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文學

桐城文學

桐城文學主要指桐城派文學,是一種地緣文化現象,是指以安徽桐城為中心形成的文學資源的統稱。以“五四”新文化運動為分水嶺,可以劃分為古代桐城文學和現當代桐城文學兩部分。古代桐城文學,明清時期最為鼎盛;現當代桐城文學,尤其以伴隨著改革開放安徽經濟的崛起,而再現出的中國桐城賦派作家群創造的辭賦,最突出。桐城文學,明清時期最為鼎盛,以桐城散文派為代表。桐城派有其產生的歷史契機,其衰亡亦如此。

歷史階段

初創時期

時間為清康熙、乾隆年間,代表人物有戴名世、方苞、劉大櫆。明代中葉以後,桐城學術興起,“能振筆為古文者,代有傳人”。明末清初,方以智、錢澄之等人致力於古文振興,開桐城派先河。戴名世是桐城派孕育過程的繼往開來者,提出了“言有物”、“修辭立其誠”的見解,實為桐城派義法理論的先驅。1644年清王朝入關,為鞏固地位,尊崇儒家理學,以軟硬兩手迫使知識分子就範。方苞領導的古文流派應運而生。方苞,“學行繼程朱之後,文章在韓歐之間”(王兆符《方望溪先生文集序》)。以後,他在《讀史記八書》、《書史記十表後》中提出了“義法”主張。及至從《南山集》案中解脫後,“義法”說得到了進一步明確和完備,1733年方苞編成《古文約選》,為“義法”說提供了示範,自此“義法”受到重視。方苞授徒數十年,成為推動桐城古文運動的中心人物,主要有縣人葉酉、張莘農,寧化雷鉉,吳江沈彤,天津王又朴,仁和沈庭芳,大興王兆符,歙縣程鑒等。劉大櫆,主要在乾隆時期。繼承方苞“義法”說的基礎上,提出了“神氣”說。其弟子以桐城姚鼐、王灼,歙縣吳定、程晉芳,常州錢魯斯等最為著名。其徒有陽湖陸補孫、陸邵人、董估成、董思誠、張琦,武進董士錫、謝士元、湯春帆,無錫秦小峴,山陰王紹文,錢塘戴熙等數十人,自成“陽湖派”——實為桐城派初創期的別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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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文派興盛時期

時間為乾隆年間至1840年鴉片戰爭之前,代表人物是姚鼐。姚鼐是桐城派集大成人物。在《劉海峰先生八十壽序》中提出出了桐城派的旗號,闡述了方苞、劉大櫆以及姚鼐之間理論繼承關係,揭示桐城古文形成。主講鐘山、梅花、紫陽、敬敷書院四十餘年,傳授古文法,培養寫作人才。為文提倡“考據、義理、辭章”兼備,編《古文辭類纂》。世人稱為古文讀本最精賅之書。桐城派至姚鼐,形成所謂“家家桐城”。姚氏門下以上元梅宗亮、管同和桐城方東樹、姚瑩影響較大,世稱“姚門四傑”。其次桐城劉開、新城陳用光、婁縣姚椿、寶山毛岳生等亦在高足之列。南北諸省,皆有桐城派傳人,形成了一個聲勢頗大的古文流派。

桐城文派末流時期

時間為1840年鴉片戰爭後至1919年“五四”運動時期。劉聲木《桐城文學淵源考》補遺載桐城派作奉1200餘人(內女士2人,日本人2人),其中多數為桐城派末流作家。文章與世變相同。曾氏自稱私淑姚鼐,世稱:“湘鄉派”,實為桐城派的變體。曾國藩弟子以武昌張裕釗、桐城吳汝綸、遵義黎庶昌、無錫薛福名重,有“曾門四大弟子”之稱。張、吳立教燕、冀,弟子多達數百人。侯官嚴復、林紓、陳衍、吳宗祺等,時稱“侯官派”,實為桐城派末期支流。 繼曾國藩“四大弟子”之後,馬其昶聲譽最高,有桐城派“殿軍”之稱。末流作家拘泥桐城“義法”,抱殘守缺格律,悖於“五四”新文化,消沉衰亡是歷史必然。但多數桐城派作家愛國主義立場、民族氣節、愛國主義思想,在政治和創作中有反映。方東樹《病榻罪言》、梅宗亮《與陸立夫書》、王拯《王剛節公家傳跋尾》、魯一同《關忠節公家傳》等文章,在當時有積極意義。

成就

桐城派散文作品浩繁。桐城派非桐城籍作家的散文創作同樣是浩如煙海、汗牛充棟,文章風格在大體上繼承了莊重典雅,各具特色。如薛福成的從容而稍帶剛氣,林紓的婉曲而偏於柔弱等。 清代以來,桐城籍主要作家文集有戴名世的《戴南山先生全集》14卷,方苞的《方望溪先生全集》32卷,劉大櫆的《劉海峰詩文集》22卷,姚鼐的《惜抱軒全集》85卷,方東樹的《儀衛軒文集》12卷,方宗誠的《方柏堂文集》92卷,劉開的《劉孟塗文集》44卷,姚瑩的《中復堂全集》98卷,戴鈞衡的《味經山館詩文鈔》10卷,吳汝綸的《桐城吳先生全書》19卷,馬其昶的《抱潤軒文集》22卷等。

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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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派的“載道”思想,適應清朝統治者提倡程朱理學的需要;“義法”理論,也能為“制舉之文”所利用,故得以長盛不衰。他們在矯正明末清初“辭繁而蕪,句佻且稚”(方苞《書柳文後》)的文風,促進散文的發展方面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姚鼐編選《古文辭類纂》,流傳尤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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