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雲[中國戲劇家協會河北分會理事]

張惠雲[中國戲劇家協會河北分會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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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惠雲,女,1941年生人,河北高陽人。國家一級演員,第三屆中國戲劇“梅花獎”獲得者,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劇協河北分會理事,河北省政協委員。她是河北梆子界難得的旦角演員,正工青衣,扮相俊美,表演大方,嗓音甜潤,尤其是她的唱腔,咬字清楚,韻味純正,聽起來非常清新悅耳,人贊“大珠小珠落玉盤”而享譽燕趙大地。因她成績顯著,自1992年10月起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她的主要劇目有:《陳三兩》、《夜宿花亭》、《秦香蓮》、《拾玉鐲》、《王寶釧》、《王春娥》、《望江亭》、《蝴蝶杯》等。

基本信息

基本介紹

簡介

張惠雲 張惠雲
張惠雲 張惠雲

張惠雲,女,1941年生人,河北高陽人。國家一級演員,第三屆中國戲劇“梅花獎”獲得者,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劇協河北分會理事,河北省政協委員。她七歲開始學藝,主攻青衣、閨門旦,並隨母張鳳仙學習了河北梆子,配戲演娃娃生;八歲開始演主戲,十歲時隨母參加了冀中九分區劇社,學習的劇目有:京劇的《拾玉鐲》、《宇宙鋒》、《打焦贊》等,評劇的《打狗功夫》、《小姑賢》、《王少安趕船》等。十四歲加入河北定縣梆子團,學演了《王寶釧》、《秦香蓮》、《王春娥》、《蝴蝶杯》、《斷橋》、《揀柴》等看家戲,在團里挑起了大梁。

主要曲目

1959年調入省躍進梆子團,隨著名表演藝術家劉香玉學習她的看家戲《夜宿花亭》;1963年,四大名旦之一荀慧生先生又親授《香羅帶》、《臨江驛》,其演技更上一層樓。在此期間主演的《夜宿花亭》、《望江亭》、《陳三兩》、《秦香蓮》、《蝴蝶杯》、《三娘教子》等劇目久演不衰。

藝術特色

張惠雲 張惠雲
張惠雲《雙錯遺恨》劇照 張惠雲《雙錯遺恨》劇照

張惠雲老師的特色是大嗓用腔,或者叫大口梆子腔,這當然是與張惠雲老師的好嗓子分不開的。張惠雲老師的好嗓子可以說空前絕後,高音亮而不噪,低音穩而不沉,音質極佳。正是因為沒有嗓子上的限制,張惠雲老師完全放得開運用自己的好嗓子來塑造人物、設計唱腔,因此才有了《洪湖赤衛隊》那跳躍八度的高難唱腔,才有了《陳三兩》那催人淚下的大拖腔,才有了那鶴唳九霄的“金牌調來銀牌宣”,才將河北 梆子唱腔的另一分支——大口梆子腔向前推進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凸現和深化了梆子腔的本色。張惠雲老師嗓子好,也非常注重演唱技巧的運用,吸收了很多名家的演唱方法,當然也也借鑑了張淑敏老師的演唱技巧。張惠雲老師唱腔的技巧以前分析過——張派藝術特色之我見——這裡只提一下張惠雲老師對鼻音的運用。張派的鼻音運用真是出神入化,除了按照每個鼻音字的發音部位控制發聲以外,還將一些本來不是鼻音的字也用鼻音處理,突出高腔亮、脆、甜潤,低腔穩、柔、純厚的特色,極具藝術感染力。張惠雲老師的唱腔很難學,第一嗓子不行,沒有好嗓子就很難唱出張派的味道來,一聽就不像,我想每個張派戲迷都深有體會;第二張派唱腔突出大嗓行腔,行腔特色、咬字發聲技巧和人物塑造方法都是和唱腔結合起來的,如果我們體會不到大嗓行腔的諸多迷人之處,自然對唱腔的內涵就體會不深甚至體會不到了,因此張惠雲老師的戲就更加難學,那些優美動聽的唱段對戲迷來說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張惠雲老師發展的大嗓行腔特色被很多中青年演員學習和繼承下來了,因此現在河北派的很多唱段大都慷慨激昂、盪氣迴腸。

取得成績

張惠雲 張惠雲

1964年受到周總理親切接見,1984年在河北電台舉辦的首屆河北梆子“鳴鳳獎”中奪冠。

1985年10月,中國劇協為她舉辦了專場推薦演出,以《陳三兩》、《夜宿花亭》兩戲捧得了第三屆中國戲曲最高獎“梅花獎”。同月,進中南海懷仁堂為中央首長演出,先後受到原中顧委常委薄一波及鄧小平夫人卓琳等一批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著名戲劇家李超為她演出的《陳三兩》寫了“繞樑音韻動心懷,金喉三兩彩滿台”詩句加以讚揚;戲劇家范鈞宏稱她的演唱是“正宗河北梆子”;首都媒體以“張惠雲一句唱贏得三個好”為題發表了評論文章。她演出的《夜宿花亭》已由中國藝術研究院錄製成資料片永久保存。同年12月,河北省委、河北省政府授予她“優秀表演藝術家”稱號。

1986年8月隨團赴香港參加“中國地方戲曲展”的演出,她的拿手戲《陳三兩》又在香港一炮打紅。因她成績顯著,自1992年10月起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

藝術人生

學藝

8歲唱紅的“小坤角”

張惠雲 張惠雲

張惠雲出生於保定高陽縣的一個梨園世家,姨母是老生演員,母親張鳳仙學青衣。小惠雲自呱呱墜地時起,耳畔就是一片咿咿呀呀的喊嗓聲。耳濡目染,她3歲便磕磕巴巴地說台語唱劇詞;7歲時首次登台,所演的《三娘教子》便產生轟動,以“好嗓子”名聲遠播;8歲時,在安徽蚌埠演《女起解》連續兩個月,這個小“蘇三”紅遍了碼頭。“一說要唱戲,心裡就特別美。”張惠雲告訴記者,她真的是太愛戲曲這個舞台了。可是,也許是因為嘗盡了舊社會唱戲的苦難,母親一開始並不同意她學戲,直到看到她“真是唱戲這塊料”後才放手。

拜師

解放後,張惠雲隨母親加入冀中九分社劇團。這是一個梆子、老調、秧歌三下鍋的混合劇團。這為她博採眾劇之長提供了廣闊的空間。1959年,張惠雲被調到剛剛成立的河北青年躍進劇團(即後來的省河北梆子劇院),並拜著名河北梆子藝術家劉香玉為師。

“劉老師是出了名的嚴師。我雖然不識譜,但是,以前老師教一個唱段,兩三遍我就完全學會了,一年能背十多出戲。可是,劉老師特別嚴格,一字一句一音都要求準確、到位。一出40多分鐘的《夜宿花亭》我就學了3年,郭美英上場的第一句唱‘徘徊月下暗吞聲’就教了4天。”雖然學得辛苦,但是由於掌握了科學的發聲方法,始終堅持規範的歌唱方法,她的唱功更完美、更細膩了。戲曲評論家蕭晴曾這樣評價張惠雲的演唱:“完美動人而又富於激情”、“有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使人產生一種‘河北梆子又找回來了’的快慰”。

輝煌:“

張惠雲 張惠雲

金喉三兩”與梅花獎和不少演員一樣,張惠雲在“文革”中也受到了磨難,不過,她是個有心人,練嗓子從沒間斷,她堅信:“將來一定還要唱的!”果不然,十年後,她的第二個春天到了。她的優秀劇目《夜宿花亭》解禁、推出新劇目《洪湖赤衛隊》、《哪吒》用了她的配音、她的《大登殿》上了春節文藝聯歡晚會……她走到哪裡,那圓潤清脆的嗓音就唱到哪裡,一場又一場的聽眾就會被她的藝術魅力所征服。

在泊頭,張惠雲主演的《陳三兩》,連演六場,場場爆滿。在天津,《陳三兩》久演不衰,有的觀眾四個劇場追著看,幾十次的掌聲都謝不了幕。有位觀眾甚至將一塊外國進口的歐米伽手錶從台下扔上來表示喜愛,並跑到後台去見她。一個名叫王大榮(音)的工人給張惠雲送去了酒精爐,讓她煮雞蛋補身體。當時,張惠雲送了一輛玩具小汽車給王的女兒。幾年前,當她再去天津時,王又找到了她,還帶去了幾十年來他保存一新的那輛玩具小車。

在北京,1985年,她上演的《夜宿花亭》和《陳三兩》,那“脆、亮、甜、剛”的唱腔,立即引起前來觀戲的夫人卓琳的關注,並向團里查問有無錄音磁帶。同時,她的表演還引起了當年梅花獎評審的興趣,中國劇協破例為河北增加了一個指標,希望劇團為張惠雲搞一個專場演出,跟裴艷玲一起參加當年的梅花獎評選。臨時定演出節目、臨時從石家莊請來配戲的演員、緊張的排練……一周后,她摘得了第三屆戲劇梅花獎。而她精彩的演唱也被專家譽為“金喉三兩彩滿堂”。更有專家非要拉她到醫院做喉部檢查,看她與常人有何不同之處。在香港,1986年,張惠雲隨團參加“中國地方戲曲展演”活動。她原以為香港觀眾聽不懂地方戲,意想不到的是演出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當地媒體這樣評價她的演唱:“高似行雲,低似流水,細膩處似溪水涓涓千迴百轉,奔放處似長江奔流一瀉千里。”

創新

張惠雲 張惠雲

改出讓人“享受”的河北梆子 有人評價,張惠雲在幾十年的藝術生涯中,河北梆子所有的改革、創新她都趕上了。但她不是一個被動的接受者,而是一個主動的參與者。“既要保持河北梆子的原汁原味,又要優美動聽。”這是她不斷對唱腔改革的目標。張惠雲只念過兩年國小,更不識譜,卻有著很好的感受力。散場之後、開演之前、休息時刻,她的腦子從沒閒過,一直在琢磨著老百姓的喜好,一腔一調、一板一眼,反覆試驗,怎樣才能唱得更好聽,怎樣才能更悅耳,加上什麼動作才能更符合人物性格,才更美。一有想法,就與設計者和琴師趙二寶磋商、修改,直到滿意為止。

“有一次,我一邊做飯,一邊哼哼《大登殿》‘金牌調來銀牌宣’一段。可哼著哼著就發現,它不是很好聽。因為,傳統的唱腔中,對在王寶釧十八年的生活中起到不同作用的幾個人是一個調,且都是流板,顯得單調缺少變化。”於是,張惠雲就忙去與琴師趙二寶一起探討。“最後,我們將原唱中過多的流板全部改掉,並在演唱時予以高低起伏的富於跌宕變化的行腔。”一邊說,張惠雲一邊拍著手,用腳打著拍子,給記者唱修改前後的唱腔。的確,這樣一改,不但細膩傳神地刻畫出了王寶釧對不同人的不同心理情感,行腔也更動聽了。後來,這段唱段成了張惠雲的保留唱段,甚至河北梆子的經典唱段。“河北梆子要有鄉土氣息,更要有時代感。時代發展了,可若是唱腔還是一味停留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或者七八十年代,那肯定不行。它必須要讓人聽出一種享受、一種美。”張惠雲很嚴肅地說。

個人軼事

“金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譽,戲迷的追捧,一個又一個榮譽的接踵而至……舞台上的張惠雲可謂風光無限,戲裡人生堪稱完美;可是,很多人並不知道,她戲外的生活卻充滿了坎坷與磨難。“從1976年老伴患病起,我一直照顧了他28年,直到他幾年前去世。那時候,家裡還有三個孩子,都要人照顧啊。後來,孩子們大了,找工作又成了難題;結婚了,又碰上了這樣或那樣的家庭變故……”望著自己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張惠雲幽幽地說道。

張惠雲的老伴王啟飛,曾是省河北梆子劇團八大武生之一。應該說,他們的婚後生活很幸福。但造物弄人。1976年唐山大地震後,王啟飛隨團去唐山參加抗震救災時,突發腦血栓,自那以後,他又斷斷續續犯病6次,這一病就是近30年。特別是文革剛結束時,張惠雲藝術的第二個春天已經到來,她要唱、她要演、她要找回被無情奪去的青春。怎么辦?那時候,排完戲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多想吃頓現成飯啊,可是,不行。有時排完戲回到家裡急著做飯,可火又滅了,急得她直掉淚。在市里演出,沒辦法時就小被小褥地將孩子帶到現場,像逃荒似的。“那時,最怕在台上聽見孩子哭;帶團在外邊演出,只能讓幾個孩子幫著照顧他們爸爸……”往事不堪回首,因為它帶給張惠雲太多的難過與傷心。

可是,不管生活給了自己怎樣的磨難,張惠雲說她對自己的付出從未後悔過。“唱戲是我的事業,我要演好;家庭同樣是我的舞台,不能放棄,不管面臨怎樣的變故。”她很平淡地說。“心情實在不好的日子怎么辦?我就覺得自己的事業不能這樣白白地費了。我就想戲、想唱腔、想怎么練更好,自己慢慢調節。每次,都得一邊做著飯,一邊背詞,耳邊還要聽著錄音機里的范唱,琢磨自己的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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