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眼警探之屍骨成迷》

《虎眼警探之屍骨成迷》

《虎眼警探之屍骨成迷》是一本偵探推理小說,作者是察木哈,由內蒙文化在2008年出版發行。

(圖)《虎眼警探之屍骨成迷》虎眼警探之屍骨成迷》

作者: 察木哈
出 版 社: 內蒙文化
出版時間: 2008-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60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6756195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最驚險刺激的偵探小說。

內容簡介

接二連三的離奇命案給白江市蒙上了一層陰影。兇手具有機智的頭腦和強大的反偵查能力,他用匪夷所思的殺人手法和無從推測的犯罪動機給警察們設定了巨大難題。這個連環殺人犯不僅叩問受害人的情感和理智,還在命案後留下難解的謎題和密碼,躲在暗黑的角落裡等待刑警的出現——像一個玩遊戲的藝術家!
刑警隊長雷停,一對小眼睛中能放射出凌厲的光芒,是一個不用槍枝只用硬幣暗器就能制服罪犯的槍械專家,擁有超強觀察力和分析能力,僅僅通過床單上留下的摺痕就勾畫出兇手的樣貌特徵和犯罪心理。當躲在暗黑角落裡的“藝術家兇手”遇到“虎眼”警探。誰會在雙方的鬥智鬥勇鬥狠中占據上風?在這場偵查與反偵查的生死較量中,誰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作者簡介

察木哈,廣告人,從事廣告創意工作近十年,對各種行業及事物發展規律始終保持著濃厚的興趣,接觸過大量武俠、推理類作品。

目錄

第一卷 肅殺連城
 第一章 聽,死神在唱歌
 第二章 棋逢對手
 第三章 死者胃裡的密碼
 第四章 老鼠請貓吃飯
 第五章 推斷出的臉
 第六章 死亡密碼
 第七章 連環兇案
 第八章 犯罪心理
 第九章 背後有刀
 第十章 虎眼和虎影
 第十一章 邊境往事
第二卷 風詭雲譎
 第十二章 兇手的電話
 第十三章 維吉尼亞密碼
 第十四章 卡薩布蘭卡
 第十五章 初見眉目
 第十六章 鷸蚌相爭
 第十七章 洞裡乾坤
 第十八章 軍火官司
 第十九章 黃雀在後
 第二十章 最後的屠夫
 第二十一章 虎口脫險
 第二十二章 天路集團

書摘插圖

第一章 聽,死神在唱歌
劉進海從昏迷中緩緩醒來,後腦很痛,不時劇烈的陣痛使整個腦子都昏昏的。喉嚨處也是一陣陣的灼痛,眼前一片漆黑,能夠感覺出有一條巴掌寬的布帶緊緊蒙住雙眼,有很熟悉的淡淡的香皂氣息。
“是一條手巾。”劉進海昏昏地想著。
“不要亂動!”一個嘶啞、帶有一種奇怪節奏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陰森、毫無生氣、冷如夢魘。
劉進海被這輕緩卻異常冷酷的聲音徹底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掙動身體,才感到自已的手腳都已被緊緊綁住,自已的身體是正襟危坐的狀態,應該是被人綁在了客廳的那張大扶手椅上了。
“你想乾什麼?”劉進海很快恢復了平時的冷靜頭腦。這人沒有在他昏迷的時候殺掉自已,應該是對自已的性命沒什麼興趣。即然不是來殺他的,那應該就是為錢吧。
劉進海深吸了一口氣,定定神,微微仰起頭,卻突然感覺脖子上貼著一片小小的東西,應該很銳利,因為敏感的頸間肌膚已經可以感知出那種致命的鋒芒,語氣里馬上多了些驚慌:“不要傷害我,,裡間臥室的衣櫃裡有一萬八千塊錢現金,如,如果不夠,我,我還可以把信用卡的密碼告訴你,密碼是366488,卡里還有十三萬六千塊錢,我手上這塊表和戒指也還值點錢,你都可以拿走,就請你不要傷害我。”
“你說完了嗎?”能感覺到那個人就在他的身邊,很近,仿佛是在低頭俯視著他,語聲仍是一成不變的冷酷和嘶啞:“我說過,不,要,亂,動!對於你這樣愛惜自已的人,應該懂我的意思。”
劉進海極其謹慎的輕輕地點頭,清楚地表明自已的態度。
那人拍拍他的頭:“從你醒來到現在,說了十幾句話了吧,但沒有一句話問到你兒子的情況,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冷酷的語聲裡帶出一絲仍是冰冷的嘲諷。
劉進海一驚:“你把我兒子怎么了?你,你殺了他?啊,,”
“閉嘴!”聽到毫無生氣的兩個字,劉進海又一次果斷地緊閉上了嘴巴。
“你兒子活著,他在廚房。”又是冷冰凍的幾個字。
刷拉刷拉的聲響中,那人好象走到了一邊,過了一會,一陣高亢、悠揚的樂聲傳出,那人又走回到劉進海身邊:“你竟然聽施特勞斯?讓我意外,是你兒子的吧!Waltz(筆者註:華爾茲)——絕望等待的舞蹈,真是貼切。你的錢和卡我已經拿了,同時會有一個考驗等待著你。你和你兒子的死活,就看你怎么選擇!”
劉進海還想說點什麼,但嘴角一疼,有二根繩頭被塞到嘴裡,耳邊傳來那人冷酷依舊的語聲:“利用繩頭你可以弄開眼睛上的東西,看到需要選擇的是什麼。你脖子上有一個纏著刀片的鐵環壓著動脈,如果用力掙扎,你的動脈就會被割開,大量鮮紅的熱血會在你體內壓力的作用下噴濺出來,可能會一直噴到天花板上,象一簇狂放的血色煙花。或者,隨著你心臟跳動的節奏‘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好象熱氣蒸騰的溫泉。呵呵,三五分鐘之內,你就會因大量失血而死,臉上的皮膚呈現出讓人一見難忘的微青色的慘白。”
視人命如草芥的漫不經心以及嘶啞語聲中濃重的噬血意味令劉進海全身上下的汗毛同時悚起,心臟狂跳不止,雙腿已經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離開,遊戲開始!”
停頓了一會,似乎在觀察著劉進海的動靜,接著刷拉刷拉的響聲再次響起,這次是緩緩向門口而去,樂聲漸漸轉為高亢、激越的重奏。
“聽,死神在唱歌!”
“砰”房門緩緩地關上,卻發出異常沉重的回聲。
與此同時,馬志鵬露在外面的鼻子嗅到了一絲淡淡的煤氣味。
微黃的最後一縷陽光將一棟棟暗灰色的樓房映出一種有些燦爛卻又有點黯然的顏色,象一個個褪去血色且苟延殘喘的黃疸病人在迴光返照的瞬間,努力擠出的一抹血色。路邊的楊樹也在漸冷的秋風裡抖去了最後幾片暗黃的葉片,顯露出瘦骨嶙峋的枝幹在風裡打著哆嗦。路上的車和路邊的人不多,都以一種悠閒的速度各自行進著。
悠閒,似乎是這個北方小城固定不變且一以貫之的生存態度。
路邊,一所小校即將放學,門口擠滿了引頸翹望的家長,各類活動小攤床擺滿了人行道,等待著一天中最後的銷售高峰。各式各樣的車停在路邊,從高級的奧迪、豐田到小城特有的“倒騎驢”(註:一種車廂在前的人力三輪車)無奇不有,幾乎擠占了整個行車路面,許多車被堵住,響亮的喇叭聲此起彼伏。很多機靈的計程車在路口就已經轉向,免得堵在路上無法脫身。
一輛不急不燥的藍白色110巡邏車借著小巧的車身和其他車輛的禮讓,略有阻礙卻相對順利地駛到國小斜對面,在一座深灰色住宅樓前停下。
兩個身著筆挺警服的巡警從車上走下,抬頭看看那座外牆已多處剝落的舊樓,一前一後走向破敗得已喪失了作用的單元門。
布滿灰塵、光線昏暗的樓梯上,一個巡警一邊走著一邊操著公鴨嗓說:“鍛具廠住宅樓32棟4單元402室有異常響動?這裡能他媽有什麼異常響動!。”
另一個巡警:“你管那么多幹嗎?好歹上去問一下,沒事就回大隊吃飯了”
兩個巡警微有些氣喘地站定,看著402室貼著殘缺不全福字、落滿灰塵的鐵門。
公鴨嗓的巡警抬手正要敲門,卻被旁邊同事拉住:“人家有門鈴,老土,是不是沒見過門鈴啊!”說著,伸手按向了裝在門邊的白色門鈴按鈕。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鋼製的防盜門在一瞬間被掀開,巨大的氣流迸發下,兩個巡警被迸開的防盜門擊中,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喊出就遠遠彈了出去,撞在對面的牆上,又重重摔到樓梯上並向下滾落。
在街面上,伴隨著一聲巨響,無數玻璃碎石滿天迸射,一團青紅色的火苗從四樓的三個窗戶一起騰起,氣流將街對面的樓房數十戶窗戶一起擊碎。街面上和校園門口簇擁不散的人群被滿天飛射卻鋒利異常的玻璃碎屑劃傷,捂著鮮血迸流的傷口哀呼躲藏;玻璃和磚石碎屑紛落如雨,將街道上的車頂砸出無數大小不一的凹坑,十幾輛車幾乎同時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整個街道頓時亂成了一鍋皮蛋粥。
十分鐘後,整條街就被陸續趕來的救護車、消防車、警車塞得滿滿。因為之前的街道上就停了大量接送學生的車,使得救護車、消防車和警車都無法直接停到案發現場的樓下,醫護人員、消防員和警員都得在街口下車,給救護工作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當一身便裝的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李悅軍和市局刑警隊副隊長景東仁來到現場時,整條街道仍是哭爹叫娘的亂如蜂巢。
在爆炸後幾分種趕到現場的派出所民警在爆炸發生的402室發現了兩具屍體,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初步認定都是非正常死亡。
在這個總人口未超六十萬的小城,同時有兩人喪生已經是罕有的大案了,因此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幾乎市局一半的警力都被調了過來,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場的李悅軍也被市公安局局長杜長東責成督辦此案。
從十幾個滿面鮮血、坐在地上等待救護的民眾身邊穿過,李悅軍臉色鐵青地咬著後槽牙,兩條毛毛蟲一樣強橫的濃眉緊蹙著,接過旁邊人遞過的塑膠袋俯身套在鞋上,拔開攔在單元門口的警戒膠帶,大步流星地向樓上走去。充滿難聞的酸腐味道、骯髒的樓道里隔三差五地站著警裝筆挺、腳套塑膠袋的刑警,對著李悅軍一行行著注目禮。
李悅軍很生氣,他不喜歡這種突發的惡性案件,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因為這感覺正強烈刺激著他——一個從警近三十年的老警察的尊嚴!
站在一片狼籍的四樓,不耐煩地看看站在樓道里木頭一樣的刑警,李悅軍大聲說:“當這兒是澡堂子嗎?都杵在這兒乾屁!與案件無關的都給我到下面呆著去!”環顧四周:“誰先到的?”
旁邊一個白淨的民警立正行禮:“紅星派出所民警丁國春。”
李悅軍擺擺手,臉上一副掩飾不住的不耐煩:“說說吧!”
對李悅軍的表情有點反應不過來的丁國春楞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旁邊的派出所所長推了他一下:“發什麼楞!李局讓你說說當時現場的情況,”
“喔。”急忙回過神來的丁國春使勁挺了一下腰板:“我趕到現場的時候,兩個巡邏中隊的同事傷勢很重,我先把他們送到樓下,吩咐人照顧著等待救援,然後用垃圾桶設定路障封閉部分街道。考慮到這是起爆炸案件,雖然沒有定性,但如果有犯罪嫌疑人也已經不可能在現場附近滯留,因此我的重點放在如何保持現場完整性上。”說到這裡,丁國春怯怯地看了看李悅軍,李悅軍臉上仍是一副略帶無奈的不耐煩樣子,但眼神里卻有一絲什麼說不出的東西。
仿佛就是那一絲東西給了他無形的支持,丁國春清清喉嚨,繼續說:“設定好路障之後,我走上樓來,樓道里還有濃烈煤氣味道,於是我返回頭到樓下關閉煤氣總閥,打開樓道里的所有窗戶,束好鞋套走進案發現場,發現兩個被害者屍骸,從屍骸創口初步認定這是一件嚴重的刑事案件,於是立即退出現場,向指揮中心匯報情況,設定隔離帶,告知樓上居民留在屋中並找到了解這裡情況、熟悉受害者情況的居委會主任在樓下待命。”說完,緊張的咽了口唾液,看了李悅軍一眼,退到一邊。
李悅軍看了看他,眼中少有地帶出了一絲很難察覺的讚許。說:“對於一個民警來說,你對現場的處置非常得體。”轉頭對站在樓梯上的刑偵科副科長景東仁說:“技術科的人到了沒有?”
景東仁點點頭:“到是到了……”
李悅軍不耐煩地說:“到了為什麼不上來?”
景東仁面露難色:“技術科那幾頭蒜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年輕器材又差還沒什麼經驗,弄個兇殺搶劫都磕磕拌拌的,這種又爆炸又兇殺的案子他們根本沒接手過,讓他們上來也是白扯,不如我進去看看吧!”
“你!”李悅軍眼睛瞪得象牛鈴一樣大:“你心粗的都能當砂紙用!破案倒是好手,可讓你勘查現場什麼時候不是掛一漏萬?”低頭略做沉思,猛地大聲地說道:“雷停呢?這小免崽子怎么沒來?”
“雷停!”景東仁低著頭一撇嘴:“老爺子,你可真是貴人事忙,雷停因為那件事讓杜局扔到巡警二中隊都快二個月了,他怎么可能在這兒?這會兒呀,估計正在哪個國小門口疏導交通呢!”
“少他媽跟我說怪話!”李悅軍抖手照景東仁後脖梗子扇了一巴掌:“趕快,讓那個小崽子給我跑步到這兒來!想偷懶?哪兒那么容易!”
“雷停是誰?他跑得很快嗎?”丁國春看著焦急等待的李悅軍,好奇地問站在身邊的派出所長。
站在樓梯上的景東仁“噗哧”一下笑出聲來,有趣地看了看丁國春,說道:“雷停是我們刑警隊的原隊長,他跑得不快,就連走路都比一般人慢上一大截,能蹲著絕對不站著,能坐著絕對不蹲著。他可以稱得上是咱們白江市、全省甚至全國公安系統里最懶的一個刑警!”
“那,”丁國春偷偷斜了李悅軍一眼,喃喃地說:“那為什麼還要等這么個懶鬼來才能勘查現場啊?”
景東仁仿佛心情很好,微笑著走過去拍丁國春的肩膀笑說:“這傢伙雖然是個懶鬼,但這裡,”說著指指自已的腦袋:“裝的東西特別的多而且特別的好使!他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可以洞穿迷霧、拔雲見日的眼睛!對於破案有一種天生的近乎本能的感覺,無論多複雜的案情,他總能剝絲抽繭地理出頭緒;不管多亂的現場,他總能找出指向破案關鍵的蛛絲馬跡;有一句怎么說來著:如有神助!嘿嘿,對了,他還是當年全國公安系統公認的十大神探之一!”景東仁自顧自得意洋洋地說著,樣子比自已得了十大神探還要高興。
“是嗎?”丁國春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么神?那我可得好好見識見識!”
“不用見識,我和你沒差別,都是地球本地的!”隨著丁國春的語聲,一個慢聲細語卻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一個瘦削的光頭男人穿著明顯大一號、松松垮垮的警服一步一蹭地走了上來,同樣套著塑膠袋的雙腳在樓梯上發出“嚓嚓”的輕響。
“哎!你這小崽子怎么來得這么快!你穿上警服怎么就是不象警察呢?這是你的警服嗎?”李悅軍皺著眉頭驚訝地問道。
丁國春急忙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慢吞吞走上來的男人。
他沒戴警帽,個子很高,大約能有一百八十三四公分的樣子,這種身高在警察隊伍里是很罕見的。
乾瘦的身子勉強撐著松垮的警服,警服上還開著兩個扣子不系,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手包,下身的褲子上沾滿了灰塵,好象剛在地上找過滾;頭髮應該是剛刮過沒多久,一腦袋剛剛長出來的青短茬。
古銅色的臉上毫無表情,鼻樑高聳,大嘴叉,上唇和下巴上留著濃密的短須,有些頹廢又不失整潔。兩道濃眉下,一雙本來就很小的眼睛微眯著,淡淡然,帶著一種略含憂鬱的孤傲威勢,偶爾張合卻精光四射,有一種洞人心魄的鋒芒。
冷眼看來覺得很醜,細看又不太覺得,整個人病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怎么看都象一個保外就醫的服刑犯!但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是一隻裝病的老虎,隱藏了無數的秘密在那雙迷離的眼睛裡,不知會在什麼時候爆發出來;單從表面看,卻是讓人連年齡都無從推測。
他斜斜地在樓梯上站定,一腳高一腳低的斜望了丁國春一眼,丁國春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那眼光里有種說不出的壓力。
嘴角極其輕微地向上一牽,算是笑了一下之後,雷停不是很恭敬的斜過眼角看著李悅軍:“衣服是巡邏中隊大松的,我的那套拿去乾洗了。他們都說很帥,就你這個老傢伙挑剔!我在電台里聽到這個案子的情況,就知道這回該是你這個老鬼出馬。以你老鬼的脾氣,不折騰誰也得折騰我,所以我就沒等你叫,自已送上門來了。”伸手過去拍拍李悅軍的肚子:“即然想戒菸,就別老偷著抽,也別整天在桌子跟前坐著,怎么,又開始學人家刻圖章?!再好的圖章也治不好頸椎痛?!你老伴的老花眼又嚴重了,哪天我領她再去配一副眼鏡吧!”
“咦!”李悅軍看著雷停慢慢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啪”地一聲打落了他伸在面前的手,笑說:“你這臭小子,二個月沒見著你了,一上來就給我來個下馬威!你這雙單眼皮的小眼還是挺毒!說說,這回是怎么看出來的?!”
雷停稜角分明的眉鋒輕輕抖了抖,說:“算了吧!推理這個東西,跟許多貌似神秘的東西一樣,說穿了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看到李悅軍又露出一貫的不耐煩神情,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你左手的袖口上有好多細微的燙點,右手拇指和食指有淡淡的黑跡,食指和中指內側微微泛黃,嘴裡雖然含著潤喉糖但仍掩飾不住一股煙味兒,從這個時間上看呢,你應該是從家裡趕過來的。因此綜合認定,你經常在家裡偷著抽菸,袖口的燙點就是經常匆忙捻滅菸頭飛濺的火星所致,手指上的黑跡自然就是捻滅菸頭時沾上的菸灰。”
說著抓起李悅軍右手湊到鼻子前面聞了一下,說道:“從氣味斷定,絕對是菸灰。”
“呵呵。”李悅軍大笑點頭:“那刻圖章呢?”
雷停指了指李悅軍的褲子:“大腿根處皺褶明顯而且多,膝蓋部位鼓起幅度大,說明你經常長時間的坐著;雙手肘下衣袖上數條與手腕平行的的壓痕說明你最近經常伏在桌子上;再加上衣襟上殘餘的有良好反光的白色粉末,將這三點綜合起來就可以得出你經常俯在桌上進行圖章或某種石類的雕刻。既然長時間俯在桌上從事這種非常精細的工作,對頸椎的影響就會加重,所以就可以推斷出你在這段時間頸椎會不太舒服。”頓了一下,撣去李悅軍前衣襟上的白色粉末,順手捏住衣服上的一顆扣子,又繼續說:“我從下面上來的時候,正好可以看到這顆扣子縫歪了好多,還有幾趟線縫到了扣眼外面,這就是你老伴的老花眼又嚴重了的證明。”
“確實是這么回事兒!”李悅軍收起了笑容,看著雷停點了點頭,眼中有著抑制不住的讚許,清咳一聲,正色地說道:“你既然來了,就別在這廢話了!趕快領著技術科那幾個小毛頭開始做現場勘察!早完事早回家!明天我會跟杜局打招呼,把你重新調回刑警隊。”
雷停無所謂的抽動著鼻子:“隨便吧,回不回刑警隊不重要,有案子跟就行了。”
景東仁捅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的丁國春,低聲說:“怎么樣?”
丁國春回過神來用力地點頭:“嗯,真是開眼了,腦袋是挺好使的,但是警察好象不能光腦袋好使吧?!他怎么跟個病貓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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