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殺人事件

超·殺人事件是一部2011年經南海出版社出版發行的書籍,由日本的東野圭吾編著完成。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超·殺人事件

本書由8個口碑上佳、黑色幽默十足的短篇小說組成。東野圭吾憑藉對推理小說極熾熱的愛與極冷靜的觀察,描繪出8起精妙幽微的“超殺人事件”,辛辣嘲諷作家圈內的種種離奇荒誕,寫盡人性,洞察世情。

推理作家生生扭轉小說情節,令主人公從北海道轉飛夏威夷並吃起牛肉火鍋,到底有何內情?

暢銷作家似乎江郎才盡,邀請四位編輯猜出其新作中的兇手,不料自己當晚卻離奇被殺,真相究竟何在?

推理小說連載結束在即,作家卻想不出謎底,胸悶氣喘、無計可施的他竟陡然間成了一起事。

小說篇目

超稅金對策殺人事件

超理科殺人事件

猜凶手小說殺人事件

高齡化社會殺人事件

超預告小說殺人事件

超長篇小說殺人事件

魔風館殺人事件

超讀書機器殺人事件

作家簡介

東野圭吾日本著名作家,1958年生於大阪,直木獎、推理作家協會獎、江戶川亂步獎、本格推理小說大獎

東野圭吾

等日本重要文學獎項得主,出道20餘年來作品逾60部。

東野圭吾的早期作品多為精巧細緻的本格推理,隨著寫作功底浸潤日深,涉及領域也不斷延伸,對社會現象的剖析日漸精微。後期筆鋒越發老辣,文字鮮加雕琢,敘述簡練兇狠,情節跌宕詭異,故事架構幾至匪夷所思的地步,擅長從極不合理之處寫出極合理的故事,功力之深令人瞠目駭然。

1985年,憑校園推理小說《放學後》奪得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開始專職寫作。

1999年,《秘密》獲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入圍第120屆直木獎。

2000年,《白夜行》入圍第122屆直木獎。

2001年,《暗戀》入圍第125屆直木獎。

2003年,《信》入圍第129屆直木獎。

2004年,《幻夜》入圍第131屆直木獎。

2006年,《嫌疑人X的獻身》創造了日本推理小說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蹟,將第134屆直木獎、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獎及當年度日本三大推理小說排行榜第1名一併收入囊中。

相關評論

◆東野的很多作品都讓人發笑,其中最具黑色幽默色彩的就是《超殺人事件》。——亞馬遜(日)

◆《超殺人事件》是諷刺類娛樂性作品的最高峰。——推理小說的盛典(日)

◆我認為應該用小說來表現自己的創作姿態,而這部短篇集就是將這種想法比較直白地作為題材表達了出來。——東野圭吾

◆當事情到達極點而無法承受更嚴重的脫軌行為時,東野以最惡搞的情況收尾,荒謬因而從極限處出現。——凌徹

◆東野圭吾正是適應了時代的要求,其作品情節緊湊,故事展開快捷,逼人之氣力透紙背。——《讀賣新聞》

◆憑著超強的情節和超強的人氣,東野圭吾將萬千讀者聚集在圖書周圍。——《朝日新聞》

◆東野圭吾對情感的刻畫常常跟緊張的推理懸念扣在一起,處理得出人意料,不落俗套。——《新民晚報》

◆詭計包含著深深的愛或痛楚,包含著難以言表的心情,恐怕這才是東野圭吾的成功之道。——《新聞晚報》

◆東野圭吾是由不屈的堅持淬鍊出的奇蹟。以讀者的角度而言,能與東野圭吾這樣的作家共處同一個時代,真是宛如奇蹟一般的幸運。——林依俐(知名出版人)

◆因為用起來很方便,所以我常常借用“推理小說”一詞來說明作品屬性,但實際上我總認為自己寫的是一種“娛樂小說”——供人娛樂、讓人能在閱讀中得到樂趣的小說。——東野圭吾

小說片斷

陽光照在路面上的反光炫目刺眼,他不禁皺起眉頭。

身後傳來細小的尖叫聲。回頭一看,靜香跌了一跤。

“我的高跟鞋鞋跟斷了。”

“小心點。抵達飯店之後,我們先去買雙海灘涼鞋吧。”

芳賀看著她身上的大衣繼續說道。

“還有夏天的衣服。”

“嗯,是啊。真是熱死人了,這身大衣已經用不著了。”

靜香脫下大衣,噼啪一聲撕開,丟在路上。

“為什麼他非得撕開大衣不可呢?”我問身旁的濱崎,是他要我寫出這種場景的。

“你可以聲稱,為了描寫這個場景而實際撕裂了一件女用大衣,這么一來就可以將購買大衣的費用以實驗材料費的名目列入工作經費。只是當稽查員來府上調查的時候,你們得把那件大衣藏好。”

聽到濱崎這么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地點頭。

“那我的西裝也用這個方法處理,就能列入經費啦。”

“嗯。可是衣服一撕再撕,未免太了無新意了。”

“我知道啦。”我開始敲打鍵盤。

芳賀看著她的舉動,也想脫衣服了。他脫下亞曼尼西裝,取下領帶,脫掉襯衫,接著以打火機點火,將那些衣服燒掉。亞曼尼的西裝質料非常易燃。他順手將鞋子丟入火焰中,發出皮革燃燒的臭味。

“這樣舒服多了。”芳賀身上只剩一件平口內褲。

“嗯,舒服多了。”

靜香抬頭仰望天空,臉上沾著細小的沙粒,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從臉頰流至頸項。芳賀盯著那顆汗珠,漸漸有了來到夏威夷的真實感。他的腦中不自覺地響起一首歌。

晴——空萬里——

輕——風徐來——

“太老套了。你不會唱新一點的歌嗎?”濱崎插嘴說道。

“我沒辦法馬上想出夏威夷有關的歌嘛。”

“算了。反正你就這樣不時將歌曲加進小說中,這么一來,卡拉ok伴唱機就能以資料和資料搜尋器材的名義列入經費。”

靜香隨著芳賀的歌聲翩翩起舞。但她的兩隻腳卻絆在一塊兒,險些跌倒。芳賀連忙撐住她。

“請你小心。”他說。“你現在可不是平常人的身體。”

“嗯,我知道。”靜香低著頭回答。接著,抬起頭來再度看著他。

“可是,他真的在這裡嗎?”

“根據這個訊息,他應該在這裡。”芳賀從平口內褲里拿出一張紙條。

上頭寫著一排無法理解的數字和英文字母,那是逸見康正留下的唯一線索。三天前芳賀將那幾個字重新排列組合之後,拼出了“ASAHIKAWA”——也就是旭川一字。

“好,問題是接下來該怎么辦。”我說。

“前一回連載中出現了解讀暗號的場景,‘ASAHIKAWA’這個答案曾經出現過。這要怎么處理?”

“讓主角也去旭川就行了。”濱崎不負責任地說,“但那不是正確答案。讓他們在那裡發現另一個暗號,指出目的地是夏威夷如何?這么一來,去旭川旅行取材的費用也能請款了。”

“可是這挺牽強的……”話是這么說,我還是決定按照濱崎的意見,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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