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譯文

本指經過翻譯這種行為由一種文字形式變換為另一種文字形式的文字。 另指一種書刊名。月刊,由魯迅和茅盾發起,舊刊為29期,匯聚了當時最有名的作家譯者,1937年6月停刊。新刊2008年6月停刊,亦名品層出。從上世紀90年代以後,我國的純文學期刊紛紛遭遇停刊或轉型:嚴肅文學期刊《湖南文學》“變臉”為時尚雜誌《母語》,但仍然難逃停刊的命運;海南的《天涯》改變發行策略,走進書店銷售;我省的《延河》文學月刊更遭遇了從月發行13萬冊到現今月發行僅千餘冊的“大逆轉”。

基本信息

簡介

早在六十多年前,魯迅先生就創辦了一本同名的刊物。當時,魯迅先生對他的這本“小小的《譯文》”有這樣的說明:“原料沒有限制、門類也沒有固定”。如今出版的這本《譯文》,雖然同樣注重於給讀者提供“一點樂趣、一點益處”,但它看起來更年輕化、時尚化,一切熱愛生活、讀書、思想、時尚的人都是我們的讀者。

刊物歷史

1934年的9月,雜誌發起者是魯迅和茅盾,最初三期為魯迅編輯,後由黃源接編,上海生活書店發行。當時,魯迅先生對他的這本“小小的《譯文》”有這樣的說明:“原料沒有限制、門類也沒有固定”。

譯文譯文

1935年9月出至第十三期時曾停刊。

1936年3月復刊,改由上海雜誌公司發行,1937年6月再次停刊。

《譯文》舊刊原版原大影印本《譯文》舊刊原版原大影印本

在1936年3月的復刊詞中這樣寫道:“不過這與世無爭的小小的期刊,終於不能不在去年九月,以‘終刊號’和大家告別了。雖然不過野花小草,但曾經費過不少移栽

灌溉之力,當然不免私心以為可惜的。然而竟也得了勇氣和慰安:這是許多讀者用了筆和舌,對於《譯文》的憑弔。我們知道感謝,我們知道自勉。我們也不斷地希望復刊……”

相關信息

2001年,全名是《外國文藝·譯文》雜誌復刊,匯集了一大批海內外中青年名流學者和翻譯家,董鼎山、陸谷孫、羅新璋、錢滿素、陳良廷……這些人都強調翻譯的嚴謹和行文的優雅。為了完善自己的翻譯宗旨,《譯文》還連續舉辦了幾屆翻譯競賽,遺憾的是,比賽辦了四年,一等獎卻年年空缺。

雖然早在六十多年前,魯迅先生就創辦了一本同名的刊物。如今我們出版的這本《譯文》,雖然同樣注重於給讀者提供“一點樂趣、一點益處”,但它看起來更年輕化、時尚化,一切熱愛生活、讀書、思想、時尚的人都是我們的讀者。

2008年12月,《外國文藝·譯文》悄然停刊。如果一定要說2008年第六期的《譯文》雜誌在內容或者風格上和之前的有什麼不同的話,用雜誌副主編黃昱寧的話說:“無非就是為了處理掉一些存稿,排得有些滿。我們儘量做得和以前的雜誌一樣,沒有特別的安排。”

評價

自2001年創刊以來,在讀者中產生了巨大反響,《譯文》也充分考慮到這個群體休閒閱讀及文化充電的需要,在視野的選擇上也是十分駁雜的,雜誌定位在城市文化、城市文學方面,涵蓋廣泛,對各國文化現象及音樂、影視、旅遊、美術等各類文化現象都有所涉及。它匯集了海內外一大批中青年名流學者和翻譯家,如董鼎山、陸谷孫、羅新璋、錢滿素、陳良廷等,特彆強調翻譯的嚴謹及行文的優雅,為讀者提供更新穎、更全面的文化信息。

新版的《譯文》除了“譯”,還有“文”,不論是“譯”的選擇,還是“文”的點評,都體現了刊物“關注人文思想,追求格調人生”的辦刊宗旨。 我們的刊物宗旨是“優美而有情趣的譯文與述,關注人文思想,追求格調人生,開拓心智的視野。”我們迫切地想把國外當代的、城市的文學、文化介紹給國內的讀者,因此我們竭誠歡迎同樣有志於此的志士同仁,尤其是年輕學者源源賜稿。

停刊

2008年11月16日,上海的《譯文》雜誌副主編黃昱寧對外宣布:《譯文》已經走到了盡頭。而作為國內知名的純文學期刊,《譯文》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934年。從上世紀90年代以後,我國的純文學期刊紛紛遭遇停刊或轉型:嚴肅文學期刊《湖南文學》“變臉”為時尚雜誌《母語》,但仍然難逃停刊的命運;海南的《天涯》改變發行策略,走進書店銷售;我省的《延河》文學月刊更遭遇了從月發行13萬冊到現今月發行僅千餘冊的“大逆轉”。純文學期刊,究竟怎么了?

普遍慘澹經營

《延河》副主編姚逸仙在聽到《譯文》停刊的訊息後,第一句話便是“純文學期刊停刊現在已經太普遍了,誰停刊都不足為奇。”他甚至用“兔死狐悲”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中國純文學期刊發展的黃金時期是上世紀70年代到80年代,《延河》則在上世紀60年代就在全國擁有相當知名度,曾被稱為‘小《人民文學》’,在文學火熱的上世紀80年代更達到超過13萬冊的月發行量。那時的《延河》售價很低,但利潤能達到20%。可是現在呢?只能說慘澹經營!眼下,全國只有《小說月報》《小說選刊》《十月》《當代》《收穫》這幾本期刊可以做到月發行量超過5萬冊。”

而據記者了解,5萬冊的發行量只是一條“及格線”,在這條“及格線”以上的純文學期刊基本能夠保證“造血功能”,在這條線以下的就只能等待別人“獻血”了。

不僅發行量大為降低,《延河》的投稿量也減少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上世紀80年代,我們每天要從傳達室往編輯部抬兩籮筐的投稿信。現在有了電子信箱,投稿途徑拓寬了,但稿子卻少了。”姚逸仙說。他認為,導致這一現象出現的原因是,當初的“全民文學”已經被現在的“全民網路”所代替,“在上世紀90年代,純文學期刊曾受到電視的衝擊;而當網路在21世紀進入家庭後,更加速了純文學期刊受衝擊的程度。網路的信息量豐富、方便閱讀,適應了人們現在快節奏的生活方式。”

緣何遭受冷落

曾擔任《小說評論》主編的著名評論家李星同樣認為,在勞動力、稿費、紙張都漲價的大背景下,純文學期刊卻不如其他時尚雜誌、影視雜誌那么容易吸引廣告,經營慘澹是必然。“純文學期刊正在當前的市場化經濟大潮中被‘邊緣化’‘乞丐化’。博取一些企業或經濟情況較好的文化單位的同情,勉強度日,正成為越來越多的純文學期刊所走的路。”李星無奈地說。

李星認為,造成純文學期刊被讀者冷落的原因在於,真正鑽研純文學的人很少去讀文學期刊,而是選擇經典名著,“讀純文學期刊的一般都是愛好文學的青年,但對於他們而言,售價10元左右的純文學期刊太貴了。”再加上現今接觸文學作品的渠道很多,讀純文學期刊早已不再是唯一的途徑,因此它被讀者冷落是有理由的。”

業內人士迷惘

在姚逸仙眼中,雖然當前純文學期刊遭遇停刊不足為奇,但這一現象背後仍有令他感到迷惘之處:“經濟發展了,我們還需要不需要文學?需要什麼樣的文學?在目前的經濟環境下,文學所處的地位和它所應該發揮的功能遠遠不相稱,這該如何解釋?”他認為,當代文學形式還在與經濟社會做著磨合,“並沒有找到完美的契合點。”

姚逸仙認為,雜誌社因為具有企業化的性質,很難把嚴肅文學作為事業去做,如果刊物不掙錢,那就不能繼續辦下去。而《延河》之所以還能“活下去”,在於<延河>雜誌社事業單位的屬性,可以依靠政府撥款來維持生存,儘管撥款十分有限。另一方面,為了應對當前純文學期刊市場的不景氣,《延河》在內容、形式上也進行了積極的探索和創新,力爭為文學愛好者保留一塊純文學的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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