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古力

楊古力 (1572—1637),清初將領。滿族,舒穆祿氏。世居琿春,後隸滿洲正黃旗。琿春庫爾喀部長郎柱子。初侍太祖努爾哈赤,尚努爾哈赤女,為額駙。

人物生平

楊古力 (1572—1637),清初將領。滿族,舒穆祿氏。世居琿春,後隸滿洲正黃旗。琿春庫爾喀部長郎柱子。初侍太祖努爾哈赤,尚努爾哈赤女,為額駙。

相關事件

隨軍大敗輝發部,取納殷、朱舍里、安褚拉庫等路,累立戰功。明萬曆二十七年(1599),從征哈達部,擒部長猛骨孛羅。四十一年(1613),滅烏拉部。後金天命四年(1619),從破名經略楊鎬於薩爾滸,總兵馬琳於尚尖崖取鐵嶺,敗蒙古宰賽兵。六年,從太祖取瀋陽、遼陽,大敗明軍於沙鈴。以功統左翼兵,授一等總兵官世職;為僅次於八貝勒。十年(1625),守耀州。敗名將毛文龍來犯之兵。天聰三年(1629),從太宗征明,敗明兵滿桂並與北京城北,略通州。六年(1632),敗明兵於錦州,以功授三等公,晉超品公。從太宗入關,攻大同、宣府。七年,漸緩圖寧遠、錦州,光深入腹地之策。清崇德元年(1636),與英郡王阿濟格征明,克昌等十二城,俘明總兵曹丕昌等十萬眾。二年,從太宗皇太極征朝鮮,中伏,陣亡。追封武勛王。

軼事典故

典故一

清帝東巡期間,涉及到東京陵祀典之項,最早有明確記載的時間是康熙二十一年(1682)即康熙帝第二次東巡。康熙帝對盛京福陵、昭陵之外其他所要祭奠的塋寢做了詳細的規定,指出:
“壽康太妃(努爾哈赤妃)、宸妃、懿靜大貴妃(皇太極妃)園寢,聖祖仁皇帝親詣祭酒。”
“康淑妃(皇太極側妃)以下,遣王等祭酒。”
“穎親王、克勤郡王、功臣費英東、額亦都、楊古利、圖爾格墓,遣大臣讀文致祭。”
“貝勒以下,奉恩將軍以上一品官墓,遣官致祭。”
“東京莊親王,篤義剛果貝勒墓,亦遣大臣往奠”①
清官方文獻中也明確地列明了康熙帝遣官祭奠的諸功臣墓,除穎親王薩哈廉、克勤郡王岳托、武勛王楊古利等外,還有達爾漢巴圖魯親王、卓爾圖貝勒、平南王尚可喜等,於盛京附近地方祭奠功臣墓的數量總計四十四處②。“達爾漢巴圖魯親王”即東京陵舒爾哈齊,“卓爾圖貝勒”(為“卓禮克圖貝勒”滿語的異譯)即東京陵剛果篤義貝勒巴雅喇。這充分說明自康熙二十一年始,清帝東巡期間,除拜謁祖陵外,還依禮遣官致祭了遼陽東京陵舒爾哈齊、巴雅喇之墓。
康熙三十七(1698)年,聖祖玄燁第三次東巡至盛京,除指明楊古利、費英東、額亦都三位功臣墓皇帝要親自祭奠及其原因外,又指出:“其餘諸臣效力亦屬可嘉,康熙二十一年曾經祭奠者,照前舉行。”③此次雖然沒有具體指明要祭奠功臣墓的名字,但通過對照康熙二十一年第二次東巡時的記錄檔案,便可知:康熙第三次東巡期間東京陵莊親王、篤義剛果貝勒墓在“遣官致奠”之列。此時,清帝東巡期間致祭東京陵已成定例。

典故二

康熙在位六十一年,共三次蒞臨東北恭謁祖宗山陵,而到了乾隆皇帝共四次出關,超過乃祖。乾隆八年(1743),乾隆帝第一次東巡至盛京,恭謁祖陵禮成後,擇日,乾隆帝“親臨克勤郡王、功臣楊古利、費英東、額亦都之墓,各祭酒三爵”;“又親王、貝勒及大臣等墓,以次遣官往奠”。④文獻中“又親王、貝勒及大臣等墓,以次遣官往奠”是指與康熙帝明確要致祭的功臣墓相比較而言的,乾隆帝本次東巡期間對功臣墓的祭奠基本上是按康熙時成例而行,惟提高了一個的祭祀規格即將克勤郡王墓由康熙帝定的“遣官致祭”增入“皇帝親祭”的行列,為此事乾隆帝還特向禮部諭示,同時“著令禮部記載”⑤入典。由於其他功臣墓的祭祀事宜沒有變動,因此,在官方文獻中,僅用“又親王、貝勒及大臣等墓,以次遣官往奠”一句話涵蓋,這完全符合清朝的慣例。
而後在乾隆十九年(1754)、四十三年(1778)、四十八年(1783),弘曆又進行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東巡,此三次東巡期間對功臣的祭奠,文獻記載簡潔明了,由於文獻中是由後向前推導的方法記載,特摘原文如下:
乾隆四十八年(乾隆帝第四次東巡)“親臨克勤郡王、功臣楊古利、費英東、額亦都墓酹酒。其親王舒爾哈齊、功臣圖爾格等墳墓四十處均遣官致奠,與四十三年同。”
乾隆四十三年(乾隆帝第三次東巡)“親臨克勤郡王、功臣楊古利、費英東、額亦都墓酹酒。遣官致奠各功臣等墳墓,儀均與十九年同。”⑥
四處“皇帝親祭墓”加上四十處“遣官致祭墓”與康熙帝規定的四十四處功臣墓數量的一致性及記載內容的一致性恰好又一次證實了乾隆十九年、四十三年、四十八年三次東巡期間致祭的功臣墓,數量上無增減,禮儀事項無更動。至此,康熙帝首創的東巡期間功臣墓祭祀之禮到乾隆帝時已由最初的一種例行事項發展成為一項典制,成為國家正式禮儀。由此看來,乾隆帝的四次東巡東京陵舒爾哈齊、巴雅喇墓仍在“遣官致祭”之列。

典故三

清帝東巡,尤其是高宗弘曆,不但自己四詣盛京,而且還再三告誡自己的後嗣子孫,不可不眷懷遼瀋舊疆,祭祀祖陵。
倘若“輕視故都而憚於遠涉”或詣祖陵而“漠不動心”,就是“忘本而泯良”。⑦嘉慶帝、道光帝不甘心被視為不肖子孫,於嘉慶十年(1805)、嘉慶二十三年(1818)、道光九年(1829),又三次出關到東北。嘉慶帝、道光帝東巡期間祭祀功臣墓的情況在二位皇帝三次東巡的文獻記錄中都隻字不差均為“遣官祭福陵之壽康太妃、昭陵之懿靖大貴妃、康惠淑妃並公主園寢。其親王、貝勒及大臣等墓,以次遣官往奠。”⑧(親祭四功臣墓另有記錄)清帝東巡,尤其是康熙帝制定的“功臣墓祭祀之 禮”,已成為以後清朝諸帝東巡的一項重要內容,成為諸帝遵行的典範,每行必援引前例,不能錯亂;雖然《清仁宗實錄》和《清宣宗實錄》中記載的較為簡單,但仍與前述康、乾東巡禮儀事項一脈相承。毫無疑問,嘉慶帝、道光帝東巡期間東京陵舒爾哈齊、巴雅喇墓的待遇仍舊是遣官祭奠。
嘉慶帝、道光帝東巡期間祭奠功臣墓既沒有新的創設,也沒有明顯的裁減,基本上是依舊制而行,這在東巡前籌備事宜
的諭示中就已表露出來。
嘉慶十年第一次東巡前特諭內閣:“謁陵大典,一切禮儀,均應恪遵舊章,詳明考核,朕亦不敢有所增減。”不久又指出: “此次恭謁盛京祖陵,所有王公功臣墳塋,應行親詣賜奠及遣官致祭並遣官賜奠之處,均著照乾隆八年之例舉行。”
嘉慶二十三年第二次東巡前諭內閣:“盛京為我朝發祥之地,締造鴻規式瞻前烈。……特涓吉於明年七月二十二日自京啟鑾前往盛京恭謁三陵。……所有一切典禮、事宜,著各該衙門照例敬謹預備。”
道光九年東巡前諭內閣:“本年恭謁盛京祖陵,所有王公、功臣墳塋,應於禮成後祭奠,克勤郡王,功臣揚古利,費英東,額亦都四處,朕親詣賜奠。其餘照例奏派遣官賜奠。”⑨
上述記載證實:嘉慶、道光東巡遵祖制而行,墨守成規。

史籍記載

揚古利,舒穆祿氏,世居渾春。父郎柱,為庫爾喀部長,率先附太祖,時通往來,太祖遇之厚,命揚古利入侍。郎柱為部人所戕,其妻襁負幼子納穆泰於背,屬鞬佩刀,左右射,奪門出,以其族來歸。部人尋亦附太祖。揚古利手刃殺父者,割耳鼻生啖之,時年甫十四,太祖深異焉。日見信任,妻以女,號為“額駙”。旗制定,隸滿洲正黃旗。
太祖令揚古利守汛鴨綠江,警備嚴密,無敢犯者。伐輝發多璧城,阻水不得進,揚古從之,遂薄城,多所俘馘。歲癸巳,略朱舍里路、訥殷路,戊戌,略安褚拉?利亂流而濟,庫路,皆有功。歲己亥,從克哈達,揚古利先登,擒貝勒孟格布祿。歲丁未正月,徙蜚悠城曰:“吾儕平居相謂死?,揚古利與扈爾漢率兵三百護行,烏喇以萬人要諸路。揚古利勵?於疾寧死於敵,此非臨敵時乎?”持矛突陣,殺烏喇兵七,敵稍卻。夾河相持,諸貝勒軍總至,大破之。五月,從貝勒巴雅喇等伐渥集部,取赫席黑路,為前鋒。馬兒古里村人驚兵至,走負山,因攻據其山巔,馳下擊之,盡殲丁壯,俘子女以歸。九月,伐輝發,越柵二重,先入,奪其城。歲庚戌七月,從台吉阿巴泰等伐渥集部,略木倫路,克吳兒瑚麻村,望林中。歲壬子九月,從討烏喇,攻金州城,城中迎射拒,??起,即馳赴之,往復者三,俘獲甚進戰。攻青河,烏喇貝勒布占泰兵?揚古利冒矢攻克之。歲癸丑正月,再討烏喇,揚古利先迫城,聚一隅疾攻,遂拔之。?甚銳,太祖傳矢命諸將退,揚古利持不可,麾
天命四年三月,明經略楊鎬大舉來侵,總兵杜松等攻界凡,大貝勒代善等帥師御之。我軍屯吉林崖,明軍屯薩爾滸山,兩軍相薄,揚古利與貝勒阿巴泰等爭先赴敵,破其軍,松等皆戰死。是夕,明總兵馬林以兵至,營於尚間崖。翌旦,移兵往攻,太祖命被創者勿往,揚古利裹創系腕,率十牛錄兵,憑高馳擊,林兵大潰。七月,攻鐵嶺,遇蒙古貝勒介賽兵,擊破難之;揚古利拔刀揮本旗兵先登?之,遂獲介賽。六年三月,從太祖攻瀋陽,壕深塹堅,奪敵所植竹籤以阻軍者,遂克之。進攻遼陽,復先登陷陣,破其步卒,奪河橋,與明兵戰於沙嶺,大敗之。遼陽既拔,太祖嘉其戰多屢受創,命位亞八貝勒,統左翼兵,授一等總兵官,誡勿更臨陣。
十年,揚古利守耀州,明將毛文龍遣兵三百來攻,略城南蕎麥沖,揚古利率兵追擊,盡殲之。鏇進三等公。天聰三年九月,同阿山等捕逃人,至雅爾古,遇文龍所部越塞采葠者,擊殺九十六人,獲千總三及其從者十六人以還。十月,從伐明,薄明都,擊敗滿桂兵於城北,炮兵陷敵伏中,揚古利率親軍十餘人奪圍入,悉出之。軍還,從貝勒阿巴泰等略通州,焚舟千餘。攻薊州,明軍來援,太宗督右翼三旗攻其西,貝勒代善等督左翼四旗攻其東,右翼兩紅旗兵少卻,揚古利率正黃旗兵直前突陣,敵敗走。太宗命兩紅旗將佐納鍰自贖,以賜揚古利,揚古利分畀將士,不自私。六年,太宗伐察哈爾,命貝勒阿巴泰等及揚古利居守,明兵來侵,諸貝勒御之。錦州戰,明兵銳甚,六旗俱卻,揚古利大怒,獨率本旗兵奮擊破之。鏇復從太宗入明邊,攻大同、宣府,與貝勒阿巴泰等拔靈丘,隳王家莊,取之。
七年六月,太宗諮諸將兵事,揚古利言:“用兵不可曠隔,若逾年不用,敵以其時乘間修備,慮誤我再舉。我暇,一年再征;不暇,亦一年一征:乃為善策。我今當深入敵境克城堡,貝勒諸將已痘者駐守,未痘者從上還都。不克,則縱兵焚其村聚;民降者編伍,拒者俘以還。各旗獻俘,視牛錄為多寡,兵士所獲聽自取。若此,則人人貪得,不待驅迫,爭出私財買馬,兵氣益揚矣。戍邊,貝勒許番代,他將卒不許番代。不耐勞苦,豈有能拓地成功業者乎?或謂用兵數,且妨農。婦子相隨,且行且獲,何妨農之有?朝鮮、察哈爾宜且置之,山海關外寧遠、錦州亦當緩圖,但深入腹地。腹地既得,朝鮮、察哈爾自來附矣。”時諸大臣所見亦略同,太宗遂定策伐明。八年五月,復錄揚古利前後戰功,進超品公,位亞貝勒,帽頂嵌珠。
崇德元年五月,命武英郡王阿濟格,饒餘貝勒阿巴泰及揚古利帥師伐明,入邊,克畿內諸州縣凡十二城,五十八戰皆捷,獲總兵巢丕昌等,俘十餘萬。出邊,擊敗三屯營、山海關援兵。九月,師還,太宗出都十里迎勞。獻捷,設宴,親酌卮酒賜三帥。十一月,論伐明諸將違律,阿濟格出邊不親為殿,揚古利坐不諍,罰土黑勒威勒。
十二月,太宗親伐朝鮮,揚古利從。二年正月,師濟漢江,屯江岸,朝鮮全羅、忠清二道兵來援,營漢城南。是月丁未,太宗命豫親王多鐸及揚古利擊之,值雪,陰晦,敵陣于山下,縱兵進擊,自麓至其巔,多鐸鳴角招揚古利登山督戰。揚古利將馳赴,朝鮮敗卒伏崖側,竊發鳥槍,中揚古利,創重,遂卒,時年六十六。明日,多鐸率兵逼敵營,朝鮮兵已夜遁,得揚古利屍以歸。太宗親臨哭奠,賜御用冠服以殯。喪還,太宗迎於郊,命陪葬福陵。葬日,太宗復親奠。
揚古利初事太祖,凡在行間,率先破敵,衝鋒挫銳,所向披靡。太宗誡不令臨陣,而遇敵忘軀,奮發不自已。行軍四十餘年,大小百餘戰,功業絕特,而持身尤敬慎。太宗嘗命。其葬,以本牛錄八戶守?。是年十?本牛錄護軍為之守門,賜豹尾槍二,以親軍二十人為一月,追封武勛王,立碑墓道。順治中,世祖命配享太廟。康熙三十七年,聖祖巡盛京謁陵,親奠其墓。三十九年,復建碑為文表績。雍正九年,定世爵為一等英誠公。
揚古利子二:長,阿哈旦,以軍功授拖沙喇哈番;次,塔瞻,襲超品公,擢內大臣。崇德六年八月,太宗親將御明洪承疇,戰於錦州,敵遁,命塔瞻設伏追擊,斬獲甚營松山,明總兵曹變蛟夜率兵突近御營,塔瞻不能御,降一等公。順治四年,卒,以其子愛星阿襲,愛星阿自有傳。

歷史評價

國之將興,必有熊羆之士,不二心之臣,致身事主,蹈死不反顧,乃能拓土破敵,弼成大業。揚古利負大將才略,功視額亦都、費英東伯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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