯於谷道,波瀾隨勢溢出,似龍車輪水。交鋒數十合,勝負未決。棠姐傍視不克忍,屈軀綯腳,口角沬出。唱一曲曰:
斑妃紈扇憐明月,齊女柏舟嘆中河。
枉以歡娛付人手,背窗何者獨悲歌。
李姐聞之,放解淨污,起謂棠娘曰:“斯兒無賴,唱而不和,導而不趨,任罪於人何雲。”強裸之,抱上於床。即歌曰:
望為山上石,恨為打頭風
男子真何物,果是可憐蟲。
仲璉亦和曰:
照鏡花為面,脫衣玉作肩。
抱持著膝上,何處不可憐。
棠娘不言,兩手蔽面,交股屈膝側臥。仲璉就排其膝,則不復固持。翻腹向仲璉,肌膚如紅玉,股間一破縫處,湧泉流膏。仲璉劍鋒再銳,猶新經歷者。脈絡漫理,棠娘徐拇試其鋒。清淚滴滴如鉛水。仲璉以身橫楔於股間,鋒擬隙。恐新交致痛楚,徐徐拽刺,以寶驨解結之勢。然其泛膏滑澤,不復礙梗。遂以彎刀割肉之勢劃入,則刀汨及鐔。雙手相枕,挽頰明舌舐。肚下毛茸相紊,鋒氣煦煦如伏卵。棠娘臍下似湯谷,一前一綏,以耍愉快。棠娘力以氣連下,提舉吸忍。
仲璉曰:“民亦勞止。訖可少息。”棠娘微笑曰:“永錫爾類。”乃把羅巾拭污染。及仲璉之下體,仲璉於是蛻身而出。正見門戶兩扇如紫綃,白肉臃腫欲吐,蠕蠕乎似蚌胎剖珠,覺嬌容勝於面。仲璉轉棠娘,自後持之。背當腹,臀承腰,腿向膝。再以麟角插入空中,用仙鶴啄玉之勢,急疾攻擊。角端直犯神窟,則室內胞脹,如咽如喋。角勢增勁利,來去奮迅。棠娘氣息欲絕,足指搐然。搖身如尺蠖,反手抓仲璉之腰曰:“已矣。生無聊。”仲璉曰:“奚為。”棠娘曰:“佛地天堂不在他焉。”呻吟唏噓,若狂若病。童心之未消,比李姐則更有一段可憐。仲璉亦快美盈滿,從腋捫乳曰:“仆今死於娘子之手,猶如生時也已。”李姐自傍掣棠娘之手,分解之曰:“銀英,汝殆楚公子,借而不還,獨擅美於當場。”棠娘仰見赬爾,被衣側避。少有望色,然不酬一言。李姐直蹲仲璉腹上,以器觸玉莖,如乳峨尋隙。你房圓圓,類石榴見霜。仲璉復以莖上擬,矗似建牙,直縱器中,猶承鑿之柱。反身上撐,彎若虹梁。
李姐以大骨推壓仲璉肚下,為就地飲泉之勢,極力榨束。則室內肉珠累累墳起,如榴子之狀,蟻聚攻陽物。陽物送導以腮載內關,龜首上連,啄宮門。子竅開通,水脈津津,下垂於四邊,皎如冰筋。仲璉感快徹骨,不知我神入彼身,彼身換我體。李姐亦切美痛快,茲之極至。首枕仲璉之頰,目不能開,口不能言。骨弱筋緩,四肢不收。鼻息噓噓,如涸魚叱咮。仲璉莖口送出醇盡,直射宮口,若噴筒注水。床辨搖搖戛戛。髻解發迤,金釵玉璫紛落於下,雲鬢撩亂如漂藻。時忽有山鵑叫過屋上,聲如裂竹,溪響林應。
仲璉於是愕然驚覺,已失二女之所在。帳屏幾床之類,無一所見。身上衣服如故。在兩樹間,憑石而坐。仲璉恍惚如被掠奪者,乃定目四瞻,月落鴉啼,天色漸曙。仰見兩樹,一是素李,花如積雪。一是海紅,英如升霞。祇知其芳華者李樹之精,錦英者海棠之精也。心志怳怳不穩,疑吾為物魅乎?物為吾厭乎?偶有微風至,樹枝垂拂,若扯若駐。仲璉悵然彷徨,題詩去。其詩曰:
夢逢仙女宿瑤台,覺處煙霞望不回。
萬事人間總如此,天台那用悔歸來。艷情傳奇小說作家在寫情慾批判封建禁慾主義時,往往也展示了情慾的放縱,在批判舊惡時又陷入新惡的深淵。所以說,這類作品有重要的歷史價值與研究意義,但能作為大眾讀物傳播與鑑賞。從人類歷史長河來說,在性愛問題上曲曲折折走過漫長路,長時期走不出"禁慾--縱慾"的怪圈。只有到了今天,有了改革開放的大環境,才能夠建立以科學的性觀念與高尚的性道德相統一的性科學。這是人類自身解放、個性自覺、精神文明建設的長遠課題。明代艷情傳奇小說家不可能有科學的性觀念,寫不出更為美好的健康的艷情。有位哲人說,判斷歷史的功績,不是根據歷史活動家有沒有提供現代所要求的東西,而是根據他們比他們的前輩提供了新的東西。對明代艷情傳奇小說家及其作品也應如是觀。

春夢瑣言版本

春夢瑣言
(明)不題撰人
台北:台北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1995
(《思無邪匯寶》:24)
12X2732頁
據此本《春夢瑣言》的〈出版說明〉,書前有沃焦山人序,署“崇禎丁丑(1637)春二月援筆於胥江客舍。”沃焦山人無考,現存日本抄本,50年代高羅佩據日本抄本排印200部,分贈世界各地漢學圖書館,70年代台灣有張大千、張目寒、陳定山等輾轉傳抄本。
此書有二種版本:
(一)哈佛抄本,藏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此本有校批。
(二)高刊本,此本乃高羅佩於1950年刊於日本東京。前有高羅佩英文序文,謂原本為日本抄本,據估計為寬政末年抄本,抄於1800年左右。線裝 皮紙 22.2x 13.6cm 一函二冊
此本以高刊本為底本,參校哈佛抄本。此書之故事架構,實來自《遊仙窟》,應無疑義。據《中國古代小說百科全書》該詞目作者黃霖謂,此書的內容“敘會稽富春、韓仲璉一日出遊,步入山洞,遇李娘、棠姐二女,侍寢交歡,曲盡其狀。後山鵑一聲,大夢驚醒,乃憑石而坐,見旁有兩樹:一是素李,色如積雪;二是海棠,英如升霞,才知其芳華者,李樹之精;錦雲者,海棠之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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