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楊蕾,女,漢族,現為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主持《娛樂線上》、《娛樂新聞網》、《新娛樂線上》《新老娘舅》等節目。

個人經歷

畢業院校:中國傳媒大學(原北京廣播學院)播音主持藝術學院,文學學士;復旦大學新聞學院碩士

主要成就:電視廣播雙主持人、廣播節目製作人、特邀評論員、專欄作者,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

個人生活

楊蕾 做個在路上的“文藝青年”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到尼泊爾“艷遇”去了

楊蕾常和脾性相投的朋友一塊兒玩,單位里的人出門常常第一個想到她:“找楊蕾出去旅行吧,只要她有時間,一準兒去!”

有一回,楊蕾、李強和節目組包機去尼泊爾過年,後來得知周瑾恰好也在尼泊爾旅行。回來以後聽說,許多上海遊客認得他們面孔,見到周瑾立刻“通風報信”:“啊,你也在這兒呀,我們看到李強和楊蕾呢,一眨眼這兩個人就不見了!”

“八卦”傳千里。回來以後有個記者朋友打探虛實:“楊蕾啊,你情人節在哪兒過的呀?”

“在尼泊爾呀!”

“跟誰呀?是跟李強嗎?”

“是跟李強啊!但李強是跟我們7個女生一起過的”,楊蕾大笑,“太逗了!”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情人節那天的黃昏,尼泊爾40美元的一晚的酒店,面對8座雪山,太陽慢慢沉下去,天空變作藍黑色,起起伏伏山脈的喜馬拉雅山脈的輪廓被映襯地異常清晰。飯店恰好又是落地窗,每人桌上擺了個搖曳的蠟燭頭,李強跑到我們女生的桌子邊說,來來來,你們這桌缺男生吧,我來湊個數兒。”

這裡的日落如嘆息

可能是天生的悲憫情懷,使得楊蕾格外流連於日落之類的景象。“日出的時候,太陽起來就光芒萬丈了,但日落的那種美是稍縱即逝的。”

楊蕾曾經在一本地理雜誌上看到夕陽灑在緬甸佛塔上的景象,配了一個標題叫“這裡的日落如嘆息”。“我立刻就被蠱惑了,什麼樣的日落能像嘆息呢?那圖片存在心裡,怎么也不能釋懷,背了包就出發了。”

這次旅行果然沒有叫楊蕾失望,“千佛之國”把黃金統統堆在了佛塔塔尖上,在夕陽的餘暉下果真是美得叫人嘆息的。

“在緬甸還有一場日落,據說是甜蜜的日落。”老皇宮1000根老柚木,鑄成了一座烏本橋。緬甸的情侶都愛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柚木樁上。久而久之,木頭上刻滿了蜜語甜言,海誓山盟。於是,即便日落也甜蜜得叫楊蕾沉醉其中了。

每次出門,楊蕾都要認真做功課,LP中英文各買上一本,生怕輕慢了歷史。“在蒲甘的時候,我們走進一座廢棄的佛壇,地上是滑滑的蝙蝠屎,特別陰森恐怖。”後來翻書知道,這是個暴君建起來的佛壇,這個暴君後來在這裡身亡。

“我們雇的馬車夫講的那個版本還要繪聲繪色,這個暴君建完廟宇之後,如果磚和磚之間有縫隙,劍能刺進去的話,泥瓦匠肯定會被殺掉。所以,這座廟宇會這么陰森恐怖。”每到一處,楊蕾覺得嚮導和司機往往是最有料的人,他們八卦的鄉間野史比書里會更精彩。

法國老太教吃蝸牛

旅行前做功課的楊蕾是最勤奮的,尤其是去歐洲國家。在飛機上,旅伴開始從凱撒大帝講起,講完一遍,楊蕾認真地像個小學生,複述一遍。“就這樣,還是覺得知道的太少,不過,沒關係,有些地方是值得一去再去的。”

做完功課之後的普羅旺斯自駕之旅讓楊蕾驚喜不斷,楊蕾曾在一個叫《愛在普羅旺斯》的話劇里演一個尋愛的女孩子。結尾是女主角站在薰衣草地,侍者告訴這個女孩,說有個男孩等了她三個月,女孩這才領悟對方的感情。楊蕾真得去到了那個地方,看見和劇本里描述的地方,也了卻了楊蕾對普羅旺斯的期許。

把廣播裡的頻率擰到一個當地的古典音樂台,下了雨的天,楊蕾在普羅旺斯森林峽谷里一個接一個拐了彎,“小提琴呀,鋼琴呀,法國香頌響在耳邊,覺得車開得像跳華爾茲一樣的。”

法國人的驕傲也給楊蕾找了不少麻煩。“法國人堅持不講英文,買一瓶水都可費勁了。膠著半天,小店裡的人一拍腦袋找出一張破了邊兒的英法單詞對照表,才買到了礦泉水。”

普羅旺斯地區的法國大菜更讓楊蕾樂不思蜀,“為節約成本,本著一餐便宜,一餐奢侈些的原則吃午飯和晚飯,可是隨便找一家公路餐館都好吃得像外婆家的私方菜,都能在螺螄殼裡做道場。”

侍者端上燉得咕嘟咕嘟的紅酒燴蝸牛,發個夾子,發個叉子。楊蕾正琢磨怎么下嘴呢,隔壁桌優雅的老太太立刻跑過來,雖然言語不通,卻言傳身教,蝸牛要這樣夾,這樣吃,不要把湯汁給灑了。直到楊蕾按照標準的法國動作吃下這枚蝸牛,老太太方才微笑地頷首讚許,退回自己的餐桌旁。

“回到上海又剛好看了《美食總動員》,太想念那些路上吃過的東西了,滿大街找法國菜吃。”

美國警察開罰單

也許冒險是射手座的天性,潛水、滑翔、溜索、熱氣球,沒有楊蕾不敢試的,“就是遺憾還沒跳過傘。”剛拿到駕照半年,楊蕾就從成都開車到麗江,“我的車技就是在那條路上給歷練出來的,從此沒有我不敢開的路了。”

在美國的旅途,楊蕾開車一路從紐約到達舊金山,從美國東海岸一路開到西海岸。從冰天雪地的紐約到達一馬平川的堪薩斯州,心情愉悅。楊蕾難免心癢,踩油門的腳,蠢蠢欲動,“快一點,再快一點吧,就超速了3分鐘。”哪知這三分鐘就招惹了警察,警車貼著楊蕾的車就追上來了。楊蕾還在那後知後覺,路況太好了,連後視鏡都沒看一眼。最後帥哥警察開了張罰單,楊蕾乖乖地交錢,還納悶這警車都從哪兒殺出來的呢,藏得這么隱蔽。

“開到猶他州的時候,我又想故伎重演,結果看到‘飛機偵查測速中’這幾個字兒,這個念頭就歇菜了!”難怪楊蕾的好友說她,開悍馬都不夠,直接改開裝甲車最保險!

土耳其的經歷更加“難忘”,楊蕾被同伴激將去嘗試了土耳其浴。一個六邊形的台子,楊蕾和朋友躺上去,走進來6個孔武有力的土耳其大媽,結實得像女泰山一樣。“我頓時想逃的心都有了,大媽一個胳膊抵我們一條大腿,躺在那兒真是覺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被像個麵團一樣來回一頓搓揉之後。

冒了這么多的險,楊蕾的心卻還在路上,“如果兩個月,我都在上海的話,我就會想,好久沒有出去了呀!”

楊蕾:建設好自己是消解焦慮最好的辦法

嘉人專訪

嘉人:過去;你那時候在主持人中算是純文藝女青年,文藝女青年似乎都很愛張愛玲的一句話,成功要趁早,好像晚了就不那么痛快了,你有過“信奉”過這句話嗎?

楊蕾:年輕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的作品,就還要喜歡其人,還要相信這個人說的絕大部分話,是挺有趣,但不必的。以前是被這句話觸動過,但這實在是非常個人化的價值觀,性格的不同就足以淡化它。或者說,我的“淡化”也有客觀因素:一畢業就去了東方電視台工作,分工又是公共平台上的“職業型名人”——主持人,所以對“名”不敏感。

嘉人:好運氣是否讓你緊張?踏入社會後,你覺得身邊人什麼樣的價值觀居多?你有沒有受過這種價值觀的影響?

楊蕾:人有好運氣的時候,通常都以為是自己優秀帶來的一切,呵呵。好運氣應該不會讓任何人緊張,我在畢業就業的時候確實運氣很好,求職一帆風順還有許多選擇,但是真正踏入社會後,你會發現“運氣”這種事只能送你進一個門檻,接下來就完全是自己走出來的。一直以為肩負傳播大業走進電視台,結果發現在新聞部,主持人是最不被同事看重的職位,因為它只是最外層的表達,而采編才是新聞部的血肉。挺受打擊的。工作以外,社會環境的價值觀當然是以名利為成功標準的居多,我覺得我那執拗的文藝女青年小氣質花了整個二字頭的年齡能夠在抵抗這種價值觀上,以至於自己老顯得格格不入似的。可能是太想強調自己的不同,但其實故意反其道是不夠現實也毫無意義的。

嘉人:你那時候喜歡旅行,喜歡寫作,你有沒有想過當自由撰稿人,或以寫小說為生,追求精神的理想國?你覺得那種波西米亞式的生活方式對你來說,是有可能的嗎?有,或者沒有,為什麼?

楊蕾:那時喜歡旅行,但限度的制約條件是時間和金錢,所以不能完全實現夢想;而寫作這件事,我則是完全的眼高手低,而我也充分地明白自己這一點,應該說如果能以寫作為生,那是一種理想生活,但是我認為當時的寫作能力不足以過這種生活。而且追求精神的理想國對我來說太強化文藝女青年氣質和心性了,不合適,這特質可有些“害人”呢。波西米亞式的生活方式,對我來說是很矛盾的,一直有嚮往,但是一直不能扔下現實的基礎,譬如工作是經濟收入之本,不能輕易拋掉。但現在想來,反而是有可能的,因為經過了這些年的工作,察覺了生命的意義除了賺取生存供養之外,確實要做一些不符合現實利益但符合人生趣味的事。到了一定年齡,活著的意趣的重要性慢慢就凸顯了出來。

嘉人:二十多歲時候的迷茫,你覺得主要是在事業上,還是愛情上?

楊蕾:都有。事業上更迷茫,愛情上更愚蠢。剛工作時只知道自己這個專業是要做廣電行業,做主持人,對於定位完全茫然,那種迷茫還有對人情世故上的,對工作人際關係上的。現在我在一個民生調解的談話節目,反而不像以前那么焦慮,現在的情況是,我覺得自己站在了一個平台上,不再局限於某個媒體某檔節目的小環境,我能看到更多的世界,甚至期待變動,因為我對變動後的掌控有了基本的信心。過去,焦慮來自未知的恐懼;現在,期待來自對未知的好奇。

嘉人:有沒有對某件事情特別執著,執著到讓自己心累?

楊蕾:有,關於愛情。前面正好提到,那時對於愛情是很“愚蠢”的,這是現在的說法。實際上,看看那時的自己,是無知、單純、用力、執念,無法從現實世界的有菌環境看待關係,特別一廂情願地理想化在單純的情感里,其實對自己是很傷害的。因為願意相信,所以對欺騙、隱瞞等等都很後知後覺,只相信愛人的說法,而無視實際生活里人性是從黑到白之間大片複合的灰色。事實上,只有當生活一悶棍打昏了你,你傷筋動骨地修養百日之後,頭腦才能清醒過來,破了“我執”,面對“愛情是你與這個世界的關係中的一種,它由多種因素作用影響”這個事實。

嘉人:現在;有沒有過30歲之後一切就來不及了的感覺?當真的度過了30歲,曾有的那些焦慮是如何消解掉了?

楊蕾:有啊,我想每個姑娘都曾設定自己30歲前要嫁掉吧,呵呵。20歲的時候因為無知,看30歲的女人都覺得是“老女人”,現在覺得特別好笑,也很寬容年輕女孩子有這樣的看法。現在我對每一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有著尊敬,真的覺得每到一個年齡段,上天是有它特別的禮物給你的。譬如關於30前結婚的焦慮,即使你結了又怎樣,婚禮夢幻,一切如意,但是30後還可能離婚。我們有“一切都來不及”的感覺,是想要快點“完成”,快點settle down,但是其實每個裡程點都既是結束也是開始。你完成了,但是它又碎掉了,你就突然覺得,即使結了婚,依然只是對焦慮的暫時消解,就像吹起的肥皂泡讓你誤以為一切無憂了。而肥皂泡的破滅才讓你看到,焦慮本身不會通過任何事件消解,因為事件也不斷發生著變化,能消解焦慮的,只能是找到正確的應對心態,運籌帷幄於對各種事態的應變和前行之中。

嘉人:愛情方面,30歲之後有沒有覺得20多歲的時候對男人的某些幻想是不切實際的?你覺得自己在戀愛方面有進步嗎?是哪一種進步?

楊蕾:那時覺得要找一個除了相貌各方面都比自己強的男性,父兄師長型的,看到這一型的就覺得自己可以很坦白很放空地去學習和企圖依賴。這其實是很可笑的事情。任何人的人格構成其實與年齡氣質閱歷無必然關係。現在的進步是把關係的互動而不是對方的理想模式看得更重要。接受人生而是孤獨的這個事實,放棄用愛情消解人類終極孤獨的愚蠢想法,建設好自己,用更好的自己去尋找一份好的互動,協作地去生活和相伴。

嘉人:人生第一次職場躍進是什麼時候?

楊蕾:我感覺的職場躍進並非工作崗位的變動,而是在前一份工作崗位中對下一個里程的醞釀。在做娛樂新聞的時候,我考慮過出國讀書,但是後來因為一份無知的愛情放棄了,後來在上海,就去考了復旦新聞系的研究生,這是對職業的有力補充。中國的很多主持人來自播音主持專業,這些專業優勢在於直通一份不錯的職業而劣勢在於國外根本沒有這樣的專業因為新聞媒體必須有更多整合性知識,你必須把自己培養成一個全媒體人,才能夠在新聞媒體中有自己的判斷和有益的貢獻。高校專業劃分和高等教育當中你認為不夠合理或滯後於行業發展的,自己先補。另外幾年前也進修了心理學,拿到了國家二級心理師的資質,這個養分不僅有助於理解和疏導節目中的當事人,對自己的職業焦慮和生活里的心理健康也有很大幫助。這樣複合地自行補充職業里的不足,其實是加強自身的裝備,裝備越多,焦慮越少。如果說讀研對後來的民生調解節目是第一次醞釀準備後的職業躍進,心理師資質必然也對以後的工作會產生影響。我對焦慮的消解是用不斷進步的方式加強判斷能力加強自信。

嘉人:遇到最令人激動的愛情,是什麼時候?

楊蕾:我是一個日久生情而非一見鍾情的人,所以談不上特別激動。但是說愛情的甜蜜、想念,其實都差不多,真心的愛情在一開始總是那么相似。但你的成熟度卻能幫助你協調更好的愛情走向。

嘉人:第一次對自己的一切狀態都滿意,是什麼時候?

楊蕾:哈哈,怎么會對自己的一切狀態都滿意呢?那就不對了呀。只能說相對滿意。那就算是現在吧,雖然不再青春洋溢小鹿亂撞,但是沒那么慌張那么迷茫那么容易受傷害,能看到這個世界的許多風景,能在窗後判斷自己的方位,有污水潑來轉身沖個澡就好,沒有人再能阻止你向前走。而且,你仍然還有飛翔的夢想。或者說,某些自信,是建立在對生活里一件一件事情應對好的基礎上的。其實我希望任何時候你問我,我都會說:“對自己相對最滿意?現在。”

主要作品

主持電視節目

青少節目:《成長歲月》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楊蕾[上海東方電視台新聞娛樂頻道新聞主持人]

新聞與財經節目:《東視今夜播報》、《東視晚新聞》、《早安,上海》《東視財經》、《大連早班車》等。

娛樂新聞節目:《娛樂線上》、《娛樂新聞網》、《新娛樂線上》

人物訪談節目:《人物周刊》、《明星周刊》

民生談話類節目:《新老娘舅》

以及多項大型直播報導的主持和採訪;《藍天下的摯愛》《柏林電影節直播》、《威尼斯電影節直播報導》等

廣播節目

音樂娛樂節目:《中國民歌排行榜》、《美聲頻道》、《娛樂線上廣播版》、《101娛樂線上》、《城市部落格》

體育節目:《一周休閒節拍》

電視欄目特邀評論員:《頭腦風暴》、《東方直播室》等

專欄作者:《申江服務導報》、《生活周刊》等

出版作品:散文集《幸福還差一點點》

話劇表演作品:《愛在普羅旺斯的季節》;女一號

2015年3月4日,在中央電視台元宵晚會上,表演小品《賣畫》。

獲獎記錄

獲2009年“華語主持群星會”最親民主持獎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