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漢語

上古漢語

上古漢語指的是周朝時期的漢語。上古漢語的構擬不建立在歷史比較法的基礎上,其原則和印歐語完全不同。上古音研究的基本方法上從中古漢語(《切韻》音系)倒推上古音 。在中古音的基礎上,可以用《詩經》的韻部和諧聲系列來推測古代的發音,還可以用漢語方言的存古特徵(如有“古漢語活化石”之稱的閩語、粵語等)和一些外部證據(漢藏語系、壯侗語系、苗瑤語系等語言中的漢語同源詞和借詞)。

音系

上古音韻學研究史

古時,除了少數的語言學者外,一般人們不知道一個語言的語音會有發展變化,在閱讀先秦古籍時(如《詩經》)發現一些不和諧的音韻,為了求和諧,將這些不諧音的字臨時改念,這種做法稱作“叶音”(xiéyīn)。明末學者顧炎武研究認為《詩經》中的每個字都有自己固定的讀音,但因先秦時期漢語字音是有著不同於現時發音的語音系統,導致用今音念《詩》會出現韻腳不諧音的情況,但若用先秦的語音系統來讀則韻腳自然諧和,就沒有“叶音”的必要了。清代學者段玉裁在研究先秦古籍時又發現一個重要的現象,就是諧音字的偏旁與《詩》中的韻腳相吻。他提出了“同聲必同部”的理論,為上古音韻學的研究邁出了第一步。

按照段“同聲必同部”的理論,凡《詩》中用作諧音字的偏旁相同,則必定在先秦音系中屬同一韻部。例如“瓜”字在《詩》中與“壺”、“苴”、“樗”、“夫”四字押韻,今音 guā 顯然不與 hú、jū、chū、fū 四音押韻,但在先秦音系中則和諧。且《詩》中偏旁為“瓜”字的“孤”、“弧”、“狐”等字也同時與“瓜”、“壺”、“苴”、“樗”、“夫”擁有相同的韻部。

上古漢語聲母

:上古沒有“非敷奉微”這組四個輕唇聲母,其對應今天語言學界所說的唇齒音。

古無舌上音:上古沒有“知澈澄娘”這組四個知組聲母,或可對應今天語言學界所說的捲舌音。

古人多舌音

喻三歸匣

娘日二母歸泥

喻四歸定

上古漢語聲母約有多家學說,對於聲母數量、具體音值、複輔音問題等都有很多不同看法。此外,上古漢語存在送氣清音、不送氣清音、濁音、鼻音的對立。

補充上古聲母系統

上古聲母嬗變的學說,不同學者有不同的見解。大致上可歸納為以下幾點:

古無輕唇音

錢大昕《潛研堂文集》卷十五《答問第十二》:“凡今人所謂輕唇者,漢魏以前 ,皆讀重唇,知輕唇之非古矣。”意思是上古時沒有“非敷奉微”(音位依時期或為pf、pfh、bv、f、v、mv等)等輕唇音,這些輕唇音的字都讀成重唇音。輕唇音大致上到中古後期,大約宋朝時候才出現。

例:

“澭水暴益,荊人弗知。”—《呂氏春秋·察今》

注釋:“不,與弗同。”

古無舌上音

錢大昕《十駕齋養新錄》卷五《舌音類隔之說不可信》:“古無舌頭舌上之分,‘知徹澄’三母……求之古音,則與‘端透定’無異。”“知徹澄娘”等舌上音在中古前期出現,慢慢過渡,所以,今天某些以“知徹澄娘”等舌上音為聲母的字,在隋唐時可能仍以“端透定泥”(t/th/d/n)等舌頭音為聲母。

例:

“田氏代齊--春秋初年,陳國發生內亂。公子完逃奔齊國,被齊桓公任命為工正。這是陳氏(即田氏﹐古代陳田同音)立足於齊國的開始。”(錢宗范等《春秋戰國史話》)

田《說文解字》:陳也。樹谷曰田。象四囗。十,阡陌之制也。凡田之屬皆從田。待年切。古音定母。

陳《說文解字》:宛丘,舜後媯滿之所封。從阜從木申聲。直珍切。軙、敶,亦古文陳。古音定母。

喻三歸匣

曾運乾《喻母古讀考》:“喻於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為於母)本非影母濁聲:於母古隸牙聲匣母,喻母古隸舌聲定母。”意思是上古沒有喻三(j)這聲母,它在古時可歸為匣母(gh)。

例:

“出之燁然﹐玉質而金色。”—《賣柑者言》

注釋:“燁﹐從火華聲。”

今音:燁,餘三於母;古音:從華聲。華,匣母。

以上三點,學界之間多無異議。

古無正齒音(章系歸端)

錢大昕《十駕齋養新錄》卷五《舌音類隔之說不可信》:“古人多舌音﹐後代多變為齒音,不獨‘知徹澄’三母為然也。”中古前期有兩組正齒音,莊系與章系,兩組共10個聲母,到中古後期音位合流為一組(因該時韻母互不對立),古代等韻學一般分別稱為“照二”及“照三”,以其莊系在等韻圖中章列在第二等,章系則列在第三等。

例:

“武松讀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水滸傳·武松打虎》

注釋:“‘端的有虎’便是‘真的有虎’”端,端母,‘真’,‘章’母。

喻四歸定

曾運乾《喻母古讀考》:“喻於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為於母)本非影母濁聲:於母古隸牙聲匣母,喻母古隸舌聲定母。”意思是上古沒有喻4(j)這聲母,它可歸為定母。

例:

“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木蘭辭》

“見其發矢十中八九,但微頜之。”《賣油翁》

註:“呂叔湘先生《中國文法要略》中說:‘但、特、惟等字,也都是“只是”的意思。’這是什麼道理呢?‘但’‘特’的古聲母都是 d,‘惟’的古聲母是j即‘喻’紐四等字,曾運乾《喻母古讀考》提出‘“喻”母四等字古隸舌聲“定”母’,這是對古音學,訓詁學的一大貢獻。‘惟’‘只’的古聲母都是 t音系,因此‘但’‘特’‘惟’都是‘只是’的意思。”(黃岳洲《文言難句例解》)

娘日歸泥

章太炎《國故論衡》中的《上古音娘日二紐歸泥說》:“古音有舌頭泥紐,其後別支,則舌上有娘紐,半舌半齒有日紐。於古皆泥紐也。”意思是聲母“娘”(nr)和“日”(gn/nj)古時屬“泥”(n)聲母,兩紐由“泥”母發展而成。

林偉業指出錢大昕“古無舌上音”己指出中古前期始出現的“知徹澄”上古為“端透定”,但他沒有論及“娘”與“泥”的關係,這不是由於他掛一漏萬,而是本著以事論事精神,當時還未有證明“娘”古亦當為“泥”的證據,因此,明知極可能如此,也只好實話實說。後來章太炎找出證據,證明“娘”古亦當為“泥”,以進一步補充錢大昕的學說。

例:

“合於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庖丁解牛》

注釋:“‘乃’是‘而’的古讀。”(黃岳洲《文言難句例解》)

照二歸精

黃侃《黃侃論學雜著》中的《聲韻略說》:“由精而變者,曰莊;由清而變者,曰初;由從而變者,曰床;由心而變者,曰邪,曰疏。”楊柳橋《漢語音韻學講義》認為,清人夏燮己於《述韻》初步提出“照二歸精”的看法,到黃侃提出更完整的說法。所謂“照二歸精”,即莊、初、崇、生四聲母,上古歸於,精、清、從、心四聲母。

以上四點則大致受學者支持(亦存反對者),但仍須加以修正。

古無邪紐(古邪歸心)古無群紐(古群歸溪)

以上兩點,最為章太炎、黃侃學派的後學支持,亦有不少學者對此兩點抱有懷疑。

如果以上九點成立,可推論得出中古聲母37紐,歸併為19紐。

複輔音聲母

英國牧師艾約瑟創古有複輔音聲母說,高本漢、林語堂、董同和、陸志偉等繼之。目前,對於上古漢語是否有複輔音聲母,存在不同意見。

藏緬語、壯侗語、苗瑤語中與漢語同源的辭彙有不少有複輔音聲母。

一個諧聲偏旁可以同時代表兩個有截然不同的聲母的音節,可以認為這個諧聲偏旁原本為複輔音聲母。

從韻書中的聲訓、讀若、又讀等聲訓標音法,和現代漢語中存在的一些異體字、通假字、聯綿字、古今方言(尤其是吳語,或粵語系之台山話)中,可以看出一些複輔音的遺蹟。

由諧聲偏旁構擬的複輔音十分複雜,甚至有不止兩個輔音的現象,遠遠超過支持者所聲稱的範圍。

支持者難以說明複輔音是如何分化為不同輔音的。

即使是支持者,目前對於上古有多少個複輔音聲母,如何構擬這些聲母,哪些字屬於複輔音聲母,它們如何分化為不同單輔音這些問題,還是遠遠沒有弄清楚。

舉例

例如:“各”,現時國語的讀法將之讀作/kɤ/,粵語讀作/kok/,但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lak/,以致:

“格”、“恪”、“鉻”的聲母是/k/,但

“洛”、“落”、“駱”的聲母卻是/l/。

例如:“監”,現時在國語讀作jian,粵語讀作/kam/,但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ram/:

“尷”今仍保留/k/。

“鑒”與“監”粵語音聲母相同,皆為/k/(國語顎化為/t͡ɕ/)。但,

“藍”、“檻”、“濫”等字卻讀作/lan/(國語)/ /lam/(粵語)

“艦”在今日國語的聲母為j(原/k/);但在粵語卻是/l/。

其他的可能例子還有:龍/龐 (*pl-);兼/簾 (*kl-);湯/陽 (*ty-) 等。

疊韻

有些疊韻字也可以作為上古有複輔音或次要音節的證明。例如“角落”或作“旮旯”,就可能是上古“角”字的分拆。“命令”也有可能是上古“命”的分拆。

上古漢語韻部

漢語發音從《詩經》到南北朝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南北朝人讀先秦文獻的時候,發現有許多押韻不和諧的地方了。當時人對《詩經》的註解反映他們遇到的困難:當《詩經》的韻腳不押韻時,他們牽強的改其中一個字的音使其押韻,認為這樣讀起來更加和諧。例如:

“燕燕于飛,上下其音,之子于歸,遠送於南”

-- 《詩經·邶風·燕燕》

在這首詩中的“音”和“南”兩個字押韻。北梁人沈重在《毛詩音》中指出:“南:協句,宜乃林反”。他用反切的方法標註他認為正確的讀音。這個方法叫做“協韻”。隋朝人陸德明認為不應該使用協韻法,因為他認為古代人押韻不嚴謹,沒有必要改正《詩經》的讀音。他指出:“沈雲協句宜乃林反,今謂古人韻緩,不煩改字”。

在宋朝,朱熹等人繼承了南北朝的協韻法(亦稱“叶音”),並非常用這個系統的方法來改正《詩經》和《楚辭》里所謂“不和諧”的韻腳字的讀音。他們認為,古人對韻腳字可以臨時改讀,他們還沒有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化的發音原則,他們以為先秦時代的古人的發音和宋朝人一樣。但是,在這個時代,吳棫在《毛詩叶韻補音》等著作中發現《詩經》的押韻現象是有規則的,他通過對韻腳字系統的考察,把中古韻類歸納成九個韻部。雖然吳棫缺乏明確的歷史概念(他把唐宋和先秦的韻腳字混為一談)他的研究邁出了進入正確的路線的第一步,為後代的學者開闢了研究古音的新途徑。除了他以外,鄭庠、項安世、程迥等人進行了古音的研究。

最早用科學的方法研究上古音的學者是顧炎武。他繼承了陳第的想法,認為“古詩無叶音”,並旨在恢復古代漢語的發音(“復古”)。他發明了“離析唐韻”的研究方法:把《詩經》的韻腳整理起來,分析這些字的押韻行為。在《詩經》押韻的字通常屬於《廣韻》的不同韻類,這是因為這些字的韻母在上古音相近或者相同,後來到中古音變得不一樣。但是,上古音的押韻行為有理可尋,可以按照這些押韻行為把中古韻類分配成幾個組,這些組叫做“韻部”,同一個韻部的中古韻類可以在《詩經》押韻,但是有些中古韻類同時出現在幾個不同韻部。顧炎武把韻類歸納成十個韻部。雖然他對韻部的劃分不夠嚴謹,忽略了許多重要的對立,但是他建立了上古音研究的奠基,一直到現在,他的“離析唐韻”是上古音構擬的原則之一。

清朝學者構擬古音的方法與現代語言學家不同。他們當時認為,屬於同一個韻部的中古韻類在上古時代有相同的發音,後來其中一個韻類(“古本韻”)保留了原始的發音,其他的韻類發生了變化(“變韻”)。這個構擬方法有嚴重的缺陷。

陰陽入韻對轉

上古漢語 原始藏緬語 原始漢藏語 意義
*njit *niy *njit ~ *njid

這就是陰入韻對轉的例子。另外也有陰陽對轉、陽入對轉的現象。

次要音節

有的時候一些學者會把上古漢語和原始漢語混為一談。原始漢語很有可能是無聲調語言。1954年法國學者奧德里庫爾(Haudricourt)通過歷史比較法的考察,發現越南語的聲調是已經脫落了的韻尾的痕跡,這些韻尾在比較原始的親屬語言中(如克木語)仍然存在。他發現,越南語的上聲來自喉塞音-ʔ,去聲來自-s。由於越南話和漢語的聲調系統很相似,因此他提出漢語的聲調有同樣的來源,原始漢語沒有聲調。但許多學者認為上古漢語至少在《詩經》時代應該已經產生了聲調。

相關學說

上古漢語無聲調說

1954年法國學者奧德里庫爾(Haudricourt)通過歷史比較法的考察,發現越南語的聲調是已經脫落了的韻尾的痕跡,這些韻尾在比較原始的親屬語言中(如克木語)仍然存在。他發現,越南話的上聲來自喉塞音,去聲來自-s。由於越南話和漢語的聲調系統很相似,他提出漢語的聲調有同樣的來源,上古漢語沒有聲調。

這個假設得到了很多印證,最明顯的一個是可以自然的解釋“陰入韻對轉”:

上古漢語有次要音節說

以前普遍認為上古漢語是一種以單音節為主的語言,每一個漢字代表一個音節。但是近幾年,中國學者潘悟雲和法國學者沙加爾不謀而合達到了一致的結論:上古漢語不僅有複輔音,也有次要音節,漢朝以前,一個漢字可以代表兩個音節:次要音節和主要音節,第一個音節是弱化音節,其主元音為ə,沒有韻尾。這個結論目前還存在爭議。

形態變化

由於漢字系統不能直接反映上古漢語的形態變化,因此為了了解這些變化,必須使用隋朝和唐朝的反切里出現的異讀現象。例如:“解”,有幾個讀音:中古“古隘切”(見母開口佳韻上聲,國語jiě)和中古“胡買切”(匣母開口佳韻上聲,國語xiè);第一個有清聲母(見母,中古k-)有主動意義,是及物動詞,第二個有濁聲母(匣母,中古ɦ)有被動意義:聲母的清濁和動詞的主動/被動性有直接的關係。有些專家認為是某種前綴導致動詞聲母的濁化。

有時候,不同漢字可以代表同一個詞根的幾個形態,例如:“見”(中古古電切見母開口先韻去聲)代表主動意義,“現”(中古胡甸匣母開口先韻去聲)代表被動意義,這對動詞類似於上述“解”字的兩個讀音,但與之不同的是,這裡使用兩個符號來區分主動和被動的讀音。

相關學者

高本漢,歌德堡大學教授、校長,遠東考古博物館館長。高本漢是瑞典最有影響的漢學家,瑞典漢學作為一門專門學科的建立,他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在中國歷代學者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運用歐洲比較語言學的方法,探討古今漢語語音和漢字的演變,創見頗多。

王力,字了一,廣西壯族自治區博白縣人。生於1900年8月10日,卒於1986年5月3日。中國語言學家、教育家、翻譯家、中國現代語言學奠基人之一,散文家和詩人,北京大學中文系一級教授。

鄭張尚芳,著名語言學家、中古漢語和上古漢語語音研究大師。浙江溫州人,長期以來,他從事漢語方言、古音、漢藏語言比較研究,他所建立的上古音體系,被海內外漢藏語學界認同。他也因此成為國內語言學界古音韻研究的權威,漢語古音學說有代表性的八大家之一。

李方桂,語言學家。原籍山西省昔陽縣。1902年8月20日生於廣州,1987年8月21日卒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先後在密執安大學和芝加哥大學讀語言學,是中國在國外專修語言學的第一個人。為國際語言學界公認之美洲印第安語、漢語、藏語、侗台語之權威學者,並精通古代德語、法語、古拉丁語、希臘文、梵文、哥特文、古波斯文、古英文、古保加利亞文等,有“非漢語語言學之父”之譽。

白一平,美國的漢語學家。1970年從安默斯特學院獲得人類學學士學位。後進入康奈爾大學學習,1974年獲得語言學碩士學位,1977年獲語言學博士學位,博士論文:《中古重鈕的上古來源——對漢字音的研究》。1990年起任密西根大學漢語及語言學副教授。從2011年開始與沙加爾建立統一的上古漢語構擬系統(白一平-沙加爾系統)。

潘悟雲,主要研究方向是漢語歷史音韻學、方言學和東亞語言歷史比較。潘教授很早就認識到,這些研究工作所需要分析的大量語言材料,只有通過計算機輔助才能完成,為此,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開始,潘悟雲就自學計算機知識,把計算機技術運用於語言的歷史比較與歷史層次分析,並取得了一系列成果。

葉正渤,江蘇省響水縣人,教授,文學碩士。

金理新,男,1964年8月生,浙江永嘉岩頭人。1986年,畢業於溫州師範學院中文系。1994年3月,獲南京大學漢語言文字學專業碩士學位,導師楊建國教授。2005年5月,獲上海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字學專業博士學位,導師潘悟雲教授;2005年9月,現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做博士後,合作導師黃行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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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史稿

內容簡介

該書是北京大學中文系漢語專業的教材。全書分語音部分;語法發展部分;辭彙發展部分。講述漢語史對象、研究方法、語言的發展分成等。原書三冊,今合為一冊。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緒論

漢語史稿漢語史稿

第一節漢語史的對象和任務第二節中國時代學者對漢語史的貢獻

第三節漢語史的研究方法

第四節漢語史的根據

第五節 漢語的親屬

第六節 漢語史的分期

第七節 漢民族共同語的形成

第八節 漢語的文字

第二章 語音的發展

第九節 語音和語法辭彙的關係

第十節 中古的語音系統

第十一節 上古的語音系統

由上古到中古的語音發展

第十二節 上古聲母的發展

上古漢語辭彙研究

圖書簡介

圖書封面圖書封面

《上古漢語辭彙研究》,是一部以研究探討上古漢語辭彙的語音、詞義特徵,上古漢語辭彙的發展演變以及發展演變規律為目的的學術著作,屬於漢語辭彙史研究的斷代研究。本書以上古漢語辭彙為研究對象,兼及與辭彙有關的知識。學界目前尚無一部從總體上研究上古漢語辭彙的專著,該書可以補漢語史研究之不足。

圖書目錄

辭彙的內容和研究方法

一、上古漢語辭彙的內容

二、上古漢語辭彙的研究方法

第二章 上古漢語詞的語音特點

第一節單音詞

一、上古漢語以單音詞為主

二、上古漢語語詞例析

第二節複音詞

一、單純詞

二、複合詞

第三節同源詞

一、關於同源詞

二、同源詞的特點

三、同源詞研究

四、判定同源詞的方法

第四節 同形詞

一、關於同形詞

二、同形詞的類別

第五節 詞的形式變化

一、複音詞的形式

二、音變構詞(破讀)

三、音變義不變

第三章 上古漢語詞的意義特點

第一節 上古漢語詞義的類別

一、本義

二、引申義

三、假借義

四、比喻義

第二節 上古漢語詞義的發展演變

一、古今詞義的比較

二、詞義發展演變的表現

三、詞義的虛化

第三節同義詞

一、同義詞之間的差別

二、同義詞的識別與辨析

第四節反義詞

一、反義詞意義之間的關係

二、反義詞的特點

三、反訓詞

第五節謙詞、敬詞

一、表自謙的副詞

二、表尊敬的副詞

三、其他表謙敬的詞

第四章 上古漢語詞義研究

第一節 上古漢語詞義研究

一、上古漢語詞義研究的緣起

二、上古漢語詞義研究的內容

第二節 上古漢語詞義的訓釋方法

一、義訓

二、形訓

三、聲訓

四、主要的訓釋理論

第三節 主要的訓詁學著作簡介

一、《爾雅》對古語詞的解釋(附:《爾雅》系列著述)

二、《說文解字》對詞義的分類解釋(附:《說文》系列著述)

三、《方言》對方言詞的解釋(附:《方言》系列著述)

四、《釋名》對事物命名的解釋(附:《釋名》系列著述)

第五章 上古漢語詞與宇的關係

第一節 上古漢語詞與字的關係

第二節通假字

一、本無其字的假借

二、古音通假

第三節古今字

附錄一 論假借和假借義

附錄二 漢語音義联系之奧秘初探

附錄三 字義同詞義的區別

附錄四

第一章 緒論:關於上古漢語辭彙

第一節 詞、辭彙和辭彙學

一、詞和辭彙

二、辭彙和辭彙學

三、詞和詞義

第二節 上古漢語

作者簡介

葉正渤,江蘇省響水縣人,教授,文學碩士。1988年6月陝西師範大學中文系漢語史專業碩士研究生畢業、畢業後赴雲南師範大學中文系任教、講師。1995年初調進徐州師範學院中文系任救,副教授。現為徐州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古代漢語優秀課程、精品課程(群)負責人,漢語言文字學、古典文獻學專業碩士研究生導師。主要從事古代漢語、古文字學、古漢語辭彙學和先秦兩漢文獻的教學與研究、中國語言學會、中國古文字研究會、中國文字學會、江蘇省語言學會會員。發表學術論文、譯文60餘篇,參加《中國書院辭典》、《漢字形音義演變大字典》 (待出)編寫。和李永延先生合著《商周青銅器銘文簡論》(1998,第一作者),1999年獲江蘇省社科優秀成果評選三等獎。另著《漢字部首學》(2001)、《漢字與中國古代文化》(2003)、《金文月相紀時法研究》(2005)以及本書《上古漢語辭彙研究》(2007)。

上古漢語形態研究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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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漢語或可以認為是缺乏形態的詞根語或孤立語,但是我們不能依此推出上古漢語也是缺乏形態的詞根語或孤立語。正如麥耘所說,有的學者斷言現代漢語缺少構形形態,因而推論上古漢語也不會有語音構形形態,顯得有些武斷。其實現代漢語方言中也可以看到一些用語音屈折形式表現的構形形態,比如廣州話動詞用變調錶示完成。有形態的語言在發展過程中喪失形態是極其常見的語言演變現象。因而,在沒有充分論證之前,我們顯然不能簡單地依據現代漢語而得出上古漢語也是缺乏形態或沒有形態的詞根語或孤立語的結論。不過,不知是受到什麼觀點的影響或依據什麼樣的理由,漢語學界仍有不少學者喜歡武斷地認為上古漢語是沒有形態或缺乏形態的詞根語或孤立語(持這一觀點的學者都不曾對自己的觀點有過哪怕是極其膚淺的論證),儘管國內外已經有不少學者堅信上古漢語是有形態的,其中就不乏一些被那些否定上古漢語形態存在的學者捧為大師的人物。基於這一根深蒂固的觀念,許多從事上古漢語語法研究的學者幾乎沒有觸及上古漢語的形態領域,甚至連形態一詞提都不提一下。

逸聞

上古音的研究可以解釋部分歷史記載。例如《呂氏春秋·重言》一書提到東郭牙看到齊桓公“呿而不唫”(開口而不閉口),便知齊桓公在暗示“莒”字。透過古音的知識可知“莒”屬魚部,當時為/a/韻母,故發音時不閉口,與現代漢語的撮口音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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