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全譯本)》

原則上我不習慣為小說寫後記,但對這部小說我想恐怕有寫的必要。 第二,這部小說具有極重的私人性質。 第三,這部小說是在南歐寫的。

挪威的森林(全譯本) 內容簡介

漢堡機場一曲憂鬱的《挪威的森林》,復甦了主人公渡邊感傷的二十歲記憶:嫻靜靦腆、多愁善感的直子,是他動情傾心的女孩,那纏綿的病況、如水的柔情,甚至在她花蝕香銷之後,仍令他無時或忘;神采飛揚、野性未脫的綠子,是他邂逅相遇的情人,那迷人的活力、大膽的表白,即使是他山盟已訂之時,也覺她難以抗拒。悲歡戀情,如激弦,如幽曲,掩卷猶餘音顫裊;奇句妙語,如泉涌,如露凝,讀來真口角噙香。純而又純的青春情感,百分之百的戀愛小說,七百萬冊的重銷奇觀,村上春樹的畢生傑作。

挪威的森林(全譯本) 本書目錄

村上春樹何以為村上春樹(代譯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後記

挪威的森林(全譯本) 文章節選

村上春樹何以為村上春樹 (代譯序)林少華 村上春樹(1949-),這位居住在我們東方鄰國的作家,不動聲色之間,已經使自己成了同時下任何一位世界級作家相比都不遜色的十分了得的人物。在他的母國日本,其作品的發行量早已超過了1500萬冊這個可謂出版界的天文數字。在我國大陸,其中譯本也在沒有炒作的情況下執著地向四十萬冊逼近。僅《挪威的森林》,不到半年便重印四次,但仍不時脫銷。 人們不禁要問,究竟是什麼因素使這位日本作家如此占盡風光,甚至連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也相形見絀呢?回答自然多種多樣。從我們中國讀者角度來說,同是日本作家,川端也好,大江也罷,讀之總覺得是在讀別人,中間好像橫著一道足夠高的門坎,把我們客氣而又堅決地擋在門外;而讀村上,我們則覺得是在讀自己,是在叩問自己的心靈,傾聽自己心靈的回聲,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遊歷,看到的是我們自己。簡而言之,也就是村上引起了我們的共鳴:心的共鳴。第一章 三十七歲的我坐在波音747客機上。龐大的機體穿過厚重的雨雲,俯身向漢堡機場降落。十一月砭人肌膚的冷雨,將大地塗得一片陰沉,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候機樓上呆然垂向地面的旗,以及BMW①廣告板等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竟同佛蘭德派抑鬱畫的背景一般。罷了罷了,又是德國,我想。 飛機一著陸,禁菸顯示牌倏然消失,天花板擴音器中低聲流出背景音樂,那是一個管弦樂隊自鳴得意地演奏的甲殼蟲樂隊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難以自已,不,比往日還要強烈地搖撼著我的身心。 為了不使腦袋脹裂,我彎下腰,雙手捂臉,一動不動。很快,一位德國空中小姐走來,用英語問我是不是不大舒服。我答說不要緊,只是有點暈。 “真不要緊?” “不要緊的,謝謝。”我說。她於是完爾一笑,轉身走開。音樂變成比利・喬爾的曲子。我揚起臉,望著北海上空陰沉沉的雲層,浮想聯翩。我想起自己在過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死去或離去的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機身完全停穩後,旅客解開安全帶,從行李架中取出皮包和上衣等物。而我,仿佛依然置身於那片草地之中,呼吸著草的芬芳,感受著風的輕柔,諦聽著鳥的鳴囀:那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我快滿二十歲的時候。 那位空姐又走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問我是否需要幫助。 “可以了,謝謝。只是有點傷感。”我微笑著說道。 “這在我也是常有的,很能理解您。”說罷,她偏了下頭,欠身離座,轉給我一張楚楚動人的笑臉:“祝您旅行愉快,再會!” “再會!” 後記 原則上我不習慣為小說寫後記,但對這部小說我想恐怕有寫的必要。 第一,這部小說的主軸是大約五年前我寫的短篇小說(螢火蟲》(收於(螢火蟲・燒倉房・其他短篇》)。長期以來,我一直考慮以這一短篇為基礎,寫一部三百頁稿紙左右(每頁四百字)的一氣呵成的戀愛小說,於是在(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完成後而尚未開始寫下一部長篇的過渡時間裡,我以一種不妨說是調節精神那樣的輕鬆心情著手這部小說的寫作,結果卻成了一部將近九百頁稿紙的、難以稱之為“輕鬆”的小說。或許是這部小說本身要求我寫得超出預想所使然,我想。 第二,這部小說具有極重的私人性質。(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是自傳性質的小說,F・司各特・菲茨傑拉德的(夜色溫柔》和《了不起的蓋茨比》對我來說是私人性質的小說――在與此相同的意義上,這部作品也屬於私人性質的小說。這大概是某種感情的問題。如同我這個人或被喜愛或不被喜愛一樣,這部小說我想也可能或受歡迎或不受歡迎。作為我,只是希望這部作品能夠超越我本人的質而存續下去。 第三,這部小說是在南歐寫的。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希臘米諾斯島的維拉動筆,一九八七年三月二十七日在羅馬郊外的一家公寓式旅館完成。至於遠離日本對這部小說有何影響,我無法判斷。既似乎覺得有某種影響,又似乎無任何影響。但一無電話二無來客而得以潛心創作這點卻是十分難得的。小說的前半部寫於希臘,中間夾著西西里島,後半部在羅馬寫就。雅典一家低檔旅館的房間裡連個桌子也沒有,我每天鑽進吵得要死的小酒館,一邊用微型放唱機反覆播放――放了一百二十遍――《佩珀軍士寂寞的心俱樂部樂隊),一邊不停筆地寫這部小說。在這個意義上,這部作品得到列農和麥卡特尼的 a little help①。 第四,這部小說可以獻給我離開人世的幾位朋友和留在人世的幾位朋友。 村上春樹 198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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