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史克夫

馬史克夫,前蘇聯時期一部老電影中的角色。

馬史克夫
1、一個演員的老歷史
一部蘇聯前期的老電影中的馬史克夫(飾演托揚)作為一個軍人,不了俊朗的外表下,卻是一副小偷的模樣。
扮演托揚的馬史克夫是俄羅斯著名的“淑女殺手”,他的俊美很有侵略性,有邪卻也天真。他所扮演的竊賊在倫理意義上雖然是個壞蛋,給卡提亞和桑亞播下了巨大的不幸,但是從頭至尾觀眾就不曾恨過他,因為他陽光般的俊美就像美德一樣彌補了他的邪惡;而且他幽默,有力量,在戰後蘇聯的灰暗歲月里,他的罪行卻煥發出勃勃生機。在他毫不猥褻的偷竊里,道德被扣押了,我們希望正義不必得到伸張,希望他永遠能逍遙法外,因為沒有他的畫面是如此蒼涼,仿佛失血地帶。俄國影評人因此說:“馬史克夫讓全俄國的女人都希望出門碰上賊。”
2、劇情介紹
從六歲男孩桑亞的眼裡看到的整個世界其實僅是母親卡嘉以及兩個軍人父親。一個早已葬身炮火中僅以幻象與信念的形式出現,另外一個則真實突兀。風度翩翩的軍人托揚誤入他們的車廂,與母親卡嘉一見鍾情,卻不料托揚是個小偷。桑亞和母親為見由軍官成囚犯的托揚來到西伯利亞。卡嘉在冰天雪地的監獄外看了深愛著的囚犯托揚最後一眼,而小桑亞奮力追逐著載著托揚的囚車,嘴裡喊著:爸爸,爸爸……從這一刻起托揚完全取代了孩子心中的父親。也許俄羅斯是鍾情於悲劇的民族,讓人心痛的是,最後父親的幻影破滅,桑亞用托揚留下的手槍殺死了他。
這部由俄羅斯和法國聯合拍攝的電影有著濃厚的政治意義,反映出俄羅斯人民的自我反省的過程,電影中清晰的表現出了俄羅斯人民的政治上的成長和覺醒。
在對待自己國家的歷史上的清醒明確的態度,讓人看到了俄羅斯人民的思考。
電影出場是以童年山尼亞的視角敘述,在火車和火車站裡展開,我們很容易看到一幅動亂,混亂的嘈雜的景象,而這個也是整一個戰爭過後的社會真實。
而整部電影中出色的環境設計也讓人印象深刻。
童年的山尼亞在戰爭中失去了父親,於是渴望尋找到精神上的代理父親,這個是一個自然的天性使然。而對槍和對軍人這一個職業的崇拜也是包括山尼亞的戰後人們的普遍心理。於是偽裝成軍人,而且是母親的情人的托楊成為了山利亞父親的可能存在。 而這種崇拜的高潮的地方是,托楊欺騙山尼亞說,他是史達林 的兒子,於是這種對托楊的崇拜,可以理解為人民集體對史達林個體的崇拜,而這個時代就是當
時專政時代的縮影。而影像中不時出現的廣播,史達林的大畫像更是真實再現了這個時代的環境。
山尼亞甚至把托楊成了精神上的導師,這個導師教導他,要有男子漢的品格,而且要有進攻性。這個也是史達林對俄羅斯人民的教導的過程。 如果電影僅僅是停留在這裡,所有的都沒有意義了。
故事繼續向前滑動,托楊並不是一個軍人,而僅僅是一個小偷。在每一個地方停留後把鄰居的東西洗劫一空後逃走的次流的小偷。而這個形象曾經是山尼亞心中的信念。是他心目中的精神上的父親,信仰上的史達林。 是一切出現了裂痕。在最後失去母親和一切,孤獨一個人的過程里山尼亞完全長大了,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 影片的最後,山尼亞又遇見了托楊,這個時候托楊已經不是那個風度翩翩的英俊的軍官了,而是一個潦倒的困頓的人。山尼亞很冷靜的把槍對準了托楊並殺死了他,而且並不帶一絲的情感。 這部電影的政治意義相當的濃厚。整部電影都是山尼亞的視角敘述,童年的山尼亞,成年後的山尼亞的眼睛代表了那 一個時代俄羅斯人的視角。而這個過程是俄羅斯人民的自省的過程。 電影中,山尼亞,尋找父親,體認父親,反叛父親的過程,就是俄羅斯人民對待史達林的一個過程。而在電影前後部分里,童年和成年山尼亞的視角相結合中,產生了一個這樣的聲音,那就是俄羅斯人民檢討歷史,反思歷史。在山尼亞的經歷中,概括了俄羅斯人民的成長和覺醒。
反觀我們中國關於文革時代的作品,反思的很少,我們中國對於自己國家的傷痕缺乏了正視和思考的勇氣。
3、一個民族的發展史
成長中的痛苦是為了以後的幸福——個人與國家的映射 。
“父親”離開了,小桑亞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在寒冷的覆蓋白雪的空曠土地上。
托揚不是桑亞真正的父親。在火車上,年輕的母親卡嘉和兒子在火車上遇到了軍人托揚,卡嘉和托揚相愛了。他們一同下車,卡嘉憧憬著以後能過上快樂幸福的日子。但是她所幻想的那種生活沒有維持多久,她發現托揚並不是一個軍人,而是一個小偷,靠租房並找時機偷取鄰居財物的小偷。雖然面對這個事實卡嘉非常痛苦,但是對托揚的愛使她留在了這個小偷身邊。小桑亞也喜歡上了這個叔叔——他仿佛看到了親生父親的影子,但是他的父親在戰爭時犧牲了。逐漸的,小桑亞開始叫托揚爸爸了,這也為托揚的偷竊帶來了便利,因為鄰居們更容易相信他。
在一次失手後他們迅速逃離了那個城市,但是在車站上,由於要檢查軍官證,這個冒牌的中尉由於反抗檢查被捕,背叛了七年的徒刑。
在關押的監獄前,卡嘉見了托揚最後一面,之後不久病逝於墮胎不當。面對著媽媽的死,桑亞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堅強,他將獨自面對以後的生活——在七十年代,那個蘇聯的動盪年代。
桑亞長大了,但是他一直想念托揚,因為他還活著,他曾經是自己的“父親”。這些年他一直保留著
火車前分別時托揚留下的手錶和手槍。直到有一天,他在勞動的場地里聽到了那記憶中的手風琴和歌聲,他明白是他來了。當他激動的向聲音的源頭跑去,見到了這個不知在夢裡出現過多少次的強壯的“父親”時,發現托揚開始居然記不起他們母女了。這時,桑亞失禁了,尿液順著褲腿流下來……
一個夜晚,桑亞發現了重操舊計的托揚,他明白托揚那時不過是利用了他們母女。在托揚把偷來的東西放到火車上,準
備爬上車時,桑亞的手槍響了,在經歷了痛苦的抉擇後,他對那個冒牌的“父親”作了最後的宣判。
由於早在看電影之前,朋友就對我說過,這部電影映射了國家;看後也深有同感。在結束了沙皇的統治後,俄國人民並沒有長久的過上幸福的生活。在共產黨領導的初期,蘇聯人曾經非常有信心在這么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建立幸福的家園,但是慢慢的,他們發現,各種運動、災難將會不停的考驗這個民族。大清洗、二戰、冷戰等等,讓這個災難深重的民族受到了心靈上的激盪,他們逐漸的明白了——明白什麼了?如今社會的發展和人民的思想潮流說明了這一切:他們不再去崇拜了,而是去用自己的力量創造自己的幸福;就像桑亞發現了“父親”的真實面孔後,不再去崇拜和敬仰,而是舉起了手槍。在桑亞的印象中,托揚是力量和權力的象徵——胸上史達林和一隻豹子的刺青讓他深信不疑,而“父親”為自己出氣也讓他增強了這種感覺,以至於“父親”離開的時候他感到了深深的被拋棄,而母親的死並沒有讓他這樣。
俄羅斯人民像小桑亞一樣,在經歷了巨大的歷史磨難後,他們拋棄了蘇聯,以一種更加實用的方式生活,而不再僅僅靠著某種信仰——就像桑亞對托揚的信仰一樣。他們對其他的國家和民族也更加包容和開放。他們明白,幸福是不能靠僅僅有一個“充滿力量、強壯的父親”就可以獲得的。“母親”是一個民族歷史的象徵,在面對著“父親”的卑劣行徑面前,雖然充滿了對他的愛戀,但還是毅然的選擇了離開,就像俄羅斯民族離開了社會主義一樣,雖然充滿了痛苦。
桑亞明白在殺死“父親”後他將會面對更加困難的生活,但是他有信心開始新的生活,把“父親”忘
記……在面對著更加困難的國際環境前,俄羅斯人何嘗也不是這樣呢?他們在一天天的長大,而我們呢?我們就是電影裡在桑亞邊玩耍的兒童,我們現在卻怎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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