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壺

周宜壺

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卷五,頁十、十一。 鄒安《周金文存》卷五,頁四十五。 劉體智《善齋吉金錄》禮器卷三,頁五十三。

簡介

青銅器高58厘米,重達16公斤,西周中期周宜壺原為一對,早年均為清宮舊藏,其中一件至今保存在壹北故宮博物院,另一件則囅轉藏於民間。此器肉有二十多字的銘文,文曰:“周宜作公己尊壺,其用享於宗,其孫孫子子子萬年永實用。”器形古幞沉穩,端荘而不失精工,器腹鈽有十字帶,上綴蟬紋,器頸飾鳳紋,足飾曲紋,雨耳鑄作獸形,內銜雨環。整器重達標16公斤,通高達58厘米。此器最初由清乾隆年間編成的金石名著《西清古》著錄,其後相繼著錄的有阮元的《積古齋鐘鼎彝器》、孫詒攘《古籀拾遺》、劉承乾《希古樓金石萃編》劉體智《小校金閣明金文拓本》、罹振玉《三代吉金文存》以及《金文總集》、《商周金文集成》等巨著達十餘種。在滬上拍賣的這件周宜壺出土已有200多年歷史。
值得注意的是,周宜壺早年的收藏者為著名甲骨、銅器收藏家劉體智,這位曾任上海實業銀行行長的近代大藏家在自己的《小校經閣金文拓本》中有對周宜壺的記載。

工藝特色

說明:壺形碩大,呈橢圓形,設蓋,上有圓形抓手,蓋的子口伸入器內。長頸,鼓腹下垂,下置圈足外撇。頸兩側設龍首銜環耳。蓋沿及器頸各飾對稱回首鳳紋一周,鳳首上逶曲的羽冠長垂至地,尾部作上下捲曲狀,鳳紋線條粗獷,腹部用蟬紋作為帶紋,縱橫交錯,交匯點為一突起的菱形紋,將腹部紋飾分成四區,各區內均無紋飾。
器、蓋同銘,器四行,蓋六行,各鑄銘文二十四字,“周宜作公己尊壺,其用享於宗,其孫孫子子萬年永寶用。”記載周宜為公己作尊壺,用於宗廟祭祀,子子孫孫要永遠寶用。最後一字為氏族徽記。
周宜壺與故宮所藏系成對匹配,器形銘文均同,而且器、蓋均完整,因此尤為難得。周宜壺整器重達16公斤,通高58厘米,形體碩大。從清宮散出以後,此器曾經丁彥臣、劉體智收藏。丁彥臣(1829-1873),浙江歸安人,精鑑賞,著有《梅花草庵藏器目》。
劉體智(1880-1963),安徽廬江人,字惠之,號善齋,室名小校經閣,曾任上海實業銀行行長。為著名甲骨、銅器收藏家,著有《善齋彝器圖錄》、《善齋吉金錄》、《清代紀事年表》等。
這一對西周重器最初由乾隆年間編成的金石名著《西清古鑒》著錄,其後相繼著錄的有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孫詒讓《古籀拾遺》、劉承乾《希古樓金石萃編》、劉體智《小校經閣金文拓本》、羅振玉《三代吉金文存》以及《金文總集》、《商周金文集成》等巨著,總見著錄達十餘種。
清宮舊藏西周重器
身世迷離千古成對
上海崇源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董事長、總經理 季崇建
西周中期所鑄的青銅“周宜壺”原為一對,早年均為清宮舊藏,其中一件至今保存在台北故宮博物院,另一件則輾轉遞藏民間,今日已由上海崇源藝術品拍賣有限公司徵集得來,即將上拍,這是文物收藏拍賣界的一件盛事。
現藏於台北國立故宮博物院的周宜壺有器失蓋,器內有二十多字的 文,文曰﹕“周宜作公己尊壺,其用享於宗,其孫孫子子萬年永寶用。”這段銘文的意思是說“周宜”為其先人“公己”鑄作此祭器禮壺,用以陳享於宗廟之中,並祈子孫萬年寶用。此器古樸沉穩,端莊而不失精工,器腹飾有十字帶,上綴蟬紋,器頸飾鳳紋,足飾竊曲紋,兩耳鑄作獸形,內銜兩環。
剛徵集來的周宜壺與故宮所藏系成對匹配,器形銘文均同,而且器、蓋均完整,因此尤為難得。周宜壺整器重達16公斤,通高58厘米,形體碩大。從清宮散出以後,此器曾經丁彥臣、劉體智收藏。丁彥臣(1829-1873),浙江歸安人,精鑑賞,著有《梅花草庵藏器目》。劉體智(1880-1963),安徽廬江人,字惠之,號善齋,室名小校經閣,曾任上海實業銀行行長,為著名甲骨、銅器收藏家,著有《善齋彝器圖錄》、《善齋吉金錄》、《清代紀事年表》等。
這一對西周重器有著令人驚羨的傳承和研究歷史。丁彥臣、劉體智遞藏者最初由乾隆年間編成的金石名著《西清古鑒》著錄。《西清古鑒》乃乾隆二十年編成,主持編修的梁詩正為一代名臣,曾歷署吏、戶、兵三部尚書,授東閣大學士,加太子太傅。梁詩正在該器的著錄中推測,此器可能是宋桓公的後人“向宜”所制。其後相繼著錄的有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孫詒讓《古籀拾遺》、劉承乾《希古樓金石萃編》、劉體智《小校經閣金文拓本》、羅振玉《三代吉金文存》以及《金文總集》、《商周金文集成》等巨著,總見著錄達十餘種。
故宮所藏者晚出約三十年,最早曾經乾隆五十六年王傑主持編修的《西清續鑒甲編》著錄,其後著錄的有吳式芬《攈古錄金文》、劉心源《奇觚室吉金文述》、鄒安《周金文存》、吳大澄《愙齋集古錄》、於省吾《雙劍誃吉金文選》、容庚《商周彝器通考》等。值得注意的是,此器最初器蓋也是完整匹配的,但傳至近代,壺蓋散失。
劉體智舊藏周宜壺長期流失海外,因此今日重現,使這對散失已久的西周重器身世之謎重掀波瀾。二○一一年六月於崇源別墅
周宜壺
原上海博物館副館長、研究員 陳佩芬
壺是古代禮器中的盛酒器,在青銅器中為大類。壺的使用時期很長,最早見於商代中期,以後各時代的形制、紋飾都不相同,直至漢代,大型的圓壺自銘為“鍾”,方形的壺稱為“鍅”。
周宜壺高58厘米、口縱15.2厘米、口橫20厘米、底縱21.6厘米,底橫26.5厘米,重16公斤。
壺的形體高大,器呈橢圓形,設蓋,上有圓形抓手,蓋的子口伸入器內。長頸,鼓腹下垂,下置圈足外撇。頸兩側設龍首環耳。
蓋沿及器頸各飾對稱回首鳳紋一周,鳳首上逶曲的羽冠長垂至地,尾部作上下捲曲狀,鳳紋線條粗獷,地紋僅是一些簡單的細線條。西周時代青銅器紋飾中,以鳳鳥紋為裝飾的比較多見,尤其在西周中期,鳳紋大多為回首的形式。鳳鳥紋的出現可能與《國語·周語》﹕“周之興也,鸑鷲鳴於岐山”的傳說有關,鸑鷲作為鳳凰之屬,是風神也是帝使。腹部用蟬紋作為帶紋,縱橫交錯,交匯點為一突起的菱形紋,將腹部紋飾分成四區,各區內均無紋飾。西周中期壺的腹部類似的形式,一般用三線並列或鱗紋組成的帶紋,用蟬紋組成的帶紋甚為少見。圈足飾斜角雲紋,整器紋飾簡潔。
器蓋同銘,器四行,蓋六行,各鑄銘文二十四字,記載周宜為公日己作尊壺,用於宗廟祭祀,子子孫孫要永遠寶用。最後一字為氏族徽記。西周恭王時期的倗生簋(舊稱格伯簋)銘文,也有與此相同的族徽,可能是同族。周宜為作器人名,此名他器未見。“■”從尚省,與“■”同。
周宜壺歷見著錄,最早見於《西清古鑒》,此書為乾隆十四年(公元1749年)梁詩正等奉敕撰,以內府庋藏古鼎彝尊壘之屬,案器為圖,仿效宋《宣和博古圖》體例為之,於1751至1752年編成,四年後內府刻本。可知此器不僅出土已有二百六十年左右,且曾深藏內府,久經流傳,至今器蓋皆全,器內有部分還保留原有的青銅本色,實屬難得。
周宜壺據著錄成對,另一器現藏台北故宮博物院,器形、紋飾、銘文相同,唯蓋缺失。
1994年山東滕州前掌大商末周初墓地,曾出土兩件卣,兩件壺和一件罍,器內尚存有液體,出土時器蓋有子母口密封,五件器直立於墓地,墓中無積水,可知器內的液體是當時的酒。1978年河北平山中山王墓,曾出土圓壺和扁壺,器內均貯有液體,經化驗液體內含乙醇,證明是酒,壺為盛酒器文獻記錄與出土實物是一致的。
著錄書目:梁詩正等《西清古鑒》卷十九,頁十一、十二。
阮元《積古齋鐘鼎彝器款識》卷五,頁十、十一。
劉心源《奇古室吉金文述》卷六,頁三十,又卷十八頁十二。
吳式芬《攗古錄金文》卷二之三,頁六。
鄒安《周金文存》卷五,頁四十五。
吳大澄《愙齋集古錄》卷十四,頁十六。
羅振玉《貞松堂集古遺文》補遺卷上,頁三十八、三十九。
劉體智《善齋吉金錄》禮器卷三,頁五十三。
方浚益《綴遺齋彝器款識考釋》卷十三,頁六。
劉體智《小核經閣金文拓本》卷四,頁八十八。
羅振玉《三代吉金文存》卷十二,頁二十、二十一。
容庚《商周彝器通考》圖七二三。
符驥良,1926年3月生,江蘇江陰人。筆名雪之,白果,銑之。以“語石樓”“白果廠”“梵怡堂”言其居。現為上海市書協會員,上海市美協海墨畫會副會長,上海市紡織書畫協會顧問,上海市炎黃書畫會一級畫師,上海市東方書畫院一級畫師等職。著作有《篆刻器用常識》。刻有《雪之印存》四卷。出版有《驥良印存》。遍校和鈐拓《趙之謙印譜》,《吳昌碩印譜》,《黃牧莆印譜》,《魯迅先生筆名印譜》,《潘伯鷹自用印存》,《長征印譜》等。為《中華書法篆刻大辭典》,《書法篆刻實用辭典》,《文藝鑑賞大成》編委並撰著器用及著作部分。為《故宮藏寶錄》,《上海博物館藏寶錄》,《南京博物館藏寶錄》等書寫篆刻部分。
符驥良一生與畫家吳湖帆、陸儼少、謝稚柳、錢君陶等交往甚深,長年往來切磋交流畫藝,為繁榮上海畫壇的興盛作出貢獻。和中國著名篆刻收藏家、印泥製造名人張魯庵既師又友的關係交往幾十個春秋,對印泥製造歷史和技法有獨到之處,所制印章近年來被評為全國文化遺產,這次推出張魯庵的自用印刀盒,乾隆印泥盒等均為張氏生前的贈品。同時代畫家的贈送和收藏作品豐富多彩、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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