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吾[唐代詩人]

肩吾[唐代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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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780-861)字希聖,號東齋,入道後稱棲真子,為唐代著名詩人、道學家、民間開發澎湖第一人。

人物簡介

肩吾[唐代詩人] 肩吾[唐代詩人]

富陽、新登地靈人傑,以詩文稱著於世者代有其人,唐代施肩吾、羅隱,宋代謝濤、謝絳、謝景初,清代董邦達、董誥、周凱,近代夏震武,現代郁達夫等均為一代文豪,並有詩文書畫傳世。

施肩吾(公元780年—861年),吳郡新城昭德鄉(一說睦州分水縣桐峴鄉)人,杭州地區第一位狀元,集詩人、道學家、台灣澎湖列島的第一位民間開拓者於一身的歷史傳奇人物。

施肩吾幼年家貧,好學的他不畏勞苦,每日上山識字習文,並在唐元和十年殿試中被欽賜狀元及第。唐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天下大亂,施肩吾率領族人乘木船,經過多日漂泊,到達了澎湖列島並最終在此定居。他把大陸的先進生產方式和農業生產技術也帶到了那裡,與當地人一起參加生產勞動,開發寶島。被後人譽為開發澎湖的先驅者。

生平經歷

據倖存的三部《東安施氏宗譜》 (富陽新登地區古稱東安或新城)及各種歷史資料記載,在施肩吾的祖輩中,早期的公候王卿、尚書、太尉、將軍等高官顯貴很多。施氏本姓姬,系周公後裔。周公笫四子伯禽被分封到魯(今山東),稱為魯惠公,其子尾又封爵於吳興(今浙江省湖州市一帶),施伯,此乃施姓起源。施肩吾是施氏家族的第四十四代。

那么,施肩吾的祖父為何要從繁華的吳興遷徙到新城與分水交界地域,而且是個“三不管”的人煙稀少的偏僻山野?據《施氏族譜》及新舊《唐史》《資治通鑑》等有關資料查考,不外乎有兩種版本,一是中唐時吳興發生了罕見的災荒,百姓四處逃生,施肩吾的祖父用一副籮擔,一頭裝著其父施光國,一頭裝著其姑姑,從吳興一路逃荒到分水和新城兩縣交界處,看到這裡山清水秀,地肥人少,就決定安頓下耒。對此,不覺有不少疑點,首先是施氏祖上時乃名門富貴之家,在魚米之鄉的吳興,即使有罕見饑荒,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應該可以度過的。再者,就是要遷徙,也不需要定居到如此“三不管”地段呀。

第二個版本是與施氏曾祖施邦倫官曆中書舍人有關。當時當朝的“巾幗宰相”是上官婉兒。上官婉兒十四歲時因聰慧善文為武則天重用,掌管宮中制誥多年。據《新唐史》載:“散騎常侍馬秦客以醫術,光祿少卿楊均以善烹調,皆出入宮掖,得幸於韋後,恐事被殊,安樂公主欲韋後臨朝,自為皇太女,乃相與合謀,於餅餡中進毒,六月壬午,中宗崩於神龍殿。”《資治通鑑》也載,神龍元年(705年),唐中宗復位後,上官婉兒、太平公主和韋後得寵,專掌起草詔令。景龍四年(710年),中宗崩,韋後欲效武后而稱帝,臨淄王李隆基率羽林將士沖入宮中,殺韋後及其黨羽,發動政變,誅韋後、安樂公主及上官婉兒,擁立其父唐睿宗為帝。施狀元的曾祖施邦倫是當朝中書舍人,因此,施狀元的祖父唯恐株連,乃攜家眷躲難來到賢德這“三不管”的山塢定居,箇中奧秘也就不言而喻。但對此也有疑點,譬如《舊唐史》並無韋皇后、安樂公主和太醫合謀毒死唐中宗一說。筆者前去賢德考察,當地幾位老人告訴我們,施肩吾的祖父來到這“三不管”的地方落腳,在當時是十分聰明之舉,據傳,當年這裡有一條石坎,是兩縣的交界線。坎上屬睦州郡分水縣管轄,而坎下卻是屬於吳郡新城縣所轄。開始時施肩吾的父親在坎上搭建一間茅屋住了下來(即在睦州分水縣界內)。後來待生活安定之後,卻在坎下的新城縣境內建造了住房定居下來,而將原來的小屋作為堆放雜物之用。他們在新城縣內的屋旁居住,開荒耕田種地。因為施肩吾的祖父是位相當有文化、有教養的謙謙君子,又勤勞善施,兩縣近居都十分敬重他。施肩吾便出生在賢德這幢新建的住房裡。

主要作品

吳郡新城昭德鄉(一說洪州(睦州)分水桐峴鄉)人,今浙江杭州市富陽區洞橋鎮賢德村人,因家境貧寒,施肩吾少時在五雲山和尚寺讀書。山麓曾建有“玉尺樓”,立有石碑,上刻“唐狀元施肩吾讀書處”;山的東側有“餘韻亭”和“洗觀池”,池中原有施肩吾讀書時親手種的蓮花。這蓮花的花瓣和荷葉上散布著墨點,相傳是施肩吾洗硯時灑上的,俗稱墨荷花。寓居吳興(今浙江湖州)、常州武進(今屬江蘇)。唐憲宗元和十五年(公元820年)進士(一說欽點狀元),未待除授,即東歸,張籍有《送施肩吾東歸》詩送之。

後隱於洪州之西山,習定神靜氣之法,道號“棲真子”。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八“及第後隱居”條謂其:“以洪州之西山乃十二真君羽化之地,靈跡具存,慕其真風,高蹈於此。詩人張籍稱他為“煙霞客”,嘗賦《閒居遣興》詩一百韻,大行於世。”

有《西山集》(《施肩吾詩集》)十卷,今佚。《全唐詩》收錄其一卷計190餘首詩,其中描繪浙江風光的詩占十分之一;施肩吾率族人到潔湖定居後留有許多詩作。

《幼女詞》:幼女才六歲,未知巧與拙。向夜在堂前,學人拜新月。

《秋夜山居二首》:幽居正想餐霞客,夜久月寒珠露滴。千年獨鶴兩三聲,飛下岩前一枝柏。去雁聲遙人語絕,誰家素機織新雪。秋山野客醉醒時,百尺老松銜半月。

《瀑 布》:豁開青冥顛,瀉出萬丈泉。如裁一條素,白日懸秋天。

他所撰寫的《題澎湖嶼》一詩,生動地描寫由大陸去的漢族人民和當地少數民族人民一起生活勞動的情景,《台灣府志》、《台灣通史》等都認為此詩系唐代澎湖的真實寫照。後人評論他的詩作“新奇瑰麗,格高似陶,韻勝似謝,其品格當不在李杜下”。1995年出版的《台灣史話》里說:“大陸人民紛紛地、集體地到台灣去勞動開發,最早見於歷史文獻的是施肩吾率領族人移居澎湖的故事。《全唐詩》和《續修台灣府志》中,都載了他寫的《題澎湖嶼》詩。

《題澎湖嶼》寫道:“腥臊海邊多鬼市,島夷居處無鄉里。黑皮年少學採珠,手把生犀照鹹水。”這裡,施肩吾捕捉到了澎湖島風光的主要特徵,使人感到撲面而來的海腥臊氣!時島上居民很少,只有少數漁民來往捕魚季節,沒有形成什麼村落,經過日曬雨淋,皮膚黝黑的青少年,不分晝夜,浮沉在海水裡,學捕魚,摸珠蚌……。這時當時澎湖漁民生活的真實寫照。在《感憶》詩中寫道:“暫將一葦向東溟,來往隨波總未寧;忽見浮雲歸別塢,又看飛雁落前汀。”生動地描寫出大陸人民不畏難險,東渡重洋,開拓澎湖的欣慰之情。

人物軼事

施肩吾故里之爭

施肩吾故里之爭緣於行政區劃變更

對施肩吾的故居在何方一事,世代流傳著一則《兩個知縣爭狀元》的故事。

傳說施肩吾高中狀元後,新城、分水知縣分別派出得力衙役,千方百計探聽京城報喜大員到來的訊息。一日,兩知縣都確知京城大員到來的日期和路線等重要訊息。新城知縣馬上在淥渚搭建彩牌,準備迎接報喜大員,而且還搞得十分隆重。當然這一切是瞞不住分水縣的。分水縣在報喜大員到來之日,親率官員摸黑乘船,很早到了窄溪迎候,準備在淥渚的前一站,將大員截走,來個既成事實。殊不知,新登縣卻由陸路步行,在桐洲沙(在窄溪前幾站)將報喜大員接到了新城。至於淥渚搭建彩牌那是虛晃一槍罷了。上了當的分水縣令一氣之下,便上告說新城縣搶了分水的狀元。而新城縣一口咬定施肩吾是新城人。雙方各執一詞,絕不相讓。那么,兩位知縣為何要如此處心積慮地爭奪這位施狀元呢?原來當時的朝廷,為了鼓勵各地多出人才,作出一條規定:梵谷中狀元的縣,縣官可連升三級,該縣百姓可免稅三年,以示獎勵。因此兩知縣都互不相讓,爭鬥不息。後來,一直爭到京殿,還是皇帝做了和事佬,兩知縣俱升遷,兩縣百姓也都免了稅。

那么,施狀元故里在分水的說法是怎么來的呢?

據太平興國時期的《南新縣記》所載:“唐天礻右丙寅歲(906)(錢王)割南新鄉(今萬市、南安、南新)、寧善鄉(今洞橋鎮)、廣陵鄉(今三溪鄉)、新登鄉(今胥口鎮除去邦坎及胥口)及桐硯鄉等五鄉隸屬於臨安縣。”明萬曆《新城縣誌》稱:“南新鎮,縣西五十里南新鄉,舊為南新縣,本建德路分水縣東境,後屬新城縣。”據宋鹹淳《臨安志》新城縣境圖,新安鄉(即現今南安鄉,原桐硯鄉大部分)均為新城所屬。

在明萬曆《新城縣誌》的地圖中原桐硯鄉地區(如石壁村、上施家村、葉家村等)也在新城縣轄區內。從以上記載可以肯定:分水縣東境的桐硯鄉,在唐哀宗天礻右丙寅歲(906年)時,已從分水縣轄區內劃出,初屬臨安縣,後隸屬於新城縣。由於出了個施狀元,分水縣將施肩吾家曾居住過的鄉,改名為招賢鄉。而新城縣也將施肩吾的居住地改名為昭德鄉。後來行政區劃改動時,兩鄉合併為一鄉,它的鄉名便是從兩個鄉名中各取一字,曰:賢德鄉。

施狀元家曾種過田的那個畈,大家也改稱施公畈,這些地名至今一直沿用。由於施肩吾的祖父攜家小曾在坎上臨時居住過,而那裡屬分水縣所轄,這就是施肩吾是睦州分水人之說的由來。

施肩吾辭官求道

施肩吾辭官求道又遷徙澎湖為哪般

施肩吾不僅是位狀元,更是一位著名道學家,他著有《養生辨疑訣》、《黃帝陰符經解》、《西山群仙會真記》、《太白經符頌》等著名道學著作。他也是我國民間開發澎湖笫一人,更是一位大詩人。他的《西山集》共有十卷,目前大陸發現一卷,編入《全唐詩》內,共一百九十八首詩。在台灣有《西山集》全集保存。據賢德《施氏宗譜》記載:施肩吾考取進士時年三十五歲,“出家江西洪州(今南昌)西山,潛身鑽研道經二十年,回新城後,居住在石壁寺。唐文宗太和初年(約827年左右),率族人赴澎湖。於鹹通二年,卒於澎湖。其後,族人將他和夫人的壽棺,一同送移故鄉新城縣賢德羅夢山(今花家山)安葬”。享壽八十二歲。

人們不禁要問,學而優則仕的觀念歷代為人們所認同,施肩吾是名門後代,又懷有滿腔愛國報國之情,榮登進士後,擺在面前好好的大官不做,怎會走入道教之門呢?據有關資料記載,唐順宗永貞元年(805年),凌準的外甥、新城才子徐鼎來到施肩吾家,談及大唐發生的巨變,以王叔文為首的改革派,受到俱文珍一夥的瘋狂打擊迫害,他舅舅凌準也被貶荒蠻之地連州,並“縱逢恩赦,不在量移之限”。施肩吾怒火中燒,拍案而起,立志要南宮折桂,獲取階梯,為國扶正祛邪。施肩吾沒有辜負家鄉父老的期望,一舉中的,但出於寒門的無奈,只得求助於恩師發展,但因時運不佳,恩師亡故,又巧遇摯友白居易,薦為洪州刺史李憲幕僚,在當地屢屢斷案如神,廣受稱道。長慶四年,為捕蝗賑災,而擅自開倉,為防響馬劫糧,情急之下還船插杏黃旗,分赴各地賑災,搶救了一大批即將餓死的災民,百姓感恩戴德,至今猶有口碑流傳。但此舉卻被朝廷所不允,導致其上司李憲被貶。為此,施肩吾也聯想到曾祖之事,不禁一陣寒戰。

再者,道教曾被高祖下詔宣布為三教之首,在當朝的地位可想而知。大都小邑、名山幽谷道觀幾乎無處不在,道教深深贏得上至天子、下至百姓的信仰。因此,他看穿了官場的黑暗,悄然離職從道。隨著政局的漸漸失控,黃河流域戰禍連連,朝廷的苛捐雜稅日趨加重,東南地區戰亂紛起,施肩吾家已食不果腹,人間已沒了淨土。後來,施肩吾率族人渡海到澎湖,從事勞動、生活。1981年台灣出版的《台灣省地圖冊》載:“唐朝以來,東南沿海,為了躲避戰亂,出現了人們移居台灣、澎湖的現象。唐進士施肩吾,曾率族人到台灣定居。”

施肩吾一生與詩歌同行,《全唐詩》收錄其一卷計190餘首詩,他所撰寫的《題澎湖嶼》一詩,生動地描寫由大陸去的漢族人民和當地少數民族人民一起生活勞動的情景,《台灣府志》、《台灣通史》等都認為此詩系唐代澎湖的真實寫照。後人評論他的詩作“新奇瑰麗,格高似陶,韻勝似謝,其品格當不在李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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