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諾瑪米人

亞諾瑪米人

亞諾瑪米人膚色深,個子矮,約1.45至1.5米。由於熱帶雨林終年濕熱,衣服顯得多餘。亞諾瑪米人用雨林提供的枝幹樹葉為材料,搭成簡陋的環形草屋,一二十戶有血緣關係的人家共同聚居在環屋裡,每家一段。亞諾瑪米人以採集、種植和狩獵為生,他們以女性為主從雨林中採集數百種動植物作為日用品和食物,如藤索、果實、藥材、昆蟲、蜂蜜等。他們從不過度掠取,因此這些東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基本信息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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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諾瑪米人的人口數量及性別比例很大程度上由女性掌控。為了以充分的營養培育出健壯的孩子,她們會把病殘的、生得太密或破壞男女正常比例的初生嬰兒處理掉。這也限制了人口的無節制膨脹超出雨林的承受力。

巫術和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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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諾瑪米人無嚴格意義上的宗教信仰,沒有可供頂禮膜拜的神靈,處於萬物有靈的認識階段。他們認為自然萬物都具有好或壞的神秘力量,這些無形力量能被巫術調動起來攻擊仇家,破解這些力量也要用巫術。通過在老薩滿巫師指導下體驗吸食迷幻藥的感受、學會吟唱咒語歌和一些技術動作後,就可憑薩滿巫師的身份施行巫術了。比如,一位巫師給病人吃草藥並作法,讓他相信某種動物的神力已被喚來抽走了他體內的壞力量,這時病人真會感到好多了。從心理學角度看,這等於一種激發患者體內抗病機制的心理暗示,有一定輔助治療作用。但亞諾瑪米人並不因此就敬畏巫師。他們認為讓一個巫師趕走假想仇敵以巫術驅逐病痛,與叫鄰居來幫著抬木頭是同一層次的事兒,也一樣真實。
當旱季到來,雨林道路暢通易行,雨林賜予的收成也很豐盛時,亞諾瑪米人的大型社交活動就開始了,通常是聯親的聚落之間互相邀請對方來會餐。會餐之前,主客雙方都要儘可能地打扮自己,如用天然顏料在身上塗各種花紋圖案、插上羽飾等等。請客的食物只有一道,就是用各種塊莖和果實、葉子煮成的一大木槽甜稀粥。當自我介紹兼表演的見面儀式結束後,大家開始拿著葫蘆瓢互相敬讓著興高采烈地痛飲起來,人人灌一水飽。正熱鬧時,婦女們陸續走到環屋中央的空地上手挽手並排著邊唱邊起舞,接著男人和孩子們也加入進來,使聚會達到高潮。最後一項活動是互贈禮品或交換產品,然後客人們滿足地告別。

歷史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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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濃密雨林的庇護和湍急河流的阻攔,亞諾瑪米人躲過了若干好戰部落的入侵。和大多數混血厲害的南美人相比,與世隔絕的他們基本保持了自己的血統。由於無文字或口述歷史,他們的來歷一直不清。學者們發現,亞諾瑪米人身上有獨特的亞洲黃種人基因。此外,他們常描繪於身的抽象圖案和豹紋斑很像青海柳灣遺址出土的彩陶圖案和羌族跳虎舞時塗在身上的虎紋斑;他們用額頭頂住背簍帶子背物的方法與雲南哈尼、阿瓦人一致;其生活方式像陝西半坡人;看到他們的環屋就會讓人聯想起我國閩西南、粵東北一帶結構相似的圈屋、土樓……他們很可能是數千甚至上萬年前較早越過白令海峽進入南美亞馬孫熱帶雨林的亞洲人,當然這還有待考證。
現代文明與亞諾瑪米人的最早接觸是災難性的。一些被發財欲望驅使著的找礦採金人湧入他們的家園,把麻症、傷風等疾病也帶了進去,使完全無此類病毒抗體的亞諾瑪米人大批死亡。他們不得不一次次以武力恐嚇或攻擊這些入侵者以保護自己的生命和生活方式。這使亞諾瑪米人獲得了兇殘武士的惡名。更糟的是後來一條計畫穿越亞諾瑪米人雨林的公路動工了。工程毀掉了十多個“亞諾”聚落和大片果園,許多亞諾瑪米人死亡,有的淪為乞丐,處境悲慘。如果雨林因此消失,那么亞諾瑪米人和他們延續了數千年的生活方式也將隨之消亡。幸好帕里馬山脈兩側的兩國政府都決定建立亞諾瑪米人國家公園或自然保護區,把他們和他們世代居住的熱帶雨林保護起來。但願這個古老的族群能經受住現代文明的衝擊,找到自己的恰當位置,頑強地生活下去。
亞諾瑪米人在南美洲巴西、委內瑞拉以帕里馬山脊為國界的山脈兩側莽莽雨林中,星星點點地散布著2萬亞諾瑪米人的二百來個被稱為“亞諾”的聚落,其社會形態類似於我國六千年前的仰韶文化階段。這一古老族群與南美熱帶雨林和諧地合而為一,已這樣生存了數千年
雅諾馬馬(Yanomami)人,一個充滿原始風情的印第安部落,他們生活在巴西北部和委內瑞拉南部,他們的成員在險象叢生的密林里生活了幾千年,弓箭是他們的武器,好戰是他們代代相傳的品性。目前,大約有15000雅諾馬馬人生活在巴西,還有12000人生活在委內瑞拉。他們雖然好戰,但面對現代化的軍隊還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毒蛇沒有讓他們滅絕,猛獸也沒有讓他們滅絕,一代又一代的雅諾馬馬人在亞馬遜河畔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但進入21世紀,他們平靜的生活面臨著外界的威脅。不用說,威脅來自所謂文明社會的文明人。因為只有“文明人”,才會讓一切自然原始的東西消失。
帕屈克·特爾尼(PatrickTierney)最近寫了一本名為《黃金國的黑暗》的書,書中詳細描繪了自從20世紀60年代和外部世界接觸以來雅諾馬馬人的悲慘經歷。他們不斷地被礦工、傳教士和所謂的人類學家欺騙,成了犧牲品。文明社會給他們帶去的不是多姿多彩的生活,而是苦難和不幸。
國際人權組織的調查報告說,30多年來大約有2000多名印第安人被攫取財富的礦工殺死,而巴西政府對此視而不見。
1974年,巴西政府開始在雅諾馬馬人居住區里建造高速公路,築路工人帶進病菌,此後3年裡有80多位雅諾馬馬人死於天花。
1975年,500多名礦工闖進雅諾馬馬人居住的蘇魯卡咯斯山脈尋找錫礦,當地政府予以支持,該州行政州長羅萊馬·拉莫斯·佩雷拉說:“資源這么豐富的地區怎么能讓幾個印第安部落奢侈地盤踞呢?”到了1981年,又有2000多人闖入該地區尋找金礦,政府依然不採取任何管制措施。
以後進入雅諾馬馬人保留地的淘金者越來越多,不斷傳出雅諾馬馬人被殺害的訊息。
軍隊要來攔不住
最近,巴西政府的一項新計畫更是讓這些原始部落邁向滅亡。根據該計畫,巴西軍隊將在雅諾馬馬人生活了多年的亞馬遜河北部叢林地區建造基地,從此永遠駐紮下去。這樣做的結果不僅擠壓了一些原始部落的生存空間,而且有可能讓它們永遠消失。
其實,巴西開拓邊疆的計畫早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就提上了日程,只是由於政府沒錢,才一直擱置下來。兩年前,美國決定給巴西政府提供15億美元的軍事援助,讓巴西有力量打擊鄰國哥倫比亞屢屢跨越邊境的販毒分子。
巴西政府拿了這筆錢,開始實施20年前的開拓疆土的計畫。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巴西軍隊開向和委內瑞拉、蓋亞那接壤的羅萊馬州,而不是和哥倫比亞接壤的地區。艾根·海克是天主教設立在巴西的本土傳教委員會的執行秘書長,他指出:“巴西軍隊抓住機會,實施了當年的計畫。其實,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在羅萊馬州設立軍事基地,那兒沒有毒販子,沒有危險,部隊打誰啊?”
軍隊對無路可走的熱帶叢林深感頭疼,急需熟悉當地氣候的嚮導和偵察兵,毫無疑問,雅諾馬馬人是完成這些任務的最佳人選。部落里的長者對此憂心忡忡。他們覺得,這些小伙子們在軍營服役一兩年後,很可能會被外面花花世界所吸引,感到自己的文化低微卑賤,不願意回來過原始的生活。而那些退役後回來的年輕人,成了鼓動社區向外界靠攏、放棄原有生活的堅定力量。
軍隊把病毒四處傳播
軍隊招募了雅諾馬馬男人,他們的士兵卻以食物和絲線等廉價的文明社會的商品吸引著部落的女子。
在一篇關於此事的報導中,美國《紐約時報》做了這樣的描述:隨著巴西軍隊數量的擴張,戰士們讓越來越多的雅諾馬馬婦女懷孕,讓性病在這個原始村落里流傳,完全改變了他們自石器時代以來平靜如水的生活
《紐約時報》的記者在雅諾馬馬部落呆了四天。他看到,雅諾馬馬人在軍隊的營地里玩足球,士兵們也偶爾到瀑布下的水潭裡游泳。水潭是雅諾馬馬人天天都要去的地方,婦女們繫著纏腰帶在那裡洗衣服、玩耍。
但現實遠遠比這些美麗的畫面殘酷。
雅諾馬馬部落有一個叫大衛·科伯納瓦的發言人。據他介紹,有18個孩子是士兵和部落婦女偷情所生。部落頭人不允許記者採訪那些和士兵偷情的婦女,他認為這是部落的恥辱,不願意別人提起。然而,外界的誘惑力遠遠大於原始的道德操守。在去年巴西國會人權委員會提交的一盤錄音帶里,一個18歲的女子這樣說:“在他給了我絲線和食物作為禮物後,我同意和那個當兵的發生性關係。”他們倆在兵營里發生了性關係。
大衛·科伯納瓦憤怒地指責那些當兵的,“他們自己有老婆,幹嘛不帶來,他們必須停止和我們的妻子女兒的不正當關係,尊重我們的權利,不應該虐待我們”。“按照巴西有關法律,政府雇員不能在工作場所進行性行為,但這些士兵已經這么做了,他們在兵營,在車裡,在叢林,毫無顧忌,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巴西負責土著事務的國家印第安基金會地方代表席爾瓦抱怨說。
除了抱怨,席爾瓦也向軍方反映了這些事,但無果而終。他說:“軍方告訴我們,他們一定進行調查,然後對肇事者採取嚴厲的懲罰措施,並盡一切努力制止類似的行為。但所有一切都是在軍隊內部進行,聯邦政府檢察官不能監督,多數案件不了了之。”
看看巴西國防部長傑拉爾多·魁恩特的態度就可以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認為,印第安人和軍隊之間的緊張局勢,一是因為印第安部落進行了系統的、有組織的宣傳鼓動,二是有人專門和軍方作對。
這位部長坦率了士兵和印第安婦女有染之事,但他鏇即指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別人沒有必要干涉”。面對質疑,他又說:“一段關係持續兩三年,恐怕不能說是性虐待吧?這樣的事兒發生再正常不過了,阻止他們就是阻止人類的本性。”
混血兒造就文化困境
在羅萊馬州的馬圖拉克,有一個士兵決定在部落里定居,做一個雅諾馬馬人,和孩子的母親一道把孩子一道養大成人。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更加讓部落頭人驚恐萬分。部落也許會歡迎偶然來訪的陌生人,但對侵入者絕對充滿敵意。
部落頭人所擔心的是,文明人和雅諾馬馬人通婚會帶來部落里從沒有見過的疾病。文明人士兵已經帶來了淋病和梅毒,他們害怕愛滋病會隨著他們的定居廣泛傳播。
比病毒更可怕的是滅種的危險。
如果雅諾馬馬人和文明人通婚,他們的後代就會被當作Caboclo。Caboclo是葡萄牙語裡的一個詞語,是指巴西的印第安人和白人混血兒的後裔。Caboclo不屬於土著人,因此無法享受巴西政府給予土著人的特殊待遇和保護。因此,這些混血兒代表的不僅僅是羞恥,更多的是利益的喪失和種族滅絕的危險。
雅諾馬馬人認為,這些孩子長大後,誰也不知道他的歸屬到底在哪一邊,他們也許會和他們的父親一道過文明人的生活,那樣他們將不再是印第安人。
這些混血的無辜也想不到,他們造就了一場文化的困境。在此之前,雅諾馬馬人世代相傳,並且部落的純粹性受到巴西法律的保護。而今,在一個143人組成的村落里,生活著四五個混血兒,不禁讓人懷疑,這個部落還能存在多久?
雅諾馬馬人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歸屬感迷失,文化面臨消亡,最後的印第安原始部落在堅守了多年後,終於到了生死存亡的一線。雅諾馬馬部落領導人和其他印第安部落一道,準備保護自己,阻止軍隊建立更多的基地。他們認為,修建這些基地是違反憲法的行為。根據巴西法律規定,印第安人享有這些土地的“獨家使用權”。
喬尼亞·巴迪斯塔·卡瓦羅是一個印第安律師,他說:“軍方辯解說國家安全高於印第安人的權利,但我們覺得高等法院不會同意這樣的說法。如果巴西各界都不尊重我們土著人的權利,我們要告到國際法庭。”
官司還沒有開打,實際情況卻更加複雜了。
一個雅諾馬馬人部落和鄰近的部落發生衝突,失去了原有的獵場,不得不遷移到一個距離軍事基地很近的地方。他們自己不打獵,不耕田,而是期望文明人給他們食物。
事態如何發展,難以預料。為種族生存掙扎的雅諾馬馬人面對的將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毋庸置疑的是,儘管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我們的現代文明不兼容,但一旦在外力壓迫下消失,卻是現代文明的悲哀。
雅諾馬馬印地安女孩鼻子和嘴唇上都插著傳統的細棍,她的耳朵上裝飾著黃色的鮮花,她也可以選用其它的花或選用樹葉。每天,她都會根據自己的心情,在臉上塗抹不同的色彩;通常,她塗紅顏色的時候比黑色的多。
這個雅諾馬馬婦女用一種植物塗抹他丈夫的臉。他們坐著,她坐在圓木上,而他坐在吊床上,這是一間可以容納100人的公用的房子。每個家庭都把自家的吊床掛在自己生的火堆邊上,均勻分布在圓屋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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