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衛[美籍志願者]

丁大衛,男,40歲,支教中國西部的美國人。1994年,在廣東珠海恩溢私立國小擔任英語教師。1998年底,他到位於甘肅蘭州的西北民族學院當大學教師。現在丁大衛在甘肅省東鄉自治縣教育局一教研室任教育顧問,幫助當地出版了東鄉語和國語雙語字典。他還籌款在縣裡建起11所學校,幫助各地通水通電,並組織當地教師到北京師範大學接受培訓。

人物簡介

丁大衛丁大衛
丁大衛,男,40歲,支教中國西部的美國人。今年是美國人丁大衛來到中國的第十四個年頭,也是他在西部教書的第十一個年頭了。丁大衛一家現在住在甘肅省東鄉自治縣。丁大衛說:“我很喜歡這裡,我和我的妻子在這裡很快樂。”
1994年,年輕的丁大衛來到中國,在廣東珠海恩溢私立國小擔任英語教師。一年後,丁大衛萌生了到西部去看一看的想法。他選擇了甘肅蘭州,前往西北民族學院應聘當大學教師。當時學校給大衛定的工資是每月1200元。老實的大衛跑去問別人,1200元在蘭州是不是很高了?別人說,算很高了。於是,大衛主動找到學校,要求把工資降到900元。學校不同意,大衛一再堅持,說:怎么也不能超過1000元。最後,學校給他每月950元。
丁大衛自己的家當很少,包括一頂隊帽、一本相冊、一副家人合影、兩套換洗的衣服(其中一件軍裝是大衛爸爸年輕時當兵穿過的,整整40年了)和一雙未洗的普通運動鞋,還有一些生活必需品和一面隨身帶著的五星紅旗。大衛說,每當他看到中國國旗,他就會告誡自己:你現在是一位中國教師,你要多為中國教書育人。"
現在丁大衛在甘肅省東鄉自治縣教育局一教研室任教育顧問,幫助當地出版了東鄉語和國語雙語字典。他還籌款在縣裡建起11所學校,幫助各地通水通電,並組織當地教師到北京師範大學接受培訓。

成長曆程

丁大衛——一個出生在美國克里夫蘭市中產階級家庭的美國人,14年前,他離開他繁華的國家、捨棄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美國夢,來到中國支教,一待就是十幾年。他耐著寂寞,品嘗艱苦,在當地被稱作“活雷鋒、白求恩”。
丁大衛一家現在住在甘肅省東鄉自治縣,並且他已經入選了2008年度CCTV感動中國的“十大人物”。丁大衛說:“我很喜歡這裡,我和我的妻子在這裡很快樂。”
大衛在牆上掛了一面五星紅旗,走到哪兒都帶在身邊。用他的話講,把中國國旗掛在自己的房間內,就是提醒自己這是在中國,不能用國外的思想和心態來對待,不然就會很不適應。大衛說,每當他看到中國國旗,他就會告誡自己:“你現在是一位中國教師,你要多為中國教書育人。”

丁大衛丁大衛
為東鄉帶來新觀念
丁大衛在維吉尼亞威廉馬莉大學讀大學時選擇中文作第二外語,逐漸被中文迷住了。後來他到中國學習中文,到北大進修中國古典文學。回國後,在肯塔基州艾斯伯里學院拿到了古典文學碩士學位,這期間,他發現自己更喜歡做老師。畢業後,大衛在日本工作了一年。從1994年起,他就像一頭從美國自願走進中國的耕牛,默默地、勤勞地、辛苦地開墾著我國西北的教育貧瘠地帶。
大衛曾說:“東鄉族是全國成人文盲率最高的民族,達82.63%。這裡人們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只有一年,基礎教育太差了!我熱愛教育,我是搞教育的。所以我來這兒義務助教!”
沒有電視、沒有洗衣機、沒有抽水馬桶,連澡也洗不上。難道他來東鄉的理由真就那么簡單?大衛的理由是:“基本生活滿足後,每個人都應該為社會做點事。”有人說他這是“雷鋒精神”,他笑著說:“我不是雷鋒,而且不管算不算學雷鋒,是不是雷鋒精神,多為社會做點貢獻,總是應該提倡的”!
丁大衛說:“生活上的不便都是相對的。比如我所負責的8所國小都在鄉下,而我現在在縣裡工作,有固定的辦公室和住所,所以每次下鄉都很麻煩,也不能每天都去。鄉下的條件還是很差的。而且東鄉經常停水停電,但是我覺得既然東鄉人能夠在這裡安居樂業,我也可以適應這裡的生活。飲食方面也不是問題。我與家人聯繫主要通過寫信,美國那邊大概兩個星期可以收到。在別人看來,這種方式很麻煩、很原始,但這也是相對的。
東鄉是一個思想很封閉保守的地方,我們的價值觀、人生觀差距很大,也可能他們認為我為東鄉帶來了素質教育等比較新的觀念,也可能他們認為由於我在這裡工作,會得到許多媒體的關注,可以讓更多的人了解到東鄉的貧困,獲得更多資助。”

社會評價

丁大衛:支教中國西部的美國人丁大衛:支教中國西部的美國人

丁大衛行為與我們現代人有點不一樣,思維有點怪,價值觀有點另類,他簡直是個怪人。
丁大衛的第一“怪”,是喜歡往貧窮地區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丁大衛卻偏往低處走。他到中國的第一站是珠海,在珠海第一家私立國小恩溢國際學校任英語教師,大小也是到了中國的特區。當丁大衛為這所學校招聘英語教師時發現,招聘到的5個人中有4個來自西北地區。他覺得,西北的人才都出來了,有誰去呢?他的信條是,“當老師,就應該到最需要的地方去。”於是,丁大衛把自己的簡歷寄到西北的一些學校,最後他在蘭州大學、西北師範大學等學校的邀請中,選擇了西北民院,理由是:“這裡的學生大都要回到民族地區當老師,是最需要人的地方。”就這樣,他從特區走進中國的西部蘭州。到了蘭州,他又開始研究哪個地區最貧窮、教育最落後。幾經考察,他選中了東鄉縣。從2000年開始,他為甘肅東鄉族自治縣做起了基礎教育義務助學工作。這還“不過癮”,2002年6月,丁大衛和西北民院的契約到期,他決定辭去民院的工作,專職到東鄉做事。

丁大衛的第二“怪”,是別人吵著要加待遇,他卻硬要減工資。1995年,丁大衛作為外籍教師應聘到西北民院,學校給他開出的工資是每月1200元。他打聽了一圈後,知道這個工資比一般教師要高,於是主動找到學校,要求把工資降到900元。學校不同意,堅持要付1000元,丁大衛覺得“四位數”還是太高,幾番爭執,最後定在了950元。

丁大衛的第三“怪”,是好多做事,好管閒事。他在蘭州的時候,搞了個外語角,貼了不少錢。丁大衛到了東鄉,“不務正業”就更厲害了。他每年教師節要買禮品送給女教師。社會慈善人士因為丁大衛的帶動給東鄉捐款,現在在東鄉已經建起了多所學校。
這些年來,寄給“甘肅東鄉丁大衛”的信件和捐款一直不斷,總數已經超過了10萬元。所有捐款的支出,他都會寫信告訴捐助人。所有的收支賬一律一式三份,給教育局一份,學校一份,他自己留一份。別人問他, “又沒有人要求你這樣,不用這么麻煩吧。”他的解釋是,“那怎么行,人家把錢交到你的手裡,總要有交待。”他還為了學校1.5元一度的不合理電價去和電力局理論;為一個語言功能有障礙的孩子聯繫聾啞學校和贊助人;為了春節期間帶東鄉的6位老師去廣東恩溢學校培訓的事向教育局匯報;還“義務”為雙語教學項目培訓老師翻譯資料。他甚至把家人都拖進來了。丁大衛的老父帶了兩個朋友去東鄉看兒子,他讓他們為建校做磚工,臨走三位老人還把身上的余錢全部掏了出來。
丁大衛的怪,怪就怪在當社會大眾很多在為追求自己的物慾而拼盡氣力時,他卻要為其他人操心,醉心於耕耘精神的家園。丁大衛說,“我不想做專家、指導者,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願意為這裡(東鄉)服務。”
曾經有人對丁大衛說,二三十歲時做這樣的事還可以,但是快要到40歲的人應該現實一些,過條件好的生活。丁大衛說:“我沒想過要離開這裡,我已經來中國十多年了,也許我可以想到明年做什麼,但是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想像。我和我的妻子都很希望能夠留在東鄉。我有很健康的身體,有志同道合的妻子,有很多可愛的學生,這些都支持著我繼續在這裡工作。我覺得每個人的生活都必須是有意義的,我現在做的是我喜歡的事情,這是一種自我滿足。如果每個人都嚮往富裕的生活,而沒有人願意付出,那么世界上絕大部分人都不會有過上優越生活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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