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師的20歲

建築師的20歲

《建築師的20歲》對訪談內容記錄:在當今建築學領域,倫佐·皮亞諾、讓·努維爾、理卡多·雷可瑞塔、弗蘭克·蓋里,貝聿銘,多米尼克·佩羅的大名,可謂無人不知,大家對他們的建築作品也都耳熟能詳,但是他們作為一位建築師的成長道路卻鮮有人知。1998年,時任東京大學教授的日本著名建築師安藤忠雄邀請了當今世界上這六位炙手可熱的建築大師到東京大學和師生們進行面對面的交流,暢談他們年輕時的求學生涯和從業經歷。

基本信息

簡介

在當今建築學領域,倫佐·皮亞諾、讓·努維爾、理卡多·雷可瑞塔、弗蘭克·蓋里,貝聿銘,多米尼克·佩羅的大名,可謂無人不知,大家對他們的建築作品也都耳熟能詳,但是他們作為一位建築師的成長道路卻鮮有人知。1998年,時任東京大學教授的日本著名建築師安藤忠雄邀請了當今世界上這六位炙手可熱的建築大師到東京大學和師生們進行面對面的交流,暢談他們年輕時的求學生涯和從業經歷,《建築師的20歲》這本書即是當時的訪談內容記錄。

這些訪談生動而輕鬆,提供了一般畫冊、圖書難以涉及的細節.其中有堅持,有艱辛,更有成功的喜悅,透露出大師們獨一無二的鮮明個性,坦率真誠的人格力量以及他們對建築設計的執著熱愛。

中文版的出版得到六位建築大師的關注,他們提供了一些日文版中沒有發表的照片,為這本書增添了不少亮色。

目錄包括

譯者弁言

引言

啟示和收穫

訪談錄

倫佐皮亞諾

讓努維爾

理卡多雷可瑞塔

雷姆庫哈斯

弗蘭克蓋里

貝聿銘

多米尼克佩羅

座談會

建築與教育——如何製造“場所”

編譯者簡歷

座談會出席者簡歷

演講者簡歷撰寫者和注釋執筆者簡歷

譯者簡歷

責編後記

相關書摘

《建築師的20歲》《建築師的20歲》

被退回來的畢業設計

努維爾——當時的一個傾向是,做這樣的方案也是可以的,但並不是學校應該鼓勵的一個方向。但是,“68年”改變了這一切,在那一年我也建成了自己的第一個作品,是一個小住宅。這座建築明顯受到巴蘭和維利利奧的強烈影響,同時也有詹姆斯·斯特林的影響。建築著重表現三個傾斜的面,玻璃面像水族館那樣伸出來。這是和克勞德·巴蘭的事務所的一位朋友一起設計的,他在1968年進行了他的畢業設計。

1968年這一年,是校園鬥爭的一年,誰都能夠拿到畢業證書。但是有一個人沒有拿到,就是我的這位朋友。雖然他和我一起提交了設計作品,但被退了回來。那個時候是一個非常容易畢業的時代,即使什麼都沒有提交,只要拿革命做藉口就能夠得到認可並順利畢業。我呢,是在幾年後提交了別的作品,順利地拿到了畢業證書。

我們的方案受到巴蘭和維利利奧的影響,建築空間是一個沒有垂直牆壁的,完全由傾斜的牆壁組成的空間。當我把要塞和軍事設施等作為設計資料進行說明以後,立即就被稱為是法西斯主義。在西班牙的弗蘭克建有一座專門進行刑訊的監獄,那座監獄為了攪亂人的視覺而沒有垂直的牆壁,這被拿出來作為證據。

這個住宅在兩三年後得以實現,從建成後的效果來看,完全沒有老師們嚴厲批評的那樣用來刑訊的空間形象。相反,主人還非常愉快地住在那裡。那位朋友在兩年後再次提交了完全相同的方案,拿到了畢業證書。當年的巴黎美術學院就發生了這么重大的變化。

P61-62

後記

歷經二十一個月的努力,《建築師的20歲》終於付梓了。其實每本書在正式出現在書店之前,都有很多鮮為人知的故事,這本書也不例外。從編輯的手中轉到讀者的手中,這中間有過緊張,有過興奮,有過期待,有過沮喪,有過喜悅,最終回歸到平靜。原本想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記錄下其中的點滴,和讀者一起分享,但是真正開始落筆時,卻發現千頭萬緒,無從說起了……

首先我要感謝本書的六位主人公,國際建築大師倫佐·皮亞諾先生及其助理Stefania Canta女士,讓·努維爾先生及助理charlotte Kruk先生,理卡多·雷可瑞塔先生及助手Virginie Vernis de Velasco,弗蘭克·蓋里先生及助手Keith Mendenhall先生和Laura Stella女士,貝聿銘先生及助手Nancy Robinson女士,多米尼克·佩羅先生及助手Sophie Dauchez女士。他(她)們幫助我解決了本書部分圖片的著作權問題,同時還熱情地提供了一些日文版中沒有的新圖片,為本書增添了新的亮色。最初我和他(她)們素不相識,又遠隔萬里,當我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給他(她)們發Email的時候,並沒有奢望能得到他(她)們的回覆。當一封封回信從美國、法國、墨西哥紛至沓來的時候,我有些喜出望外。感謝建築大師們對本書的支持。

我還要感謝我的法國朋友EmmaneuaI Py先生和在加州的同學王剛博士以及同事張彤女士,他們幫助我與六位建築大師和他們的助手取得了直接聯繫。

其次,我要感謝我的朋友張亦依女士,她旅日多年,是個獨立小說翻譯人,為了落實本書的著作權,前後花了八個多月的時間和精力。

我還要感謝本書的翻譯者東南大學的王建國老師、王靜老師和費移山女士。能找到最佳的翻譯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尋覓許久也未能如願。最後,在同事鄒永華的幫助下,我幸運地結識了王建國老師。他們在整個翻譯過程中表現出來的細緻、耐心、認真,使這本很有意義、很有趣的書的中文版更具可讀性。

我還要感謝我的同事徐曉飛和本書的設計師寧成春老師。在徐曉飛的介紹下,我有幸請到了寧成春老師為本書做設計。因為是雙語對照,而且還有不少圖片,加上原版書精緻的版式設計,都給這本書的設計帶來了不小的難度和壓力。寧老師最終經過深思熟慮,做出了現在這個樸素、乾淨的版式。

最後我還要感謝負責本書的終審王仁康老師、校對劉玉霞女士以及為本書順利出版而付出努力的所有同事們。

對於和我一起經歷這本書的所有朋友們和同事們,在此一併表示我真摯的謝意。謝謝大家陪我一起走過這二十一個月,你們給我和這本書都留下了溫暖的回憶。

汪亞丁

2005年12月於清華園

序言

除了像安藤忠雄這樣的少數人以外,一位從事建築設計工作的人在20歲左右,大概應處在大學求學階段,大學期間的心緒和場景,常常是後來人們追懷反思的有趣話題,也是支持事業前進和學術發展的起點。

建築學子學習過程中反映出的那種“無知而無畏”的激情和熱望,可貴而難得。“年輕”雖然通常意味著稚嫩和脆弱,但也有著對理想的憧憬和富有活力的創新精神。他們對於那些已經成為世界大師級的建築師心懷景仰,趨之若騖,乃至表現出如同“追星”般的痴狂,正如安藤所說,“那時我們只要看到世界上有名的建築師的身影就會感到強烈的震撼,期望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變得像他們那樣。”不過對於這些大師早年與他們年齡相仿時的建築學習經歷、所思和所想,今天的建築學子大多了解甚少。正因如此,安藤假東京大學任教授之際,邀請六位國際建築大師與學生面對面地交流切磋,其意義是不言而喻的。

近年,中國與國際建築界往來頻繁,學術交流和合作豐富多樣,但是就我所知,國外建築師在高校舉行的講座大多是介紹其已經取得成功的一面,如介紹設計作品、創作理念或國際趨勢等,講與同學們如此接近和具有親和力的話題還是很少的。從這些世界一流的建築師所談到的當年經歷和建築理念,我們不難產生不少共鳴,如學建築的應該多外出旅行以增加閱歷;應該多接觸建築實際建造和材料使用以克服當今資訊時代與物質時空的疏離;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對建築的情有獨鍾和摯愛,如果沒有這樣的信念,當年曾經因經濟窘困而開卡車謀生的蓋里,或許就不會達到今天這樣的世界設計水準和事業顛峰。他們的經歷也引發了我們對一些問題的進一步思考,如努維爾和佩羅談到的美術基本功與建築創造性之間的取捨矛盾、皮亞諾當年求學時的“半工半讀”以及所謂的“無師白通”(No Education)、佩羅完成的別出心裁的畢業設計等,這些都與我們今天常規的建築教育有所牴牾。建築教育如何在保證社會對建築職業人才需求的同時,兼容一定的對多元性和學生自我個性發展的肯定,對這一問題讀者自可深思。所以,《建築師的20歲》不僅是對日本東京大學,對中國的建築學子同樣也有著良好的可讀性和借鑑意義。

初識《建築師的20歲》,我感覺全書字數並不算多,且認為對我國建築學子有很好的閱讀和學習價值,於是承擔了翻譯的任務。翻譯過程中,才發覺翻譯此書並非想像的那么簡單。其一,因為是訪談性質的圖書,書中語言都是口語,口語不如書面用語嚴謹,句子大多十分簡單且隨意,這一點給翻譯工作帶來了較大的困難,個別地方我們只能根據上下文去揣摩建築大師們的意思,然後再翻譯成文。其二,書中內容涉及大量人名、地名和歷史事件,對此我們查閱了有關資料和每位建築師的相關網頁,並補充增加了一些譯者注,儘量給讀者提供更加充實的背景資料,以幫助他們加深對建築大師們的認識和理解。其三,當時訪談採用的是英語或法語,東京大學工學部建築學科(相當於中國大學中的建築學院)安藤忠雄研究室根據訪談錄整理了一份日文稿,並加了一些註解,原書出版時則採用了英文/法文和日文對照的形式。我們在翻譯過程中,英文訪談部分以英文為基準,日文部分作為參考,這樣以保證原汁原味;法文訪談部分以日文部分為基準,同時請我的一位懂法語的研究生沈芊芊進行校對。翻譯時,我們儘量做到“信、達、雅”,但難免會有疏漏之處。我們期待讀者的批評指正,以期如有機會重印加以糾正。

王建國

2005年4月

書評

關於央視新樓,最近隨著庫哈斯的新書《content》的問世,再次掀起軒然大波。直到今天,中國人對這個老外的批判還停留在他所設計作品的形式領域,不管形式本身是否真有問題,我覺得這種思維方式其實挺落後的。

花一個晚上看完了東京大學安藤忠雄研究室編的六位國際建築師訪談錄——《建築師的20歲》,說實話,覺得這書賣38元一本有些物非所值,唯一好的感覺是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與那個親身感受過生存與創造艱辛的活躍群體面對面交流的氣場中,比起從電腦上獲取詞典式的信息,確實多了種能量的傳遞感。

趁著弗蘭克•蓋里所說的“抵抗期”,摘錄書中一些關於建築教育,事實上也可以在更廣闊領域延伸的經驗之談,與大家分享。

倫佐•皮亞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根。我覺得,你們不要低估你們曾經擁有並可深度挖掘的個人經驗的重要性,因為這是你們每個人的(成長)歷史,也就是維繫你們自己的根脈。有人曾經說,一個人在孩提時代,其習性實際上就已定格,而在他後來的人生中所做的只上對其經歷的追根溯源而已。我認為,一個人不能忘記你來自何處,你的出生地和那些屬於你自己而別人所沒有的東西,理解這一點非常重要。換句話說,不要像我這樣,也不要像安藤或大野那樣,只要像你們自己,不要以別人作為自己的樣板,你們必須構築你們自己。

人們說技術是重要的,並不是因技術本身重要,而是因為賦予了你做決定的自由度。溜以,當我們談到“自主性”時,自主性並不僅僅是一種精神狀態,自主性要超越它,我的意思是,你必須具備良好的對技術和科學屬性的認識,以及足以支持你想法的自主性。

安藤忠雄:

現在的學生都擁有優越的生活環境和溫和的表情,我非常希望他們能夠親眼看到庫哈斯那嚴酷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瞬,也會感受到對建築的思索應該是這樣一個苦苦尋求的過程,是這樣辛苦的一件事情。

雖然庫哈斯具有這么大的影響,但他實際上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他根本沒有肩負著整個建築界的使命感,也沒有對他的影響力負責的責任感,這讓人感到他快活而又冷酷。

但是,庫哈斯焦躁而又痛苦的相貌,以及每天都在試圖縮小理論與現實的差距的奮鬥,也向我們表露出他心中強烈的困惑。

(註:這讓我想起台灣建築師阮慶岳在《開門見山色》中對庫哈斯的一句評語:他有一顆心,但他把他放在冰上。以惡抗惡,對於他是一種驕傲的誘惑。另外,庫哈斯本人說:“在設計的過程中,你必須探索你的恐懼,才能增強你的信念。”)

弗蘭克•蓋里:

你們可能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當你走進工作室,你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理你?工作室。你之所以這樣做,是希望通過這種抵抗性機制去推遲富有創造性的工作,因為這讓你感到慌張,讓你感到擔心。我認為這種情緒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擔憂的情緒,是因為我們並不確定我們所要做的事。多年以後這種情緒已經能讓我感到安慰,因為我知道如果清楚自己將會做些什麼,我很有可能就會停滯不前了。

(哈哈,這對我是個很好的安慰,因為現在,我就是在延遲、抵抗自己需要做的事情的狀態下,來做這些不太需要動腦子,而且在我看來至少是無害的讀書筆記的)

貝聿銘:

我將向大家推薦一樣東西,這就是旅行。我在旅行中獲得的知識要遠比在學校中所得要多。但是要從旅行中獲益,就必須先學好歷史,例如,如果你不了解文藝復興的歷史,或者當你去雅典的時候,卻不知道希臘的帕特農神廟,你就不能看到那些你本該看到的東西。但是如果你研究過文藝復興的歷史,當你去佛羅倫斯的時候,你的眼睛就能告訴你很多東西。

多米尼克•佩羅:

我認為讓•努維爾先生他們這些人打破了學院派思想。所謂的學院派,就是重視形態等形式上的東西,或者說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新一代的建築師對形式之類的東西沒有興趣,他們對自然,或者說廣義上的自然,以及事物之間的關係等問題感興趣,不會陷於對形式的追求。從這一點來講,學院派建築思想對形式非常執著。

鈴木博之:

也許在大學中做過什麼課題、學過什麼科目,並不是很重要,但大學給了一個“場所”。例如皮亞諾先生,他講到他把大學當作一個睡覺的地方,精力完全投入到設計當中去了,但換句話來講,正因為有了大學這樣一個場所,才能夠從那裡出去畫圖,對吧。也就是說,雖然知識更新的速度很快,今天學習了最新的知識,明天就會變成陳舊的東西,但是,那個時候你在那裡了,你就有機會進入這樣一個領域,能夠和一些人見面,和一些人交往,能夠接觸到一些東西,從整體上來看,最能夠提供這種機會的場所,還應該是大學。在大學裡有一個關於建築的“核”,這一點意義重大,我想將來也仍然會有重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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