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嚴

明華嚴

傾泠月的小說《蘭因·璧月》中的人物。武林六大世家之一的天州明家當代少主。

基本信息

作者介紹

傾泠月,出生於湖南湘潭,讀書時學的是會計專業,卻從未從事過一天會計工作,曾於廣東流浪數年,現於家鄉小城某公司就職。

從小喜愛看書,有時不滿故事的結局便愛自己另想一個符合自己心意的結局,久而久之養成了這等愛胡思亂想的習慣。想得多了,以至某一天突發奇想:自己也寫篇小說吧。便有了第一篇小說《 傾泠月》,寫完了不問成就只是感慨自己很會寫字,一下子就寫了三十多萬字,於是繼續胡思亂想,得了《且試天下》。

人愚且笨兼不學無術,是以文學拙劣,還看官多多諒解。

簡介和描述

人物簡介

傾泠月的小說《蘭因·璧月》中的人物

姓名:明華嚴,人稱“明二公子”

外號:謫仙、假仙(“假仙”為蘭七少所專用)明郎(蘭殘音專用)

明二公子明二公子

年齡:25

容貌:俊美罕世,雅逸出塵。眼眸空濛如霧,令人感到遙遠而不可近

身份:武林六大世家之首的天州明家當代少主,明家真正的掌權人

愛人:蘭殘音

兒子:寧華音

兵器:無(偶爾用笛子)

武功:深不可測,強到可怖,絕技明家“無間指” 也參悟出了玉家絕學“無間之劍”,與蘭七少一同對戰“東溟九幽”,“九幽”皆被二人所殺

此人極為腹黑,看似溫雅謙和,悲憫眾生,實則冷血無情,自信高傲,萬事皆不入其心,世間一切不過為其把玩之物罷了。

永遠從容淡定,波瀾不驚,以輕描淡寫之姿翻復風雨,將一切玩弄於股掌之間。

遇到蘭七少之後,兩人相鬥相爭,彼此都認定對方是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的勁敵和知己,兩人也具有非凡的默契,不經意間情根已深種,最後兩人確定了自己與對方的心意,終得相守相伴,不悔不改,不離不棄。二公子為七少種出的“碧蓮花”即是他對七少深情以付的最好見證。

人物描述

1 外貌描繪

◆撫琴的人正對著他,微垂著頭,青衫如荷,眉目雅逸,墨發半束於冠半垂肩則,全身無一飾物,素淡淨然,蓮葉擁之,猶似謫仙。

◆先是飄入一片青色的衣角,然後一個頎長的身影從容走來,眉目雅逸,唇邊一絲淺笑,本來滿園半因幽香,可他一路走來,卻隱帶青荷雅香,眸光輕掃,猶似隔水相望空濛縹緲。

◆那刻正是明月初升,淡光朦朧里,明二青衫依舊卻風華更勝天月,眉眼空濛悠遠,長身玉立風神蕭散,一頭髮半束於頂半垂肩則,極之飄逸,既顯高潔的出塵之態又盡顯世家公子的優雅風度。

◆明二今日罕有的著一襲白色裘衣,外披淡青披風,更顯身形挺拔,仿若玉山修竹。墨發一半以束於玉冠,一半長長垂於肩側,更襯得容如美玉,真不負“謫仙”之名,便是天上神仙,也不見得有此玉清神韻。

◆左邊的一襲青衣素淡如荷,容如冠玉,唇齒含笑,明眸輕霧,眉蘊雅韻,不染半點紅塵

.........

2 正面描繪

◆下面小樓里,桌上一盤香沫雞蓉,一盤嫩青素菜,再一盅骨湯,白、黃、青、紅四色鮮明,素淡精緻,令人看著不忍下口。

明二桌前坐下,然後對一旁侍候的明嬰、明落道,“你們也去吃飯吧。”

“是。”明嬰、明落離開自去吃飯。

明二公子一人坐於桌前慢慢進食,安靜怡然,從容優雅,那姿態幾可入畫。半個時辰後,二公子停筷,用米飯一碗,香沫雞蓉余大半,素菜用去大半,骨湯喝完。

◆而某些人家裡,在飯時,也一樣的會突然全身動彈不得,然後便會看到一個俊美罕世優雅出塵的年輕公子從門口飄然走來,臉上的溫雅淡笑令人看著便覺親切可喜。那公子先悠然一禮,道:“在下偶然落魄東溟,特向貴主化緣一頓,還望舍與。”接著便將桌上的飯菜一碟一盤的裝入帶來的食盒中,最後再抱拳一禮,姿儀佳妙,毫無一絲羞愧與窘態,然後飄然而去。

青天白日強行自取也能這般溫文爾雅的當然是“謫仙”明華嚴。

......

3 側面描述

◆ “至於那位明二公子……”離三斂笑,眸中泛起無奈與無力,“一晚上,姑奶奶送了六位姑娘到他房中,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且風姿各異,可最後啊,六位姑娘一個個皆對他傾心不已,自慚形穢,主動離開了。”

“喔?”蘭七眉頭一動,坐起身來,“和本少說說怎么回事。”

“那二公子出身名門又一派高潔優雅的氣度,想這樣的人欣賞的也該是那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因此第一個派出的便是青溪。她本是官家之女,容色清麗又滿腹詩書,向來清高自許目下無塵,結交的皆是上流高雅之士,由她去侍候二公子是再恰當不過的人選,誰知呀,那明二公子不過看她一眼再向她一笑,青溪便把持不住,竟生鍾情之念,她不待再看第二眼便落荒而逃,你知她回頭跟姑奶奶說什麼了嗎?”離三微露一個帶點嘲意的笑。

“說什麼?”蘭七搖著玉扇的手一頓。

“那丫頭說‘再看一眼,定要非君不嫁,可流水落花向來無緣,青溪不想相思至絕。’”離三有些嘆息,“這丫頭果然是有慧根的人,知道要快刀斬念。”

“呵……謫仙一笑,竟然是無人能抵擋得了的嗎?”蘭七碧眸一閉,復又躺下。

“第二個姑奶奶便派了紅纓,容色艷比丹芍,猶擅舞,其歌舞乃姑奶奶親授,早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她為二公子跳一曲《戲鴛鴦》,七少知那是什麼樣的舞的。”離三輕輕笑著,抬手撫鬢,嫵媚中還透著三分惋惜。

“紅纓若跳那舞,從未有男人能不心動神痴意迷的,可那二公子卻自始至終微笑如常目清神定。末了,他用房中瑤琴彈出一支古曲《火鳳凰》,彈曲中只看紅纓一眼,可那一眼便叫紅纓徹底沉淪,後來,她告訴我,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出了那房的,只知道清醒過來後便在姑奶奶面前,然後便抱著姑奶奶放聲大哭,問為什麼她不會跳《火鳳凰》,今生不可得此人此情,至少也要琴舞相合一回,才不至遺憾至終!”

“《火鳳凰》?他竟然知道此曲。”蘭七也感嘆一句。

離三笑笑,“姑奶奶那刻抱著紅纓,既是驚嘆又是不服,不信有男人能不醉在這離芳閣的,所以這一次便讓四位姑娘一起去。”

蘭七聞言長眉挑起。

“式微擅歌,兼之纖弱嬌柔情態百種,沒有男人見之不憐;殊嬌柔媚嬌俏,且靈敏風趣,無人不沉於其笑醉於其容;浣苔擅琴,一曲《慕青絲》聞者傾情;青靄乃是全才,琴棋書畫詩詞歌舞無一不精,更兼氣韻如蘭,男子見之便生敬慕,原想著這樣的四位美人那二公子也該心動眼花了吧。可是……”離三猛地握拳恨恨的擊在竹榻上,甚是憤然的瞅著蘭七,“都怪你啊,帶來的都什麼人啊,竟然把姑奶奶家姑娘的魂全勾了去!”

“怎么啦?”蘭七伸手安撫的拍拍離三的臉,“這二公子又做了什麼攝了美人的魂兒?”

離三扯下臉上那隻手,送到嘴邊張口便咬去,幸好蘭七反應及時,躲過一劫。

“那二公子其實也未做什麼奇特的事兒,四位姑娘進房時,他在寫字,一幅白紙懸於牆上,手握紫豪,不緊不慢悠然寫來,明燈白壁,青衫獨影,不知怎的,那一刻四位姑娘滿腔的旖旎綺念全消了個精光,只是看著那人,挽袖揮筆,蘸墨寫意,明明在動,卻給人以靜雅之感,靜中偏還帶著灑逸飛揚的氣勢,只一個背影,便已叫人傾服。”

離三目光怔忡的望著窗棱,仿似那裡也有著那個青衫灑逸的謫仙。

蘭七未語,臉上掛著淡淡笑,看著離三。

“待他寫完字,轉身面對四位姑娘,那等容儀風姿豈能不叫人驚嘆,四位姑娘神怔之時,他只是回以一笑,鋪紙於桌,重蘸煙墨,然後抬眸各看四人一眼,未語。可四位姑娘那一刻卻分明知曉了他眼中之意,於是浣苔撫琴,式微按弦而歌,殊嬌聞歌起舞,丈外青靄捧卷而讀……”離三深深嘆一口氣,似敬又似惜,“姑奶奶一生所遇的男兒何其多,不泛文武冠絕六藝精通之人,可看到那幅畫之時,姑奶奶卻不得不嘆服。她們四人形貌殊麗神韻各異,可那畫不失其貌盡顯其韻,更兼筆風淡逸,不染紅塵之氣。一尺之地四人栩栩如生,姑奶奶只是看著,卻有親臨其境之感。”

說至此,離三微微一頓,才道:“四人捧畫回來,浣苔、式微、殊嬌說‘那一刻之琴、歌、舞乃性靈之為不受自控,為此生最妙,再不可得’,青靄說‘那一刻明明身畔琴歌繞耳舞姿繚目,心底里卻是沉淵之靜,燈影搖曳清晰可感’,她們對姑奶奶說‘這等人物,予不願再見,見之傷心’。”

“見之傷心……”蘭七緩緩重複一句,搖著玉扇的手不動了。

“往日也只是聽人傳說,今日才算是見識到了。”離三移過小几上的壺,倒上一杯茶,啜一口,道,“這人無需言語行為,只是氣勢神韻便已可奪心攝魂,百年不得一。”

◆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這么的完美無缺。心頭莫名的沉。當年第一眼看到時,還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卻比那十三歲的孩子更乖巧懂事,安安靜靜的站在母親的身邊,用一雙眼睛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人。那時候便心驚著這孩子的沉靜隱慧。這么多年過去了,算是看著他長大,明家是世家大族,枝繁葉茂子孫眾多,無論是在長輩後輩眼中,無論他是三歲、四歲、五歲、十歲……他永遠都是最好的。讀書他斐然出眾,習武修為最高,六藝最精,待人接物永遠怡人怡心,讓他做的事永遠妥妥貼貼,便連容貌氣韻,那也是超越眾生的出塵天姿。

這是一個無論從哪看都完美無缺的人。

凡人,卻有著不可能有的完美無缺,這才是最可怕的,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

人物出處

出自《 蘭因·璧月》

文案

蘭因璧月是世間至美之花。

蘭因璧月是武林至尊聖物。

那是每一個嚮往權利與榮華的人夢寐以求的。

有這么兩個人,視那淡泊名利為至愚至昧之事,他們的理想,莫過於擁蘭因璧月入懷,立於江山之巔,俯視天下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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