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架野人

神龍架野人

神農架野人,據說是生活於神農架一帶的野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但時至今日也沒有足夠信服的證據證明神農架野人的存在。

基本信息

神農架介紹

地理位置

神農架位於湖北省西部邊陲,東與湖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慶市巫山

神農架自然博物館內的“野人”模型。

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而瀕三峽,北倚房縣、竹山且近武當,地跨東經109°56′--110°58′,北緯31°15′--31°75′,總面積3253平方公里,轄5鎮3鄉和1個國家級森林及野生動物類型自然保護區、1個國有森工企業林業管理局、1個國家濕地公園(保護區管理局、林業管理局和濕地公園均為正處級單位),林地占85%以上,總人口8萬人。

生態家園

神秘的北緯30°線,連結著一串串絢麗多彩、懾人心魄的世界自然之謎——百慕達三角、埃及金字塔、諾亞方舟、撒哈拉大沙漠、珠穆朗瑪峰……,神農架野人之謎也令人注目地串在這條神秘緯線上。

野人之謎,世界許多地方都有報導,但大都漸漸銷聲匿跡,惟獨神農架至今仍然不斷有野人目擊訊息頻頻傳來,或許是這裡的生態環境更神奇,或許是這裡的人文關懷更親切,或許是它們眷顧這片生息久遠的故土家園。正是由於它們的眷顧,更為這條地球上最亮麗的風景線平添了幾分神秘壯麗的色彩。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外野考科學家曾做出這樣一個推論:神農架是地球上最有可能生存野人的地區。目前,神農架已獨擁三頂桂冠:中國的“國家級森林和野生動物類型自然保護區”;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命名的 “人與生物圈保護網”;世界自然基金會確認的“生物多樣性保護示範點”。

神農架位於中國中部、湖北省西部邊陲,總面積3253平方公里,總人口8萬人,是中國惟一一個以“林區”命名的行政區,東與湖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慶市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緊靠三峽,北倚房縣、竹山,鄰近武當,堪稱長江、漢江分水嶺上特色獨具的一片生態區域。

傳奇故事

從古到今神農架野人事件都是給大眾神神秘秘感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腳印、痕跡。神農架林區面積3250平方公里,林地占85%以上,森林覆蓋率為68.5%,以現在科技怎么還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野人有新的定義神農架野人不那么單純,有可能它們是外星人留在地球做研究的“科學家”,偶爾出來找些資料扮成野人形狀,它們的文明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對生命格外珍惜,對地球只想研究並沒有想破壞這裡事物,探險家找到的證據恰巧是外星人留下的。對奇怪的事情沒法解釋時不妨聯想一下,就像衛斯理。

野人之迷編輯

古代史載

很多年以來,一個神秘的影子一直籠罩在神農架當地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誰也說不清它到底是什麼,人們都在口口相傳著一個名字,“野人”。

在浩瀚的中國古代典籍當中,曾經多處記載了一種神秘的人形動物。《山海經》中就有這樣的描述,梟陽,其為人,人面,長唇,黑身有毛,反踵,見人笑亦笑。

古書中記載的這些像猿又像人的動物很像是今天老百姓口口相傳的野人,他們是否同一種動物,這個傳說中的動物在遼闊的神州大地上,有關“野人”的傳說,也有著上千年的歷史,我國古代的書籍中曾有過許多關於“野人”的記載和描述,僅“野人”的外號和別名就有幾十種之多,如“山鬼”、“毛人”、“羆”、“擂”、“狒狒”等。當然,我們很難判斷在眾多的民間傳說和民間神話中,哪些是純粹的信口開河,哪些是有根有據的事實。

我國關於“野人”的記載大概是在春秋戰國時期,古書上曾這樣說過,周成王時,西南一相蕃國有人捉到一隻狒狒(古代對“野人”的稱呼之一)獻給相蕃國國王。古書中對“野人”的描述與現代“野人”十分相像。 著名詩人屈原也曾以酷似“野人”的動物為素材,寫了一首 《九歌・山鬼》: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藶兮帶女籮, 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我們知道,屈原的老家就在現在湖北神農架南的秭歸縣,屈原筆下的"山鬼'與神農架的“野人”是一種巧合呢?還是真實的 記錄?唐朝、清朝也都有過關於“野人”的記載。神州文化,源遠流長。在不同的歷史時代,對“野人”的記載和傳聞也都不一樣。在西方,自古羅馬時代就有關於“野人”的描繪,不過不知是否真的存在。

執著的探索者

神農架的“野人之謎”早已經盡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至今沒有展現在人們面前。有一群執著的探索者,他們將青春、激情乃至生命融入神農架這片神奇的原始生態地區,10年、20年、30年……他們痴心無悔地在神農架原始森林中尋找“野人”的蹤跡。他們用生命的力量去求索,用科學的眼光在探尋,一心破解“野人”之謎,揭示人類起源的奧秘。

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動物專業委員會秘書長王方辰是這些“野人”探尋者的領頭人,他已經尋找“野人”20多年了。

尋找野人

首進神農架險被雷電劈 再訪目擊者野人初“現身”

王方辰今年已經50歲了,他住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裡。他的房間裡非常簡陋,屋頂用塑膠布糊著,房間裡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他說:“我對生活的物質要求不高,但是追尋理想的心氣很高。”從第一次進入神農架至今,20年來,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幾乎都用來尋找野人了。他家中的全部財富就是5000英尺尋找野人行蹤的電影膠片資料,以及衛星定位儀、照相機等考察設備。

“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我總是在琢磨,動物是怎樣形成的?人類是從哪裡來的?1982年,我在廣州看過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後,就像是走進了一座迷宮,開始了尋找野人的艱辛歷程。”

“也許野人與我們人類祖先有神秘的關聯,讓我們知道人類是如何進化而來的。於是,野人就像披著神秘的面紗,始終在召喚著,牽引我今生的命運,所以,我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講起尋找野人的經歷,王方辰格外激動。

1986年初春,當時還在國家環保部門做影像記錄工作的王方辰打算拍一部有關野人的專題片,趁著到湖北出差,他第一次涉足神農架。

王方辰回憶道:“我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那天晚上,天空中電閃雷鳴,雨點和雪花一起從天而降。我借宿的房子被靜電場籠罩,燈火全都熄滅了,臉盆在雷鳴聲中嗡嗡作響。由於靜電作用,我的每一根頭髮都豎起來了,衣角不停扇動著。我趴在地上,身體緊貼著地面,儘量避免被雷電擊中。為了避免被大雪封在山裡,我連夜摸爬到車站,狼狽不堪地踏上歸程。”這是王方辰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遭遇。

神農架野人

王方辰並沒有被第一次進入神農架遭遇的風雨雷電所嚇倒,當年10月份,王方辰再次進入神農架,與當時的中國野人考察委員會主席李建一起,在神農架開始野人紀錄片的採訪和拍攝。

在採訪中,王方辰收集了大量有關野人的信息,採訪到近距離見過野人的關鍵人物。“我在這次採訪拍攝中,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很多見過野人的目擊者們所描述的野人的樣子大同小異,主要的特徵都是一致的,棕紅或黑褐色的毛髮,身材高大,約有兩米多高,可以直立行走。腳很大,有40多厘米長,行動迅速敏捷。在那次採訪之後,我想,再進行一些深入的考察,就能夠揭開野人之謎了!”從此,王方辰開始了探尋野人蹤跡的艱辛之路。誰知,這一路走來竟已是20多年。

見“人猿雜交”欲順藤摸瓜 專家解開疑團猴娃非野。

在那次採訪當中,王方辰意外得到一個特殊的訊息:公安局在神農架南部的長陽縣追捕逃犯時,意外發現一個據說是人猿雜交所生的“猴娃”。

得到這一訊息,王方辰立即趕往長陽縣。王方辰費盡周折找到猴娃的家。當時,猴娃已經33歲了,看上去與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個子很高,腳很大,關節的彎曲與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鎖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鎖骨是“V”字形,而“V”字形鎖骨正是大猩猩區別於人類的骨骼特徵。

猴娃的母親叫楊大福,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據說,當年猴娃的母親進山給丈夫送飯,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來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猴娃。

王方辰介紹說,已經33歲的猴娃不會說話,只能喊出幾種簡單的聲音。在生氣的時候,猴娃就會跳著拍自己的胸脯。“我剛進他家門的時候,猴娃頗有敵意地向我們扔石塊,後來我們拿出香蕉給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實了,獨自坐在一邊吃香蕉。”

那次成功採訪到猴娃,王方辰特別興奮,以為從猴娃的身上找到了與野人直接相關的信息。沒想到,當王方辰將採訪拍攝的資料交給古人類學家賈蘭坡、黃萬波後,科學家們一致認為猴娃屬於一種病態,醫學解釋叫“小腦症”。本來以為從猴娃的身上可以找到野人的線索,聽到專家的解釋,王方辰滿心歡喜的心就像是遇到冷水的火山岩漿,一下子冷卻、凝固了。

經歷了這次挫折,王方辰沒有氣餒,而是更堅定了要尋找到野人的決心。隨後的20年裡,王方辰幾乎每年都有大半時間在神農架尋找野人的行蹤。

坐坑大腳印都曾親眼見 廿年尋野人從未面對面

從第三次進入神農架開始,王方辰在很多地方都發現奇特的大腳印。大腳印的形狀與人腳差不多,但是比人腳要大很多。

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一處村莊的田邊發現了一串大腳印,鬆軟的田壟上還有一個類似人坐出來的深坑,顯然,深坑不是一般人坐出來的,因為再胖的人也不可能坐出那么大的深坑。更奇怪的是,深坑附近整整齊齊地放著幾十個生吃後剩下的玉米心,玉米心被啃得乾乾淨淨,上面的牙齒痕跡非常整齊。王方辰斷定,這是野人留下的痕跡。因為,神農架一帶很多村民都說,每年到莊稼熟的時候,都會有野人來偷吃糧食。

還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的雪地當中發現了一串野人的腳印。奇怪的是,在雪地當中,腳印一下子就不見了,似乎像一下子就飛上天空似的,腳印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後來,王方辰在與其他幾位搜尋野人的隊員談到此事時,有多位隊員都說看到過這樣的奇特腳印,總是在追蹤半路,突然就消失無蹤了,令人匪夷所思。

王方辰說,關於野人的記載,中國的古籍當中出現很多,國外也有很多類似的記載,比如美國的“大腳怪”,尼泊爾的“耶提”,蒙古的“阿爾瑪斯”等等。近年來,關於目擊野人的事件也不少。隨著神農架旅遊的開發,旅遊者遇見野人的事件也是屢見不鮮。就在2001年10月,8個年輕人就在神農架的南天門附近見到“野人”。目擊者說,有一個個頭很大的野人從這裡走過,他們用照相機拍攝,但是,由於傻瓜相機的焦距不夠長,拍出的野人太小,難以分辨。但是,從現場勘查的腳印來看,的確是有直立行走的大腳動物從這裡走過。這些新發現激勵王方辰不斷求索著。

考察探索

1976年5月中國科學院組織了“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深入神農架原始林區,探查神農架野人“野人”足跡。收集到了“野人”的糞便、毛髮等實物,測查了“野人”腳印。經初步鑑定,“野人”是一種接近於人類的高級靈長類動物。近幾年來,又有多名考察隊員和遊人目睹了“野人”的存在。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捕獲到一個活的“野人”,因此神農架“野人”仍是一個謎。1977年至1980年,有關部門組織了兩次大規模的野外考察,蒐集到野人毛髮數百根,發現野人腳印數百個、糞便多處,還發現野人住過的竹屋。考察結果昭示:神農架的確存在未知的奇異動物。

目擊事件

1915年

一個離奇的傳說

公元1915年(民國4年),神農架邊緣地帶的房縣,有個叫王老中的人,他以打獵為生。一天,王老中進山打獵,中午吃過乾糧,抱著獵槍在一棵大樹下休息。不一會兒,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他聽到一聲怪叫,睜眼一看,有一個2米多高、遍身紅毛的怪物已近在咫尺。他的那隻心愛的獵犬早已被撕成了血淋淋的碎片。王老中驚恐地舉起獵槍……

沒想到紅毛怪物的速度更快,瞬間跨前一大步,奪過獵槍,在岩石上摔得粉碎。然後,笑眯眯地把嚇得抖成一團的王老中抱進懷中……

王老中迷迷糊糊中,只感到耳邊生風,估計紅毛怪物正抱著自己在飛跑。不知翻過多少座險峰大山,最後他們爬進了一個懸崖峭壁上的深邃山洞。王老中漸漸地清醒過來,這才看清紅毛怪物的胸前有兩個像葫蘆一樣大的乳房。他立刻明白了,這個怪物原來是個女"野人"。

白天,女"野人"外出尋食。臨走的時候,她便搬來一塊巨石堵在洞口。晚上,女"野人"便抱著王老中睡覺。

一年後,女"野人"生下一個小"野人"。這個小"野人"與一般小孩相似,只是渾身也長有紅毛。小"野人"長得很快,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已能搬得動堵洞口的巨石了。由於王老中思念家鄉的父母和妻兒,總想偷跑回家,無奈巨石堵死了他的出路。因此,當小"野人"有了力氣後,他就有意識地訓練小"野人"搬石爬山。一天,女"野人"又出去尋找食物,王老中便用手勢讓小"野人"把堵在洞口的巨石搬開,並且抱著自己爬下山崖,趟過一條湍急的河流,往家鄉飛跑。就在這時,女"野人"回洞發現王老中不在洞裡,迅速攀到崖頂嚎叫。小"野人"聽到叫聲,野性大發,邊嚎邊往回跑。由於小"野人"不知河水的深淺,一下子被急流捲走。女"野人"奄慘地大叫一聲,從崖頂一頭栽到水中,也隨急流而去。

已不成人形的王老中逃回家中,家人驚恐萬狀,竟不敢相認。原來他已失蹤十幾年了,家人都認為他早已死了。

這個離奇的傳說,向我們表明:"野人"與現代智慧型人能夠婚配,說明二者有一定的血緣關係。只可惜王老中與紅毛女"野人"的後代沒有留在世上,不能作為考察"野人"的直接證據

1976年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時許,一輛吉普車沿房縣、神農架交界的公路蜿蜒行駛,除了司機,車上還有神農架林區黨委政府的五名幹部。當吉普車經過海拔1700米的椿樹埡時,司機蔡先志突然發現,前方道路上有一個奇怪的動物正佝僂著身子迎面走來。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車上的人都在打瞌睡,就我一個人是清醒的,我才一聲吼。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快醒!快醒!前面是個什麼怪東西?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陳連生)

大家一下清醒過來了。

蔡先志一邊提醒車內人注意,一邊加大油門向奇怪動物衝去,想把它撞倒在地。眼看就要撞上了,那個動物突然敏捷地閃到路旁。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到了這個動物面前就來了個急剎車。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我把車子一剎,到了(野人)跟前去了,距它的距離只有大概三到五米遠。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只有五米遠了,離它的距離很近了。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可以說我要是拽住它的後腿的話,我要是站在邊溝上,再跨上一步,一拽就能把它拖下來。

就在人們紛紛下車之際,這個奇怪動物也驚慌地向路邊的山坡爬去。山坡又高又陡,它跌了下來,蹲在地上,兩眼盯著雪亮的車燈。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它就像百米賽跑的起步跑一樣的勁頭,一個腿蹬起在下頭,這個(腿)弓起些,這個手這樣搞(爬)起在上頭,就想搞(爬)上去,結果沒爬上去。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我把它逼近了,它也嚇慌了,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個山是這樣子的,它從那面上不去,抓也抓不到東西,我們也把它沒辦法,相持了幾分鐘。

幾分鐘的對峙,給了在場六個人同時近距離觀察這個奇異人形動物的機會。雖然27年過去了,大家都還清楚地記得它的一些特徵。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腹部的毛,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有這么長,(向下)垂起來。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渾身是紅毛,它那個顏色是鮮紅色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臉蛋上有毛,但是很淺,頭髮呢,頭髮比較長。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像個驢子樣的臉,耳朵是豎起來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這裡(顴骨)高,兩個眼睛圓,這個嘴和面部長得比猩猩都好看。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眼睛沒有像一般動物那樣反光,眼睛和人的眼睛比較接近。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說土話呢講,有點小屁股,有臀部了,近似於人。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沒有尾巴。因為它轉身向前跑了幾步,屁股撅過來了,燈光正射到它身上,看得很清楚,沒有尾巴,一點尾巴都沒有。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直立起來了,很高,比我們通常的人要高。大概有個一米八九那么高,接近兩米。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大腿很粗,胳膊也很粗。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下來後站起來跑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政協主席 舒家國

不是爬著走的,是直立著走的。

這是到目前為止,與傳聞中的奇異動物相距最近,持續時間最長,目擊者行政職務最高的一次目擊事件。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我們發現這個動物以後,大家都覺得奇怪。為什麼奇怪呢?就是過去,我們車上有兩三個人,都是打獵的。佘傳勤是部隊下來的,他會打獵;舒家國在山裡面也打過獵,他家裡什麼猴子呀,熊呀,這樣的皮都有,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當時我一看它又不像猩猩臉,更不是狗熊臉,狗熊我看得多,包括動物園養的,清楚得很。一般的猴子見得多,猩猩也見得多,動物園都有。當兵這么長時間,實際東西也見得多。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因為我是愛拿槍的人,什麼野獸我都認得。

遺憾的是,當時他們六個人手中既沒有可以制服這種奇異動物的器械,也無法把這個過程真實紀錄下來,只能靠講述再現當時的驚奇一幕。不過,令人欣慰的是,他們作出的另一個決定,卻拉開了中國乃至世界史上一次最大規模的野人考察的序幕。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向上報告,是不是,當時就想,這個怎么說呢?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政協主席 舒家國

你又沒有看到野人,以前也沒有看到過,只是聽到傳說,你說是其他東西定性都定不了,棕熊這地方沒有,猩猩這個地方沒有,所以定不了性。

1976年野人目擊者央人民廣播電台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就是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所以我們覺得叫奇異動物比較合適。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我們往上反映,就說奇異動物,我們的底稿都可以找得到的。

27年後,我們在中國科學院古人類與古脊椎動物研究所研究員黃萬波的家裡,見到了這封電報。電報由當時的湖北省鄖陽地委宣傳部簽發,日期為1976年5月17日,內容長達884個字。

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就是讀了這個電報以後,我就覺得這個東西是個很值得探索的一個東西。沒有說是不是拍的一個假的(電報),因為它落款是宣傳部來的話,我想作為宣傳部,它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弄個電報來。

於是,黃萬波建議有關部門儘快派人趕赴神農架實地考察。

1976年6月15日,黃萬波率調查小組,奔向那神秘莫測的鄂西山區,採訪了許多目擊奇異動物的山民,拍攝了大量照片。就在調查期間,緊鄰神農架的湖北房縣傳來訊息,該縣橋上公社婦女龔玉蘭看到了野人。調查小組立即趕到現場考察,在野人蹭癢磨掉樹皮的樹幹上發現了幾十根毛髮。

中國科學院古人類與古脊椎動物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看完以後我就覺得這個毛跟人的頭髮特別像,後來採到絨毛以後,我就覺得值得研究。咱們人的頭髮沒有絨毛,都是一根根的毛,所以這個動物是值得研究的,值得探索的一個動物。

蹭癢者到底是誰?為了徹底揭開它的本來面目,黃萬波將採集到的毛髮和人、棕熊、猩猩、金絲猴、獼猴的毛髮進行對比,並請公安部、協和醫學院有關專家共同研究,很快獲取了分析數據,得出這樣的結論。

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它應該是和人、猩猩接近的,所以當時結論就是一個級靈長類(動物)。

1993年

1993年9月3日,鐵道部大橋工程局谷城橋樑廠一行10人,在神農架就曾與3個野人邂逅。

當天下午6時許,鐵道部橋樑局谷城橋樑廠司機黃先亮,駕駛一輛麵包車,載著十幾位專家到神農架旅遊。當車駛過一個急轉彎時,黃先亮發現前面20米處的公路上有3個人正低頭迎面走來。

鐵道部橋樑局谷城橋樑廠司機 1993年目擊者 黃先亮:有一個高個兒,有兩個矮個兒,高個瘦一點,看面相呢,它那個面相,從這個位置到這個位置,看著比較清楚一點。

等到人們下車,3個野人已逃至公路坡下30米的森林邊緣,用它們的“雙手”有力地撥開樹枝、藤蔓,大步向前衝去,人們只能聽見“噼噼,啪啪”折斷樹枝的清脆聲響。

鐵道部橋樑局谷城橋樑廠司機 1993年目擊者 歐鏡生:聽得見下面劈樹枝的聲音,樹枝折斷的聲音,下坡的聲音都聽得見。

這次事件的目擊者多達10人,其中三位是鐵道部大橋研究所的高級工程師。事發後,神農架林區黨委宣傳部專門派尹本順等人赴谷城橋樑廠調查核實情況。座談會後,尹本順起草了一篇通訊,谷城橋樑廠還在通訊稿上鄭重簽署“情況屬實 93.9.8”字樣,並加蓋了黨委宣傳部公章。尹本順至今還保存了許多當年調查的第一手資料。

為了進一步弄清真相,當時擔任神農架林區黨委宣傳部部長的戴銘和幾位記者一起來到了目擊現場。按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在209國道1548公里向西200米處,果然找到了一塊青石打鑿有190字樣的里程碑。這是一塊標誌209國道開通前等級公路里程的舊路碑。10年後參加調查的部分人員又一次來到這裡,回憶了當時的情景。

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 戴銘:這個碑都已經垮了,所以把點定下來了。讓我們知道在哪塊地方。發生了和野人遭遇的事件,如果沒有這塊碑,我們還沒有一個非常準確的一個物體來說明這塊地方。

190里程碑的確定,使調查人員大受鼓舞。他們沿著似乎像是動物趟過的痕跡繼續搜尋,發現了大量折斷的小樹枝和藤蔓。有的小樹有兩厘米粗,也被一折兩段,楂口非常新鮮,10位目擊者聽到的噼噼啪啪的斷裂聲就是這樣形成的。更讓調查人員驚喜的是,他們在撞斷的小樹楂口周圍發現兩個清晰的大腳印。兩個腳印呈左右腳型,間隔約50厘米,前寬後窄,前掌寬約12厘米,後跟約7厘米。其形狀與1981年發現灌制的野人石膏腳印形狀完全相同。

1999年

20年來一直堅守的科考隊員卞軍電話報告:9 月23日曾經發現懷疑是野人的不明動物行蹤。接著,他又收到湖北省房縣公路段的孫運智和房縣報記者張仁華寄來的信,詳細記錄了房縣青鋒鎮獵人王開明於8月11日、12日兩次遭遇野人的經過。於是科考隊不得不臨時決定立刻趕赴現場。在現場科考隊果真發現了懷疑是野人留下的足跡和一個吃玉米時留下的屁股墩印。

當時,雖然下過幾場大雨,但現場留下的腳印和屁股墩印都非常清晰,腳印跡長32厘米,前寬14至17厘米,前部寬後部窄,腳趾頭很光滑,沒有像熊那樣的尖爪印,前腳掌很深,有足弓。屁股墩印寬48厘米,沒有尾巴痕跡。現場共被掰了30多株玉米的玉米穗,而沒有弄斷一棵玉米稈,玉米穗離地面高度在1.6米以上,被吃的玉米芯像人吃過一樣乾淨,但又不像人那樣剝光了玉米穗的外殼吃,而是從玉米穗後部啃開包殼再往前啃,吃完全部玉米粒後,外殼仍然基本完整。

據袁教授分析,這些現象基本上可以排除熊的可能性,因為熊吃玉米,是先摟一大捧在懷裡,然後掰下來吃,這樣就會把玉米稈弄斷。從被吃的玉米芯看,熊有犬齒,犬齒長,門齒短,因此熊吃玉米一是不會吃得那么乾淨,二是犬齒會把玉米芯啃出深痕,所以它不是熊,而是一種不明動物。

2003年

公元2003年6月29日15時40分,在中國神農架林區發生了迄今為止最新的一次目擊野人事件。自 1977年中國首次組織野人考察以來,該地區已有300多人、60多次目擊過這種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異人形動物。“6·29”最新目擊事件的發生,在科學界和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神農架野人作為世界自然之謎,再度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與以往歷次目擊事件不同的是,這次的主要目擊者中有一位14歲的中學生,他叫周江,所在學校是神農架林區一中。

(2003年6月29日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一中學生:周江 14歲)

我們四個人同時看到一個灰白色的東西,背反正是彎著的,就像一個老年人那樣在路邊走,我們車往前走了一點,我看見它快步地朝路中央走去。走了一會,站在那裡,頭往後一甩,直接往下面的樹林裡跑去了。

面對如此怪異的身影,車上幾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停車。

因為慣性,車向前衝出20多米後停了下來,但奇異動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神農架林區一中學生 周江

我們下車大概有十秒鐘,跑到路邊就沒有聲音了。我們還向下找了大概30多米,只發現幾個腳印和碰斷的樹枝。一般人不會光著腳向下跑,下面的樹上長著這么長的刺,因為下面我們找到腳印的時候,發現(腳)趾頭印,前掌、後掌都是非常清晰的。腳印不像人的腳印,有一瓣一瓣的五個(腳)趾頭印。

其實,野人的目擊和傳說在神農架由來已久。“在神農架找野人,到興山看美人,去秭歸訪文人”的說法廣為流傳。興山的美人,指的是漢代浣溪美女王昭君;秭歸的文人,指的是戰國時期楚國的愛國詩人屈原。

2007年

21日上午,考察人員在溫水見到了王東妻子,她告訴提供了兩位主要目擊者的電話。

下午2點,兩位目擊者的電話相繼撥通。他們的講述如出一轍:18日,前來神農架踏勘越野自駕線路的張先生,會同林區嚮導王東一行5人前往老君山、里叉河一帶。中午12時許,快速行進的越野車到距里叉河管護所約1公路處簡易公路上。在繞過一個緩彎後,張突然看到前方約50米處的公路上,一高一矮兩個渾身黑色的直立的“人”,呈右側對來車,向公路下方向,兩“人”相距很近,高的似乎還拉著矮的。張驚叫:野人哪。坐在車後的王東也看見,急喊:快停車! 發覺來車,反應迅捷的兩個“人”,大步往前,飛身閃入公路下。越野車在衝出去事發地20米後才停下來。大家急急下車往回,張先生操起車上的DV,沖向那“人”消失的地方,對著下面灌叢、對面山坡上一通狂拍。但已經太晚,沒能看到什麼。 一時間,高度緊張的人們,沒敢下公路下面去看或者去追。幾分鐘後,他們駕車來到一公里外的林業管護所,激動地向見到的管護員講述所見情景。葉某等兩位管護員又隨同張等一起去發生怪事的地方。看到了公路下令人不解的痕跡。 目擊者張先生講,他們看到的這一大一小兩個“人”(與腳印有大小相符),高的約1.7米,矮的約1.3米,形體看上去精瘦,渾身似黑色毛髮,好像當時轉過臉來,但沒能看清面部。該動物身形矯健,反應迅捷,非一般常人所能想像。王東反覆表示,自己雖然是神農架人,但以前是不相信“野人”這回事的,這次所見真的讓他覺得這以前只聽人們說的東西還真有,神農架真的太神奇了。

研究歷史

綜述

中國歷史長河中一直流淌著妙趣橫生的野人故事,無數探求者執著的目光總是凝聚於鬼斧神工的神農架。神農架維繫了野人頑強的生命,野人賦予了神農架無比的神韻。

透過歷史的一幕幕,我們仿佛看到在這片神奇土地上一直持續的開發與保護,生存與發展,給予與索取,進步與落後的艱難選擇。

中華民國時期

最早打算對開發神農架林木資源進行商業開發的是民國政府。

在湖北省檔案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我們查找到這樣一份檔案檔案。

湖北省案館檔案館 彭麗莎副處長:這份檔案是民國歷史31全宗3目錄,案卷號是1473。檔案記載:神農架,西連四川巫溪,南接巴東,東接興山,北接房縣,周圍約有五百餘里,距神農架之四面一百餘華里,方有人煙。動物有豺狼、虎、豹、狗熊、人熊等,並聞尚有野人。

這份報告起草於1941年,起草人是民國政府的房縣縣長賈文治。當年這位32 歲的縣長在寫給湖北省政府的報告中,提出了開發神農架的具體步驟。1948年,民國湖北省政府和國民黨軍聯合勤務總司令部簽署了合辦神農架林業公司的契約。契約規定:神農架林業公司資本定位國幣240億元,聯勤總部投資120億元。不久,國民黨政府土崩瓦解,這份開發契約也就成為一紙空文。

大躍進時期

神農架林區的大規模森林砍伐始於1958年。在刀砍斧劈的喧囂聲中,一棵棵參天大樹轟然倒下,一群群珍稀動物東逃西散,堪稱“野人家園”的神農架,一度成為人類的木材商品基地。

中國科學院武漢植物所 鄭重研究員:當時兩個指揮部,興山指揮部在南邊,房縣指揮部在北邊,兩邊南北夾攻來開發。

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朱詩章:當時這樣一個地方(的樹木),一個團砍了三年。我們兩個林業隊砍了七年,你說砍了多少樹。

中國科學院武漢植物所 鄭重研究員:因為神農架在湖北省境內,長江漢水的分水嶺,如果你把神農架這塊原始森林破壞了,它就影響到整個環境氣候,水土流失,一系列的問題就來了。

改革開放時期

1980年,中美兩國植物學家在神農架地區進行了為期一個多月的植物考察,面對還在伐木的神農架,他們驚嘆,神農架不愧為世界罕見的物種基因庫和瀕危動植物的庇護所!他們驚呼,照此砍下去,再過5年,神農架就要從地球上消失!

將近20年的砍伐,神農架滿目創傷,許多有識之士大聲疾呼,“救救神農架”!也就在一片砍伐的喧囂聲中,曾經頻頻光顧民間的野人嚇跑了。山民們常常議論:野人哪裡去了?

野人似乎在說:我們還能到哪裡去?只能躲到人們進不來的老林子裡了。我們怕你們炸飛的石頭,怕那轟隆隆的聲音,還怕毀了最後的林子,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裡假設的人與野人的對話,其實是一個淺顯而又沉重的話題——人與自然的關係。

武漢大學胡鴻新教授:我們利用自然資源,是怎么利用法呢?就是應該這樣,把我們的自然資源當作一個資本,存在銀行里,然後再用它的利息,我們利滾利我們就能持久利用,現在的神農架我覺得就開始在走這條路。

神農架林區區長王海濤:就是大家能夠和諧相處共同發展,而不是說我的發展建立在你的發展基礎之上,是一個多贏的、雙贏的、共贏的格局。

1981年,9位知名科學家聯名上書國務院,請求立即停止對神農架林木的大規模採伐,迅速建立神農架自然保護區。

很快,呼籲變成了行動。1982年神農架自然保護區成立。林區被劃分為保護區和非保護區兩部分。保護區內的動、植物資源都成為被保護對象。習慣了“靠山吃山”的神農架人發生了一次生存觀念和生存方式的革命,自覺參與到生態保護的行列中。

善待大自然的山裡人,得到了豐厚的回報。今天的神農架,已不只是“物種基因庫”,“生物庇護所”,更是人和自然和諧共存的樂園。

21世紀前期

2003年國家林業局組織專家到神農架調查,他們驚奇地發現,神農架全區森林植被覆蓋率達到88%;核心保護區則達到了96%,比20年前的森林覆蓋率提高了近10個百分點。

對所有慕名到神農架觀光的遊客來說,野人之謎是個永恆的話題。隨著生態環境的改善,隱匿多年的野人也時有出現,幸運的遊客或許還能親眼目擊到這個神秘的身影。

科學考察

啟動科考

在擱置了近30年之後,2010年10月11日中國有關專家重新建立起對中部原始林區神農架進行“野人”考察的研究組織,並正籌劃對神農架“野人”進行一次大規模科學考察。

75歲的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考古人類學家王善才日前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示,希望通過這一次的科考“給長久以來的爭論一個交代”。

身高2米以上、全身紅棕毛髮、直立行走、抓住人會大笑不止……自上個世紀以來,神農架就一直流傳著神秘的“野人”傳說。

長久以來,“野人”這種許多目擊者口中的“人形動物”,與北美洲的“大腳怪”、中國西藏地區的“雪人”一樣,成為世界未解之謎,吸引著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探險家和遊客深入叢林尋找。

“與以往的考察不同,這一次我們希望採取更為先進的技術手段進行探索,加快解開‘野人’之謎的步伐。”王善才說。

目前,他們正與三峽大學共同研究,如何在野外能夠長時間保持能源的視頻設施,以對“野人”可能出沒的重點線路、洞穴進行全天候監控。

2009年11月,在王善才等專家的努力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恢復成立,並於今年4月正式啟動,目前已有會員一百多人,王善才目前擔任研究會副會長。

王善才表示,此前的考察以搜山為主,沒有足夠重視棲息地、洞穴的搜尋考察,走了很多曲折線路,今後的考察重點將是洞穴。“現在神農架還有幾百公里的廣袤叢林沒有人進入過,搜尋‘野人’有很大空間。”

重要意義

專家認為:“野人”考察具有重要的人類學意義

中國專家正在籌劃對神農架原始森林進行科學考察,以尋找傳說中的“野人”。考古人類學家、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副會長王善才研究員表示:“如果能夠揭開‘野人’之謎,其科學價值不可估量。”

“通過此次科學考察,如果能證實‘野人’的存在,就是找到了人類祖先的‘堂兄弟’,這對揭示人類的進化歷史有著重要的意義。”他說。

在中國中部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區神農架林區,一直流傳著關於“野人”的傳說。這種半猿半人的動物,被描述為可以直立行走,身高可能比姚明還要高,腳比常人大,全身長滿紅色或棕色的毛色。自上世紀以來,不斷有人聲稱見過這種人形動物。

上世紀七十年代以來,中國科學家曾對此進行過多次考察,並獲得過不明動物的毛髮、腳印、糞便和睡窩等痕跡,一些科學家據此認為,在這裡的確存在一種介於猿與人之間的大型靈長類動物。

75歲的考古學家王善才30多年來,一直在蒐集有關“野人”的資料。他說,在中國長江流域三峽地區古猿、古人類和巨猿化石不斷出土,尤其是湖北巴東、建始一帶曾出土過數百顆巨猿牙齒化石,證明那裡曾是大型靈長類動物的家園。

專家認為,“野人”如果存在,可能是進化過程中不成功的介於人與猿之間的動物,這種動物理論上已經滅絕。但是,如果有一支像大熊貓一樣,存活到現在,這對認識靈長類動物是怎樣走過人和猿分家的過程是很有幫助的,也就證明了“在人類進化過程中,確實存在一種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級靈長類動物”。

但是,另一些科學家則否認“野人”的存在,理由是迄今為止,人們未能找到令人信服的存在證據,並且數量沒有足夠多的動物種群,不可能走過幾萬年而存活至今。

“對‘野人’有不同的看法,我認為這很正常,30年前我們在神農架林區考察‘野人’時,發現有金絲猴,當時也有動物學家認為根本不可能,但是後來呢,不僅有,而且還有一大群。”王善才說。

他表示,即使發現的直接證據不是人們所傳說的那樣,而是一種從未發現過的奇異動物,也同樣很有價值。這可以澄清中國幾千年來歷史文獻記載的‘野人’或‘紅毛野人’,是人們的一種錯覺,是一種誤解;也是在現生哺乳動物中或者是在高級靈長目中又發現了一新種,這同樣是一種考察收穫。

徵集隊員

神農架擬全球徵集“野人”考察隊員

中國湖北省“神農架野人考察研究會”負責人日前接受新華社記者專訪時表示,將面向全球徵集探險隊員,以開展對神農架“野人”大規模的科學考察。

關於神農架“野人”之說由來已久,不僅史書中有多處記載,上世紀以來,不斷有人聲稱曾目擊這種人形奇異動物。中國科學家曾多次展開調查,獲得了毛髮、糞便等間接證據,但一直沒有獲得活體、骨骼以及影像資料等直接證據。

2009年11月,在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員、考古人類學家王善才等專家的推動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成立,擬重新啟動神農架野人科學考察。目前,該組織已有100多名會員,其中包括數十位長期從事神農架“野人”考察的科研工作者、探險者。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副會長羅寶生告訴記者,專家們經過多年的研究和考察,目標區域已經基本鎖定:一是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神農頂、南天門、板壁岩一帶,二是神農架林區燕子埡至桂竹源一帶,三是房縣橋上鄉一帶。

通過對“野人”生活環境的研究,專家認為,本次考察的重點將鎖定洞穴,而不是像過去那樣,以山林搜尋為主。

羅寶生表示,他們將面向全球徵集考察隊員,最終組成三支考察隊伍,同步對上述三個重點目標區域展開考察。對考察隊員的要求,不僅要具備良好的身體條件、較強的野外生存能力和野外考察經驗,還要具備一定的攝影、攝像技術,以及對現代科學技術手段的掌握能力。

神農架處於亞熱帶到溫帶的過渡地帶,有著縱橫3200多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千峰萬壑,尚有大片人跡罕至的神秘地帶。

這裡不僅有神秘的“野人”傳說,動植物資源也極為豐富,被科學家稱之為“動植物王國”

中國專家擬重新啟動神農架“野人”科學考察

,其中有許多珍奇動植物如金絲猴,以及第四季冰川保留下來的“活化石”珙桐、香果等。

“以前每一次對神農架的考察,都會發現一些新的動植物,因此此次考察除了‘野人’,還包括各種奇異動植物。”羅寶生說。

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負責人表示,目前他們正在募集科學考察的相關資助,考察資金預計需要1000萬元左右,全部通過民間籌集。一旦資金籌足,即可組織考察隊員進行培訓,而考察的最佳時期在5至11月份。

疑似炒作

神農架發現不明動物毛髮 網友質疑為旅遊炒作

繼去年底神農架村民撿到"野人毛"被鑑定為罕見菌類後,當地山民最近又有新發現。7月13日,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對一份神農架村民送來鑑定的動物毛髮作出“無法確認,建議送檢

父子倆一起展示他們發現的奇異毛髮

”的結論,此舉為這份由當地山民發現的奇異動物毛髮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7月9日,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接到當地盤水村村委會的報告,稱有該村居民進山採藥,意外撿到一團雜亂怪異的毛髮。為了解具體情況,神農架林區政府隨即派出一個包括當地電視台記者在內的調查小組前往該村調查,並由當事人帶領前往事發地核實情況。

發現痕跡

湖北神農架再現不明毛髮腳印 已送檢驗

一直流傳“野人”傳說的湖北省神農架又添神秘。 13日,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對一份送來鑑別的動物毛髮作出無法確認並建議送檢的結論。

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副所長楊開華介紹,目前,他已經把毛髮和照片寄給了華中師範大學的相關研究人員,請他們做DNA檢測,一旦檢測出結果就會公布。

丁飛報送村裡的毛髮

對記者提出的是否借野人炒作當地旅遊的問題,當地一名官員表示:我們尊重客觀事實。

居民撿到神秘毛髮

7月9日,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接到當地盤水村村委會報告,稱有本村居民進山採藥,意外撿到一團雜亂、怪異的毛髮,隨即派人了解情況。楊開華長期同動物打交道,他對樣本採用火燒等方式進行了簡單鑑別,確認是動物毛髮,但認為基本可以排除是神農架目前已知動物毛髮的可能性。

發現毛髮的居民叫丁飛,家住神農架盤水村。該毛髮與丁飛所熟知的動物毛髮有明顯不同:發團呈捲曲狀,分為黑、白及淺棕等多個色別;毛髮粗細有差異,但整體明顯粗於一般毛髮,尤其是人發;很多毛髮有明顯的毛根和毛梢。

奇異毛髮很粗壯、顏色大致三種

7月11日上午,調查人員來到丁飛拾獲毛髮的現場,在約2平方米範圍的落葉、藤條等上又陸續尋獲總共20餘根零星毛髮,並在一旁的落葉上看到一處長約30厘米的踩踏痕跡。

訪談記錄

神秘毛髮可排除來自當地已知動物

記者今天上午採訪了神農架林區政府新聞辦主任羅永斌,他也和當地專家一起勘探了發現可疑毛髮的現場,他表示目前可以排除這是神農架已知動物毛髮的可能性。 《法制晚報》記者(以下簡稱“FW”):發現可疑毛髮地點的生態環境是什麼狀態?

羅永斌(以下簡稱“羅”):發現的地方位於神農架燕天婭一帶,植被繁多,物種也比較豐富。那裡大樹曾經挺多的,但砍了不少,目前有部分村民居住。當地的居民以採藥為生,時常有人發現野人毛髮,不過有真有假。

FW:這些毛髮會不會是當地野生動物的毛髮或者曾被判斷的黑龍鬚菌這樣的野生植物?

羅:肯定可以排除這是神農架地區動物毛髮的可能性,也不可能是黑龍鬚菌等類似植物,它像魚線

發現奇異毛髮的所在地為典型的天然次生林

一樣,顏色有白、黑、棕,比一般的頭髮粗很多。跟我們去的專家也沒法判斷到底是什麼東西。

FW:這有沒有可能是當地的一種炒作?因為之前就有可疑毛髮被證實是黑龍鬚菌的事件。

羅:絕對不可能,這些毛髮我一眼就看出來不是野生植物,也不太可能是動物的,包括發現的腳印呈T字形,比一般人腳大,看著就肯定不是一般生物。

近年來也總有人說神農架炒作,但我尊重客觀事實,相信眼前看到的,很多事情公布了真相自然會讓大家相信,這不是炒作。

FW:以前神農架地區是否出現過類似的事件?

羅:自從1993年第一次有人目睹野人之後就有人發現這些東西,我在2003年的時候在燕天婭的下坡就看到過像野人似的動物背影,身上的毛和這次發現的毛髮比較像。但一直沒有確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FW:接下來會怎樣處理這些毛髮?

羅:我們已經把它送到了科研部門去檢驗,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目前真的無法下定論,只能判斷應該不屬於當地可知野生動物。等科研部門檢驗出來就會公布。

神農架官員回應

野人之謎非刻意炒作

為了證明神農架有野人存在,神農架林區區長朱厚倫曾列舉了四大依據,表示這並非神農架旅遊業的炒作。

很多人不斷聲稱發現野人,並且拍攝了野人照片,但是截至目前都沒有一張清晰的圖片。

撲朔迷離的野人之謎使很多人認識了神農架,但近年來,也有聲音質疑這是炒作之舉。朱厚倫回應稱,有四大依據力證神農架野人的存在。經鑑定推斷,可能是介於人與猿類之間的直立行走的物種。 文/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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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根植物錯當野人毛

去年11月,神農架山民王本學向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報告說,他3天前上山採藥,發現一處低矮灌木叢上有一束“毛髮”。

“毛髮”為黑色髮絲狀,輕微捲曲,表面無光澤,最長約1.4米。

自然保護區科研所所長楊敬元研究後證實,這束“毛髮”實為珊瑚菌科龍鬚菌屬植物黑龍鬚菌。

神農架山民採藥拾獲不明動物毛髮 當地無法鑑別

繼去年底神農架村民撿到"野人毛"被鑑定為罕見菌類後,當地山民最近又有新發現。7月13日,神農架林區自然保護區科研所對一份神農架村民送來鑑定的動物毛髮作出“無法確認,建議送檢”的結論,此舉為這份由當地山民發現的奇異動物毛髮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7月9日,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接到當地盤水村村委會的報告,稱有該村居民進山採藥,意外撿到一團雜亂怪異的毛髮。為了解具體情況,神農架林區政府隨即派出一個包括當地電視台記者在內的調查小組前往該村調查,並由當事人帶領前往事發地核實情況。

考察活動由《中國國家地理》湖北站周霧女士帶隊,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副會長、湖北省考古研究所資深研究員、著名考古學家王善才科考領隊,省野考研究會副會長、神農架林區人大副主任羅寶生全程參與。來自湖北旅行界、企業界、藝術界、傳媒界的共12位有志於神農架野人考察的人士參與此次活動。

活動期間,考察隊員實地探訪神農架大龍潭金絲猴基地、自然保護區金猴嶺原始森林,了解當地高山生態植被狀況;到9。3及6。29野人目擊事發地了解事件發生經過及環境;走訪紅坪等地的部分神農架野人目擊者;深入自然保護區野人多發地域猴子石、反灣梁子一帶實地考察自然環境和生物多樣性;還從神農架當地山民處獲取到了新近發現的不明毛髮樣本。

26日,考察隊在神農架自然保護區舉行了“開啟神農架野考座談會”,全體考察隊員及神農架保護區保護、科研、旅遊部門人士參加了此次座談。神農架有關方面通報了神農架的歷史變遷、野人考察情況及最新的重大發現。本次考察科考隊長王善才作了歷年野考的回顧總結,介紹了湖北野考研究會成立的經過。

王善才介紹,神農架野人現象自古有之,搞清楚野人問題有著十分重大的科學及社會意義。從上世紀70年代以來,國家及相關研究機構曾組織過三次科學考察。但是目前野人考察的現狀堪憂:在媒體的過度炒作宣傳下,社會上形形色色的所謂“野人考察”各有目的,普遍缺乏規範性與科學性,而正規的科學的野人科考後繼乏人。他說,野人是個重大學術問題,野人考察是科學、嚴肅的事。

對於公眾及很多無野派人士所質疑的“前幾次野人考察沒有成功,今後組織此類活動能否揭密”的問題,王善才認為,野人科考的關鍵是“方法”。他說,70年代中期的考察受到政治運動的影響不小,而且多組織部隊、人員搜山,80年代的考察也沒有足夠重視棲息地、洞穴的搜尋考察,走了很多曲折線路,所以均無果而終。目前,對於進一步開展野人科學考察,中央及湖北省領導十分重視。獲悉湖北組建野人考察研究會的香港考古研究會也積極幫忙在活動資金等方面尋求支持。王善才深有感觸的說,“身為湖北人類考古工作者,雖然在巴人研究等方面有眾多成果,但是在神農架野人問題上沒能有所貢獻,深感慚愧。我在75歲年歲,放棄退休生活,仍執著野人考察,完全是出於責任心的驅使。”

業內專家認為,破解神農架野人問題,意義及影響在範圍上將不止在湖北省內或國內,而是世界性的,在領域上將遠遠超出科學界,具有重大政治、經濟等戰略意義。但是,目前困擾野考的主要問題是資金問題,整個活動預計需要1000萬人民幣,野考研究會這類社會團體組織的考察活動在爭取政府支持的同時,將主要爭取民間資金支持。周霧女士表示,國家地理將持續關注神農架野人問題,會對相關重大活動在專業人才聯繫、活動推廣方面給予有效支持。

“既不輕易肯定,也不輕易否定,重在科學考察”成為本次國家地理組織野人初步考察活動的一致共識。神農架野人考察究竟走向何方,值得世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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