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愛麗斯》

《床上的愛麗斯》

《床上的愛麗斯》是桑塔格創作的唯一的劇本,可她說:“我感覺我整個的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

基本信息

《床上的愛麗斯》床上的愛麗斯

《床上的愛麗斯》共有八幕,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這個人物就是出身於美國的一個傑出家庭的愛麗斯·詹姆斯,她有兩個名揚天下的哥哥,一個是19世紀著名作家亨利·詹姆斯,另一個是19世紀偉大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愛麗斯與其兄長一樣,有著超群的智慧,也是一位世人皆知的女權主義偶像,但她19歲起就為抑鬱所困,曾試圖鼓起勇氣了斷自己,最終在43歲時死於疾病的折磨。劇中還穿插著愛麗斯的小哥哥亨利·詹姆斯的幾次出現。在這個精闢的虛構的故事中,對話俏皮簡潔,情節緊湊。

內容簡介

《床上的愛麗斯》是一出關於女人,關於女人的痛苦以及女人對自我的認識的戲: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即愛麗斯·詹姆斯——美國最偉大的小說家亨利·詹姆斯和最偉大的心理-倫理學家威廉·詹姆斯的么妹。憂鬱的潮水在她年方十九時淹沒了她的頭腦,她曾試圖鼓起勇氣了斷自己,她曾備受各種莫可名狀而又極度難纏的病痛折磨,她曾遠涉海外,她曾纏綿病榻,她曾記過日記,她死在……四十三歲。
在桑塔格這齣關於女人的戲中,愛麗斯·詹姆斯又在想像中與《愛麗斯漫遊奇境記》中的愛麗斯混同起來,此外桑塔格還召來兩位十九世紀美國女作家:戈米莉·狄會森和瑪格麗特·福勒的亡靈,又從十九世紀的舞台上召來兩位具有代表性的憤怒女性:迷爾達(出自《古賽爾》)和昆德麗(出自華格納的《帕兩法爾》),一同參加“瘋狂的茶會”。
《床上的愛麗斯》是桑塔格創作的唯一的劇本,可她說:“我感覺我整個的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
《床上的愛麗斯》共有八幕,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這個人物就是出身於美國的一個傑出家庭的愛麗斯·詹姆斯,她有兩個名揚天下的哥哥,一個是19世紀著名作家亨利·詹姆斯,另一個是19世紀偉大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愛麗斯與其兄長一樣,有著超群的智慧,也是一位世人皆知的女權主義偶像,但她19歲起就為抑鬱所困,曾試圖鼓起勇氣了斷自己,最終在43歲時死於疾病的折磨。劇中還穿插著愛麗斯的小哥哥亨利·詹姆斯的幾次出現。在這個精闢的虛構的故事中,對話俏皮簡潔,情節緊湊。

基本信息

作者: (美)蘇珊·桑塔格(Sontag,S.) 著,馮濤 譯
出 版 社: 上海譯文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7-1-1 字數: 78000 版次: 1
頁數: 132 印刷時間: 2007/01/01 開本:
印次: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32741632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戲劇
定價:¥13.00

作者簡介

蘇珊·桑塔格(1933~2004年),她生於美國紐約,畢業於芝加哥大學。1993年當選為美國文學藝術學院院士。她是當前美國聲名卓著的“新知識分子”,和西蒙·波伏娃、漢娜·阿倫特被並稱為西方當代最重要的女知識分子,被譽為“美國公眾的良心”。2000年獲美國國家圖書獎、2001年獲耶路撒冷國際文學獎,並獲得2003年度德國圖書大獎——德國書業和平獎。2004年12月28日病逝於紐約。

作者論文集

反對闡釋》(AGAINST INTERPRETATION AND OTHER ESSAYS, 1968) ;
《論攝影》(ON PHOTOGRAPHY, 1977) ;
疾病的隱喻》(AIDS AND ITS METAPHORS, 1988) ;
《重點所在》(WHERE THE STRESS FALLS,2001) ;
《激進意志的形式》(STYLES OF RADICAL WISH);
在土星的光環下》(UNDER THE SIGN OF SATURN) ;
《他者之痛》(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 小說:;
《火山情人》(THE VOLCANO LOVER, 1992) ;
《人在美國》(IN AMERICA,2000)等。

封面

《床上的愛麗斯》《床上的愛麗斯》
《床上的愛麗斯》 蘇珊.桑塔格著 上海譯文出版社2006年12月

12月28日是蘇珊.桑塔格逝世兩周年紀念日,《床上的愛麗斯》的出版是為了向這位偉大女性致敬。該劇寫於1990年,是桑塔格一生中創作的唯一劇本。全劇共八幕,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在這個精闢的虛構故事中,對話簡潔,情節緊湊,充滿著女性的憤怒、悲傷與哀憐。此外,該劇本中的對話非常俏皮而又頗富文學性。作為極具天賦的小說評論家,桑塔格的劇本令他人黯然失色。

題注

想像一下,如果莎士比亞有個妹妹,一個才華橫溢、與其兄長具有同樣超群創作天賦的妹妹,將會怎樣?這就是維吉尼亞·伍爾夫在她劃時代的論爭著作《自己的房間》中向我們提出的一個問題。這位朱迪斯·莎士比亞——伍爾夫為她構想的芳名——會回響自己內在的要求成為一位劇作家嗎?或者,她的才華更有可能湮沒不聞?並非只緣於缺少鼓勵而湮沒不聞,而是因為女人被社會派定的角色不容她們彰顯自我,而且由此導致她們大多也自我認同了這種角色。因為對女性的種種要求,諸如嫵媚動人、耐心體貼、相夫教子、賢惠溫順、敏感多情、三從四德等等,所有這些都必定是與巨大的創造性天賦為了發揮出來所必需的自我中心、積極進取以及對個體的漠不關心相牴牾甚至格格不入的。
據我們所知,莎士比亞並沒有這么個妹妹。不過最偉大的美國小說家亨利·詹姆斯——其兄長又是最偉大的美國心理學家及倫理學家威廉·詹姆斯——卻有個妹妹,一個才華橫溢的妹妹,而且我們知道她後來怎么樣了。憂鬱的潮水在她年方十九時淹沒了她的頭腦,她曾試圖鼓起勇氣了斷自己,她曾備受各種莫可名狀而又極度難纏的病痛折磨,她曾遠涉海外,她曾纏綿病榻,她曾記過日記,她死在……四十三歲。
所以《床上的愛麗斯》是一出關於女人,關於女人的痛苦以及女人對自我的認識的戲: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愛麗斯·詹姆斯,十九世紀美國一個出類拔萃的傑出家庭的么女(而且是五個孩子中唯一的女兒)。父親是巨大產業的繼承人,是當時著名的宗教和道德問題作家,性格乖僻而又意志堅強,十三歲上因一次意外失去了一條腿,他是孩子們最重要的導師,在他們還年幼時就帶他們幾次遠去歐洲旅行。(果不其然,母親恬淡退隱,對這個家庭的生活幾乎沒什麼影響。)據說愛麗斯·詹姆斯三十歲時決意要自殺並告訴了父親,他在鄭重嚴肅地一番講道之後竟認可了她的這一決定。
1884年她移居英國,那是她兄長亨利(“哈里”)定居之地,一直纏綿病榻,直到七年半後因乳腺癌病逝。
說起一個人來,也許再沒有比這個人的名字更有說服力也更隨意武斷的了。
我這位歷史人物的芳名,愛麗斯·詹姆斯,不可避免地會令人想起十九世紀那個最著名的愛麗斯,即劉易斯·卡羅爾《愛麗斯漫遊奇境記》的女主角。一個女人因不知該如何對待自己的天才、自己的獨創性、自己的進取心,終至成為廢人的太司空見慣的事實,在我的頭腦中漸漸與在夢中(應該是在十九世紀完全合法且廣泛使用的毒品鴉片的作用之下發的夢)發現成人的世界是如何專制殘酷的維多利亞小女孩的虛構形象混同起來,在那種夢境中,她情感的諸多變化與茫然困惑以身體尺寸與比例隨意變化的形式體現出來。
而一旦愛麗斯·詹姆斯,我的愛麗斯·詹姆斯與《愛麗斯漫遊奇境記》中的愛麗斯混同起來,我認識到我可以寫一幕以劉易斯·卡羅爾書中最著名的一章“瘋狂的茶會”為原型的戲(雖實際上貌合神離)。
在我的瘋狂的茶會上,我召來了兩位十九世紀美國作家的亡靈,為的是勸告和安慰愛麗斯。其中之一的艾米莉·狄金森是個天才女性——以終生甘作一個遺世遁居的老處女、料理了一輩子家務的形式對付灼燒著自己的熾熱的獨創天賦;狄金森一千七百多首詩作生前只發表了不到十首。
我從墳墓中召喚出來的另一位作家瑪格麗特·福勒,是美國第一位重要的女文人,著有研究歌德的著作以及眾所周知的第一部女權主義著作《十九世紀之女性》。她在多年寓居義大利後乘船返美,不幸在距紐約火地島僅一百碼左右的海上遭遇風暴而翻船,與她年輕的義大利丈夫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同溺死。
我還從十九世紀的舞台上為我的茶會召來了兩位具有代表性的憤怒女性:迷爾達,所謂薇麗的女王,薇麗是一群在婚禮前因被負心男人拋棄而屈死的少女的冤魂,出自《吉賽爾》的第二幕;還有我的睡鼠昆德麗,《帕西法爾》中那個一心想睡覺的受罪孽折磨的悲苦女人。
擁擠的茶會之後是獨自。愛麗斯在想像中必須到羅馬去——那個她兄長哈里經常前往以及瑪格麗特·福勒的舊遊之地。在那裡,她不僅在想像中得到了自由,而且還要承受在她特許困居的那個世界之外的歷史的分量以及外部廣闊世界的種種惱人的要求,這由一個手有殘疾的孩子形象表現出來。
當一個年輕的夜賊——他代表的是那個壓根就顧不上什麼心理病患這種資產階級奢侈品的世界——闖入愛麗斯的病房時,這次貨真價實的對決將這齣戲推向高潮。
我的這齣戲自然純屬虛構。大部分是我的發明創造。
《床上的愛麗斯》是我在1990年1月用兩個星期的時間寫就的,不過我第一次從頭至尾地夢到它卻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正在義大利排練由我執導的皮蘭德婁的一部晚期作品《如你所願》——另一出寫一個無助或者說假作無助的女人陷於絕望的戲。
我感覺我整個的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
一齣戲,然後是一出寫女人的悲哀和憤怒的戲;而最後,成了一出書寫想像的戲。
神囚禁的事實。想像的大獲全勝。
但想像的勝利仍嫌不夠。

中文版推出

晨報記者徐穎報導 被公認為“美國最睿智的女性”蘇珊·桑塔格逝世兩周年之際,上海譯文出版社日前推出《床上的愛麗斯》向這位偉大的女性致敬。《床上的愛麗斯》是1990年蘇珊·桑塔格寫的一部劇本,也是她一生創作的唯一劇本。
《床上的愛麗斯》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這個人物就是出身於美國一個傑出家庭的愛麗斯·詹姆斯。她有著超群的智慧,也是一位世人皆知的女權主義偶像。她19歲起就為抑鬱所困,並於44歲死於乳腺癌,一生命運可謂跌宕。在劇作中,桑塔格塑造了一個虛構的愛麗斯,對話非常俏皮而又富文學性。這個劇本可以看作桑塔格一生的寫照。

女人對生命的思考

蘇珊·桑塔格於2004年12月28日在紐約去世,享年71歲。

在蘇珊·桑塔格逝世兩周年的紀念日,桑塔格惟一劇本《床上的愛麗斯》引進出版。書中有一張桑塔格還算年輕時的照片,與我想像的相似,不,比我想像中還要漂亮。要知道,她年輕時就以美貌與才華並存而聞名。年老的時候,美貌消逝,是否會有個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像年老的杜拉斯說過的那樣:我是特意來告訴你,與你年輕時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不,沒有,在最後的日子裡,圍繞桑塔格的只有病痛、恐嚇信與恐嚇電話。

《床上的愛麗斯》寫於1990年,用時兩周,她在題注中這樣寫著:我感覺我整個的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這是一出“關於女人,關於女人的痛苦以及女人對自我認識的戲”,簡練地說,這是女人對生命的思考。

劇本以一個真實的人物為主角,美國小說家亨利·詹姆斯與心理學家及倫理學家威廉·詹姆斯的胞妹愛麗斯·詹姆斯。她才華橫溢,19歲時就開始渴望了斷自己的生命,她把這種想法告訴了父親,並得到了父親的認可。纏綿病榻多年,在兄長亨利的照顧下,愛麗斯於43歲那年因乳腺癌過世。甚至她的死因都是一種女性疾病,或許還需要了解一個事實,桑塔格本人就曾在43歲那年身患乳腺癌。

《床上的愛麗斯》是一出短短的八幕劇。在這個劇本中,亨利的名字是哈里。故事發生在1890年的倫敦,愛麗斯臥病在床,哈里每天都來探望她。短短的第一幕與第二幕都發生在病房,只有愛麗斯與護士兩個人。愛麗斯堅持蔑視命運,然而護士這樣警告她:別跟命運鬧著玩。第三幕發生在愛麗斯睡著之後,回放至年輕時與父親討論死亡。

第四幕是兄長哈里探訪,他對妹妹的無限愛憐之情讓我感動不已。他把她當成孩子,仿佛父親一般呵護著,疼愛著。在此幕中,桑塔格安排了一個獨特的情節,讓哈里把一段愛麗斯去世兩年後自己說過的話在此當面告訴了她:“在某種意義上她悲劇性的健康對於她的人生問題而言恰是惟一的解決途徑——因為它正好抑制了對於平等、相互依存云云所感到的哀痛”。

第五幕是全劇最長的一幕,桑塔格安排了一個偉大的發明創造:愛麗斯·詹姆斯與《愛麗斯漫遊仙境》的主角愛麗斯、女詩人艾米莉·狄金森、女權主義作家瑪格麗特·福勒、《吉賽爾》的迷爾達、《帕西法爾》的昆德麗——不同時代的真實與虛幻的人物出在同一場景,成為全劇最重要的一幕。第六幕為愛麗斯的內心獨白,只有長長的一段台詞。第六幕中一位年輕的夜賊意外闖入,將全劇推向高潮。開始並非真正的開始,最後一幕也並非真正的結局,愛麗斯在病床上睡過去,生命的思考沒有結束。

愛麗斯在內心獨白中提到羅馬,這樣的安排緣於那裡是“她兄長哈里以及瑪格麗特·福勒的舊遊之地”,在她的意識中到達的羅馬,在那種絕美中,她得到了想要的自由。這段美麗的描述,讓我想到了艾米莉·狄金森,這位死後才有大量詩作公布於世的女詩人曾寫下這樣的詩句:我為美而死,但是還未。甚至瑪格麗特·福勒的出現也並非偶然,現實生活中,一次返回美國的航行,她乘坐的船遭遇風暴,年輕的丈夫與襁褓中的孩子一同溺死——死亡是如此肯定而真實,然而生命的意義究竟何在?

書評選萃

紀念蘇珊·桑塔格 《床上的愛麗斯》出版

書評人:陳怡

兩年前的12月28日,一個清冷的冬天,有“美國最智慧的女性”之稱的蘇珊·桑塔格因為癌症離開了飄雪的紐約。她至死保持了一位真正先鋒藝術家、評論家的風格,並以超越一切自身身份和處境的獨立狀態和犀利鋒芒受到人們的格外喜愛。在蘇珊·桑塔格逝世兩周年紀念日即將到來之時,上海譯文出版社特別推出了桑塔格1990年寫就的她一生中唯一一個劇本——《床上的愛麗斯》,以向這位偉大的女性致敬。

桑塔格在該書的題記中說:“一個女人的才華可能湮沒不聞,並非只緣於缺少鼓勵而湮沒不聞,而是因為女人被社會派定的角色不容她們彰顯自我,而且由此導致她們大多數也自我認同了這種角色。因為對女性的種種要求,諸如嫵媚動人、耐心體貼、相夫教子、賢惠溫順、敏感多情、三從四德等等,所有這些都必定與巨大的創造性天賦為了發揮出來所必需的自我中心、積極進取以及對個體的漠不關心相牴牾甚至格格不入的……我感覺我整個的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

早報記者昨天從出版方獲悉,《床上的愛麗斯》共有八幕,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這個人物就是出身於美國的一個傑出家庭的愛麗斯·詹姆斯,她有兩個名揚天下的哥哥,一個是19世紀著名作家亨利·詹姆斯,另一個是19世紀偉大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愛麗斯與其兄長一樣,有著超群的智慧,也是一位世人皆知的女權主義偶像,但她19歲起就為抑鬱所困,曾試圖鼓起勇氣了斷自己,最終在43歲時死於疾病的折磨。在劇作中,桑塔格將筆力集中在這個痴纏病榻的愛麗斯身上,雖然借用的還是同一個名字,但卻在她的劇本中塑造了另一個虛構的愛麗斯,並將整個劇本最精彩的情節發展到一個下午茶會。下午茶會成了一次獨立女性的聚會:艾米莉·狄金森,瑪格麗特·福勒,以及芭蕾劇《吉賽爾》中的迷爾達和華格納《帕西法兒》中的睡鼠昆德麗。劇中還穿插著愛麗斯的小哥哥亨利·詹姆斯的幾次出現。在這個精闢的虛構的故事中,對話俏皮簡潔,情節緊湊。當一個年輕的夜賊——代表那個壓根顧不上什麼心理病患這種資產階級奢侈品的世界——闖入愛麗斯的病房時,那場貨真價實的對決將整齣戲推向高潮。這有點讓人聯想起王安憶的《長恨歌》。作為極具天賦的小說評論家,桑塔格的劇本也令旁人黯然失色。該劇1991年9月在波恩上演時,曾引起轟動,並引發了當時戲劇界的高度重視。

桑塔格自己解釋說:《床上的愛麗斯》是一出關於女人、關於女人痛苦以及女人對自我認識的戲。“我的這齣戲自然純屬虛構,大部分是我的發明創造。《床上的愛麗斯》是我在1990年1月用兩個星期的時間寫就的,不過我第一次從頭至尾地夢到它卻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正在義大利排練由我執導的皮蘭德婁的一部晚期作品《如你所願》——另一出寫一個無助或者說假作無助的女人陷入絕望的戲。”

這部可以看作桑塔格一生寫照的劇本,紙張上虛構的情節和每一句對話,都淋漓盡致地代言了桑塔格的理念。作為19世紀知識女性的一員,關於“女性的痛苦及女性的自我意識”,桑塔格是一名解放者,同時也是一名監護者。儘管她在作品中說一切只是“精神囚禁的事實。想像的大獲全勝。但想像的勝利仍嫌不夠。”而她自己的真實人生卻實踐了女性精神脫離囚禁,在現實中的大獲全勝。

讀者精彩評論

發表於 2007-06-03 01:19正好最近在看亨利詹姆斯的傳記,裡面有愛麗斯出現,這本書同時看,會相互有一些呼應。我想誰都會對那段父親出現的段落記憶猶新,正如亨利所說的,父親最後同意她自取生命,然而要用溫柔的方式,不要讓愛她的人傷心。而她的不凡之處在於取得了允許之後,卻沒有利用任何手段結束對生命折磨的受控,而是等待自然死亡的來臨。在心情沮喪的時候看,會有一種深深的陷落之感,而在心情正常的情況下,好像感覺又消失了。消失了,但是記得一句話,念的時候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感受,好像被觸動了某根隱秘的神經:一切真實發生的事情不具有絲毫的重要性。

跟emily說我看不懂的書都可以推薦給你,她看完果然就說喜歡。然後說文學或藝術作品都是要靠欣賞者自身的經歷和情感來理解的。es也說本來讀者也是作品完成的一部分。即使如此,還是沒有很喜歡這個書。有時候看看不太懂的書,心裡也會異常欣喜,仿佛找到共鳴。但在這本書里完全沒有。但是我沒有,不代表別人不會有。另外一個感覺是,這個所謂的書,其實篇幅非常短小,不到八萬的字數換個排版,甚至不能成書。反正我買下是有後悔的。完全沒有覺得多么“美國公眾的良心”體現…

與蘇珊·桑塔格一生

《床上的愛麗斯》床上的愛麗斯與蘇珊·桑塔格一生
有“美國最智慧的女性”之稱的蘇珊·桑塔格在2004年12月28日因為癌症離開了飄雪的紐約。她至死保持了一位真正先鋒藝術家、評論家的風格,並以超越一切自身身份和處境的獨立狀態和犀利鋒芒受到人們的格外喜愛。桑塔格一生中惟一一個劇本——1990年寫就的《床上的愛麗斯》是一出關於女人、關於女人痛苦以及女人對自我認識的戲。

桑塔格曾說過,她感覺自己一生都在為寫《床上的愛麗斯》做準備。該劇1991年9月在波恩上演時,曾引起轟動,引發了當時戲劇界的高度重視。有人說,《床上的愛麗斯》令人感受到桑塔格對戲劇的忠誠和敬意,她是在用心寫戲,動用了一生的精神積累。

桑塔格曾提出,想像一下,如果莎士比亞有一個才華橫溢、與其具有同樣超群創作天賦的妹妹,將會怎樣?這就是維吉尼亞·伍爾芙在她劃時代的著作《自己的房間》中向我們提出的一個問題。這也是她寫作此劇本的緣起。在該書的題記中,她寫道:一個女人的才華可能湮沒不聞,並非只緣於缺少鼓勵而湮沒不聞,而是因為女人被社會派定的角色不容她們彰顯自我,而且由此導致她們大多數也自我認同了這種角色。因為對女性的種種要求,諸如嫵媚動人、耐心體貼、相夫教子、賢惠溫順、敏感多情、三從四德等等,所有這些都必定與巨大的創造性天賦為了發揮出來所必需的自我中心、積極進取以及對個體的漠不關心相牴牾甚至格格不入的……

《床上的愛麗斯》是一部基於一個真實人物的幻想曲,劇本以一個真實的人物為主角,美國小說家亨利·詹姆斯與心理學家及倫理學家威廉·詹姆斯的胞妹愛麗斯·詹姆斯。她才華橫溢,19歲時就開始渴望了斷自己的生命,她把這種想法告訴了父親,並得到了父親的認可。纏綿病榻多年,在兄長亨利的照顧下,愛麗斯於43歲那年因乳腺癌過世。甚至她的死因都是一種女性疾病,或許還需要了解一個事實,桑塔格本人就曾在43歲那年身患乳腺癌。

愛麗斯還在內心獨白中提到羅馬,這樣的安排緣於那裡是“她兄長哈里以及瑪格麗特·福勒的舊遊之地”,在她的意識中到達的羅馬,在那種絕美中,她得到了想要的自由。這段美麗的描述,讓人想到了艾米莉·狄金森,這位死後才有大量詩作公布於世的女詩人曾寫下這樣的詩句:我為美而死,但是還未。甚至瑪格麗特·福勒的出現也並非偶然,現實生活中,一次返回美國的航行,她乘坐的船遭遇風暴,年輕的丈夫與襁褓中的孩子一同溺死。

桑塔格也曾寫道:“在我的瘋狂的茶會上,我召來了兩位十九世紀美國作家的亡靈,為的是勸告和安慰愛麗斯。其中之一的艾米莉·狄金森是個天才女性——以終生甘作一個遺世遁居的老處女、料理了一輩子家務的形式對付灼燒著自己的熾熱的獨創天賦;狄金森一千七百多首詩作生前只發表了不到十首。

我從墳墓中召喚出來的另一位作家瑪格麗特·福勒,是美國第一位重要的女文人,著有研究歌德的著作以及眾所周知的第一部女權主義著作《十九世紀之女性》。她在多年寓居義大利後乘船返美,不幸在距紐約火地島僅一百碼左右的海上遭遇風暴而翻船,與她年輕的義大利丈夫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一同溺死。

我還從十九世紀的舞台上為我的茶會召來了兩位具有代表性的憤怒女性:迷爾達,所謂薇麗的女王,薇麗是一群在婚禮前因被負心男人拋棄而屈死的少女的冤魂,出自《吉賽爾》的第二幕;還有我的睡鼠昆德麗,《帕西法爾》中那個一心想睡覺的受罪孽折磨的悲苦女人。”

對這部可以看作桑塔格一生寫照的劇作,有人這樣評論,作品關注的是那些有天賦卻又付之東流的女性,紙上虛構的情節和每一句對話,都淋漓盡致地代言了桑塔格的理念。關於“女性的痛苦及女性的自我意識”,桑塔格是一名解放者,同時也是一名監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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