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傑[快板演員]

李少傑[快板演員]

李少傑的父親是天津市著名快板書表演藝術家李潤傑。從一生下來,李少傑就與快板書結下了不解之緣。目前,他正在著手整理父親李潤傑晚年總結出來的關於快板書的理論。李少傑說:“我對快板書有著義務。”他是快板書創始人李潤傑的公子,是中國曲藝節最高獎“牡丹獎”的獲得者。從六歲開始隨父學藝至今,四十年光陰荏苒,鑄就了他對曲藝近乎崇拜般的熱愛。其實他也曾為藝術飽嘗辛酸,甚至一度下海經商。

簡介

他是快板書創始人李潤傑的公子,是中國曲藝節最高獎“牡丹獎”的獲得者。從六歲開始隨父學藝至今,

李少傑李少

四十年光陰荏苒,鑄就了他對曲藝近乎崇拜般的熱愛。其實他也曾為藝術飽嘗辛酸,甚至一度下海經商。但每當聽到清脆的竹板兒聲響起,他的手總會情不自禁地舞動起來。他叫李少傑,作為天津市曲藝團的演員,他已經獲得了一名曲藝演員至高的榮譽。但作為快板書的接班掌門,現在遠不是他要停歇的時候,不信您聽———見到李少傑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這讓我擔心一天的勞碌會使採訪變得沉悶。可當李少傑數來寶一般介紹起自己的履歷時,我才突然意識到,今兒採訪的這位是個講故事的行家。隨著採訪的深入,我發現李少傑的話題,幾乎無時不圍繞著自己的父親。他說如果自己是一部四十集的電視連續劇,那么父親就是五十六集的,爺倆加一塊兒直奔一百集。

李少傑的父親,也就是快板書的創始人李潤傑,曾任天津市曲藝團副團長。他出生在武清一個貧窮的家庭里,家裡面有一位雙目失明的父親是吹鼓手,母親則給人家當保姆。很小的時候,李潤傑就學徒“鞝鞋”,三年出師後被日本人抓到鞍山做華工。九死一生的情況下,他僥倖逃脫沿街乞討。那一手數來寶的絕活,竟是和叫花子們學的。後來,李潤傑在數來寶的基礎上自創快板書。

1990年他去世後,接班的重任就落到二兒子李少傑的肩上。

溺愛並嚴厲著  

李少傑生於1961年,有一兄一姐一妹,但只有他繼承父業練習曲藝。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在生活中,父親對他寵得沒邊兒。買來好吃的他頭一個吃,新衣服他可勁兒挑。甚至結婚後孩子都兩三歲了,老爺子還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來:“三兒,爸給你二百塊錢,買條新褲子穿吧!”您說這算溺愛嗎?

可溺愛歸溺愛,只要這板兒一拿出來,慈父立馬就變成嚴師了。六歲起,李少傑開始隨父親學快板書。快板書要的就是嘴皮子功夫,可李少傑偏偏有嚴重的齒音字,還有大舌頭、賤舌的毛病,說話嗲聲嗲氣。受天津口音影響,一個“沒”字總被他念成去聲,父親看在眼裡,急在手上,李少傑的“大嘴巴子”可沒少挨!

“那是1979年,我練《熔爐鍊金剛》,‘熔爐’兩個字我總念不清,咬字不清如鈍刀殺人啊!一天早晨,父親要去北京參加全國人大會議,出門前還囑咐母親盯著我練功。父親走後,母親邊做飯邊說,三兒,就這么倆字兒你都念不好,整個兒一老太太上雞窩———笨蛋!我一聽火了,拿起桌上的筷子就往嘴裡絞,弄得滿嘴都是血,然後含口涼水接著練。結果,半個月後父親回來,我頭一次主動在他面前使活。父親聽完後高興地說,興許咱寶貝兒將來還真能幹這個!”

天生愛較勁兒

1979年,李少傑考入天津市曲藝團學員隊,學藝三年。其間,他和王鳳山學了快板,又和常寶庭、白全福等人學了相聲。1981年畢業後,他便留在天津市曲藝團做演員,直到今天。作為曲藝演員,李少傑說自己是個好鬥的人,這也許和他屬牛有關係,什麼事兒都愛和別人“頂”出個高低。

記得他大哥結婚那年,全國各地說快板的名家都到了,坐了好幾百人。酒醉微醺,當時的北京市曲藝團團長,也是李少傑後來的師父高鳳山說:“三兒,你來說兩句吧!”李少傑是個表演欲很強的人,看著賓朋滿座,他更是來了精神。也是喝了酒的緣故,他說著說著就跟不上嘴了。高鳳山笑道:“瞧你這張嘴,簡直是葡萄拌豆腐———”還沒說完,父親李潤傑就接了後半句:“一嘟嚕一塊!”全場登時哄堂大笑!其實在大家眼裡,這不過是烘托氣氛的插曲,可李少傑卻著實在心裡羞了好一陣子。

由於某種原因,從1987年開始,李少傑便嘗試著做些生意,也算是“以副養文”。1990年父親去世後,他更是遠離了快板書。直到1997年,全國首屆快板書大賽的舉行,才把他拉回到應該“較勁兒”的地方。這時他才發現,有板兒在手裡的日子,才是真正的日子。

一等獎為母親圓夢

1997年,全國首屆快板書大賽要在北京舉行,作為快板書創始人的兒子,組委會希望李少傑參加這次比賽。李少傑一聽,這不正是自己盼了多年的比賽嗎?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可活已經放下這么多年,也不知道人家練到什麼水平,出去比賽還成嗎?萬一栽了,丟的可是老爺子的臉哪!

但好強的性格,還是讓李少傑報了名,用的是父親改編過的傳統作品《武松打店》。接下來,初賽、複賽都是交錄音帶,他順利過關。可就在準備決賽的當口兒,家裡出大事兒了,七十一歲的老母親由於脈管炎和糖尿病,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那時醫院已經不留我母親了,我說媽,比賽我就不去了,就在家守著您。可母親清楚我盼這比賽盼了好多年,怎么能就這么放棄了。那一天母親精神出奇地好,她知道我已經沒有板兒了,就讓妹妹從箱底兒把父親用了一輩子的板兒拿出來,說三兒,媽知道你的心思,媽在家等你回來,你爸的板兒你拿去用吧,早去早回。”

決賽在北京舉行,到了現場,李少傑發現已經沒有多少人認識自己了,只有一些老人兒跟他打打招呼。既要想大賽,又惦記著母親,李少傑從未經歷過這么難熬的時刻。每隔半個鐘頭,他都要往家裡打個電話,聽聽母親的聲音。輪到他上台的時候,他腦子裡一片空白,甚至怎么上的場都不知道。幾乎完全是憑藉意識,他完成了表演。可下台的時候,全場掌聲雷動———這才是快板書,他就是李潤傑的兒子!

拿了一等獎的獎狀,和一千五百塊錢的獎金,李少傑急忙往家裡趕。“媽,我回來了,沒給老爺子丟臉!”“好啊,你錯不了,我知道。”那天晚上,李少傑用獎金買來的螃蟹,老太太吃得特別高興:“這么多年了,三兒還是頭一回用說快板賺的錢請媽吃飯,我心裡舒坦啊。”沒想到,吃完飯李少傑剛回自己家,就接到電話,老太太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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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郭德綱李少傑今年四十五歲了,這正是一個男人在事業上發力的時候。他說快板書要發揚,就一定要跟上時代,他正在籌備的大型快板劇《長征》,就運用了現代的聲、光、電設備,預備明年紀念建軍八十周年的時候推出。另外,他還要弘揚天津快板,就跟現在流行的“說唱”比吧,咱天津快板哪一點兒不如它?

其實不光是快板,李少傑在相聲方面下的工夫也不小,2003年的“首屆全國相聲小品邀請賽”,他就獲得了最佳捧哏獎。在相聲界,李少傑屬於“文”字輩,用他的話就是“老的裡面最小的,小的裡面最老的”。現在已經火得一塌糊塗的郭德綱,就得管他喊“叔”。前不久,在天津的一家大酒店,李少傑和郭德綱因為演出見了面。郭德綱問:“叔,先別提我有多火,您看我最近使的活怎么樣?”就憑這句話,李少傑認為郭德綱還是清醒的。人們都說郭德綱是“草根英雄”,其實這是對他最大的褒獎。好多相聲演員在火了之後,茶館和劇場都懶得去了,就顧著上電視。但相聲是一門民眾的藝術,哪兒離老百姓近,演員就該往哪兒奔。

“曲藝界有一種不好的現象,就是愛‘眼紅’,看人家火了就說三道四。其實,別光看郭德綱現在紅,人家還在北京吃了十來年的苦呢!這些年相聲不景氣,缺的就是這么一桿大旗。現在郭德綱火了,相聲受關注了,相聲演員都能跟著得利。要是再出十個郭德綱,興許整個曲藝界都能跟著火了呢!”

說這些話的時候,李少傑手裡的煙一根接著一根。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著急,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好東西,容不得從我們手裡有半點兒缺失。現在,教徒弟已經是李少傑一項重要的工作。就像父親當年教自己一樣,他也要手把手地將最好的東西傳給孩子們。

在二零一零快樂中國步步高音樂手機快樂男聲五進四的比賽中,李少傑作為11號選手譚傑希的師傅出現在了湖南衛視快樂男聲的舞台上。

李少傑非遺快板書說天下

天津是北方的曲藝之鄉,許多曲種的發祥地在天津,尤其快板書表演藝術家李潤傑表演的快板書藝術影響了幾代人。2007年,李派快板書被列入第一批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日前,記者採訪了李派快板書的傳承人、天津市曲藝團快板書表演藝術家李少傑。
李少傑介紹,快板書是他父親李潤傑於新中國成立初期在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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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基礎上改革、創新、發展而來。李潤傑出身於貧苦農民家庭,14歲在天津學徒,18歲被漢奸騙到東北礦山。後來逃出礦山,在花子店學唱數來寶,從此開始了半乞半藝的流浪生活。他早年拜師評書名家段榮華張闊峰,1948年拜師相聲名家焦少海。1953年,李潤傑進入天津廣播曲藝團,專門從事快板演唱。李潤傑在數來寶、快板的基礎上,吸收借鑑了評書、相聲、山東快書、西河大鼓等姊妹藝術門類之長,形成了有人、有事、有趣、有勁的一個獨立的曲藝曲種——快板書,並且經過李潤傑、王鳳山、高鳳山三位老先生多年的藝術實踐形成了三種不同流派風格的一套獨立的表演體系。
“李派快板書的特點是唱打多變,串成一線;快而不亂,慢而不斷;起伏連綿,景活物現。使用工具簡單,即兩塊大竹板兒(大板兒)、五塊小竹板兒(節子板兒),大小竹板兒合稱為‘七塊板兒’。”李少傑介紹說。
李派快板書突破了數來寶“三、三、七”的句式,在七言對偶的基本句式之外,增添了單字垛、雙字垛、三字頭、四字聯、五字垛等句式,以及重疊、連疊句的長句式。隨著句式的豐富,“七塊板兒”的運用也有了新的演變,創造出了幾種板點兒,單點兒用於開書板兒和段落之間的過渡。雙點兒打起來,讓演唱入情入景;大小板兒的混合點兒烘托氣氛渲染激情。在沒有任何伴奏的情況下,七塊小竹板時而小橋流水,時而千軍萬馬,時而雁過無痕,時而繞樑三日。“平、爆、脆、美”四個字,就是快板書演唱藝術的最高境界。
李少傑告訴記者,父親李潤傑晚年總結出很多快板書的理論,他目前正在著手整理,想結輯成書出版,名字就是《李潤傑快板書藝術》,另外他還準備出版一本《李潤傑快板書全集》。除了演出以外,李少傑把很多精力放在教學上,目前他創辦的快板書培訓班有14名學員。“我就是一個傳話筒,我想把我父親教給我的快板書藝術,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教給我的學生們。快板書要發展、要繼承,要有更多優秀的作品,更多優秀的年輕演員。”李少傑說,這輩子不一定能培養出快板書藝術家來,但得培養出懂得這門藝術的觀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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