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參差煙樹灞陵橋》

《少年游·參差煙樹灞陵橋》是北宋詞人劉墉所著,抒發了作者長安東灞橋這一傳統離別場所與友人別時的離愁別恨和懷古傷今之情。全詞通過描寫富有寓意和韻味的景物來表達悲愁與離愁、羈旅與感昔的雙重惆悵,使人觸景生情,見微知著。

概況

【作品名稱】少年游·參差煙樹灞陵橋
【創作年代】北宋
【作者姓名】柳永
【作品體裁】詞

原文

少年游
參差煙樹灞陵橋,風物盡前朝。衰楊古柳,幾經攀折,憔悴楚宮腰
陽閒淡秋光老,離思滿蘅皋。一曲《陽關》,斷腸聲盡,獨自憑蘭橈。

作者

柳永
(約987-約1053)北宋詞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崇安(今福建武夷山市)人。宋仁宗朝景祐進士。官屯田員外郎。世稱柳七、柳屯田。為人放蕩不羈,終身潦倒。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與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詞風婉約,詞作甚豐,創作慢詞獨多,是北宋第一個專力寫詞的詞人。發展了鋪敘手法,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詞作流傳極廣,有“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之說。生平亦有詩作,惜傳世不多。有《樂章集》。

賞析

這首詞抒發了作者長安東灞橋這一傳統離別場所與友人別時的離愁別恨和懷古傷今之情。全詞通過描寫富有寓意和韻味的景物來表達悲愁與離愁、羈旅與感昔的雙重惆悵,使人觸景生情,見微知著。
開篇總攬灞橋全景“參差煙樹灞陵橋”一句,直接點明所詠對象,暮色蒼茫中,楊柳如煙;柳色明暗處,霸橋橫臥。灞橋是別離的象徵,眼前淒迷的灞橋暮景,更易牽動羈泊異鄉的情懷。灞橋不僅目睹人世間的離鸞別鶴之苦,而且也是人世滄桑、升沉變替的見證。“風物盡前朝”一句,緊承首句又拓展詞意,使現實的旅思羈愁與歷史的興亡之感交織,把空間的迷茫感與時間的悠遠感融為一體,貌似冷靜的描述中,透露出作者沉思的神情與沉鬱的情懷。“哀楊古柳”三句從折柳送別著想,專寫離愁。作者想像年去歲來,多少離人此折柳贈別,楊柳屢經攀折,纖細輕柔的柳條竟至“憔悴”!此詞寫衰楊古柳,憔悴衰敗,已不勝攀折。以哀景映襯哀情,借傷柳以傷別,加倍突出人間別離之頻繁,別恨之深重。
自“夕陽閒淡秋光老”一句始,詞境愈加淒清又無限延伸。面對灞橋,已令人頓生離思,偏又時當秋日黃昏,日色晚,秋光老,夕陽殘照,給本已蕭瑟的秋色又抹上一層慘澹的色彩,也給作者本已淒楚的心靈再籠罩一層黯淡的陰影。想到光陰易逝,遊子飄零,離思愁緒綿延不盡,終於溢滿蘅皋了。“離思滿蘅皋”,是用誇張的比喻形容離愁之多,無所不。
“一曲《陽關》”兩句,轉而從聽覺角度寫離愁。作者目瞻神馳,正離思索懷,身邊忽又響起《陽關》曲,將作者思緒帶回別前的離席。眼前又進行一場深情的餞別,而行者正是自己。客中再嘗別離之苦,舊恨加上新愁,已極可悲,而此次分袂,偏偏又傳統的離別之地,情形加倍難堪,耳聞《陽關》促別,自然使人肝腸寸斷了。至此,目之所遇,耳之所聞,無不關合離情紛至沓來。詞末以“獨自憑蘭橈”陡然收煞。“獨自”二字,下得沉重,依依難捨的別衷、孤身飄零的苦況,盡含其中。
這首詞運用了迴環斷續的藝術手法,藉助灞橋、古柳、夕陽、陽關等寓意深遠的意象,不加絲毫議論,只通過憑弔前朝風物,就抒發無限的感慨,做到了“狀難狀之景,達難達之情,而出之以自然”(《宋六十一家詞選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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