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木無邊》

《落木無邊》

《落木無邊》是王躍文時隔多年後重返官場的一部新作品。小說通過烏柚縣一名縣委辦公室主任的視角,以緊湊的節奏、辛辣的筆調講述了在小小縣委大院裡發生的那一幕幕滑稽的鬧劇:差配幹部在選舉中瘋掉,網路議論紛紛,媒體緊追不放,奈何家中又生事端。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中國官場小說第一人”王躍文10年磨礪全新長篇大作《落木無邊》
一部拷問官場哲學的沉思錄
一面照亮中國基層政治現實的鏡子
十年前一幅“國畫”引爆“官場”
十年後一幅“油畫”再續“官場”輝煌

內容簡介

喧鬧之中,老謀深算、不擇手段的“劉半間”,老實本分卻因升官夢而發癲的“劉差配”,剛直清廉卻屢遭暗算的舒澤光等鮮明人物透過官場中人李濟運的視野一一粉墨登場,官場百態,世間百味躍然紙上。新作《落木無邊》不僅是王躍文為讀者一解乾渴的甘露,同時也區別於以暴露官場黑暗為噱頭吸引讀者的眾多官場小說,沉澱了作者多年嚴肅的思考。《落木無邊》以烏柚這小小的舞台真實展現出了現代中國基層官場的世俗世界。

作者簡介

王躍文,當代作家,湖南漵浦人。1984年大學畢業後分配在漵浦縣政府辦公室工作,後調入懷化市政府辦公室,湖南省政府辦公室,都是寫官樣文章。業餘寫小說。1989年開始文學創作,發表中短篇小說若干,曾獲湖南省青年文學獎,從2001年10月起,專職寫小說。現服務於湖南省作家協會。有中國官場文學第一人之美稱。

媒體評論

關於新書《落木無邊》
問:王先生您好!據悉您的長篇新著即將推出,您認為此部新著中最值得讀者期待的是什麼?有哪些內容或寫法突破了您以往的作品?一脈相承的又是什麼?
答:新的長篇小說也是寫官場的。很多讀者在我的部落格里留言。希望看到我新的官場小說,但願這部小說不會讓讀者失望。《國畫》出版至今。已是整整十年。十年間,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思考了很多問題。我不可能在一部長篇小說里把自己十年間關於社會和人的思考全部融入其間,但新小說呈現出來的面貌肯定非十年前可比。這部新長篇自己覺得更加從容和冷靜,可能同自己的年齡有關。然而,從容和冷靜並不意味著退讓和圓滑。這部新長篇里,寫作的依然是觸目所見的現實常態,但看生活的眼光也許發生了變化。我任何時候寫作都沒有想過要告訴讀者什麼,覺得這是對讀者的不尊重。讀者有自己的眼光,他們也是作家和作品的審判官。
——2009年6月9日王躍文答《華商報》記者問節選
問:很多人曾驚嘆您的創作力之旺盛、作品之豐盛,但後來看過您的簡介之後,才知道很多作品其實都是盜版與盜名之作,面對這類煩惱,您有什麼“高招”嗎?在此方面維權,瓶頸何在?另外。一個作家要如何對待盛名之後的種種遭際?
答:我也許是目前被盜版、盜名最多的作家之一,對此我毫無辦法。曾經打過一場官司,讓侵權者給予了經濟賠償。但這種事情,我不想再姑息下去。我最近僱請了專門律師,全權委託他處理對我的侵權行為。目前中國作家被侵杈的情況很嚴重。中國地方太大,很多報刊雜誌用了人家的作品不付錢,或者在沒有約定的情況下給予極低的稿費。我會讓律師給自己討個公道。
——2009年6月9日王躍文答《華商報》記者問節選

前言

我的客廳掛了一幅油畫,家人在海外慈善拍買場拍下的。畫的是深藍色的花瓶,插著一束粉紅玫瑰。玫瑰正在怒放,像籠罩著一層薄霧。構圖有些像凡?高的《向日葵》,只是調子是安靜祥和的藍色,不同於凡?高的熾烈。花瓶卻是歪斜著,將傾欲傾的樣子,叫人頗為費解。我似乎總怕那花瓶碎落一地,忍不住想伸手去扶。可是,扶正了花瓶,畫框歪了;扶正了畫框,花瓶又歪了。畫出自一位高僧之手,不知道藏著什麼禪機。大約供奉此畫兩年之後,我才看到畫框的很不起眼地方,寫著小小的一個字:怕。我當時只是微覺驚怵,可過後越想越心驚肉跳。原來一個怕字,印證了我心底慢慢加重的某種情緒。我發現自己進入中年,漸漸越活越怕了。我曾經卻是無所畏懼的,捕鳥、打蛇、殺狗、獵兔、捉蛙,血淋淋的事都乾過。十幾歲時,我剝兔子皮的手法,乾脆得像脫襪子。有年初春,臨河橘園裡的一條金環蛇,嚇得村里幾個女孩尖叫。我聞聲跑去,舉起手中的割草刀,拿刀背正中七寸。蛇尾順著刀柄盤鏇而上,掃打著我的手背。那種冰涼叫我熱血沸騰,使勁拿刀背按住蛇往土裡戳,直到蜷在刀柄上的蛇委地而死。那年,我十二歲。我如今怕了,卻不僅僅是怕殺生。取別的生靈性命固然可怕,自己的活卻更讓我怕。活在世上,該怕的東西實在太多。但終於知道怕,也許還來得及。我把這幅畫寫進了這部小說,掛在主人公李濟運家的客廳。

精彩書摘

有天劉星明下鄉,到了偏遠山區,見白雲出岫,風過袖底,頗為快意。只苦於不會寫詩,倒是想起了前人的句子。他也記不清那是誰的,脫口吟喔起來:“一間茅屋在深山,白雲半間僧半間;白雲有時行雨去,回頭卻羨老僧閒。”
身邊圍著好幾個人,紛紛鼓掌喝彩,只道劉書記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劉星明也含糊著,不說自己拾了古人牙慧。他雙手叉腰,遠眺滿目青山,發起了感慨:“真想學那老和尚,遠離萬丈紅塵,到這深山裡結茅屋一間,還讓去白雲半間。人的貪心不可太重,日食不過三餐,夜宿不過五尺。”
李濟運正好在場,也是無盡感慨:“是啊!錢財如糞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那么多乾什麼?有些人手伸得那么長,到頭來人財兩空!”
劉星明又道:“濟運哪,我退下來之後,就到這裡來,建個小茅屋,過過清閒日子。你們要是還記得我,一年半載上來看看,我陪你喝杯好茶。”
李濟運笑道:“劉書記年富力強,前程似錦,結茅屋的日子還沅著哪!”
劉星明寫得出這么好的詩,李濟運不太相信。他有回偶然想起,上網搜尋了,才知道那是鄭板橋的詩。李濟運文才雖是不錯,但肚子裡古典文學,也不過幾首唐詩宋詞。劉星明是學機電的,文墨功夫照理不好。鄭板橋畢竟不像李杜,他的詩平常人知道的少。劉星明記住了這首詩,也許是碰巧讀到過。他剛到烏柚縣的頭幾個月,不論走到哪裡都喜歡吟誦“白雲半間僧半間”,都說要建個小茅屋。李濟運若是在場,就只是微笑著鼓鼓掌,不再生髮感慨了。他怕自己再說話,劉星明就會尷尬。那等於提醒人家老說幾句現話。別人夸劉書記好詩,李濟運只作沒聽見。他是縣委辦主任,時常陪同劉星明下鄉。照說縣委書記出門,犯不著老帶上縣委辦主任,人家大小也是個常委。可李濟運年紀很輕,劉星明有事就喜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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